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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师长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这是我的失误,没考虑到这点,张老师,你需要什么武器?”
“飞刀。”张一凡手一伸,一把飞刀出现在手掌上:“只要锋利,大小尺寸上到没有什么要求,数量上是多多益善。”
周师长点点头:“我会尽快安排,你放心,明天早上出发前你会得到的。”说着站起来。
张一凡也站起来,手上的飞刀随之消失不见:“水,我可以马上拿出来,周师长安排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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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凡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时,已经快十点了——回来时李修洁递给自己一块女士机械表,形状很漂亮,应该是名牌,当着李修洁的面张一凡将表带在手腕上,心下却还是怀疑,这表里会不会有窃听器啊。
躺在床上,张一凡先进了空间。以后的空间也许是自己一家人的临时住所,100平米的黑土地实在是小了些,张一凡规划了一下,拿出一个2代晶核,没入土中,很快,一块面积更大些的黑土地紧邻着湖边出现了。目测一下,1000平米绝对是有的。
许文强躲在自己的那堆东西里,没有过来,想想,张一凡也没有打扰他,出了空间,打量着门和窗子,不安全感再一次出现,张一凡现在是谁也不肯相信,如果自己的身体也能进到空间,那张一凡情愿躲在空间里睡觉,可惜,自己还没找到让自己也能进入空间的办法。再说,自己进去了,项链怎么办,难道会凭空消失?招出空间里的床垫子挡住门和窗子,再用家具支上,在外面要想推开门是不可能的了,开枪想必他们还不能,这才放心地躺下。
想想,又将手腕的表摘下,扔进空间,明天,明天怎样才能快些地搬迁啊,张一凡有些着急。
☆、141 噩梦
这一觉张一凡翻来覆去睡得极不踏实,连走廊里站岗的人几次换班都清清楚楚,终于,张一凡在第三次换班时起了床。
将屋子里多余的东西收进空间,其它恢复原样,张一凡进了卫生间,梳洗一番后,走廊里的脚步声多了起来。
带上手表,张一凡推开门,站岗的士兵面孔很陌生,不是昨天的人,看到张一凡出来,“啪”地一个军礼:“首长好!”
张一凡点点头:“你好。”指指自己的手腕:“对对表,几点了?”
“报告首长,现在是凌晨4点18分。”小伙子的声音很是干脆。
张一凡笑笑,把表调好,自己竟也有被称作‘首长’的时候:“李修洁指导员呢?他在哪休息知道吗?”
那小伙子又是一个立正:“报告首长,李指导员就在隔壁。”话音刚落,隔壁的房门被推开,李修洁衣着整齐地走出来:“早啊,张老师。”那个小伙子又是一个军礼,李修洁立正还礼。
这礼也真多,张一凡有种想逃之夭夭的想法。
“早啊,张老师,我们去餐厅,快开饭了。”李修洁笑着对张一凡说。
张一凡一边跟着李修洁走,一边问道:“那他呢?”脖子向后扭扭,指的是站岗的士兵。
“他不能脱岗,他负责保护你的房间不被其他人进入。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李修洁随意地说,好像很平常的样子:“昨天没有告诉你要这么早的,休息得不好?”
张一凡摇摇头:“换个地方很不习惯。”这个理由很蹩脚,不过确实是事实。
想起自己和她在沈城的第一个晚上,她可是一躺下就睡着了。李修洁再次笑了:“是很不放心的原因吧。”
张一凡没有吱声。
餐厅里人很多,但是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早餐是小米粥、花卷、腐乳咸菜,自助餐的形式。张一凡也盛了一碗粥,和李修洁一起端着到一个大桌子旁,桌子旁已经坐了不少人。互相点点头。
军人吃饭的速度那不是吹的。张一凡半碗粥还没喝完,同桌的人已经快走光了,只有李修洁还不紧不慢地喝着粥。张一凡赶紧加快了速度,心里对李修洁有了些亲近感。当张一凡喝完最后一口粥时。李修洁也同时放下了碗。
“5点钟正式出发,走,看看你的装备去。”李修洁站起来。张一凡跟着站起来:“你不也是刚起床吗?你怎么知道装备弄好了?”
“张老师需要的东西不准备好,我怎么敢先睡觉?”李修洁半开玩笑地说。两个人快步走出餐厅,回到李修洁的休息室。
李修洁可就没有张一凡的待遇好了。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一张床,两张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两个人走过去,李修洁双手扶住箱子,啪地打开。三排明晃晃的小刀插得整整齐齐。张一凡惊喜地扑过去:“太好了,就是太少了。”
“少么?”李修洁笑着将插着飞刀的夹层揭开。又一层,还是双面的,足足三层,有100多把。
“还少吗?”似笑非笑地看着惊喜的张一凡,李修洁很是得意。
“不少了,我手里还有铁钉,省着些用可以的。”张一凡拔出一把,放在手里颠颠,手感不错。
李修洁帮着张一凡将飞刀一把一把拔出来:“不用太节约,库存还有,另外周师长发话了,命令后勤在为你打制新的,你不是说多多益善吗?张老师开了金口,谁敢不立即执行啊。”
张一凡开心地将飞刀收进空间:“这回上下车时我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十个八个的老鼠,我还真就不放在眼里。”
李修洁脑海里闪过沈城体育场张一凡飞刀夺命的场面,确实是百发百中啊,不由地点点头:“一凡,你的身手,啧啧,到时候说不好是谁保护谁啊。”
空箱子,两个人都不再理会,扔在桌子上,李修洁看看表,还差十来分5点:“一凡,昨晚我们商议了一下,这几天你就要辛苦些了,我们的煤气和水暖支持不住多长时间了,早一天搬完家,我们就能多节约一些能源。先期的小组已经提前1个小时出去安排了。”
张一凡正把玩着手里的飞刀,闻言一怔,将飞刀扔进空间:“那,我们格林景苑怎么办?没有水暖和煤气,怎么活啊。”
李修洁也皱皱眉:“水倒是好办,有你呢,将房顶的水箱装满,能用上两天。暖气呢,我昨天和凌曦提到了,让他们想想办法,能不能也学着政府这边,将几户人家合为一户,然后在小区内设个锅炉房,或是像你家里一样弄个室内锅炉,烧煤也好,烧油也好,最好还能做饭。凌曦召集人开会商议了,你不用操心。”
又看眼表:“我们下去吧。”
一整天,张一凡不停地重复着上楼、进门、将手放在床头,接着再进一家……直到顶层,再飞奔下楼,进到另一单元,直到空间满了,再反过来,连吃饭都是送的盒饭,随意坐在一户的餐厅里。
千篇一律的动作,没完没了地进出着各个房门,张一凡早就失去了新鲜感,只是机械地动作着,不断地提醒着自己千万要记着把人收进黑土地里。只有在进出单元和车子时,张一凡才会兴奋一会,警觉地四下察看,盼着出现变异老鼠,调剂一下单调的生活。可惜,直到晚上八点收工的时候,张一凡也没等到变异老鼠的出现。
十几个小时不间断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连一个小区的人都没有搬完,身体倒不是特别的疲惫,可是精神上张一凡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回到市政府。只和周师长点点头,跟家里通过话后,张一凡直接回到休息室,饭都没有吃。
不行,不能这样搬迁,不能因为自己的同情心就将自己累成这样。张一凡琢磨着。是不是提前将他们集中在一楼的房间,这样效率会高上很多。
李修洁为张一凡端来晚餐,红烧肉罐头炖土豆,张一凡只瞧了一眼就没了胃口。从空间里拿出2个苹果,扔一个给李修洁:“我说李大指导员,这样下去可不行。抚源市还有几十万人口呢,就算让我搬运三分之一,还是十万人啊。我就是没累死,也会累个半死,不行啊。”
李修洁也是疲惫不堪的样子:“你搬着累,我看着也烦啊,刚刚大家也商量了,一凡,你一次能带走多少人?”
张一凡理解了一下李修洁的意思:“你是问我手一伸。就装进去多少人呢?还是问我装多少人才能启程?”
李修洁啃了一口苹果:“两个都问——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什么?”
张一凡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指着茶几上的饭菜:“你先把这个挪走,我闻着味就不舒服,这一天,我就想喝点热水,吃点水果。”
李修洁招呼门口站岗的士兵:“小李,这些东西张老师没有碰,你端回去吧。”张一凡将手里的苹果递过去:“还有这个,你尝尝吧,味道还可以。好了好了,不要敬礼了,我又不能还礼,怪别扭的。”说着将苹果塞在小李手中,也不管他脸上兴奋还是惊讶的表情。
待门关上后,张一凡又摸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才说:“第一个问题:确切的数字我不知道,不过一个屋子的人问题不太大吧。第二个问题:两千人应该可以,但我还是不确定他们呆在那个封闭的小空间太久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李修洁狠狠地咬一口苹果,想想才说:“也不少了——一凡,你真不吃点什么了?”
“我想吃家里的饭菜。”张一凡感觉有些委屈:“李修洁,你说我是不是该拿出点蔬菜来,顿顿都是罐头炖菜,不是白菜就是土豆,我都要晕了。”
李修洁笑了:“一凡,有多少人羡慕你啊,你没发现大家吃的和你不一样吗?你闻着都够了的东西,其他人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你要贡献些蔬菜水果,我想谁都不会有意见,昨天周师长多着急啊。”
张一凡耸耸肩:“我总得收点什么啊,我这是典型的坐吃山空。”手伸在茶几上,三个翠绿的大西瓜就出现在茶几上:“够不,我也好久没吃了。”
李修洁招呼了几个人进来,兴高采烈地抱着西瓜出去了,张一凡伸个懒腰,唉,要是能洗个澡解解乏多好。将门窗像昨夜一样挡好,张一凡很快进入了梦乡。
张一凡梦见自己在一座三十层的大楼里,一层又一层地爬着,机械着将人装进空间,太累了,不小心将一家三口装进了空间里没有改造的土地上。立刻,许文强如狼似虎地扑来,一把抓住呆立不动的男人的肩膀,对着眉心只一吸,一个浑浑噩噩的灵魂就从眉心飘出,许文强兴奋地抓住它,塞进自己的嘴里。接着,是女人、孩子,自己根本来不及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文强吞吃掉三个人类灵魂。
吃掉三个灵魂的许文强强大了许多,把目标对准了黑土地上的人,他宛如恶魔一样冲进去,刹那间,空间里凄惨的救命声传来,许文强哈哈笑着,一个又一个灵魂进到它的嘴里。自己急切地想把人送出空间,可是,空间竟然不听自己的智慧。终于,他停止了吞吃,狞笑着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张一凡一下子醒来,入目一片漆黑,好半天才明白自己睡在床上,刚刚是做了一个噩梦。窗外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仿佛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一凡睡不着了,穿衣起床。
☆、142 针尖
将室内回复原样,拉开窗帘,窗外雪亮,嘈杂声低了些。透过窗子看不到大门,但听声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