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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邪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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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蹇骞寒毛竖起,冷汗淋漓,她狠狠的掐自己的手臂,她醒了。
    由始直终蹇骞都是在梦境中,并且她知道自己在梦中。
    从14岁开始,蹇骞就知道自己有控制噩梦的能力,她可以选择是否接受大脑带给自己恐怖梦境的刺激,也可以在心脏不能承受时立即醒来。她甚至常常把噩梦当作看了一场恐怖电影来看。偶尔还有中文字幕的噩梦让蹇骞哭笑不得。
    今天蹇骞故意睡得早些,就是为了做一个噩梦,噩梦通常是提供线索的最佳途径,特别是关于她潜意识的东西,恐怕只能由梦境传达给自己了,果然让她找到些蛛丝马迹。
    谁是‘永恒的拥有’?为什么和郗语给的提示惊人的一模一样,这其中有什么联系?‘我在等她’?它在等谁?它对着蹇骞说,难道是在等蹇骞认识的人?
    最后,蹇骞还在疑惑,端木冷香是否真的已经死了?
    ……………………………华丽丽的分隔线……………………………
    就这样,蹇骞又去了郗语那里,告诉了她昨天的梦境。
    :“你怎么不打电话问问端木冷香是不是死了?”
    :“因为她突然转学,所以毕业联谊册上根本不会有她的名字。”蹇骞说
    。
    :“问了其它同学吗?”郗语又问。
    :“当然,可没有人知道她转学后的情况。”
    :“学校呢?学校应该有档案吧?”郗语不相信一个人就能这样凭空消失,她要找出一个人当然有办法。
    :“她转学时档案当然也转了。问了老师,老师说资料太久了早就当废纸卖了。”蹇骞靠在椅子上全身乏力。
    :“或许我可以帮你。”郗语拿出一个卷宗给我:“我托在警局的朋友找到的,姓端木的人本来就少,端木冷香这个名字轻易就找到了,你看照片是你认识的端木冷香吗?”
    蹇骞翻开卷宗,清秀的脸颊,桀骜的眼神,那如泼墨般的长发,让她即刻想起了心中禁锢多年关于端木冷香的形象,她的眼神即使从照片上看都还是那样神秘:“是她。”蹇骞敢用姓名担保她就是端木冷香,她24岁时爱的那个女孩。
    :“那应该说端木冷香还有一个月就死了。”郗语一副预料中的表情。
    蹇骞讨厌郗语对端木冷香的冷酷:“为什么?你的说法太矛盾了,什么叫还有一个月就死?”
    :“端木冷香失踪,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法律上她就可以算做已经去世了。”
    :“你对我催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蹇骞突然发狂的朝她咆哮,她心底的谜让一个外人窥探,最后自己竟因为她的胡言乱语而要快丧失理智。
    :“永恒的拥有,你就说了这个。”郗语还是那样,你相信就相信的样子。
    :“那到底什么才是永恒的拥有?”蹇骞痛苦的拍着脑袋。
    :“按照你梦里的解释有两种,一种是,永恒的拥有就是端木冷香,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二是,你想永恒的拥有端木冷香这个人,至于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现在还是个谜。”
    :“那‘我在等她’又是什么意思?”蹇骞已经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完全死亡。
    郗语笑着看着她:“你的内心世界需要一个外人来揭谜吗?”
    知道她不会说,知道她肯定还有隐瞒自己的东西,可蹇骞从她嘴里撬不出半个字。随她吧,她喜欢把她认为有趣的人逗着玩,看来不能靠她了。单凭自己的能力能解开自己身上的谜吗?而且这些谜还越来越多,还有干尸,是谁呢?她是端木冷香?可谁又能肯定,或者这一切只是自己日思夜想下,心理受到影响的幻觉产物。
                  卷二十九  诅咒运行
    这两天太专注端木冷香的事,对于工作的怠慢让蹇骞有愧,难怪校长会叫她去她办公室,自作孽!
    :“蹇骞,你来学校也几年了,工作一直不错,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个问题想当面弄清楚,因为最近有关你的一些传言,本来我只当作是谣传,可这真凭实据已经有人送到我办公室来了,希望你而已给我一个答案。”校长拿出一个牛皮信封给蹇骞:“你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蹇骞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仔细一看全是应紫天和龙娉婷、郗淳,甚至还有自己的一些照片:“这都是**的。”
    :“对,是**,也许这样的行为不高尚,但照片反映的问题却很尖锐。”校长严肃的说。
    :“怎么尖锐了,说我们是同性恋还是师生恋?”蹇骞看了这照片,心的无明火压抑了很长段时间没处爆发,今天竟然受害的是校长大人。
    :“蹇老师,不要激动,只要解释清楚了,学校和我是相信你的人格的。”
    :“这些照片想说明什么问题?和性倾向有关联吗?一个杀人放火**掳掠的人就一定是同性恋吗?”蹇骞的性倾向本身就没有准备隐瞒,也不怕谁会知道,校长也不例外。
    :“但这是你的学生。”蹇骞突然怒火冲天的样子把校长着实吓唬住了。
    :“这些照片是谁**的?”蹇骞试图平息自己,然后冷冷的问道。
    :“这个我是不会说的,其实以前有人跟我提过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但我没有在意也不相信,于是就叫人去调查,主要是为了辟谣,**人也没有特别的用心。”校长解释说。
    :“好,那我告诉你,这找照片是两个好同学好朋友,在草地上嬉戏、拥抱,校长你儿时也有这样的知己吧。这张是应紫天心理疾病发作在自残,郗淳抱着她只是想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校长,一个15岁的女孩自残,是人看见都会痛心,可这个**的人不去帮助,反而在背后**中伤,这就是同学帮助不成反被人落个同性恋的口实,我们的学校宣扬的就是这样高尚的风纪吗?至于我,难道我和学生几张被**的照片能说明什么,只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如果有谁用心些,可以拍到我和全校所以女师生在一起的照片,这样的行为简直可笑至极,要说的就这些,校长你自己处理吧,如果觉得我的解释不能让你满意就辞退我好了。”蹇骞激动的说了一大段。
    校长看着蹇骞涨红的脸将信将疑,到是蹇骞这样坦荡让她无话可说:“好吧,这件事暂时放一边,等我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现在先说声对不起,但如果却有此事,那应紫天就一定要被开除。”
    :“为什么要开除应紫天,上面有关的可以是我们四个人?”蹇骞问:“如果这样做校长你太武断了,应紫天是个好学生。”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会调查自然会处理公平,到底谁的责任谁负责,我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的。”校长说。
    虽然校长这样说,但蹇骞知道她已经对应紫天有了先入为主的偏见,不知道是谁这样无聊搬弄是非,还要针对应紫天,难道是瞿舒?肯定是她。
    蹇骞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便怒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找瞿舒问个清楚。
    :“瞿舒呢?”蹇骞把门踢开,只有严清在里面。
    :“没有看见她,怎么了?”严清问她。
    :“有些事情想找她问清楚。”蹇骞朝她的桌子走去看她的课程表。
    :“今天她好像没有来也没和别的老师调课。”严清说。
    :“她真没来?”这女人,一定是知道校长会找她谈话,故意避开她,做鬼心虚。
    :“真的,不像她的风格,今天可是有领导要来听她的课的。”严清冷笑了一声。
    蹇骞一口怒气没有地方出,拿起水杯倒凉开水一阵猛灌。
    严清见她这样变问:“到底怎么了,深仇大恨似的。”
    蹇骞咽下一大口愤恨的说:“这死女人跑到校长那里风言风语造谣去了,刚才校长叫我去就是为了这个。”
    :“什么事?”
    :“很很多**的照片,是应紫天和我还有龙娉婷、郗淳的。说我们的同性恋和师生恋。严清,你说这女人是不是该死,为什么老和应紫天过不去?”蹇骞生气的说。
    :“真是她做的吗?”严清问。
    :“不是她还有谁?全校谁这样无耻?”怒火中烧让蹇骞无法控制措词。
    严清低头笑了笑,继续批改他的作业,只留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当‘火山’。
    卷三十朦胧假象
    :“郗淳回来了。”郗母在客厅里看电视,惊讶郗淳在星期天会回来这样早。
    :“恩,爸呢?”郗淳别扭的问了句。
    郗母愣了一下才回神说:“在书房。”今天太阳是从那边出来的?
    :“我今天在家里吃饭。”郗淳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了,虽然很不自在,但对于现状的家庭,郗淳觉得自己应该满足了,很多东西不能失去后再去悔恨。
    郗母心里为此高兴极了,马上准备到厨房去弄几个好菜。
    郗父见郗淳在家吃饭心里一惊,但并不露声色,还是摆那张严肃的脸。郗淳也是一张臭脸,虽然在几个小时前她告戒自己一定要忍,但一见到那张看也不愿意看自己一眼的脸,心里就莫名的冒气,郗母见状立刻打圆场说道:“今天可都做是你们两父女喜欢的菜,都快吃呀。”一边说着一边给这两尊神像碗里夹菜。
    父女!郗淳和郗父同时木纳了半秒。
    他曾以为这个女儿一直是一个叛逆的儿子,不是今天妻子说出口的话,他一直是用对待儿子的心态在对待女儿,看看她的样子和气焰,完全就是一个儿子,他不仅有些黯然。
    郗淳看清楚父亲在听到“父女”这一词组后的变化,她知道在他的心里,自己即比不上姐姐,更不是男孩,他的失望正是因此吧,郗淳心里又是一阵不爽,一下子又有发脾气的冲动,可一看到母亲殷切的神情,心又隐隐做痛。
    :“妈,我自己来,你也多吃点。”郗淳看着自己的碗实在是放不下任何菜了,况且又是母亲的一番心意,在这个气氛怪异、每个人的脾气也嚣张得厉害的家庭,母亲是唯一在不停付出,消磨自己的人。
    :“你看你夹那么菜怎么吃。”郗父一脸严肃的说。
    :“你不吃倒掉啊。”郗淳见不得父亲对母亲的苛刻。
    :“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你是这样对你的父亲说话的吗?”郗父只要稍微放大音量即可有不怒而威的效果。:“你是我的父亲吗?我可只是你的女儿。你可以不对我好,但请不要对妈妈也这样吝啬的付出,她是你的妻子。”郗淳大声说道。
    :“那你看看你的样子,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什么?”郗父怒斥道。
    这句话深深的刺在郗淳心里,像塞巴斯蒂安的箭刑与贯穿刑成为中世纪基督艺术常爱追忆的场面之一,现在郗淳也正享受着,只不过她既是受刑者,也是观赏者。她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使他重视自己,她的改变,她的付出,她的伤痛,历历在目,在这可全数化做泡沫。只是这样的愤怒的,却又极为平淡习惯的看着。
    父女俩都在彼此关心中伤害着对方,因为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跟见解为对方努力。但太自我的人,永远不懂付出不是自己能给的,而是要付出别人需要的。
    :“我以别人的痛来提醒自己的幸福,我以为我还能挽回什么。”郗淳说完后转身离开。
    留下郗父在原地想了许久,他恍然大悟,一定是郗淳知道了什么,一定和她有关。
    应紫天!
    瞿舒深夜回到家一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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