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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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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放开。
他答:“我说出来你也不信,我就是前世经见,可笑的却是,前世竟然同今世一模一样。我刚醒来时还不能理解,现下觉得,这是老天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让我将前世的遗憾都弥补一回。”
我追问他:“那你既然预料到陈棺冰洞的事情,为什么不救慕容希,不救我师父?”
叶痕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我若是说我救了,你信吗?”
我:“什么意思?”
叶痕深吸一口气:“你的师父沙老娘,你可知道她是谁吗?”
我:“我有所猜测,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叶痕:“你说。”
我睁大眼睛:“她不会是慕容希吧?”
叶痕长叹一声,紧锁着眉头说:“其实我早已告诉教主,为了护慕容希圣尊的身体,我们将她转移在另一处安全的地方,由药王谷主亲自救醒……我原以为她刚醒来身子虚弱,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谁知她只静养几天便消失不见,任凭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我和教主打定主意,一齐给中原武林来的人做场戏,你看到那冰棺中的人其实是选出甘愿为圣尊献身的教使,她身材样貌都与圣尊有几分相似,药王谷主再给她配以人皮面具,这才瞒天过海。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血沧澜竟能震破冰棺……棺内的教使功力低微,这掌力她是受不住的,何况又吃了药王谷主配好的药物,看起来确实像将死将活的模样……后来我才知道……”
我爬起来贴在他肩头:“后来怎么了?”
他说:“血沧澜是震不破冰棺的,但借力给他,令他毁掉冰棺的,其实就是圣尊。”
我大吃一惊跳起来:“你是说,慕容希故意震坏冰棺,做成她假死的样貌,为什么?”
叶痕支支吾吾,我看出他是偏帮着他蚩灵教的尊主的,但我却不是,我猜到了原因,心中十分的沉重,于是厉声说出来:“她是想看我师父失魂落魄的样子么?这么说来,害死师父的不是血沧澜,却是慕容希吗?”
叶痕不再吭声,但我穷追不舍,偏要问出一个结果:“我的师父杀老娘,是不是就是慕容希?”
我想起那天他见到我师父时,腿上的泥土痕迹仿佛跪过,我吼出来:“叶痕你是不是骗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将我当傻子当蠢货一样蒙在鼓里?”
叶痕做起身来将我拥入怀,任凭我挣扎打骂他,他都不松手,也不说话,直到我打得骂得累了,安静下来,他才说:“教主二十年来,已经与剑圣有了多么深厚的情谊,你也见过,当他明白过来,二十年,不过是慕容希圣尊对剑圣的惩罚,不过是她的一场游戏,他这才决心不理她,也不理俗世,终日待在圆觉洞里与大师为伴……既然是上一辈的恩怨,这始末终究不是我们能够明了的,又何必去管呢?”
我抱住叶痕,止不住眼泪:“叶痕,我好想我师父。”
叶痕揉揉我的脑袋:“或许剑圣正在某一处好好活着,等有一天重出江湖,吓你一跳也说不定。”

又被下药了

我登时跳下床,要去找沙老娘,叶痕将我扯过来,说:“小七,长辈们的事情,我们不要再管了。这里面的痴爱怨憎,又岂能是我们所了解的?”
我不听他的,想要掰开他攥着我的胳膊。
叶痕:“你师父没有死。”
我愣住,不可置信地转头,他的眼神真挚不像是在骗我,但我却更加恼怒:“你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
叶痕无奈说:“若是在圆觉洞告诉你,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现下剑圣还没醒,慕容希尊主每年都来洞里听几日禅,又见教主在替她赎罪照顾剑圣,也将往日恩怨淡忘了些,知道还负着剑圣些情义……我只怕被你一闹打回原形,尊主的性子,发起怒来整个江湖都拿她没有办法,蚩灵教也免不了要生磨难。”
我颓然跌坐在他肚皮上,他“诶呦”一声,将我肩膀揽着翻倒在床上,可我心里很乱,没工夫和他玩耍,他也不是小孩了,过了五年,头上都生出了白发,却仍和小孩一样黏人,我一烦躁,将头偏到一边去不理他。
他看我一脸不高兴,继续劝我:“你想,尊主神出鬼没,几十年间,连剑圣和教主都拿她没奈何,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她。大约也只有她想找你的时候才会出现。”他顿了顿:“既然血沧澜不是杀剑圣的凶手,你还要报仇么?”
我恨恨地说:“当然要报仇,就算他不是害我师父的凶手,但他却是亲手将我推下山崖的人,还是毁掉冰魄容颜的人,这样的人,我要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打败他,揭穿他,我就别在江湖上混了!”
叶痕笑着:“有志气,那么就是说,你还要参加武林大会了?”
我点点头,对上他的眼神:“而且,不许你帮我。”
叶痕低下头,我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他的唇没有去碰我的唇,反而在我的眼皮上留下湿湿滑滑的一吻。
他吻完,我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对他没有亲我撅起的小嘴唇表示不满。
叶痕衔着笑吻下来,将我压在身下,我的牙齿被他滑溜溜的舌头启开,他在我口中温柔地舔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嗓子里发出了嘤的一声。
我这一“嘤”,自己将自己吓了一跳,开始在脑子里缕:叶痕现在到底几岁了?
虽然他看上去与弱冠的男人没什么区别,还要更结实一些,甚至长出了白发,但我掐着指头一数,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只有六岁,五年又五年,他现在其实只有十六,正是二八年华的佳男子,我……我顿时觉得我在调戏少年,虽说十六成婚的人比比皆是,但我毕竟已经是二十一岁的老人了。
我在调戏少年,还是少年调戏我?
我仔细地瞧着他的面容,他离我不过咫尺,面容美好世间罕有,眉毛深如浓墨,肌肤吹弹可破,他沉醉地吻着我,我早已经被他迷得头脑发热,调戏少年就调戏少年吧,大不了是我娶个童养媳回去。
我揽上他的脖颈与他应和,他也将我的后脑捧着,与我贴得更紧来回应我。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从我口中褪出来,在我脸颊,脖颈细细密密地吻下。
还要再向下时,他忽然停住。我的衣裳都扯掉半片,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以上的锁骨,他盯在那里,细细望着,忽然将脑袋颓然贴上去,委屈地说:“我明日就回去选出合适的圣灵来,让他学着如何接替我。我想你却不能要你,唉,小七,你上辈子做什么不好,偏要让我爱上你呢。”
哦,我也忘了他还得保证圣教的纯净,这蚩灵教还真是麻烦。但他既然说到上辈子,我得好好问问他,我上辈子都做了什么,他每次感慨起来,都好像我亏欠了他。
我抿了抿唇,唇上还有他和我一起吃过的糖人的味道。我说:“那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让你爱上我?”
叶痕翻身下去,长吁了口气,望着床顶的花帐说:“当时血沧澜逃走,将受伤的你留在洞里,你骂骂咧咧不止,我听着烦心得很,却又对你很感兴趣,那时我正在练神功大法,教主曾说,越是让你烦心的东西在旁,你却越是能够静心,神功就更能精进,这是个有趣的事情。当日教主说,让他最为烦心的便是慕容希尊主,所以每次尊主从外面闯祸回来,他就开始练功……我于是想出个主意,我闭关的时候,将你栓在旁边的柱子上。”
我打断他:“你上辈子很欠揍啊你知道么?”随后捶打他肚子,像打鼓一样的听响。
他的呼吸起伏沉稳,正在回想前世的事情,我觉得很神奇,因为我的前世,我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惜我还是失败了。”
他转脸过来,惆怅地看着我:“你每天只要吃饱了就吵,吵累了就睡,睡醒继续吃,吃完继续吵闹,一开始我根本静不下来,后来当作是天上的鸟叫,渐渐地,不论你咒骂我什么,我也能够静静练功,可忽然有一天你不骂了,我停下来看你,你也望着我,我们就一直这样看着,谁也不说话。我命人给你松了绑,你也不打不闹,只在我身边静静坐着,但你越是安静地张大眼睛看我,我就越无法静心,到了最后,你在我身边睡着,我都忍不住为你盖上衣裳,还将蒲团取来给你枕。大约三个月的时候,你看我睡着了,就打晕前来送饭的教使偷溜了出去。我明明知道,却没有阻止你,我想也许你走了,我就可以静下来,但可恶的是,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运功,你的身影就在我脑子里,怎么赶都赶不走,你叫我怎么办?”
说到这里,叶痕长吁短叹:“后来我知道,原来那天是你嗓子哑了。我就是因为你嗓子哑了爱上你,你觉得可笑么,我觉得挺可笑。”
我抡圆了拳头:“你上辈子真的很欠揍。”
——
第二天,叶痕就让日月使在钱塘找了个隐秘之处,还命司空满在教中挑选孩子,送到钱塘来给他过目。司空满每次带着几个穿开裆裤的孩童从蚩灵山往返,实在头疼得厉害,总要来找我哭诉一番。
我一边在屋里练剑一边听他哭诉,觉得叶痕所说的静心法很有用,不出几日我的剑就越发凌厉,凌厉得我自己都害怕,若不是因为他对我着了迷,恐怕上辈子他神功已经练成了吧。
我练完剑,便会抱起小孩来玩,但叶痕总是很鄙夷地瞧着我,并不来和我们凑热闹。
这次我又在练剑,司空满闯了进来,哭哭啼啼:“这日子没法过了,小七,这日子没法过了……”
两个时辰后,我看剑也练得差不多,就停下来问他:“刚才剑风太大,你再说一次?”
司空满瞪着我喘了口气,开始哽咽:“这日子没法过了,小七,这日子没法过了……教中长老们选出的孩子,教主没一个满意的,也的确是,我瞧他们就没有教主幼年老成的风范,资质又平庸,想当初我三岁就练成的功夫,他们这一个个没人能做到,这都还不如我,又怎么能做蚩灵教的圣灵?小七啊……我已经被小孩折磨死了,往后我可不能给司空空这个臭娘们看孩子,但她却明晃晃的威胁我,说我不看她的孩子,她就将我的小二送上天!”
我愣了愣:“你的小二?”
司空满的脂粉脸上更加泛起红潮,我这才醒悟这是什么玩意儿,顿时恶心了一把,随后一转念:“你说司空左使要你帮她看孩子?”
司空满忽然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遭了,我怎么将这件事说出来了。”
我赶忙凑过去:,一脸坏笑:“你是说,司空左使竟然怀了苏不败的孩子,这事情叶痕知道么?”
司空满说:“我这才在你面前说漏了,当然还没来得及告诉教主。”
我皱了皱眉说:“还是不能告诉他,万一他瞧上了不败的孩子,偏要教他做圣灵,那这孩子一辈子不能娶妻生子,实在大大的不妥。”
司空满:“怎么会不妥,这可是我司空家的盛事,臭娘们早有此意思,只怕教主看不上呢。”
我摇头:“不败是不会同意的。”
司空满扁扁嘴:“苏不败在臭娘们面前,岂是能说得上话的?”
我卷起袖子:“我要去告诉叶痕,叫他不能选不败的孩子做圣灵。”
司空空举起我放在一边的剑:“秋……秋小七,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自杀给你看,我们司空家的血脉若是能做圣灵做教主,是世代的虔诚修来的福分,不能,不能被你抹杀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我大吃一惊,只好装作妥协,打算还是以后偷偷告诉叶痕。
我长叹一声,想到现在不败正在蚩灵山上与司空左使争论不休,一定会闹得离家出走,于是嘱托司空满:“如果不败没地方可去,下次偷偷将他带出来,让我来劝导他。”
司空满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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