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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 派国家:美国为什么独一无二-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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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市场。有位加拿大人甚至写了一本布什仇视者手册,他加入美国国籍只是为了投票反对这位总统。'7'

今天对小布什的仇视,与昨天对克林顿的仇视惊人地相似。可还记得对克林顿经营毒品和进行谋杀的指控吗?名为“布什家的尸体计算”(Bushbodycount。)的网站汇编了一串它所说的自约翰·肯尼迪以来被布什家族除掉的人。可还记得理查德·梅隆·斯凯夫向他那为了消除克林顿的“阿肯色州计划”投入大把现金?2004年,乔治·索罗斯(Gee Soros)投入了2700万美元准备打发走小布什,他把这描述为“我生命中最关注”的事业。'8'名为“回击”(Counterpunch。)的网站把小布什比作希特勒,只勉强承认“小布什不如希特勒那样雄辩”。

从选举上说,这种应对右派的战略几乎是自寻败局。大多数民意调查显示,美国人喜欢小布什其人甚于其政策。越是妖魔化小布什,就越是强化了他的基础并疏远了游离选民。自由派美国怒火的下面潜藏着恐惧——恐惧民主党正无情地变成少数党,恐惧小布什正在从根本上改变美国,恐惧本书的观点是正确的。20世纪30年代,富兰克林·D.罗斯福利用在国会的稳固多数(以及在最高法院的微弱多数),为福利国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30年之后,林登·B.约翰逊利用肯尼迪遇刺的震惊效应和自己对戈德华特的压倒性胜利,建立了“伟大社会计划”。20世纪80年代,罗纳德·里根抓住“卡特萎靡期”的记忆,将公共开支的平衡从提供福利转向了加强美国的力量。在许多自由派的眼里,小布什利用了“9·11”事件,把美国推向了更保守的方向。这就是为什么对小布什的仇视看上去似乎比对克林顿的仇视更加激烈,甚至更加绝望。

美国自由派将注定在愤怒或绝望的震撼中度过余生吗?他们能够找到一种与右派美国相处的办法吗?荒谬的是,过去曾大大有利于保守主义的两样东西——美国宪法和美国的巨大规模——今天却给了自由派希望。自由主义的美国受到分权的保护。例如,最高法院可以把小布什送进白宫,但自那以后,从允许平权法案,到取消禁止同性恋性交,甚至到同意对关塔纳摩一个囚犯的案件进行听证,它已经做出了大量著名的自由主义判决。

更具普遍意义的是,联邦制使得自由主义能够在地区层面繁荣发展。自由派市长依然可以统治自由派城市,如旧金山;自由派州长依然可以统治自由派州,如佛蒙特州。联邦制也为温和派共和党人提供了一个避难所。如果乔治·帕塔基和阿诺德·施瓦辛格崛起于目前走强硬路线的国会共和党,那么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但是作为纽约州和加利福尼亚州的州长,他们却发挥了相当的政治影响力。在其他大多数国家里,只有一把政治梯子值得向上爬——如威斯敏斯特的英国议会——因此政党大佬是非常重要的。在美国,意识形态的反叛可以在州一级为自己建立成功的履历。

地理因素有力地加强了这种灵活性。在一个如此辽阔的国家里,任何集团都很难专横地对待他人的希望——即便是现代保守主义运动这种具有协调性的集团也是如此。这是关乎实力政策的问题。尽管党派偏见在增加,但美国依然存在温和的中间派,这是任何共和党总统都不能忽视的。小布什可以签署法案视晚期堕胎为非法,但即便这样做,他也要咕哝一下,这个国家并不想禁止所有类型的堕胎。

回顾美国的历史,历史学家罗伯特·维贝(Robert Wiebe)注意到,“使美国人聚合到一起的是人们分开生活的能力,社会的基础是分割”。如果不喜欢邻居,只要搬到自己喜欢的地方即可。贵格派离开了清教徒的波士顿来到费城生活,摩门教徒艰苦跋涉穿越美国来到犹他州生活,最近同性恋者迁到旧金山这样的城市,甚至迁到了同性恋者把门的社区。技术加强了人们对这个世界的选择能力。不太久以前,美国人只有3家电视台可供选择——社会保守派因完全受控于自由派而愤怒不已。如今,有线频道的扩散和互联网的爆炸式发展意味着没人有理由感到自己被剥夺了公民权。自由派和保守派有很好的机会分而共处。

长期以来,美国一直珍爱一种道德上的联邦主义传统,它使得这样的“共处”相对容易些。美国的先贤们竭力使联邦政府超脱于公民道德事务。詹姆斯·麦迪逊在《联邦党人文集》(第56篇)中指出,不同的团体以不同的速度前进。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则在《联邦党人文集》(第17篇)中认为,任何将某种集中道德强加于人的企图,将“既麻烦,也无效”。这种道德上的联邦主义从来就不合适。我们在本书中对约翰·阿什克罗夫特如此苛刻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专横地对待美国天性中对多样性的承诺——而这有损于他珍爱的事业。联邦政府有的时候应该介入对个人和宪法权利的保护。现在很少有人会质疑联邦政府使用自己的力量来使南方的种族隔离制度解体的正确性。但总的来说,联邦政府应该对包括同性恋婚姻在内的一些问题态度谨慎,而有理性的人们可以在这些问题上存有分歧。必须承认,不同群体有不同的政治观和道德观。注意一下大城市是如何以71%对26%的差额投票支持戈尔,而小城市和乡村却以59%对38%的差额投票支持小布什的。'9'只要可能,就应该试着允许那些群体自己做决定,而不是迫使他们向华盛顿卑躬屈膝。分歧意见的存在为这个国家提供了一个避免无休止文化战的最佳机会,以免一方利用联邦政府的力量来强迫另一方接受自己的观点。


国外的观点


在国内与右派美国相处的问题已经够具挑战性的了,但是与在其他国家所引发的问题相比,则显得微不足道。一则是因为国外几乎没有任何人对右派掌控美国有嘉许之词。如果说小布什在国内导致了舆论的分裂,那么他在国外则使舆论团结——团结一致地反对他。在法国和德国,分别只有10%和15%的人赞成美国的外交政策。'10'伊拉克战争期间,托尼·布莱尔不顾国内的激烈反对支持小布什。2003年11月,千百万英国人游行抗议小布什访问他们的国家。当问及他们会把他们的客人和盟友与什么样的特点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有60%的英国人说他是“世界和平的威胁”,有37%的人说他“愚蠢”,还有33%的人说他“语无伦次”。只有10%的人发现他“聪明”,另有7%的人说他是一位世界好领袖——而这些数据来自一个被小布什称赞为美国“在世界上最亲密的朋友”的国家。'11'

再则是因为美国之外几乎没有谁理解保守主义能够形成气候。国外对小布什第一任期的普遍看法与此完全相左:当美国恢复理智并摒弃小布什的时候,右派国家就会消失。2004年11月3日,大多数外国人的心态正如保利娜·凯尔(Pauline Kael)1972年的心态,这位《纽约客》(New Yorker)杂志的影评人说:“我不知道为什么理查德·尼克松获胜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投票支持他。”'12'在美国,大多数自由派意识到,在哈得孙河和帕萨迪纳未开化的荒野之间,潜藏着一个巨大的保守主义美国。相反,大多数外国人只知道凯尔和佩罗西的美国,他们从电影甚至个人经历中(20世纪60年代初以来,旅游业一直是旧金山最大的产业)熟悉了旧金山。对欧洲人来说,旧金山紧凑的结构、左派的政治和自由的氛围,使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哈斯泰特所属的美国是他们未曾涉足的地方。因此,在4年中他们一直认定小布什只是一个异常现象,就像是一个理智的朋友找了一个完全不适合的情妇。2000年至2004年间,法德两国外交政策的副标题可以说是“等待噩梦结束”。

随着世界其他地区日益理解美国保守主义的核心内容,紧张情绪必然增加。先进的技术正使得自由主义的美国与保守主义的美国能够分开相处,也使得美国在世界各地成了一股无所不在的力量。无论走到哪儿,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都是当地的头条新闻。世界其他地方前所未有地与红、白、蓝纠缠在一起,而如果从民意调查、游行示威和使馆区(1)的情况来看,世界其他地方并不很喜欢美国。正如《纽约时报》的外交事务专栏作家汤姆·弗里德曼(Tom Friedman)所说,美国越是卷入世界,它就越是变得具有“放射性”(radioactive)。

事情真的那么糟糕吗?有一种信以为真的危险,我们的一位同事将其称为“人类堕落之前天真无邪的幻觉”'13'。布什之前并没有一个黄金时代,而世界上的问题由人类议会(2)以有限的智慧来处理。20世纪90年代,充斥着西方应该干预却未能干预的例子(例如,阻止卢旺达的种族灭绝),充斥着西方干预失败的例子(斯雷布雷尼察和索马里),充斥着只有回到联合国安理会的护佑才能够成功的例子(科索沃)。西方就连萨达姆·侯赛因、朝鲜和中东诸问题都应付不了。

过去的日子并非天真无邪,然而在小布什出现之前,西方盟友的确比今天更团结。美欧双方在大量事情上依然可以愉快地携手,看看那些情报小组委员会和知识财产工作小组吧。在大量的议题上,美欧双方之间依然存有共同利益。但是,一个国际联盟不能仅仅是盟友们在一起各做各的事。小布什是否有权期待法德两国像布莱尔那样与他一道去攻打伊拉克,对此人们可以争论。但是,这位美国总统至少有权期待他的盟友,在如此关乎美国利益的一个问题上——无论对与错——不通过游说去反对他。就像布莱尔对下议院所说的那样:“伙伴不是奴仆,但也不是敌手。”'14'这可以说是整出戏里最精彩的演说。同样地,从欧洲人的观点来看,布什政府可能不喜欢欧洲人如此珍视的国际刑事法院,但在自己确定退出以后,四处威胁别的国家不要加入国际刑事法院,也很难说是盟友的行为,而美国正是这样做的。有位欧洲外交官指出:“我们只要求美国善意地忽略,这种要求过分吗?”'15'

那应该怎么办呢?首先应该是双方的行为更成熟,尤其是在言辞方面。很难想象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在2003年1月22日贬损盟友为“老欧洲”有什么好处,更不用说他数日后将德国比作利比亚和古巴的做法了。得克萨斯州的国会议员奋力羞辱法国人倒没什么不好,但是在黎巴嫩这样的地方,法国人作为维和者,证明了自己的专业能力和勇敢精神。在大西洋的另一边,《卫报》和《世界报》这样的欧洲报纸如今经常刊出漫画,就像将黑人描画成用骨头在鼻子上穿孔的人那样,将美国人描画得总是那么肥胖臃肿,那么粗野无礼,那么嗜血成性。还有另一种人类堕落前的无知,这种无知是如此刻意而为,以至于它近乎恶意。在欧洲,人们经常因小布什没有签署《京都议定书》和拒绝国际刑事法院而攻击他,却对比尔·克林顿的冷漠避而不提。欧洲人几乎没有认识到,是小布什使美国的援助预算增加了50%,小布什是第一位赞同巴勒斯坦国的美国总统。在保守主义的美国,反对美国的政策被反复归罪于雅克·希拉克,人们却没有注意到绝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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