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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无极还没有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身后传来破空之声,急忙向后看去,本能地向后回了一脚,只见地面之上竟长出了一只脚,往自己踢来。
傲无极这才明白过来,黄新丞的一条腿通过异术长在地面之上,进行出其不意的攻击。
幸亏傲无极反应机敏,向后回了一脚,两脚相撞,傲无极忙向后退开。
可他还没有站稳,脚下一紧,竟被地面上生出来的双手给抓住了。
傲无极从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异术,比洞井之术更让他吃惊,黄新丞本来就擅长近战,再配合这种嫁接之术,实在是如虎添翼。
傲无极根本没有多想,长笛一转,无情地往抓着两只脚的手上打去,岂料眼下的地面上又长出一只脚,往自己的下颚踢来。
他挣脱不掉脚下的两只魔爪,只能回转长笛,拦住黄新丞的那只脚,可情急之中,还是被黄新丞一脚踩到了心口,踢得他七荤八素,胸中烦恶,咳嗽了几声。
“他的这个术实在是古怪之极,本来固定在一起的四肢,天知道会从什么地方长出来。”傲无极暗自忖度,一时苦无应对之策,已被黄新丞攻击了数下,虽没有受到什么伤,身体酸麻,实在是不好受。
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看着已经被黄新丞彻底压制住的战斗,手心的汗水越来越多,不少人的衣衫都湿了。
“败世,加油啊!”
不少人都是这个想法,但紧张的场面,让他们的这个想法只能压在心里,没有人敢出声,生怕喊一声会让败世分神,让已经败多赢少的败世输掉这场比赛。
其实,傲无极完全可以将木魂的力量释放出来,只要全身长满长刺,他有信心轻松打败像黄新丞这样擅长近战之人,但是此刻却不行,霸天兽兄弟俩也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战斗,只要稍有不慎,傲无极必死无疑。
小滑头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早就跟傲无极视野共享,可饶是如此,面对四级能士的压制,傲无极几乎可以说已被对方彻底压制住。
“小笨蛋,他的这个术一定有什么缺点的,不要着急,冷静下来!”小滑头着急的提醒道。
“缺点!”这个词说起来简单,可要找到黄新丞的缺点,又哪有那么容易。
“哦,我知道了,他的这个术,一定与距离有关的,你要是距离他越远,他的术的效果应该会越弱,快点远离他,然后再想办法!”小滑头毕竟从命不凡,很快便想到了这个术可能有的缺点。
毕竟,如果这个术与距离无关的话,黄新丞只要坐在炕头上,想踢谁便踢谁,哪怕对方是千里之外,谁知道他做梦踢被子的时候,又有多少人遭殃。
傲无极心头一喜,强忍了黄新丞几脚,可期间一脚又踢到了他的心口,力道实在是太强,还蕴含着脉轮之力,傲无极经受不住,“哇”一口鲜血吐出,喷在了抓着双脚的那两只魔爪之上。
“混帐!”
傲无极忽然怒喝一声,双目血红,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就算是再挨他几脚,也要将抓着自己双脚的魔爪给废掉。
“你还不认输,别怪我下狠手了。”
不远处的黄新丞,目光一寒,双手双脚都仿佛种在了地面之中,样子极为古怪,可他的招数任谁都知道确实不好对付。
只见黄新丞的双脚忽然冒出地面,周身脉轮之光运往下肢,四级能士的脉轮之力让傲无极心头一寒,暗叫不妙,如果被对方这煞气内敛的一击打到,自己纵然不死,也会难以再战。
傲无极目光中忽然露出狠色,双手同时对着自己的双脚,冷声道:
“碾杀之术!”
顿时,鲜血飞溅,傲无极立刻软瘫在地,他竟然选择两败俱伤的打法,用碾杀之术将自己的脚踝和黄新丞的双手同时捏碎。
场上之人看到如此惨烈的战斗,无不心头一惊,随着黄新丞的那声惨叫绷起了神经,随着傲无极脸上的汗珠,一口一口的喘息。
场外,红阳公主面色惨白,她似乎很想跑出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而是双手掩住胸口,心中不住地狂呼:“加油啊,加油!”
傲无极摆脱黄新丞的双手,但是他自己已不能动弹,木魂虽然会让自己的伤势逐渐复原,但一来木魂的力量正在减弱,二来他这一招碾杀之术已经非常纯熟,连双脚之上的经脉骨骼全都捏碎,要恢复如初,又哪有那么容易。
看到鲜血淋漓且毫不知觉的双脚,傲无极的眼中血红起来,大喝一声:
“去死吧!”
黄新丞虽然双手被废,但是双脚还能行动,急忙向远处闪躲,但傲无极的碾杀之术一拨接着一拨,一时又变成了僵持的局面。
“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子,未免太惨烈了吧。”
“这才像我心中的英雄,败世,你真爷们!”
“什么爷们,竟然自残,那叫变态!”
“你再胡说,小心我揍你!”
……
“败世还能赢吗?”
“谁知道呢,不过黄新丞可是四级能士,他脉轮力更强,等稳住局面之后,我猜败世不能动,只能让黄新丞一脚提出场外吧。”
“说的也是啊,败世现在都不能动了,这么攻击下去,他脉轮力不如别人,肯定会吃亏的。”
……
谈话之间,黄新丞左闪右避,也是双眼血红,大步蹿到了傲无极的身边,一脚踢在了他的脑门。
所有人都是心头一跳,脑门一偏,仿佛那一脚踢到自己的头上一般。
鲜血飘舞,傲无极痛得险些当场晕过去,在地上滚了几下,方才停下,可黄新丞已经占了上风,嫁接之术重新施展,双脚陡然冒出地面,又是照着傲无极的心口一脚。
“你现在不能动,跟他拼谁硬,你肯定比不过的,赶快乘着他看你的时候,进入他的意识空间,这才是你唯一的机会!”小滑头急得在傲无极心间打转,恨不得跑出来把这个四级能士给收拾了。
“硬化之术!”
就在黄新丞下一脚踢过来的时候,傲无极的身体陡然变得坚硬似铁,黄新丞感觉自己是踢在了铁石之上,脚上一痛,急忙收回,再去看傲无极时,只见对方那双深邃的眼中,一道电光闪过。
傲无极躺在地上,勉强抬着头,透过对方的双目,进入到了对方的意识空间。
陷入狂怒之中的傲无极,杀机已起,进入到对方的意识空间之前。
黄新丞的念力也是优,在四级能士之中,也属难得,意识空间前有一层黄色薄膜,硬生生将傲无极的念力给拦了下来。
傲无极的双眼是血红色的,念力提升,如一柄钢刀一般劈在了黄新丞的意识空间之上。
黄色薄膜毕竟属于四级能士的意识空间防护,面对强大的念力,还是经受不住其攻击,被傲无极的念力直接闯入,在黄新丞的意识空间中一顿翻搅。
傲无极哈哈大笑,在黄新丞的意识空间中,肆意地笑了起来,睥睨天下的气势,弥漫开来。
看着已经僵住的二人,人群之中,水先生心头一惊,暗叫不妙:“这黄新丞也太无能了,待我助他一臂之力。”
第59章:大会落幕
第59章:大会落幕
就在傲无极闯入黄新丞的意识空间时,危机,悄悄来临。
水先生本以为黄新丞必胜无疑,谁知道傲无极竟然会选择用念力跟对手大战。
念力大战,如果谁输掉,就有可能输掉一切。
被对方闯入意识空间,只要稍加破坏,或许会影响记忆、知识、性格,这对一个人的影响是伴随终身,通常不会有人冒险选用这种方式去跟别人交手的。
就算是在正常战斗中死掉,也可以找鬼族的人复活,但是在念力大战中失败,想要恢复如初,非常困难,毕竟施展写心之术的人无法将破坏的意念全都补得和原来一模一样。
不过,水先生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傲无极拥有接近一级念主的念力,如果用念力跟黄新丞交手,几乎可以说必胜无疑。
水先生目光一寒,意念一动,周围忽然有一道轻风飘过,无形无相,飘向了傲无极。
可是,水先生的身体陡然一僵,忽然觉得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正射向自己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邋遢肮脏的老头子目光冰冷,几乎寒到他的骨子里去了,而老头子说的下一句话,更让他感觉到了绝望。
“霸淼水,天引之术所杀的形主,你是第一个。”
水先生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围住了自己的心脏,似乎要将其撕碎。
他吓得面无人色,求生的欲望让他急速流转脉轮力,念力也流转到心间,防御起来。
可肮脏老头嘴角露出邪笑,天引之术瞬间又收了回来。
水先生脸色刷的一白,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可他生性也要强,又强把这口鲜血吞入肚中。
他本来全力去抵抗天引之术的能量场,谁知对方竟将天引之术突然彻底,他的力量自然攻击到了自己的内脏之上,好在及时收手,不然刚才一击已经将自己杀死。
“算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老夫看上的人,没有人能懂得了,你霸淼水不行,云遥城霸云遥更不行!”邋遢老头淡笑着道,说话之间,背对着水先生,缓步离去。
水先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忽然一阵狂跳,长大了嘴再也合不上:“您…您是……”
战圈之内,傲无极的眼光缓缓收回,意念从黄新丞的意识空间中退出,缓缓地坐起,有生以来,如此狼狈的打赢的,还是头一次。
可是,对面的黄新丞,双眼迷离,仿佛痴呆,软瘫了下去,跪倒在傲无极的身前。
很多人还不清楚刚才二人僵在原地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看到傲无极从躺变成了坐,而黄新丞从站变成了跪,任谁都知道,傲无极已经赢了。
全场沉默之后,很快便沸腾起来了,“败世”二字,如雷鸣一般在会场中炸响。
前面一些观众实在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跳下看台,朝心目中击败四级能士的英雄围了上来。
有了带头作用之后,上面看台之上的人也纷纷跑了下来,追逐着自己心中的英雄。
炼器师大会中独领风骚,体适能、念力、脉轮力超人一等,以压倒性优势脱颖而出,又以一个二级能士的身份打败四级能士,这等战绩,前无古人!
战斗结束,脚上的疼痛大举袭来,傲无极满脸冷汗,轻轻擦拭着,暗道:“这次下手太狠了,真不知道木魂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复原?”
望着那飞扑而来的观众,傲无极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傲气一生,昂然道:“我说过,我会打败所有比我强的人!”
白轮大师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傲无极的身边,朝傲无极深深地看了一眼,目光转向周围跑过来的观众,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那些人自然知道白轮大师是自己得罪不起的,退到一旁,将几人围住。
不少人都过来向傲无极问长问短,竟没有一个人去看望已经不知死活的黄新丞,白轮大师看得心头火起,将爱徒扶起,悄悄的离开了会场。
红阳城的炼器师大会,自然毫无悬念地以败世大胜而告终,不少人都想跟败世来套套交情,毕竟这位实力强横的少年极有可能在大唐帝国的常安城总会中取得优胜,成为一名炼器师,还是早点跟他结交为好,只不过傲无极有一身傲气,不屑与他们为伍,毫不客气的谢绝,与祭五脏离开了。
不少人自然对傲无极嚣张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是也有一些少女双眼放光,迷醉在傲无极的一言一行之中,只觉得这位少年实在是浑身充满了个性,已经将她们的芳心彻底虏获。
谁也没有注意到,半空中,另有一位红衣女子,骑在一只羽毛光鲜的彩凤之上,目光矛盾,充满了关切、欢喜、无奈,最终,她自嘲一笑,轻声道:
“菲儿,咱们走吧,反正那小子就会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