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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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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灵活地跳起,狠狠地踩向了两人的脚面,然后飞速地收回了手腕,抬手就夺过了匕首,嗖嗖两声,甩向了阮鸣。这两个女人生怕阮鸣受到伤害,连忙跑向阮鸣,其中一个还不小心撞翻了阮鸣。
阮鸣骂道:“你们是吃白饭的吗?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
两个女人捂着脚纳闷,这个“小丫头”可是老宫主您的闺女呀。
阮姮见状,照着阮鸣的下颚就是一拳,然后如同一阵风般从正厅里跑了出去,阮鸣回头,却找不到阮姮的人影。
阮鸣一拍桌子怒道:“一群人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找人去呀!”
牧逐君得令后,带着属下就开始在府邸的内外抓阮姮,剩下阮鸣一个人守着水池里的水晶棺材生闷气。半响,阮鸣转过身,神神叨叨地对着沉睡的那个人说道:“月彩,不气啊,等抓到人,明日我们做场法事,把你的灵魂放回你的肉体里,我们就可以永生在一起了。”
如果阮姮听到了阮鸣这会儿发神经似的在和一个死人对话,阮姮肯定觉得她娘疯掉了,何况,就算她能复活这个死人,但那样苍老的阮鸣,姬月彩能认得出来吗?
阮姮没有躲到别的地方,她闻着饭香味来到了厨房。
府邸的门面那么大,厨房自然不小。阮姮以自己的轻功,踏雪无痕地略过了几盘菜,端在怀里后,缩在了一张有桌布的桌子下,开始吭哧吭哧地吃菜。
就在她吃完第三盘菜的时候,桌布被撩了起来,阮姮自觉地把三个空盘子伸了出去,牧逐君接过,放在了一旁,看桌子底下还有地方,也就钻了进来,放下了桌布。
两个人抱膝躲在桌子下,阮姮诧异道:“你躲什么?阮鸣又不抓你。”
牧逐君悠悠道:“她让我来抓你,我不是找到人了吗?”
阮姮观察了牧逐君片刻后道:“你不会和——和姬雪意有商量过吧?”
牧逐君一笑:“你以为呢?”那样无邪的笑容带着妩媚,让阮姮以为自己回到了刚认识牧逐君的那时候。
阮姮脖子一歪,讶异道:“所以,阮鸣根本就不会杀我,因为你和姬雪意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对吗?”
牧逐君颔首。
阮姮捂着胸口轻声道:“吓死我了,刚才看见了一个死人,又看见了一个活死人,扶桑这个地方盛产半死不活的人吗?”
牧逐君轻咳道:“那是你的母皇和父君。你救不救人?”
阮姮捂嘴笑道:“我还有的选?你和姬雪意两人真是一手遮天了!牧逐君,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没想到,扶桑都是你的人呀!”
牧逐君挑眉:“你要救人的话,等天黑后,师父会派人守在那里,船也会停泊在港口,你自己看着办。”
阮姮想了想道:“我能不挪水晶棺材吗?”
牧逐君白了她一眼,阮姮无辜道:“好像很沉。”但看着牧逐君那副“你随便”的模样,阮姮道:“好吧,那就等半夜,我扛着棺材上船!哎?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呀?”
牧逐君“嗯”了声,余光就瞥见阮姮抱头哼哼,牧逐君没好气地戳了她一下道:“你不会当是游山玩水吗?”
阮姮阴森森地说道:“游山玩水救死人?这样的难题,还是留给师父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争夺水晶棺

第66章争夺水晶棺
阮姮和牧逐君坐在桌子底下,一坐就坐到了半夜。
从桌子下爬出来的第一件事,阮姮没有去救人,而是抓起锅里的烧鸡就是一通狂吃,惹得牧逐君鄙夷地说道:“船上又不是没有吃的。”
阮姮反驳道:“那不是还得自己做吗?”
“谁让你睡过头?”牧逐君不甘示弱。
阮姮“嘿嘿”地笑了几声,继续啃着烧鸡。
忽然,外面跑进了一个人,对着牧逐君就是一鞠躬,低声道:“宫主,老宫主睡下了。”
牧逐君“嗯”了声,看着阮姮与烧鸡,挑眉道:“那半只鸡,恐怕吃不到你的肚子里了。”
阮姮立刻把烧鸡扔到了一边,洗干净手后,一捋袖子,对着牧逐君一扬下巴,豪气道:“走!”
火拼去呀?牧逐君的嘴角抽了抽,阮姮这架势,确定不是去打群架吗?
当然,走到外面,阮姮立刻就失了方向,不得不看着牧逐君得意地经过她,送了她一记白眼后,给阮姮带路。
府邸太大,阮姮的方向感很弱。
当他们靠近正厅时,昏暗的府邸忽然灯火通明,阮鸣苍老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传来:“我的徒弟竟然和我的女儿勾结到一起了!真是出息!”
阮姮扯了扯牧逐君的衣袖,小声道:“这戏码,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吧?”
牧逐君正色地一步上前,抱拳道:“师父,您回女尊大陆吧,那里有众多的名医,一定可以让师夫重生的。”
阮鸣坐在高处,咄咄逼人道:“离了扶桑花,月彩还会是这样吗?牧逐君,你骗人有点水平行不行?”
牧逐君不慌不忙道:“师父服用扶桑花,以三天为一个周期,完全有充足的时间赶回女尊大陆。”
阮鸣怒道:“那你去哪里找什么神医?”
牧逐君冷静地说道:“根据南吴皇帝给您的来信,云游前辈自有妙方。”
阮鸣吼道:“牧逐君,你越长越回去了,云游那个老匹夫的话能信吗?当年他就没帮朕,现在还能帮朕?”说着狠狠地瞪向了阮姮。
阮姮的嘴角抽了抽,娘亲呀,当年您用我的命来威胁师父,师父不但没有跟您计较,还告诉了您扶桑花的毒性可以保持父君的遗容,您竟然叫他老人家“老匹夫”,要是被师父听到了,鼻子还不得给气歪了?
牧逐君继续进谏道:“师父,您要相信阿姮的师父。”
阮鸣冷笑道:“对了,朕差点忘了,云游老匹夫是阮姮的师父呀。”话音一落,阮鸣踩着一股疾风就直奔阮姮而来,阮姮迅速推开了牧逐君,自己在闪避到了另一边。
阮鸣冷哼一声,以手为剑,掌掌逼向阮姮的命门。
阮姮在心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感慨道:“现在的我可不是师父的弱点。”说着从腰间抽出了软剑,剑光一闪,抵挡住阮鸣的每一拳。
阮鸣的动作快,阮姮的动作更快,招招都足见高手的身手。
牧逐君看着阮姮的一躲、一避、一探、一刺,完全不拖泥带水,就算是重复之前的剑招,也不完全相同。他赞叹地点了点头,阿姮的武功又精进了。
阮姮这边应对的毫不吃力,这惹来了阮鸣的不满,那个小时候可以任她妄为的丫头去哪里了?这个武林高手是谁呀?
只见阮姮右手挥剑,左手挥章,剑光晃晕了阮鸣的眼,紧接着,阮姮一掌就拍在了阮鸣的腹部,震得阮鸣登时飞了出去。
阮姮见状,跑进了正厅,伸手就要探向水池。
她原本以为水晶棺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却没想到,她拽了下水晶棺,水晶棺只是漂了下。阮姮上前一步,整个人蹲在了水池边上,她这才发现,水晶棺的地步是有铁链拴着棺材的。
阮姮收起了软剑,一手托着水晶棺材的底部,另一只手抚住顶部,气沉丹田,一个用力,绳索纷纷断裂。
于是,阮姮就把水晶棺架在了肩膀上,整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放下月彩!”阮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起来的,还有凌厉的掌风。
阮姮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拿起水晶棺当成武器,嗖地一下,抡起整个棺材朝阮鸣挥去。
阮鸣见阮姮用水晶棺打她,愣了下,随即躲过,怒吼道:“放肆!朕的凤后在里面,朕命令你,放下!”
阮姮撇了撇嘴,无所谓道:“逐君,交给你了!”话音刚落,她扛着水晶棺,脚下生风地直奔港口而去。
牧逐君挥了挥手,一群黑衣人从府邸的四周蹦了出来,纷纷围住了阮鸣。
阮鸣急道:“连你也反了!哼,凭你们,也能拦得住朕?”
牧逐君悠悠地说道:“当然,不可能了。”说完,他也转过身直奔港口而去,留下阮鸣一个人以一敌多,黑衣人并不攻击,面对阮鸣的掌风,只是躲避。这些黑衣人都是被牧逐君训练成高手的杀手,自然知道要如何躲闪才能让自己不受伤。
牧逐君追着阮姮上了船,两人一上船,船就开了。
阮姮放下了水晶棺材,揉着肩膀,抱怨道:“你这主意真糟糕,不知道棺材很沉吗?”
牧逐君似有若无地提道:“这主意是姬雪意想出来的。”
“什么?!”阮姮睁大了双眼,雪意怎么连这步都替她想好了?
就听牧逐君缓缓道:“阿姮,我是真的佩服他,身在南吴皇室已经是举步维艰了,你这里的所有情况,他都会为你考虑到。就是这点,我就不如他。”
阮姮一鄂,随即道:“为什么要和雪意比?你就是你,牧逐君,没有人可以替代你。如果真是要比的话,也就是我在你之前,先把‘姬雪意’这个名字听了无数遍,当然,是师父教训我的时候,总能听到师父说‘你看你师兄姬雪意怎么着怎么着’的,搞得我恨了他好久。”
牧逐君的冷颜逐渐舒展,这样的阿姮,还能这样亲切的和他聊天,真好。
忽然,只见阮姮神色一凛,瞥了眼水晶棺材,牧逐君忙问道:“怎么?”
阮姮紧张道:“不会诈尸吧?”
牧逐君讥笑道:“你坏事做多了吧?”
哪里有?阮姮瞪了他一眼。
水晶棺材中的姬月彩静静地沉睡着,年纪很轻,看上去不过比姬雪意大了几岁而已。如果,师父真的复活了这样的姬月彩,她的父君醒来后还会认识阮鸣吗?
“也许,重生不是个好主意。”阮姮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南陵

第67章回到南陵
水晶棺材被放在了仓库里。
阮姮和牧逐君并肩站在甲板上,牧逐君一派悠然,而阮姮则时不时地冲着仓库的方向瞟一眼,生怕一个不注意,姬月彩就诈尸了。
就在阮姮再次偷偷瞥向仓库时,一个船员站在高处急切地说道:“宫主,后方有一只小船快速前进,眼看就要追上咱们了!”
牧逐君立刻蹿到了船尾,定睛一看,对阮姮道:“阿姮,我们有麻烦了!”
阮姮起初并没有看清那只小船,但等小船稍微离近了一点,她吓了一跳。
只见阮鸣怒发冲冠地乘着一只小船,用内力不停地激起水花,让小船飞速前进,而就在阮鸣下一掌对准了大船时,阮姮敏捷地出手,带着内力强劲地挥出一掌。
水花与水花相撞,让海面起了波澜。
阮姮紧张道:“逐君,让舵手加速!”
随后,阮姮看准了小船和阮鸣,站在了围栏边,稍稍地探出了半个身子,双手掌心向下,只听她大喝一声“起”,海水纷纷向她涌来,却在涌来的途中聚成了一个水球,水球越聚越大。随着一声“去”,阮姮掷出了大水球。
大水球直奔阮鸣所在的小船而去,阮鸣挥掌相迎,却一掌击破了它。海水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溅了阮鸣一身,而小船上由于多了许多海水,开始不稳地下沉。阮鸣盛怒,手舞足蹈地叫嚷着。
而阮姮所在的大船却飞速驶走了,当她看不见阮鸣的小船时,她走向了站在船头的牧逐君,沉声道:“逐君,有些事情,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了?”
牧逐君抱臂,耸耸肩道:“就知道你会问。”
牧逐君的声音低沉清冷,但却没有太多的寒意,阮姮听他将阮鸣何时东都扶桑、行栖门与室离阁的关系等等娓娓道来,蓦然,有一种自己已经生活了很多年的感觉。
人未老,心先衰。
两日后,船靠岸,南陵郊外的港口,本应冷冷清清,这会儿却是人头攒动。
阮姮揉了揉眼睛,看清了为首的那个人。
他穿着便衣,白色的衣衫,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是他站在哪里,哪里就有了气场的流动,所以他的衣衫才会轻轻地飘动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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