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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乱的沙暴更是让任何兵团也难以靠近,即便冒着漫天席卷的狂沙飞石,想要通过那些泥土和岩石的护卫,更是一件天大的难题。
更何况,最后还有那力大无比难以摧毁的巨石像,那几乎是难以破解的最强组合。
看着那孤零零站在那里的巨石像,巨石像的下半部被浇注成一团的青铜牢牢地固定着。
瑞博知道,那原本应该是锡,一个未曾留下名字的得里至人想到了用熔化的锡来对抗,这几乎难以抗衡的强敌。
滚烫的锡水虽然对于巨石像起不到丝毫的损伤,但是凝结起来的锡隔绝了大地。
再强大的魔偶失去了力量的源泉都只是一堆材料而已。
简单的想法,和前仆后继的勇气,最终令那些不可战胜的巨大石像变成了一个个凝结成一团的锡块。
看着远处的那巨大的石像,石像的正中央露出了一个不小的窟窿,瑞博多多少少可以猜到,那原本是巨石像的核心。
得里至人的周密和谨慎众所周知,如此危险而又威力无穷的一件武器一旦被重新启动的后果,任何人都能够想像得到。
而瑞博此刻就在打这件武器的主意,他实在难以接受失去那枚金币的忧愁。
之所以他会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已然知道巨石像的核心藏在哪里。
那位作茧自缚的王后陛下,显然已经成为了他手里的一张王牌,这确实令他感到庆幸不已。
更令他感到庆车的是,王宫之中没有一个人对此有所怀疑,这完全是因为他和那位王后陛下故意显得颇为疏远的缘故。
不过他无从得知,巴世蒙大公多久之后能够发现这一切。
在那位王后陛下的意识之中,只有对她那位表兄的感情难以动摇,对此他感到非常为难,因为这也意味着,在私下交谈的时候,那位睿智而又敏锐的大公或许会从王后的对话和神情之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除此之外另一个让他决定行动的原因,是他突然间发现,同时拥有着魅灵和鬼窃之灵的他,无疑能够成为最成功和伟大的窃贼。
与此同时,拥有了战灵的他,虽然仍旧感到和杀手之王凯尔勒比起来稍逊一筹,不过,如果仅仅只是想要自保的话,他拥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对付得了他。
此刻他之所以打巨石像的主意,是因为他需要一个能够抗衡魔导士布雷克,又绝对不会背叛他的魔法方面的助手。
吸引注意破除防御和陷阱,这就是所需要完成的工作。
现在瑞博唯一担忧的就是无法让核心得以恢复,虽然传说之中这些巨大的石像能够治愈自己,不过摘除了核心之后的巨石像无异于死亡,能否起死回生,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尽管如此,瑞博仍旧打算冒险一试,反正即便计划并不成功,他也已然拥有了另外的打算。
帕琳已然是是非之地,瑞博打定主意尽快逃离,在那位年轻的王后身上种下了难以消去的暗记,毫无疑问这完全可以看作是一场胜利。
此刻他一心想要清算的就只有两件事情。
一个是那位王子殿下对于他的背叛,特别是对于芙瑞拉小姐的恶意,令他感到寒心。
而另外一个便是寻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不能够办到,在离开之前弄他个天翻地覆也很不错。
至于巴世蒙大公和亨利德王子两个人,就让他们去做殊死较量。
瑞博确信自己拥有的行动余地要远远大于曾经的盟友和最可怕的强敌,毕竟他们俩必须要考虑的问题远比自己多得多。
除此之外,巴世蒙大公和亨利德王子想要调用各自的力量的话,肯定会受到对方的牵制,而此刻自己身边只有一个凯尔勒,反倒成为了最大的优势。
将目光从巨石像上移动到四周的街道,瑞博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边上的那幅帕琳地图。
“付帐。”他提高了嗓门说道。
看着地图上已然标记出来的那几条红线,瑞博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的就只有勘察一下地形。
口 口 口
街道的两边种植着郁郁葱葱的梧桐,那一幢幢上了年纪的建筑物彷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历史。
在这条幽静而又典雅的街道的尽头,建造着一座最为显眼的别墅,就像是一幢城堡般耸立在那里。
和其他的城堡一样,这里建造着一座高高的塔楼,而此刻那位巴世蒙大公就站立在塔楼顶端。
极目远眺,从塔顶几乎可以看到大半个帕琳,不过能够看到的除了连绵起伏的红色和青黑色的屋顶,就只有郁郁葱葱的树冠。
塔楼的顶端此刻就只有两个人,除了巴世蒙大公之外就只有那个样貌丑陋、头颅硕大的怪人。
“没有人能够找到那位教导者吗?”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巴世蒙大公悠闲的站在青石围栏边上。
“他的隐身魔法并不是那样容易破解,更何况帕琳可不是一座小城市,有人刻意想要躲藏在里面实在很难发现。”那个丑陋男子说道。
“你是否能够运用你那奇特的大脑帮我思索一下,那位教导者有可能在干什么?”巴世蒙大公问道。
“那是预言家的工作,我的脑子只是比普通人拥有更大的容量和更为迅速精密的运算能力,大量的情报和数据是精密思考的前提。”那个丑陋男子回答道。
听到这番话,巴世蒙大公点了点头:“那么你对昨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交谈有什么样的看法?”
那个丑陋无比的男子翻了翻他那浮肿发红的眼睛反问道:“你想听真话?”
“是的,虽然真话往往听起来不舒服,却比假话有用处,不是吗?”巴世蒙大公笑了笑说道。
“你所拥有的显然只是思路,而那个少年已然掌握了一套理论,你只知道应该那样去做,而你的对手却明白为什么要那样去做。”丑陋男子说道。
“你的感觉和我一样。”巴世蒙大公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他?”巴世蒙大公转过头来问道,这一次他的神情显得凝重而又沉稳。
“没有人知道那位少年教导者拥有什么样的底牌,瓦尔德的挑战并没有让他将所有的底牌全部亮出来。不过即便这样想要杀死他恐怕已然非常困难,他所擅长的隐身魔法,他和他的那匹马令人不可思议的诡异模样,还有那异世界的共鸣,对此我们仍旧一无所知。”
“你的意思是否是对那位少年教导者有所图谋会让我们得不偿失?”巴世蒙大公思索了一下问道。
“你是否和那位王子殿下一样,认为强大起来的佛朗士南方人会对我们构成威胁?”丑陋男子问道。
巴世蒙大公微微地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富有并不等同于强大,而强大者也未必有兴趣吞并弱者,更何况那个弱者出了名的难以啃动。用军人的眼光来看待问题,自然是防患于末然,为了自己的安全消弱拥有惊人潜力的弱者,自然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如果用商人的眼光看问题,或许会乎淡许多。”那位丑陋的男子说道。
“不过,”丑陋的男子突然间口风一转:“那位少年教导者的身份并非仅仅只是一个商人,他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厌烦的身份,据我所知,拥有这个身份的人,往往崇尚暴力,而且睚皆必报。”
“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想来能够引起他报复的,一个是对盟约的背叛,而另外一个则是最珍贵并且重要的东西被盗。对此你是否能够给予一些建议?”巴世蒙大公微笑着问道。
“难道你真的需要建议?”丑陋男子不置可否地问道。
“你应该知道我心中的为难。”巴世蒙大公说道,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每一个人都拥有着自己的目的,你是如此,老头子也是同样如此,我相信老头子绝对不会干涉你的想法,你又何必去在意老头子的决定。如果我猜测得没有错误的话,老头子自己早巳经有所觉悟。”丑陋男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奇怪的家伙,巴世蒙大公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很少过问别人的私事,但是现在我却有一丝好奇,你以及你的同伴,对布雷恩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感情?”
“感情?我从来只认为自己是老头子的助手,事实上老头子也根本不希望我拥有感情,因为感情会影响思维和判断,而他需要的是能够帮助他进行精密运算的助手。正因为如此,我丝毫不会在意老头子的安危,如果老头子死了,对于我来说仅仅只意味着失业。至于别人,我没有兴趣去推测别人的情感,不过我猜测另外两个之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为了老头子的死亡而悲伤。据我所知,老头子原本就只要这些,他并不在意任何人,同样世不需要任何人的情感。”
那个丑陋男子的话,令巴世蒙大公彻底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缓说道:“对于那位少年教导者你还有什么其他看法?你观察了他一个星期,想必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
“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家伙大部份时间花费在阅读之上,我唯一的发现就是,他很有可能拥有着和我以及老头子相同的能力。”丑陋男子说道。
“快速的阅读和令人难以想像的记忆力?”巴世蒙大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我知道在你看来,我们根本就不像是人类,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确实是极为方便的能力。”那个丑陋的男子说道。
“继续说下去。”巴世蒙大公说道。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令我感到怀疑。”说到这里,那个丑陋男子朝着巴世蒙大公看了一眼:“不过在说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如果你认为必要的话。”巴世蒙点了点头说道。
“我的问题和你刚才那个问题非常相似,你对于你的那位表妹到底拥有着什么样的情感?”
听到这句话,巴世蒙大公猛然间一震,眼神之中闪烁过一丝讶异,紧接着讶异转变成为了愤怒,不过愤怒之火转瞬即逝。
“你已经知道我想要说些什么了。”那个丑陋男子平淡地说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巴世蒙大公轻轻地叹了口气问道。
“你的表妹并不是一个起居拥有着准确时间表的人物,她喜欢放纵自我,因此常常很晚睡觉,但是在这个星期里面,她的时间表显得太过稳定也显得太早,而白天又显得精神懒散。”
听到这些,巴世蒙大公只能够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口 口 口
看着远处那一排亮丽的灯盏,瑞博知道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到来,就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
从一片灯光昏暗的小巷之中钻出来,瑞博径直朝着王宫走去。
那套艺术家的行头早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瑞博知道自己再也不会用到其中的任何一样东西。
同时销毁的还有那份两个银币买来的地图,所有的路线此刻都已然印在他的脑子里面。
作为一个优秀的盗贼,一个合格的杀手,他甚至连哪条路的路面比较潮湿,哪里容易引起积水都已然查探得一清二楚。
突然间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心头一跳,有人在运用魔法窥探着他。
魔法师数量的稀少,再加上得里至人对于窥探和监视这一类魔法并不是非常在意,因此瑞博没有太过担忧。
朝着那围拢过来的近卫军打了个招呼,瑞博径直穿过大门。
突然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