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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翎纪事之御医-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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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带着身边小内监,回去向皇后复命去了。
发生了什么?
这就成了?
能出宫去鸿胪寺,能归国去了?
逸飞不敢露出欢喜的神色,茫然看看周围的同僚,只见那些同僚们都捂了面孔,避开他的目光。
逸飞揪住一位御医道:“为什么你们选我去?大好的差事,你们自己不愿去吗?”
那御医战兢兢地道:“唉,只能对不住小兄弟你了,谁让你长得最像样呢?说不定到了那悦王手中,还能留得几天性命在。”
逸飞更是大惑:“性命?”
另一御医凑过来道:“他们昨日都说,听说悦王在贺翎便是声色犬马之徒,相貌又丑怪得很,脾气还特别暴躁。”
先前的御医一脸鄙夷地道:“可不是吗,女娘家也要治国平天下,硬要做这男人的差事,混个不男不女的,也不稀罕。”
逸飞失笑道:“你们这传言,是从宫女们口中听来的?”
同僚点头道:“不,告诉我们的那个公公,可是萧贵妃身边的红人呢,他说见过的。”
逸飞心中默想,这两个同僚,在姐姐进宫那天,根本就没有出过御医所,自是没有见到昭阳宫门外张贴的禁令,可见三人成虎,道听途说,不光是女人爱这样,男人也不差嘛。心中暗暗笑了一番,也做出凝重神色道:“唉,若要一去不返,也得把我心爱的图轴拿上,你们保重,易某去了。”
望了一圈大家同情和哀痛的眼神,逸飞收拾了随身的药箱,将图轴拿在另一只手中,匆匆向宫门方向奔去。
此一去来,便想小时候看过的戏文所唱——鳌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再不回。
鸿胪寺中,一片寂静,贺翎随从们来回忙碌着。
雪瑶静坐在寝室之内,随身仕女换上了热茶,她也无心去饮,只是用力按住胸口。
今日怕是糟了,不但烦恶作呕,连心口也开始揪得痛起来。雪瑶并不为自己身子担心,只是想着大事未成,却在他国发了宿疾,白白浪费了君懿和雁骓的嘱托,可怎么是好?
正踌躇间,只听门外有不男不女尖利悠长的声音通报道:“悦王千岁,咱们皇上派了御医所的太医一名,来为悦王诊治,请通融进门看视。”
雪瑶正在愁烦的当口,听了内监的声音便觉得更不舒服,又想到麟皇派来御医的用意,微微一皱眉,向仕女低声道:“你去回了他们,就说咱们自己带了太医。”
那仕女答应一声,出门去回话。
雪瑶心口一紧,竟然又疼起来,强自忍着,将逸飞临行前所配药丸拿出一颗来,含在口中。一股幽香,带着些苦,却滋润了舌尖喉头,一路滑下去,在舌底散发出了回甘。雪瑶静坐着,心口纠结的疼痛慢慢地平复了些许。
是了,怎么我这样糊涂!
若不让那御医进来,我可要怎么在祖龙禁宫中找到逸飞呢?
这当口又打发仕女回来,重新请那御医进来吗?这也太失礼了。
雪瑶正没主意,仕女手捧画轴走了进来,对雪瑶笑道:“千岁,那御医倒有趣,他让内监回去复命,道是一定有办法进来相见于您。我倒也好奇了,他又有什么把握一定进得了咱们这扇门呢?他却给了我这个,说把这图画打开给千岁您观瞧,您就懂了。”
雪瑶微带责怪和无奈,向仕女道:“怎么这样奇奇怪怪的?”心中却暗赞这御医不错,有来有往,给我一个台阶可下。无论这画幅上画了什么,我都做恍然大悟的样子,将他请进来便是。
只是那内监,可要确定走远了才行。
想主意时,仕女已经找了挑竿,插进屋内角落的铜座子,用挑竿上的黄铜钩子,撑起立轴上端的挂绳,自己缓缓展开立轴下端。
雪瑶先看到黯色的天空和圆月,想到夜晚。正在好奇下面画了什么,只见随着仕女手腕一抬一放之间,整个画幅便一点点地入了眼。
好一片繁花似锦,不管夜色正浓,兀自开得娇艳。
那花丛中的,并不是常见的蜂蝶蚱蜢,也不是慵懒的猫儿,而是一只孔雀!
绿色的孔雀,翎毛丰满而艳丽,身形优雅,目光恬淡,拖着长长的尾羽,站在顽石之上,似在赏花,又似在沐浴月光一般。这身姿,便是逸飞颈中玉孔雀的样子。雪瑶的心口疼痛一时被抛在了脑后,有所感知,再看了一眼那浑圆的月亮,月中朦朦有影,正与自己颈中白玉平安扣的纹理相同。画上似是怕被人看了去,没有题诗,盖着一枚小小印章,章上仅一个“易”字。
这幅画图,不用多说,必是逸飞所作。
只是据雪瑶所知,逸飞多画点染小品,甚少见到他画如此长大篇幅、耗时费力的工笔细图。看这笔力不一,应非一日一月之功。
雪瑶手指都不由得抖了起来。
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场病,倒是病得合时!
逸飞怎么可能将这样的画作交给别人拿来,不知用了什么心机,竟然亲自来了!这倒来得正好,省去我不少安排!这小机灵鬼,自己在外飘零日久,竟然也会自己算计着做事了。
心中一宽,早觉得不再疼痛,低声吩咐仕女道:“你去门口望望,那内监走得远了便好,若还在门口徘徊时,你便站在那别要他进来。把那门外的御医与我唤了进来,都别过来伺候,远远地看着门,等我传唤你们时再来。”
那仕女应声,将画轴脱手放下。
画幅垂落,雪瑶仍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似是亲眼见到了图中所绘的景色,勾起了回忆一般。
仕女望着悦王情态,不知就里,只是抿嘴一笑,按着吩咐出去了。
这一出去,仕女心中暗暗佩服千岁的算计。
那内监口中说要走,却还是在前门后门徘徊,时不时地向这边看上一眼。
仕女心中道:“难怪千岁要我小心着,别让他进来,只怕是没安好心,还要监视我们呢!真没正经!”心中也隐隐地讨厌起那内监来,吩咐好了侍卫和手下的小仕女们,看紧了别放那人进来,自己才去打理其他的事情。
雪瑶在屋内,仍是望着那画轴发呆。
忽然间,门帘一动,一人便进了房,声音沉静如碧波潭水:“姐姐是什么症状?现在可曾好些?”
雪瑶一转头,只见朝思暮想的人就这么来到了眼前。
似乎来得太唐突?
不,这样才好呢!
雪瑶立起身迎了上去,一手抚上逸飞的脸侧。
昔日印象中的少年样貌又退了些,有了更为成熟的轮廓。曾经逸飞面庞是浑然天成的鹅蛋形状,颊上还有软软的腮肉,现今这脸侧的皮肉却像被看不见的手雕琢过,平整而紧实,圆润的下巴也变得有了见方的棱角。以前是让人疼爱的无辜眼神,现今看来,却变成了稳重成熟又幽深,直看进雪瑶的心里去。
算来几乎要一年没见了,现在看到的逸飞,个子竟是又长出一节来,雪瑶已是需要仰望才能看到他的面孔。
逸飞双臂微微收紧,将雪瑶揽在怀里。他心中还留着昔年拥抱的印象,只觉得与今日大不相同,不由得拧了拧眉,有些担心地道:“姐姐怎的细瘦了些?”
雪瑶失笑:“傻子,我没变,是你肩宽身长了。”
逸飞嘴角一翘,两眼直直地望进她瞳眸深处,看着她眼中映出的自己道:“我姐姐可不是就爱傻子么?”
雪瑶本就被他的目光盯得心慌气短,正要找话岔开,见他这样说,忍不住低声笑道:“谁爱傻子了,只不过这傻子是你,我才爱的。”
逸飞听这话时,也忍不住笑容增大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几乎和自己揉成了一体,口中低声道:“姐姐,今日总算见面了,我一直都很想你。”
雪瑶伸手去环抱住他的腰,道:“我也一直在想你。”
逸飞不放手,却埋首在她颈侧,闷声道:“骗人,你还跟雨泽一起去江南,听说两个人如胶似漆,可黏得很呢。那时候我却在大漠边陲,差点给人害死去了。”
雪瑶失笑,心道刚刚觉得他成熟了许多,却还是拈酸吃醋这点不变呢。还是有些在意他刚才所说,拍着他背道:“你也遇了不少的凶险,是不是?”
逸飞点点头,雪瑶只觉得肩上的衣物一阵揪扯,他竟然还没放手,雪瑶也不嫌他抱得紧,索性便仍然抱着他肩背,轻轻摩挲。
嗯,这种体格,才是真正长成,合我的心意。背上的肌肉也结实了不少,两只手快要环不过来了,只是身上的味道透着些肉食和乳食吃多了的气味,太有祥麟的感觉。还好常在药房,闭上眼睛,还是深深嗅到那深入肌理的药香味,能找得回原来的逸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1 章

抱了不知多久,逸飞侧过头去,望着那副画卷,向雪瑶笑道:“我每日一有空闲,就画这画,画了差不多有四个月才画成,他们都说画得好。可是啊,谁说画得好也没用,我只想姐姐喜欢。”
雪瑶点头道:“我一看便喜欢。待到回贺翎,便将它挂在我房中可好?”
逸飞又紧紧勒了一下,道:“我们房中!”
雪瑶笑着,正要说话,忽然那股烦恶感又涌上喉咙,干呕不止。逸飞心中一惊,一边为她掐紧内关穴,一边扶她在床畔坐下,紧紧地盯着。
雪瑶烦恶渐消,看着逸飞笑了笑,道:“也不知怎么了,一直好好的,今天却突然泛起恶心来。”
只见逸飞似乎想起了什么,白皙的面孔一瞬间转为铁青,拉过她手腕,面色沉郁地搭上她的脉搏。雪瑶见他沉了脸,便把脸侧向他凑了过去,轻轻一蹭。逸飞和她蹭了蹭脸颊,互相抵着额头,为她细细探查,才恢复了平静,松了一口气。
雪瑶道:“是怎么回事?”
逸飞道:“我还以为你……嗯,算了,只是水土不服。”
雪瑶一时没转过心思,问道:“你以为是什么?”
逸飞脸微微一红,转了头道:“没什么。”
雪瑶将他面孔扳过来对着自己,道:“你倒是说说清楚为了什么?”
逸飞看着她的嘴唇上,薄薄地擦了一层胭脂,红艳艳地,又泛着水光,不自主地欺近了她,再次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嘟哝一句:“我以为你忘了形,竟和雨泽一起造了个孩子在这里。”一手将她抱紧,一手轻轻在她小腹一抹,便深深吻上了她嘴唇。
雪瑶离京二月以来,毫不曾近过任何男子之身,此时逸飞主动,她更求之不得,贴紧了逸飞双唇,反客为主地纠缠起他的舌尖。逸飞这一年之中时常害相思,心中情动之感,本已不好压制,现在被雪瑶轻轻一逗弄,竟是二十分踊跃而来,像绷断了一根不可触碰的弦,再也无法忍耐,便与她相拥倒在床榻之上。
雪瑶面色微红,待一吻结束,一边轻扭着腰肢躲开他的碰触,一边抱着他脖颈,将樱桃一样的红唇在他嘴角又亲了亲,道:“雨泽说我在调理心疾,要听你的,不可有孕,我们两人都很小心。”
逸飞微微一笑,点头道:“算他小子识相。”便又将细吻落在雪瑶耳边和脖颈,由着性子牵引,与雪瑶互相慰藉。逸飞与雪瑶经历了十一年相互的钩缠,竟是到了今日,在异国他乡,才终于做成了这名至实归的侍君。
两人一直交颈至脱力,方才双双收手,几乎陷进床铺中去。
情丝缠绵,迟迟不休。逸飞过了午间便来到鸿胪寺驿,现下天也擦黑了,竟是还没从雪瑶房中走出来。
门口张望的大内监打了个盹醒来,见这样的天色了,不由得脸色一变,心中涌起莫名的慌乱来,急急忙忙地拽了个仕女,高声问道:“你们不让我进去,可总该告诉我,那御医看视的结果如何吧!”
那仕女一脸不耐烦道:“看见这屋门没有?从那医官进去到现在,还未曾开呢!没人出来,只是刚吩咐下排了两人的晚膳,我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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