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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众人拱手道。
就在红芍的嚎叫声中,胖女人拖着他消失了。
“华康,这样好吗?”一朵皱着眉头想着。
“少夫君放心,这样最好,没听胖子说要把红芍供起来吗?”柳严的眼睛微微的向下一扫,一朵的肚子还真看不出有了。
“那就好,喂,柳管家真厉害,一下子就赚到了九十两。”一朵敬佩的看向柳严。
“哪里哪里,不过是凑巧罢了。”柳严摸摸下巴说道,“这钱得来不义,还是送给需要的人吧。”
华康的眼睛在茶楼里一扫,嘴角一勾,“接着逛。”
远处的一间客栈里,刚才的胖瘦两打手捂着脑袋看向白管家,其余几人缩在后面,“白先生,我们可都是按照您说的做的!”
白管家的手又在她们的头上敲着,另外几个丫头看向白管家青筋暴起的脸,忍不住呡紧嘴巴笑起来。
“白先生,你不是说这次一定能行的吗?”
“哼,老妇我算无遗策。”怪只怪华康那群人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在众人围观下还见死不救,无耻!竟然还想着拿红芍卖钱。
“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管家低沉头,忽然“啊哈哈”的奸笑起来,“老妇我已看破华康的弱点,现有另一步棋,一定会让华康中计。”
河蟹之声传遍
一行人逛了一会,在茶楼里坐一下,便又回到客栈。
柳严琢磨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提出给一朵请个大夫把把脉。男人有孕这种事,还真不是她一个外人,又是个女人能随便说出口的。这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话,坏了一朵的名声,就是她的罪过了。再则,这给华康找个暖床的事,仔细这么一想,还是得回到府里,交给将军和正君安排为好。她万万不能越俎代庖。
吃罢晚饭,各回各屋。
华怨和白莲花房间里,店小二送来了一壶好茶。
闻着茶香,似乎是自己惯常喝的那种。白莲花诧异这穷乡僻壤的竟然还有这种好茶,转念一想,定是白先生送来的。
捏着帕子,擦去眼角感动的泪水,白莲花给自己和华怨各自倒了一杯。只想着,这华怨身为奴仆定然没有吃过这等好茶,他不能回应她的爱已是愧疚难当,不若趁现在还能相处之时,对她好一点,也给她留下一点美好回忆,以供她回味一生。
华怨看了白莲花一眼,接过茶低声道谢,然后就呡了起来。
白莲花见她吃了茶,心里的石头轻了点,也坐在位子上品尝起来。
茶喝完了,华怨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耳朵却支起来,以防华康那边出事可以立刻冲过去。
心里莫名的燥热起来,茶有问题,华怨猛的坐起身来,就看到到白莲花满是淤青的脸上竟然泛着粉色,双目含情的看向她。
白莲花心中也苦不堪言,大概明白了红芍在他腿上写的是什么字了,用力的掐着腿,白莲花想义正言辞的向华怨解释不关他的事,“华怨~”
叫出来的声音,也是饱含春水,白莲花忙闭上嘴巴。
华怨说道,“过来。”药性上来,华怨想着柳严的嘱咐,更何况是白莲花自己送上门的,又还顶着自己夫郎的名头,如果还憋着,她就不是一个女人。
白莲花咬着牙不愿过去,可是脚步却不由自由的迈出,“华怨~”白莲花原本委屈的叫声,成了娇嗔。
华怨拉着白莲花压下,白莲花象征性的推了一下,也就不再坚持。乘着药性,两人干柴烈火的猛热燃烧起来。
说是最大的客栈,也不过是相对而言。这间客栈的门墙还是不隔音的。
华怨屋里里的嗯嗯啊啊声传遍客栈,华安等人心里都痒起来,又不敢当着华康和柳严的面去小倌馆,只能生生忍着。
一朵伺候完华康洗漱,又把自己弄干净了,刚爬上床,就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呼啦一声坐起来,就要越过华康下床。
“你做什么?”华康拉住他。
一朵坐在床边,义愤填膺的看向她,“姓华的,你太不厚道了。华怨是你的人,可是你也不能放着她欺负白莲花啊。”
人家还乐意被欺负哪!“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别管。”华康说着把一朵拉进被窝。
一朵缩进去,在华康身上偎偎,“好冷。你说这得多疼啊,你听白莲花叫的。”一朵眼睛还向华怨房间那边瞥一瞥,示意华康听听。
“华怨也在叫,没事,他们都动手了。”华康说道,闭上眼睛。
一朵想着他爹以前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合,也就安心的睡下了。
“嗯……啊……”
一朵睁开眼睛,有些口干舌燥,又爬起来,喝了口凉茶。再钻进被窝里,见华康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便搂住她,蹭了蹭。
华康顺手拍拍他,又睡了。
一夜无话,除了众人惊叹白莲花的人不可貌相,艳羡华怨的好运(在床上,谁还管小白莲的脑子怎样),再没有其他事发生。
习惯了暗杀刺杀的华康睁开眼,对这个世界的和平非常的不习惯。
坐起身来,华康刚越过一朵下床,就听到一朵坐起来的声音。
华康见他醒了,吩咐道,“去拿衣服给我。”
一朵坐在那不动,脸涨得通红,一向利落的嘴张不开了。
察觉到异常,华康走回床边,眯着眼睛看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一朵拉着被子把自己围起来。
见他脑门上冒出细汗,华康伸手探向他的额头。
“姓华的,我没发烧。”一朵别扭的将头扭向一边。
华康又伸出两根手指探向他露在外面的脉搏,没有发现异常。
“起来,马上就要启程了。”华康站在床边看向他。
一朵瘪瘪嘴巴,抓着被子的手更紧了,“姓华的,你别管我,我马上好。”
“说,到底怎么啦?”华康不耐烦的说道,作势就要掀被子。
一朵的脸更红了,脸脖子都烧起来,“我说了你不许笑话我。”一朵声音如蚊的说道。
“嗯。”
“我、我尿床了。”一朵的屁股十分不舒服的扭动一下。
听到一朵的答复,华康先是一愣,然后扑哧的笑起来。
“姓华的,不许笑。”一朵爬起来要捂着她的嘴,半路又缩回来裹着被子。
华康自去换了衣服,又翻出一朵的亵裤丢到床上,然后背对着一朵梳理。一朵迅速的换了,惴惴的看着华康,想着说点什么壮壮胆子,半天又找不到话。
“其实我早就不尿床了。”一朵低着头讷讷的说道,飞快的扫了一眼华康,见华康真的没有嘲笑他,心安定下来。
二人出门去吃早餐,在已经准备好早餐的桌子上坐下,只有华怨和白莲花没有到。
杨烨刘学她们原本嘻嘻哈哈的说着荤话,在一朵进来后也不敢说了,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吃早餐。
众人将近吃完,才见到华怨扶着腰走出来。
“哈哈——”杨烨她们还有恩是非都拍着桌子笑起来。
华怨脸一红,扶在腰上的手立刻拿下来,挺胸抬头的走过来,只是脚下还有些虚软。
“华怨,今儿个你得坐马车喽。”杨烨扫着华怨的下半身说道。
华怨一僵,将脸扭向另一边。
“没想到柔柔弱弱的白莲花这么凶猛,吵了我一宿没有睡着。”刘学咬着手中的饼说道。
华是华非站起来勾搭着华怨的肩膀,“姐妹,艳福不浅啊,这第一美人的滋味……”
“吭吭。”柳严手握成拳在唇前咳嗽两声。
华是华非会意,微微瞟了一眼一朵,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华怨,白莲花怎么没出来?”
华怨沉着脸,哼唧了半天,“……我等会给他端进去。”
“哎?你把白莲花打趴下啦?”一朵端着碗叫道。
华康用筷子敲敲他的碗,一朵想着自己的糗事忙低下头接着吃粥,又不甘心把话憋在肚子里,“大女人一个,白莲花不就是弄闪了你的腰嘛,至于把他打趴下嘛。”
一朵的声音虽低,但是在场的人倒是都听明白了。
有憋着笑的,也有憋着气的,更有心思又起变化的。
柳严用筷子挑着碟子里的酱菜,想着一朵话中的意思,更兼着一朵平日跳上跳下的身影出现在脑海里,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怎么看,这少夫君都不像是有孕的。
听这话里的意思是他根本不懂昨天白莲花叫什么,同床共枕这么久,再怎么上不了台面,好歹也是个男人,大小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他,莫非,难道,大小姐不行了?
被这个结论打击到,柳严持着筷子的手忍不住抖了起来。华家的顶梁柱不行了,这可怎么是好?!
华怨坐不下去,扭着屁股扶着腰,叫小二将饭菜端到房间里,转身又上去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一朵莫名其妙的看向众人。
过了半个时辰,马车拴好了,众人站在门口,就见到白莲花浑身无力的扶着华怨一摇三晃的走出来了。
透着薄薄的面纱,隐约能够看到白莲花脸上的桃花色。
扶着白莲花上了马车,华怨走向自己的马。
华是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推回到马车边,“行啦,姐姐你就别撑着啦,今儿个你赶马车呗,妹妹我帮你骑马。”
华怨握紧拳头,也只能忍下这一口气。
“哟,华是快扶着点,别摔着啦。”华非坐在马上笑道。
“哎。”华是扶着华怨的手臂,把她往马车上托,华怨甩开她的手,自己爬上去。
马车里,一朵还是别别扭扭的缩在一边。
“吃吗?”华康将一把剥好的瓜子递过去。
一朵狐疑的看向她,“你怎么这么好心?”
“不吃算了。”华康收回手。
一朵忙抢过来,一口塞在嘴巴里,然后嘴巴动着看向华康,“姓华的,你不能告诉别人,咱们是两口子,说出去你也丢人。”
“嗯。”华康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萝卜熟了,可以拔了。
马车刚出了芳华镇,就被白管家拦住,白管家身边只站着红芍一人。
今日的红芍没了浓妆和头油,只是简简单单的点了点胭脂,但是两眼边天生的两片桃花色看着还是十分的妖艳。
“白管家。”柳严拱手。
“柳管家。”同样是管家差距咋就这么多呢?“老妇今日有事要与华小姐相商。”
“何事?”华康拂开帘子问道。
“请华小姐带上我与一小厮一同上路。”白管家俯身一揖到底。
掀开帘子,华康袖着手看向她,“凭什么我要带着你们上路?”
“这是老妇的一点小小心意。”白管家下颚对红芍一扬,红芍抱着一个包袱走上前。
华恩接过包袱,打开一角,里面都是银票,便将包袱呈给华康。
华康的手指在银票边缘擦过,“柳管家,空着的马车安排给他们。”
“华小姐,请让红芍照顾我们家公子吧。”见华康身后的马车里有人声响动,白管家当即以为昨天的计谋已成,嘴角有些得意的翘起。
“好。”华康爽快的应道。
柳管家带着红芍上了白莲花的马车,白管家又上了空着的那一辆。
有了白莲花华康怎么还会看上一朵,白管家独自一人在马车里托着脸,理不出个头绪来。
上了白莲花马车的红芍,见到白莲花大吃一惊,原来马车里的白莲花摘下了面纱,正在往脸上擦药。
“你怎么会这样?”红芍惊讶的叫道,眼睛再往下看,又看到了白莲花脖子上的斑点。
“华康太过分了,竟然将你打成这样。”红芍气愤的想,掏出小镜子照照自己的脸,看来要加倍小心了,这么宝贵的脸万万不能也变成白莲花这样。
“红芍,不是华康动的手。”白莲花举起手,往脸上蒙面纱,手一软,面纱又掉下来了。
“昨天华康把你折腾成这样?”红芍又惊讶的叫道。
白莲花暗恨红芍咋咋呼呼的样子,听他这么说忙捂着他的嘴,“别胡说,我跟华康没有关系,一点关系也没有。”微微撩起帘子,看着华怨宽广的后背,白莲花娇羞的垂下头。
罢了,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