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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卫紫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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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剎时间;惊呼声再次此起彼落;“宝宝”“宝儿”“八宝”……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宝宝被张泛仁带入秘道后;眼见一片漆黑。张泛仁却对地形熟得很;即使在黑暗中仍带着她迅捷前行。

  宝宝叫道:“张泛仁;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杀人凶手;你逃不了多远的;不如乖乖投降罢。”见他没有反应;不气馁地再道:“咱们打个商量;你放了我;我帮你……”话未说完;已被张泛仁点了哑穴;再顺手禁制了她的武功。

  不一会;出了秘道;只见偌大一个树林子;绵延不絶;却原来已出了青龙教的城堡。张泛仁带着宝宝在树林中左穿右插;最后在一棵大树前停下;提着她跃上了树。

  宝宝心中奇道:难道他要躲在树上?再见张泛仁在树干上掀按了一阵;树干竟缓缓现出一个仅可容纳一人通过的洞穴。

  宝宝心里暗叹:这青龙教可比薄扶林好玩多了;又是秘道;又是树洞;以后叫大哥在薄扶林也造些机关来玩玩。亏她身处险境还想着玩耍;毫不反省几次遇险皆因自己玩心太重所致。

  张泛仁将宝宝推进洞穴;自己随后。

  宝宝在黑暗中双目不能视物;只能任凭张泛仁拖着她走下阶梯;再走了好一会;张泛仁才燃起火折子。

  宝宝眨了眨眼等适应了光线才张眼望去;原来是个墓穴;一个巨大的水晶棺横在当中;壁上几盏琉璃灯、几件挂饰;奇的是角落还摆着一床、一柜、一桌、一凳。

  张泛仁点亮了琉璃灯后;倚在棺旁痴痴凝视。宝宝好奇地走过去;见了棺里躺着的人;不由低声惊呼;正是画里的那个云。

  张泛仁被她惊呼声唤醒;长叹一声;目光才抽离水晶棺;走向宝宝解了她的哑穴;手再一伸:“解药拿来。”

  宝宝一楞:“什么?”

  张泛仁眼中射出一道冷光:“你昨晚给我吃的是什么毒药?”

  宝宝这才醒悟她昨晚曾强迫他服下一颗药丸;其实那不过是一颗医治肚痛的普通药丸。宝宝心想: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当下便道:“没有解药;解药在我二师父那里。”

  张泛仁脸色一沉;手擭过她的手臂;用力一拗。宝宝痛得眼泪直流;脱口骂道:“男人欺负女人;不要脸!”

  张泛仁放开了手:“你是女的?”'三五电子书下载555sJs'

  宝宝撩起衣袖一看;雪白手臂上乌青一片;轻轻一抚;痛入心扉;不由抽抽答答哭了起来。

  张泛仁见她容貌清丽;骨胳纤细;此时又是一副女儿娇态;确实不像男孩;心中一动;主意已定;狞笑道:“你没有解药;是么?我会有办法让你拿出来的。”

  宝宝见他一脸狰狞;害怕道:“你想干嘛?”

  张泛仁盯着她胸部道:“你说我想干嘛?”

  宝宝撇嘴道:“你想吓唬我?你喜欢男人;我又不是不知道。”

  张泛仁轻佻地道:“我也有十几个宠姬;你说我喜不喜欢女人?”说完做势要过去扯她衣服。

  宝宝慌了;叫道:“解药给你。”从怀中掏出五六樽小瓶;挑了一瓶倒出一颗递给他。

  张泛仁冷声道:“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会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宝宝恨道:“我现在在你手里;还能耍什么花招?”

  张泛仁服了解药;又道:“寒冰掌的毒你能解吗?”

  “不会。”宝宝心道:你把我掳来当人质;不管我会不会解毒暂时都不会有性命之危;何必多费脑力去研究怎么解那寒毒。

  张泛仁又问:“那张枫是如何解了那寒毒的?”

  宝宝道:“我大哥练的是纯阳内功;当然不怕寒冰掌。”

  张泛仁眯着眼盯了她一会;似乎在掂量她所讲的可信度。

  宝宝手一摊:“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张泛仁没再理她;转过头去又对着棺中人痴望。

  宝宝问道:“你把我捉来到底想怎样?”见他不理;又道:“我饿了;有什么吃的?”

  张泛仁冷冷道:“闭嘴!”

  宝宝赌气地想:你叫我闭嘴我偏不闭嘴;不过要是再被他点上哑穴又不好玩了。坐在地上抱膝寻思;眼珠一转;有了。开口悠悠叹道:“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张泛仁一震;喃喃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眼神逐渐迷茫;过了一阵;才凄凄道:“生有何欢;死又何惧。我早该随着你去的;可我;我恨哪……”说到此;手劲一发;就要拍向棺盖;可眼光一触及棺中人;立即变拍为抚;边抚着棺盖;边道:“为什么你会看上那个女人;就为了传宗接代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杀了她;杀了你跟她的孽种。”眼神渐变得疯狂;“哈哈;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只是因为她跟他容貌十分相像才会娶她;而我呢?是不是也因为跟他有些相似才得到你的宠幸?”

  宝宝心想:张泛仁对大哥父亲用情竟这般深;所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杀了大哥的父母亲。只是大哥父亲爱的是欧阳;张泛仁和大哥母亲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心底不禁对他生出怜悯;劝道:“情来情散;也是很平常的事;从一而终;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呢?只要你跟他有一段快乐时光;那么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呢?”

  张泛仁又喃喃重复她的话:“曾经拥有?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凝视棺中人;思绪慢慢飘远;回忆起从前:“记得那一年我十三岁;天降瘟疫;家人都死了;只剩我一人;饥寒交迫;是你救了我;将我留在身边;教我武艺。再过两年;你说你喜欢我;这个天神一样的人说喜欢我;我好开心啊。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像神仙一样;你常常带我来这里;在这间房一过就好几天;什么教务;什么俗事;都一概不理;我以为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多快乐啊。直到有一天;你带了那个女人回来;说要娶她;你说要娶她;为什么呢?为了传宗接代?好吧;让她帮你生个一子半女后;也该请她走了吧;可为什么你看她的眼神仍是那样深情;那样痴迷。我求你遣走她;你却拂袖而去;从此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忍不住了;无法忍受你的心中装的是别人;我要杀了那个女人和她的孽种。可你为什么拚了性命也要救他们呢?你可知道这十几年我生不如死;真想跟着你去了。”

  宝宝不由动容;心想:原来他杀害大哥父母并不是要夺紫金令;也不是要做那教主。又想到如果有一天大哥要娶别人不再理自己了;自己会怎样呢;会不会也像张泛仁一样想毁了那人呢?

  又听张泛仁道:“可那孽种还没死;还有你心中的欧阳;欧阳是谁呢?我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宝宝听了这话;对他的怜悯立即变成满腔的怒火:“喂;关我大哥什么事?辜负你的是张重云;又不是我大哥。”

  张泛仁阴森森道:“是那贱人的种就得死。”

  宝宝暗骂:疯子!不想再跟他理论;转身走向门外想找些食物。

  张泛仁冷笑道:“想逃吗?你以为你逃得出去吗?”

  宝宝没好气地道:“我肚子饿了。”

  张泛仁指指角落的柜子;回头继续对着水晶棺冥想。

  宝宝打开柜子一看;只有些干粮、肉脯和几壶水。

  接下来五天;张泛仁没有任何动作;只对着水晶棺发呆;或在寒毒发作时运功疗伤;而宝宝每每趁他毒发时想方设法逃出去;却次次逃不了多远就被他抓回去;想跟他拚命;武功被制;手无缚鸡之力;只好听天由命。

  到了第六天;张泛仁终于道:“我们出去。”

  宝宝道:“去找欧阳吗?是不是去京城?”

  张泛仁略微惊讶地看她一眼;奇怪她怎么一猜就中。

  宝宝道:“欧阳是京城的一大望族;要找姓欧阳的;当然是先去京城找了。”

  张泛仁帮宝宝改装成一个满脸病容、样貌普通的少年后;自己也扮成一个清瞿老者;再循一条秘道下山。此时参加声讨大会的人都已散去;他们走出秘道;沿着山脚走向城镇;一路上也没有碰到半个江湖人。

  宝宝黯然神伤:大哥肯定想不到这些天我们还在山上;所以下山追去了。

  到得一个城镇;张泛仁带她去了一个租车站;跟另外三个乘客合租了辆马车前往京城。宝宝明白他没有独自租一辆车是不想引人注意。

  宝宝坐中间;张泛仁在她左边;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是商人;一个是庄稼汉;看起来都是普通人;但坐她右边的却是个看起来不普通的少年;不特别英俊;只是眼睛又大又亮;牙齿雪白;笑起来一脸阳光;即使一身粗布衣衫也掩盖不了那样灿烂的气质。宝宝不免向他多瞧了两眼。

  少年向她咧嘴一笑:“你好!”

  宝宝也向他一笑:“你好!”

  少年再向她伸出了手:“我叫高渐飞。”

  宝宝抿嘴一笑;也伸出了手:“我叫秦宝儿。”是高渐飞啊;有意思;高高壮壮的;像有武功的样子;这回说不定可以逃离张泛仁了。

  高渐飞握住宝宝软滑的手;心中略微奇怪;再低头一看;素手纤纤;雪白无瑕;不觉一怔;一时间竟忘了放手。

  张泛仁投过一个警告的眼神;宝宝轻轻抽出了手;不在意地转过头去。

  高渐飞望着宝宝的侧脸;心里可惜这样一对纤纤玉手的主人相貌竟这般普通;随即又暗骂自己:身体发肤;父母所赐;是美是丑;又有什么可惜了。再看宝宝脸色;似病得不轻;便关心地问:“小兄弟脸色欠佳;是否身体有恙?”

  宝宝听他语气关切;微微一笑;正待回答;张泛仁已先一步答道:“我孙儿自小顽疾缠身;多年来四处寻医也未见成效;此番正是要带他去京城寻医。”宝宝暗恼:张泛仁你这混蛋;想做我爷爷;占我便宜;有机会定要整得你爹妈不认;忘了自己祖宗是谁。

  对面那个商人道:“秦老爹可是要去京城寻那神医费清?”他听刚才宝宝自我介绍叫秦宝儿;便以为张泛仁自然也姓秦了。

  宝宝听他叫张泛仁秦老爹;心情顿畅:哈哈;做我爷爷又如何;还不得跟我姓了。

  张泛仁顺水推舟应道:“正是;只不知此人医术如何?”

  “听说此人医术高明;任何疑难杂症到他手中;无不药到病除;神医之称;当之无愧。”

  宝宝曾听东方泰论及当世两大神医;说道北神医费清长驻京城;求医者多为达官贵人;诊金也因此收得昂贵;等闲人难以负担;相反南神医方常如虽出生于南方;但长年周游四方;援助贫穷病人。宝宝还记得东方泰当时提及费清时满脸鄙夷;讲到方常如时则充满敬佩。眼珠一转;想到了整治张泛仁的法子;抬眼对那商人道:“医术如此高明;诊金想必不便宜吧?”

  商人答头:“何止不便宜;简直贵得离谱啊;去年同乡的王二牛带他老娘前去求医;岂知单是诊费就要一两黄金;想那王二牛一介农夫何来如此多的银两;便在医馆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只盼费神医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少收些诊金;哪料;唉……”摇了摇头;不忍再往下说。

  宝宝与高渐飞齐声问道:“哪料什么?”

  商人继续道:“哪料那神医竟说收一两黄金是他医馆的规矩;不能因为王二牛一人而坏了他的规矩;王二牛无奈;只得回乡凑钱;待他凑够了钱;他老娘却已等不及;就此撒手而去了。”

  宝宝与高渐飞又再齐声道:“可恶!”宝宝看他一眼;住了口。高渐飞愤愤再道:“见死不救;枉为医者。”

  宝宝接口道:“对;有医术;却没有医德;枉称神医。”转头对张泛仁道:“孙儿宁可病死也不要让这种人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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