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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同人]黑白情缘 作者:老庄墨韩纳兰容若 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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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打中,带伤逃走。” 

花形这一次是真的讶然:“他为什么要转回来?” 

藤真心中一紧,心里头求神念佛,老天保佑牧绅一不要发现,菩萨保佑牧绅一不要说出来。 

“虽然很难让人置信,但我最后发现,他回来的理由只可能是一个,那就是寻找一绽他不小心失落的金子。” 

藤真心中哀叫一声,完了,从此以后,一世英名,付予流水了。 

花形怔了一怔:”金子?” 

“是,一锭非常普通的金子,一锭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特别的金子。”阿牧静静地伸手入袖中取出一锭金子。 

那确是一锭非常非常普通的金子,可是花形触目之下,全身剧震,脸色大变。所有的镇定,所有的小心全都没办法保持下去了。 

那是一锭平常的金子,可花形却记得如此清楚。当日他以待罪之身入省城受审,散尽家资换来金器再交给翔阳的铸金吏令他铸成金锭也好携带。他的为人向来为翔阳上下的人所敬重,这次无端受难,就是连那铸金吏也为他担心,所以在那金锭上铸的不是一般的吉庆如意心想事成字样,而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八个字。一般的金锭 上是绝不会有这八个字的。 

这锭金子他竟一直带在身上,他竟会为了这锭金子而甘冒如此生死大险。那个如此聪明的人儿,怎么竟会做这样的傻事? 

花形呆呆木立,一时间百种滋味尽涌心间。至于如此失态会否使人起疑,会否给他带来灭顶之灾已不是他所能考虑的了。即使他能考虑也不会再在意了。 

阿牧与阿神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花形果然是在帮助藤真,而且藤真与花形果然有着外人所不能明了的关系。那锭金子必与花形有关,藤真竟会为了与花形有关的一锭金子不顾生死。一个为民所敬重的清官,一个为世所不容的强盗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 

二人尚在思忖,忽然听得室内传出‘砰’得一声响。 

所有在场的捕役都是神色一动,就算是一向直心直肠的清田也啊了一声,目注房门,上前一步。 

阿神神情肃然,阿牧眸中则是神光一闪,威芒尽现。 

花形被这一声惊醒,心中苦笑一声,知道一切全完了。但奇怪的是此时此刻心中一片坦然安宁全无半点惊惧悔恨。 

'花藤'《黑白情缘》之六 

藤真听得阿牧把他心底最不愿让人知道的秘密说给他最不想让其知道的人听,心中惨叫。天啊叫他以后如何在那个笨蛋官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一时间又气又急,恨恨地捶床,抬手时太过忘形,右手重重地撞在床档上,发出一声响,手立时红肿了起来。可是这一刻藤真全身发僵完全感觉不到痛。他并不怕死,也不惧被抓,但实是怕连累了花形。 

外面的清田已急急问:“里面是什么声音?” 

接着是阿牧悠悠然一句足以把藤真气晕的话:“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有什么不安分的老鼠到处乱窜弄出来的声音。” 

藤真气绝,虽然不想连累花形,可也绝不想被人说成老鼠。这辈子,有人说他是金童,有人骂他是阎罗,有人管他叫恶魔,有人叱他是凶徒。被人视如蛇蝎恨之入骨是常事,可从未被人说成是老鼠。他这里暗自咬牙切齿。牧绅一啊牧绅一,我们的仇结定了。你明知道是我居然还硬说我是老鼠,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房外清田和花形同时被牧绅一这句话说得呆住了。 

清田失声叫:“怎么可能是老鼠……” 

话音未落已被阿神打断:“阿牧说是老鼠自然就是老鼠?难道你不信阿牧的话。” 

清田犹自不服气,被阿牧不怒自威的目光一扫,立刻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阿牧犹自闲闲冲花形说:“花形大人并无妻室,人又在房外,这房里有声音必然是因为老鼠乱闯,难不成还会是有人在房里?你说是不是啊大人?” 

花形实在不是撒谎演戏的料,此刻只得顺着阿牧的口气说:“是,是老鼠。” 

房中的藤真听得外面左一声老鼠,右一声老鼠已然是头上冒烟,再听花形说这么一声,虽然明知他是为了维护自己,仍然气得差点要呕出血来。此时此刻天上地下,最可恨的莫过于那个叫花形透的超级大混帐了。 

阿牧漫声问:“大人你刚才一个人在房中确实并不曾看到什么闲杂人等吗?” 

花形此刻也知道阿牧其实比谁都明白了,却也不知他到底打什么主意,只得说:“的确不曾看见。” 

阿牧叹口气:“看样子那藤真健司确实不曾逃到此处来,不知他跑到哪里去了。其实他也不过就是个强盗而已,如果能够从此改过,又能有足以信任的人为他做保的话,我也不一定非要捉住他不可。” 

花形啊了一声,欣然说:“牧捕头肯给别人改过回头的机会实是难得的慈悲心肠,如果那个强盗知道必然会感激涕零,从此悔过自新的。” 

房里的藤真气得咬牙,鬼才要感激那个大混帐,花形你这超极糊涂蛋。 

阿牧眼中带着笑意:“希望他会真的知恩图报重新做人,否则我就要找他的保人麻烦了。” 

藤真在心中暗恨,鬼才受你威胁,那个叫花形的家伙死活与我何干? 

阿牧伸手递出手中的金子:“我们在翔阳停留的日子不能久,只怕真捉不到他。这锭金子与他有关,或许会有捉他的线索,不如就交给大人,也许以后大人会有本事将那人收服呢。” 

花形难抑激动,自阿牧手中接过那在旁人眼中无比平常,但对他和他却必然最为特别的金子。 

阿牧微笑着说:“我听说大人今天受了凉,我有一套驱寒的内功心法,或许对大人有所帮助。”说着便随口念出一套口诀来。 

花形听得不明所以,里面的藤真却听出这是一门极高深的疗伤心法。早闻阿牧的掌法诡异,中了他的掌力越是调息越是血气翻腾得厉害,自己中了他一掌之后也是完全压不下伤势,更无力运气调息才至于功力尽失。如今听得这套心法,不自觉依法而行,竟觉体内真气渐渐可以控制了。一时间实实不明白这个牧绅一在搞什么鬼?为什么竟将武林人视为密宝的内功心法如此轻易地告诉了自己。 

阿牧念完口诀后笑说:“不打扰大人休息了,在下告辞。” 

花形目注阿牧,深深一揖,由衷地说:“牧捕头对下官关切爱护之德,下官没齿不忘。” 

牧绅一不敢有半点怠慢,同样深深还了一礼,恳切地说:“大人为官清正令人敬服,一身系翔阳十余万百姓之祸福,还请大人善自珍重,为翔阳百姓保重自身。” 

花形震了一震,终于明白过来,目光深深望进这伟岸男子的眼中。 

牧绅一哈哈一笑,转身即去,阿神拉着一脸惊愕不断回头望向房中的清田跟出去,其他捕快也一言不发地跟了出去。他们久随牧绅一,对于牧绅一敬服之至,虽觉得事情不对,但对牧绅一的决定却不会有半点异议。 

当然那个急得直跳脚的清田是例外,才一离开府衙他就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老大,那个藤真明明就躲在房里,你为什么不捉他出来?” 

阿神笑着一拳打在他肩上:“阿牧都不急,你怎么就这么急?” 

阿牧微笑着说:“他不是为藤真着急,他是为礼部王大人许他的那个大园子到不了手而着急。” 

清田心虚直跳,咦,那几位大人暗中许自己的东西老大怎么知道,口中却叫起了撞天冤:“哪有,老大,我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庄园。” 

阿牧点头:“那就是为了户部孙大人答应只要你抓住藤真和仙道就送给你的那些明珠美玉而着急了。” 

清田涨得脸通红:“老大,我是这样的人吗?” 

阿神忍着笑说:“阿牧,你太小看清田了,他怎么会是那种为了财物豪宅动心的人。” 

清田舒了口气,感激涕零地说:“还是阿神了解我。” 

阿神继续悠然说:“他是在着急上火,那也是为了明珠美玉,不过是为了何侍郎应许他的明珠美玉两朵姐妹花。正所谓宁负天下,不负红颜,眼看着到手的藤真跑了,也难怪他着急了。” 

阿牧点着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清田:“原来如此。” 

清田急得脸红脖子粗:“你们,你们……” 

阿牧看他简直就要急晕过去了也不忍再戏弄他,正色说:“清田,如果你确实不甘心那就回去捉他吧。我们绝不会拦你,也不会分你半点功劳。他现在功力全失,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天大的功劳你自然手到擒来,也可以得到豪宅珠宝和美人,但是你要明白,你从花形房中把人捉出来,就等于毁掉了这个难得的好官。为了个人的功名富贵是否应该害翔阳的无数百姓受苦?” 

清田怔了一怔,这才明了阿牧的用心,一个人发了半天呆,良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老大,你不要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只爱功名富贵不管他人死活的人吗。”口中说得正气凛然,心中却实在肉疼到极点,气急说“那个花形,好好一个官,干嘛非要护着一个强盗。” 

阿牧凝思着说:“各人自有各人的故事。这个藤真虽是天下最厉害的强盗却从不曾劫过良善之人,夺过应急之财,比之不少压榨百姓血汗的贪官倒还算是个好人。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捉他而毁掉一个好官。而且这样也好。象花形这种耿直的官员大多难有得到好下场,总有无数的明刀暗箭会招呼到他身上,我们虽有心相助也不能永远留在他身旁保护。如果正好有藤真这样一个超绝高手,也可以保全他性命安然。” 

阿神啊了一声,只道阿牧将这天大的功劳轻易舍弃只是为了不忍连累一个好官,倒想不到他还有如此深的心思。 

清田嘟哝着:“这种黑道强人也未必就会知恩报德。” 

阿牧只是含笑望着他,阿神则一记指凿敲在清田脑袋上:“你这个小笨蛋,那锭金子明明与花形有极大关系而藤真甘心为那锭金子冒如此大险,如果花形本人有难,藤真哪有不管不顾之理。当捕快不止要勇武最重要是多看多想。你以后要记下了。” 

清田不服气地揉着头:“记记记,我可只记得你们以前告诉我当捕快最重要是执法如山,把眼前的犯人白白放过算不算执法如山?” 

阿神倒让他这一句问得语塞,阿牧却是沉声说:“这一次我没有依法行事,我依的是翔阳无数百姓祸福依归的天理人情。”他目中忽现威芒,目注这两个自己爱之如弟的得力助手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记下了,执法虽应如山,但山峰须是情,义,理!” 

一向莽撞的清田听得此言也不由深思。 

而阿神则是目含敬意,肃意正容说:“阿神谨受教。他日若能独当一面,断不忘今日所得一字一句。” 

清田也在心中敬服阿牧,但是想到眼看就要到手的种种好处,特别是那一对比花解语比玉生香的姐妹花,暗觉自己为了天理人情义理做出的牺牲太大了一些。 

阿牧看他脸上古古怪怪的表情,心中暗笑:“你这毛猴子,不要失望地这么早,别忘了藤真虽放走了,还有一个仙道呢。你的豪宅明珠美玉未必不能到手。” 

清田闷声说:“老大,你不用哄我,那个仙道早跑没影了,难道能指望他象藤真一样蠢地跑回来。” 

阿牧神色淡淡说:“找个人打扮成藤真的样子吊在城门上,贴出告示说是捉到了江洋大盗每日吊出来示众,满十日后即就地正法,将首级送往京师。” 

阿神即说:“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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