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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翎纪事之御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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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晟被蒙上双眼,七拐八弯,进入一间别院,扑鼻而来是清香的蔷薇味道。按照寿王的爱好,应该不会种植这些淡香的花朵的,是谁人所为呢?这么乱想着,旁边就有人抬起他下巴,将一枚药丸塞入他口中。
高晟觉得那药略显腥酸,有点类似呕吐物的味道,腹中翻江倒海,恶心难禁,张开嘴干呕了一阵,却什么也呕不出来。身旁有人声道:“果然给他吃散功丸是对的,这小子不简单啊,看,还易了容呢!”接着感到唇上的假胡须被人一把扯下!
高晟惊怒,提上内力便想挣脱绳索,却感到渐渐力不从心,他每运一下内功,就会觉得经脉正在次第不听使唤,能提起的内力在慢慢流失。他着急地用力挣那绳索,却发现层层绳结绑得精妙,内外搭配简直是天衣无缝,竟是挣不开了,急出一头冷汗。
那些男人的嘲笑声充斥在高晟耳边,叫他不要白费力气。高晟心中更是一片深恨。
挨了片刻,高晟内力散尽,被人扶着梳洗了一番,这时眼上蒙布方被取下。
高晟定睛观看,这是一间密室,不见天日,四壁火烛通明,室内布置华美绮丽,层层帷幔中间,有张宽阔的红木大床。梳洗完毕后,高晟便被那些男子放置床上。
此时不知从何处又出现三对仕女,手中捧着银盘,盘中尽是些瓶罐刀剪之类,走近前,一边嬉笑,一边剪碎高晟的衣物,并把那些可怜的碎片从绳结缝隙中揪出来,将堂堂燕王脱得只剩一条马裤在身上。
高晟在过程中,心情纠结。若是闭嘴不言,他男性尊严大大受损,却不甘心;若发声喝骂,这群杂碎不但不会放过自己,还会嘲笑侮辱,更有损自己的体面。在叫与不叫的犹豫中,那传说中神一样的燕王,已经被放置停当,而那群人就如瞬间消失一般不见了。
高晟眯起眼睛,见烛影中走近一个身穿鹅黄长裙的女子来。
闻到那女子身上扑鼻的百花浓香,高晟明白这便是寿王陈芝瑶本人。待到更近一些,看清了轮廓,高晟原先在心目中构建的恶霸丑女形象开始产生裂缝。
好意外,这并不是个丑女。
寿王芝瑶个子中等,体态丰腴,微微有点双下巴,脸颊圆鼓鼓的,一双眼睛又黑又亮,也许是“做事”方便,寿王面上不装饰铅华,素面而来,已是貌美不俗,若不是此刻眼中闪着淫邪的光芒,这张面容更要美上几分。
高晟正看得入神,寿王芝瑶走近前来,一只近乎赤裸的胳膊伸在高晟面前,手掌一翻,抬起了高晟下巴,凑近看了一眼,瞪眼奇道:“咦?”托着高晟下巴不放,伸长了另一手,急急取了盏烛台,再次凑近高晟,仔细端详,那只托着下巴的手,在高晟脸颊边摩挲。
高晟一时沉醉。那手指细嫩,又柔又滑,像牧族进贡的上好的羊奶酪,划过眉角,划过颧骨,点了点鼻尖:“本王原说街边捡来的大路货,无一丝可取,没想到……”
说时迟,那时快,一边说着,高晟眼中所见美人变了表情。一双眼睛含笑盈盈,上齿轻咬着下唇,吃吃地娇笑,放下手中烛台,接着快若闪电,左右开弓,噼啪两声耳光在高晟面颊炸开,脸上却还笑容不改,耸动着肩膀花枝乱颤:“没想到长得不赖。”
高晟彻底傻了眼,就算没有绳子,他也被震惊得动弹不得。凭他的理解,实在是想不出,自己长得不赖和挨打有什么关系。
芝瑶自幼尊贵,偏又不幸襁褓丧父,少年丧母,致使自幼无人管教,娇惯坏了,嚣张跋扈,肆意妄为,自及笄起就开始纵情声色,家养众多弄夫,爱哪个时摘星捧月,不爱哪个时弃如敝履,轮换男人来得比别家女子换衣服都要快些。
“进寿王府”对京城上下男丁来说,是做梦都要哭醒的厄运,偏偏高晟天堂有路不行走,地狱无门自闯来,竟然撞到此间。
芝瑶掌掴了高晟后,对今天这位俊男的手感格外满意,笑意盈盈,脱去外衫,随手扔在地下,一双戴满宝戒金镯的手,顺着高晟锁骨,轻轻按压,缓缓下移,在胸肌处揉捏着。
高晟并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子,刚才便尝了她的温柔抚摸,心中就是一动。现在这雪藕一样嫩白,丝绸一样绵软的手儿,又开始在身上游走,也自己感觉受用起来。
随着屋内香氛渐浓,高晟开始躁动不安,张口微喘。芝瑶见状,俯身在高晟锁骨处咬下,节奏很慢,力度越来越加大,高晟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芝瑶鼻中轻哧,再加大力道,高晟几乎觉得锁骨要被她咬碎,终于痛呼出声。
芝瑶得意洋洋,揪住高晟发髻将他拽高,又去吻他嘴唇。
高晟平生最恨女子饮酒,但这芝瑶唇齿间带着一股浓浓酒气,却又避不开,少不得受了这一记。没想到这吻一落下,不知是什么味道,又香又甜,连酒味也变成了催人心动的香气。滑腻的丁香小舌,在口腔中搅动,高晟鼓起舌跟着她舌尖迎合着,两人的吻越来越加深,高晟再次沉醉其中。
正当高晟迷醉之际,芝瑶便牙关猛合,将高晟舌尖咬破,然后在高晟嘴唇上又咬了好几口,再次听到高晟痛呼才离开。
高晟此时甚觉狼狈,不知道这女人在卖什么药,也不好贸然举动,摸不清这女人下一步的动向,只是又惊又怒地望着她的脸。
芝瑶听得男人痛苦之声,大觉情浓,面色潮红,额头开始微微泛起细汗,那眼儿半睁半闭,嘴儿撅着,让人觉得随时可以一亲芳泽,但高晟想要主动出击时,却懊恼地发现自己被绑得连脑袋转一下都困难,身体更是什么力气也用不上。
内心深处,竟然生出一丝遗憾——若是本王主动出击,这女子此刻躺在我身下,是何等香艳旖旎?
芝瑶的手儿,又画着圈向下,来到高晟肚腹处,高晟此时又是被屋内香氛影响,又是心猿意马地幻想,四肢百骸渐渐放松下来,芝瑶却斜斜地提起刚才放下的烛台。
蜡烛燃了一半,在烛台下面积攒了很多透明的灼热蜡油。芝瑶将烛台斜在高晟上方,让那蜡油一滴一滴落在高晟胸前、小腹。
高晟被疼痛拉回现实,颇为懊恼,知道她故意折磨,咬紧牙关不出声。
芝瑶看那铜色肌肤之上,蜡油初凝,如点点白梅,分外妖娆,当下兴致满满,拉下那可怜的马裤,将高晟最脆弱的部位也滴了几粒烛泪。高晟吃痛之下,终于忍不住破口骂道:“贼贱婢!不得好死!”
芝瑶滴得正高兴,没注意听,闻言微微一愣。此等骂不算朱雀郡方言,又属于比较粗俗的范围,她还没理会得何意,但语气总之不是好话。有心杀杀他威风,教训一下,便从墙上取了条马鞭,站在床边,指着高晟叱道:“你说什么?你是不是骂本王?”
高晟大怒:“就是骂你!你他妈是谁生谁养,这等骄纵淫贱!”
芝瑶早丧双亲,平生最恨别人说她没生养,现在被高晟无意戳中痛处,怒火上涌。之前掠来的“弄夫”们,要么就服软顺从,要么就吓得一言不发,从没见过这等脾气硬的,嚷骂不休,还辱及先人。怒气心头,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乱抽,势如急雨。一时高晟身上纵横交错,新伤旧痛交织如火烧灼,却铁了心,干脆拼将来,口中乱骂一些北地方言,语气更激烈了。
芝瑶见状怒道:“八辈子贱骨头,本王看上你是抬举你! 一个猪狗不如的贱奴,竟敢对本王放肆!” 又抬高了腿,在高晟鞭伤处踢了几脚。
高晟自幼也是养尊处优,无法无天,从没受过这等待遇,火冒三丈,大吼道:“贱人!恶妇!母夜叉!本宫当王爷的时候你他妈还吃奶呢!若是在我们锦龙都,你这等货色跪下求我,我都不稀罕!”
“我们锦龙都”!
这五个字让对骂得正欢畅的一对男女同时噤声。
芝瑶眯起眼,侧头望着高晟:“你再说一遍?”
高晟本逞一时口快,没曾想差点把自己底子交了,心一横,闭眼吼道:“恶妇,贱婢,今天你打死我便算了,若我不死,你等着!”
芝瑶看着高晟逞强,觉得格外好笑,吃了散功丸,还被绑成粽子的人,确实没有任何叫嚣的资本。但男人硬朗的脸侧线条,微蹙的双眉,锁骨处渗血的牙印,简直越看越顺眼,渐渐看得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一把按住高晟脐下,撩起自家下摆,压坐在他身上。
高晟等着皮鞭呢,突然感觉到异样,瞪圆双眼,惊愕地张口看芝瑶。芝瑶怕他骂起来败兴,脱下自己袜子,和衣带团成一球,猛塞进高晟嘴里,高晟鼓起舌尖想要吐出,被芝瑶死死压紧。终于芝瑶赢了,还不忘左右开弓赏了高晟十几个耳光,打得自己双手都微微发痛,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欢愉……
此时的高晟,被打得脑海一片火热,耳边嗡嗡作响,身上到处都痛,心里莫名其妙,但直觉只有一个念头——
老子英明一世,今日竟被女人强要了!
芝瑶兴致颇高,高晟迷迷糊糊,不知这荒唐戏码何时结束了,身上狼藉一片,这时来的几人,就不再给他清洗,却是直接拖起他昏昏沉沉的身子,扔进了地下密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高晟自出祥麟国界游历以来,从没有这么狼狈过,又累、又饿、又渴、又痛,无衣蔽体,不见天日,昏睡一时,醒来一时。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有的伤口开始微微流脓。更可恶的是,夜间居然还有鼠类在他身边流连,试图咬下他一块肉吃。高晟虽无洁癖,也觉得阵阵作呕,蜷缩在潮湿发霉的破毛毡上面,自怨自艾。
又不知过了多久,睡的时候倒比醒的时候多了,旁边似乎有人拖拽自己身体,他也不想醒来,总之都是受罪……
悦王府中,一片张灯结彩,今日是在府中为禹瑶行及笄之礼,夜间便是摆寿宴,招待宾客们。
逸飞本待不要去见雪瑶,也不要参与悦王府的事,但日前看了许多盒中之物,想起曾经的年光,忍不住动摇了心思,告假出宫,在晚间赶到了悦王府。
逸飞踏进府门,看着仆众前前后后地忙碌,与他擦肩而过。悄悄踮了一下脚尖,目光逡巡,寻找着雪瑶的身影。不知道为何,他很想远距离地看看雪瑶,似乎这样便能看到别人眼中的她。这么一想,心里便马上升起一股甜甜的滋味,忍不住挂起了微笑。
雪瑶仍然中规中矩地穿着典雅的礼服,浅紫衣衫,大袖宽摆,双手笼袖,随意地站在正厅之中,和往来宾客言谈。数年不见,雪瑶姿容更妍,面庞并未有太大变化,身形如柳扶风,柔韧与婀娜并立。面上敷着严正的宫妆,让她神色也越发庄重,能给人不可亵渎之感。端看旁边谈话的人,无不对其崇敬有加,一句话之中,往往不自觉地行上一次礼,似乎若不她弯腰拱手,便像是辜负了他们自己一般。
逸飞想起曾经听过的歌儿来:“大男已十五,夜半自怜语,弗愿嫁人否?愿奔悦王储。”
若我不是她的未婚侍君,见了这样的女子,是不是也这么想?
若小时候我们未曾订亲,见了这样的女子,我是不是也像歌中的男子,拒了婚事,深夜自语,只是因为幻想着她?
逸飞心中喜悦平静,想多看一会再去打招呼,目光追着雪瑶,正在思量时机,忽然鼻端到一阵香风钻了进来,眼睛一花,几个贵族男子闹哄哄地推搡着,把他挤到了一边,径直向雪瑶而去。
逸飞只觉得那不是几个人,是花花绿绿的一团绣球,好奇起来,仔细打量那几位。原来那几个男子,无一例外地身上裹满了时下风行的光面锦缎,即使现在灯下,也能刺眼地反着光。看那衣服上还有折褶,明显是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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