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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同人唯君之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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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萧家现在算是在我手下做事。你既然是要和人家平等的做朋友,就不应该让我带你去。还是在雨娟那里花点心思的好,雨凤性格温柔,很听自家妹妹的话。雨娟若是让你过关,把握就更大了。啊,你说我是不是该告诉娘亲,让她为你高兴高兴!”

    “不要!娉婷,八字还没有一撇,千万别说。”

    “对了,你今天怎么在待月楼喝茶?听说二哥也在?”

    展云飞这才从桃色梦幻中恢复过来,整了整面色,说:“我希望和云翔好好谈谈,不管是家业,还是天虹,我从来没有和他抢的意思。”

    娉婷眨眨眼,领悟到云飞真实目的是为了纪天虹。毕竟当着所有人的面纪天虹做的太过明显,云飞应该是不希望云翔难为她。

    云翔的晚饭是在纪家吃的。虽然只是隔了个院子,但是气氛却完全不一样。纪天虹依旧不在,三个男人貌似和谐的吃完饭,慢慢喝着茶。

    “云翔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看好你,云飞回来了也一直在你爹面前大力顶你。这几年来,展家的生意都是我和天尧在帮衬着你,你不是不知道。”纪总管目光虽然盯着自己手中的茶杯,神态却绝不悠闲。“天虹虽然懂事,但她娘死的早,我一直惯着她。她和你的感情我们有目共睹,你们成亲这大半年,也是和和美美。这次,这次云飞是个多情种子,天虹这孩子,就是有个恋旧的毛病。”

    纪天尧忍不住插嘴:“云翔,咱们可是从小玩到大,你爹保守,可天虹到底伺候了你这么久,你可不要全听别人的啊!”

    展云翔冷冷的一笑,自嘲而不屑。“你们放心好了,你家宝贝天虹何等能干,我怎么会对她不好?就算她没用,还有这么有用的岳父大人和舅兄,我又岂会算不清楚。”

    纪家父子脸色顿时缓和了些。纪总管忍不住又加了句:“云翔,现在云飞可不同往日,原来的他什么都不要,现在却学会了争。你爹年纪大了,这家业,虽说迟早是你们兄弟两个的,但细账却在我手上。只要我们配合的好,尽管让云飞争去,我保证,最大那份儿,还是你的。”

    云翔貌似开心的点点头,眉宇间流露出几许邪气。纪家父子相视一笑,顿时放松下来。

    “对了,天尧,你给我去查查,大风煤矿的郑老板和新晋的峰老板有什么生意来往。”

    纪天尧一愣,奇怪的说:“郑老板与我们素来进水不犯河水,贸然去查,怕是不好吧?”

    “哼,”云翔傲慢的用鼻子哼了声,不屑的说:“你们的眼光要放远点!老头子一旦分家产,就算我们动了脑筋,还是要往外移!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能藏得稳妥。”

    纪总管默默盘算了下,对纪天尧点点头。天尧这才答应了下来。

    “云翔,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别让天虹久等了。”

     
昨是今非(修)
    展云翔一直磨蹭了很久才慢慢踱回自己的院子。真是好笑啊,才结婚半年份属新婚的夫妻,就开始不想见到了。幸好两人生活习惯不同,天虹是不惯晚睡的,平日里云翔回去的时候,多半已经睡着了。

    站在自家小院门口,云翔出神的看着池塘对面亮着暖暖橘色灯火的房间,心中也说不上是艳羡还是期待。片刻,才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云翔。”

    黑漆漆的院子里竟然有人。

    房间没有开灯,庭院里只有几许惨白的月光,一个熟悉的身影伶仃的站着,在夜风中有些瑟缩。

    天虹?

    “你怎么站在这里?很晚了,小心伤风。”从私心里,现在展云翔并不想看到天虹。就算再不在意也是自己的妻子,昨天的事,就仿佛喝粥喝出了蟑螂,虽然只是一碗粥,但还是感觉恶心。

    “云翔,”纪天虹眼见云翔停也不停的走过自己身边,径直进房,死力咬咬唇,迈着小碎步紧紧跟上。“我给你打水洗脸。”

    云翔诧异的看着纪天虹,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这些事情下人做就好了,你今天有事?”

    纪天虹忙碌的手顿了下,半响,才拧了毛巾递到展云翔手上。

    “婆婆今天找过我。”

    “我妈的脾气你是知道,骂过了就过,以后只要你不惹她生气,她也不会来找你麻烦。”展云翔以为是自己母亲姨太太品慧给了纪天虹什么难堪,习惯性的随□代。

    “啊?”纪天虹飞快的抬头看了云翔一眼,又以更快的速度低下头。“不是小婆婆,是大婆婆。”?展云翔的手一顿,慢慢的说:“以后说话说清楚。你的婆婆只有我的亲娘,想做大房的媳妇,你是没机会了。”顺手将毛巾远远丢进面盆里,溅起不小的水花。

    “云翔,”纪天虹下意识的退了退,又觉得不对,转而上前一步,双唇蠕动却就是说不出话来。

    “有话快说,我很累。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做。”展云翔无奈的开始换睡衣,心中哀叹,这么个鹌鹑式的老婆怎么共度余生?

    “婆,大太太说,要我明天陪她一起去逛街,顺便买些做衣服的料子。”纪天虹终于完整的说完了这句话,眼神忐忑的看着云翔。

    心不在焉的云翔现在根本不想和纪天虹蘑菇,毫不犹豫的点头,自顾自的上床睡觉。倒是一脸喜色的纪天虹在灯下坐了好久。

    同一个夜晚,没有睡好觉的人,还有萧鸣远。

    这个存在感薄弱,看似迂腐软弱的老乐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月亮,满怀愁绪。嘴里还喃喃自语。

    “欠人的终是要还的,淑涵,你走了也好,你一直惦记的事终于可以放下了,我已经见到了公主,还见到了贝勒爷,这积年的旧债,终于可以还上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我们能够偷来这二十年的快乐时光,已经够了”凄冷月光下,佝偻的老乐师背影格外凄凉。

    “爹。”同样睡不着的萧雨凤看到自己父亲的样子心中不忍,拿了件外衣给父亲披上。“爹,我们现在已经不欠人债了。现在您有工作,雨娟和我也在赚钱,只要过个一年半载,我们就可以去买间自己的房子,重新建一个寄傲山庄。到时候,就不用再寄人篱下,受人恩惠了。”

    萧雨凤只听见父亲嘴里反复念叨的“欠债”“还钱”,心里以为萧鸣远是为生计担心,虽然心里很不屑自家人为展家做事,却也只能这么安慰父亲。

    “雨凤啊,你真的很象你娘,如果淑涵在的话,也许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萧鸣远的眼神飘忽,神色茫然,看得萧雨凤心中大惊,生怕父亲有个什么好歹。

    “爹,您一定是太思念母亲了,还是早点回房歇着吧。”搀着父亲回房,萧雨凤还是听到萧鸣远不断闭合的双唇中断续的话语。

    “我作孽啊对不起淑涵,为了你,我贝勒爷不会放过我公主”

    亲眼看着父亲在榻上安寝,萧雨凤寻思着是不是明日要找个大夫来给萧鸣远诊治一下。什么公主,贝勒爷的,虽然听父亲说,母亲是王府的格格,却从未从母亲嘴里听说过王府的只言片语。究竟是什么事儿,让父亲如此失常?看来明天要去待月楼亲眼看看,父亲每天,到底在做什么工作。

    虽然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睡觉了,但桐城,还是有热闹的地方。例如待月楼。

    虽然白日里是茶楼,但夜里,待月楼的雅间,却是桐城上流社会的赌坊。至于庄家,当然不会是金银花,而是大风煤矿的郑老板。

    此刻,金银花正满脸娇媚的倚着郑老板的肩膀,一边甜笑着搭理那些嘴巴吃豆腐的豪客,一边眉眼精乖的插科打诨活跃气氛。

    牌九推了几把,郑老板是有输有赢,唯一不变的,是面上柔和的笑意。

    “郑老板,您今天心情不错啊!”一个赢了几把的富绅笑着打趣。

    “那是你下午没来,今天这待月楼可是来了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姑娘,能唱会跳,绝对是郑老板的摇钱树啊!”旁边一个满面油光的胖子显然多喝了几杯,色迷迷的说:“郑老板就是比我们好命,已经有了个金银花,这会子又来了个小金银花,艳福不浅啊!”

    顿时,一群男人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弄得金银花娇嗔不已。

    “这可不关我的事,全是金银花张罗的,我啊,什么都听咱们金银花的!”郑老板拉着身边金银花的手扬眉大笑,轻描淡写的应付过去。

    “郑老板,要是您不要的话,我可是第一个要啊!就看您成全不?”胖子显然色心不死,继续问。

    金银花咯咯笑着,扭腰走到胖子身边,带着香风的帕子,坲到对方脸上。“我这待月楼可不是妓院,姑娘们再水灵,也要你情我愿!您呐,要是能让我家姑娘乖乖的跟您走,我金银花可不拦,就看您的手段了!”

    郑老板摇摇头,对旁边一个富绅笑着抱怨:“你看这个高胖子,前几天还唠叨着要珠玉香玉,这才几天功夫,就有了新人忘了旧人!难怪他家的葡萄架天天在倒!”

    “就是就是!老高,你家那个河东狮前两天才找我闹过,生怕我给你介绍小的进门!你就饶了我吧!”

    几人说说笑笑,这个话题也就扯开了。

    “郑老板,我听说您在京城有门路,能不能帮个忙,送我家孩子去北京大学读书?”

    “哦?”郑老板面容一整,状似随意的问:“高胖子,你那里听到的风声?消息灵通啊!”

    高胖子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忙不迭的说:“哪里哪里,不过是孩子想在北京读书,托人打听后,听说咱们桐城的确有个小姐在北京大学读过书,介绍人就是您!您人面广,就帮帮忙!我们这些人,小地方还可以撑撑场面,到了北京,有钱也没地使啊!”

    “好说好说!”郑老板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冲着高胖子挤挤眼:“放心,我会帮你找到使钱的地儿!”

    高胖子顿时松了口气,再次乐呵呵的笑开了。

     
烟视媚行的小金银花(修)
    展云飞这段日子,天天到待月楼报到,一门儿心思要磨得雨娟松口,帮忙撮合他和雨凤。雨娟这个精灵丫头,用金银花的话说,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不只是唱曲唱得兴致勃勃,风生水起,就连那些一般姑娘家没办法应付的酒客疯汉,也应付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直让展云飞看得啧啧称奇,不由对这个山村丫头高看了几眼。

    而云翔,自从向娉婷袒露心迹后,就千方百计的找机会两人单独相处。不过由于两人尴尬的身份,大半时间还是呆在娉婷的梧桐园。反正梧桐园下人很少,又有阿峰这个守口如瓶的挡风镜,一时之间,两人仿佛找到了世外桃源般快乐。

    唯一心知肚明的萧雨凤,每日里惴惴不安之余,又担心在茶楼唱曲的萧雨娟,又心忧每日心事重重的萧鸣远,竟是在无人所觉的情况下,日渐消瘦下去。

    自从萧家父女来到待月楼之后,郑老板来待月楼的次数明显多了。金银花对这情况既喜且忧。

    金银花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曾经是北京有名的交际花,教习的嬷嬷一直告诉她,做这行的只能讲金,不能讲心!所有的男人骨子里都是浪子,欢场上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只有白花花的银元才是最可靠的。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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