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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特效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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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仔仔被公推出来当老鹰,房萩筑则担任母鸡工作,身后排了一长串的“小鸡”,游戏于是开始进行。

不当班的何祐纬恣意闲晃,不经意地循着房萩筑消失的方向跟进,远远便听见小孩子的尖叫和笑声;他被那快乐的氛围所吸引,不曾稍停脚步地往声音来源迈进,之后,他看到她和一堆病童玩得不亦乐乎的情景

灿烂阳光散落在小庭院的每个角落,她额前的发微湿,是玩得疯狂的证据;她努力护着身后的孩子,就像是只真正的老母鸡,坚强捍卫着自己的小鸡,看起来是如此耀眼、明亮,几乎让他移不开眼。

这样天真烂漫的女人不该嫁不出去。或许她的外型并不亮眼,但她的心却单纯而美丽,他愿意付出最大的努力,帮助她完成她婆婆的心愿。

何祐纬的心思蠢蠢欲动着,潜意识里的“鸡婆”因子蓄势待发,让他全身的血液莫名其妙地沸腾了起来……

“不借!”安玖熯臭着一张脸,冷吟地拒绝何祐纬的请求。

“ㄟ,你这个人太不够意思了吧?好歹因为我的关系,才让你老婆行情看涨,不然以你这么白目的性格,怎会突然发现她的美好?”何祐纬猛力拍了下桌子,愠恼地瞪着眼前同他一般出色的安玖熯。

蔚甘琳迅速捧住桌上摇晃的杯子,其间因何祐纬的激动而溅出几滴茶水,还好,“灾情”还在掌控之中。

“你还敢提那件事?要不是你鸡婆,甘琳不会差点被别人抢走。”安玖熯眯起眼,凶狠地瞪他一眼。“什么都能借,就我老婆恕不出借。”他很不给面子地拒绝第二次。

“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有什么不敢?”退而求其次,何祐纬深吸口气,他还有其他“备案”。“那照片行不行?把她”整型前“、”整型后“的照片借给我,让我拿去当”佐证“总可以了吧?”

蔚甘琳的眼转了转,还来不及开口证明自己的“清白”,安玖熯就说话了。

“甘琳从没整过型。”捏了捏妻子的小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她只是改变妆扮而已,这点你再清楚不过了。”

“我当然清楚!”何祐纬的声音拔高了起来,全然不理会餐厅里其他用餐的客人。“白花花的钞票是由我帐户里扣的,我当然比谁都清楚!”

安玖熯夫妇闻言忍不住心中窃笑。

没错,当初为蔚甘琳“量身变妆”的确是何祐纬出的钱,但“馊主意”也是他想出来的,至于为什么……这说来话就长了,在此省略跳过:所以由何祐纬付费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夫妻俩一点都不感到内疚。

“你现在是经济拮据,跑来跟我追那笔钱是吗?”安玖熯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我追那笔钱?”何祐纬的声音更高亢了,已引来临近餐桌客人的侧目。“我花在你家那两个小鬼身上的钱都不止那些”小钱“的十分之一,我会追那笔钱?”

“容我提醒你,你口中的那两个”小鬼“是你的干儿子、干女儿。”安玖熯撇撇嘴角,提醒他花钱花得“师出有名”。

“是,没错,他们的确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吐出一口长气,何祐纬窝囊极了。“别人都是看孩子可爱,才自个儿开口收来做干儿子、干女儿,哪像你们这样硬赖人家做干爸爸?”还不让人拒绝,真是……真是他妈的好啊!

“你的意思是你后悔了?”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反共意识、反美意识,要说我反WTO也无所谓,随你怎么说都行!”

“你今天是来找架吵的吗?”

“跟你?牙尖嘴利的生意人?算了吧!横竖我争不过你!”

“干心理医生的你,口才可不比生意人差。”

“你好意思说,我可没胆子听;哪一回不是被你”将“得死死的,你以为我当真不长眼吗?”

蔚甘琳叹了口气,对眼前“司空见惯”的场景,早已感到“麻木不仁”。

这两个男人天生犯冲,说穿了,就是人家所谓的“宿敌”;打幼稚园开始就为了争一个荡秋千而闹得老师大动肝火,长大后更为了多如牛毛的蒜皮小事吵得“人神共愤”。身为他们两人的幼稚园同学和其中一人的妻子,她要不习惯都不可能。

偏偏每隔十天半个月,这两个人要是不见上这么一面、吵个一回,他们就仿佛全身都长了虫似的不对劲,这样真可以称得上“宿敌”吗?

她就是搞不懂,这两个人明明就八字不合,为什么她老觉得他们越吵感情越好?一定是她神经错乱了。

两个男人吵得不可开交,直到服务生过来要求他们“小声一点”,他们才讪讪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可见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两人吵得都站起来了呢!

“你倒是给个理由,为什么非得帮那个女孩不可?”安玖熯喝了一大口水,硬是浇熄掉被他恼得差点燎原的肝火。

“我不是说了吗?她是我的病人。”他白痴啊?这种问题要问几次他才过瘾?呿!

“出了诊疗室还帮?你未免太尽责了吧?”安玖熯挑眉讪笑。

“我尽责你是不爽ㄏ一ㄡ?”何祐纬瞠大牛眼,不客气地赏他一记大白眼。

“我只是不相信你的理由这么单纯。”人性本恶,安玖熯才不信他动机纯良。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眼角抽搐了下,何祐纬不屑地轻哼了声。

“够了!”眼见战火又将开打,为免服务生再来“临幸”一回,蔚甘琳忙出声调停。“再说下去,你们又要吵开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们讲重点?”

两个男人同时瞪她一眼,之后又极有默契且若无其事地导回主题。

“她婆婆年纪大了,家里的意思是不想让婆婆含恨而终。”何祐纬“原版拷贝”房萩筑对他说过的话。

“快死了吗?”只要还有口气在就不急。

“我又不是阎罗王,哪知道她何时会寿终正寝?”他的口气又变坏了,真是个没耐心的男人。

“口气别那么冲,我正在替你想办法。”生意人毕竟眼界较当医生的广,安玖熯试着帮上忙。“就算她嫁了人,孩子一样是外姓,对她婆婆而言有差吗?”

“或许头一个孩子跟她姓。”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答的却是房萩筑给他的答案。

“那不是跟招赘没两样?”万一总共只生了一个,那男方能得到个屁!

“现在不兴招赘这一套了!”何祐纬没好气地顶了一句。“说不定男方会同意,我不预设立场。”

安玖熯不怀好意地问:“换个方式来说好了,如果是你,你同意吗?”

“如果够爱她的话……会吧?”不知怎的,他有点尴尬。

“OK,反正你一定要帮她就对了?”往椅背一靠,安玖熯有点子了。

“嗯哼。”他是帮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你娶她不就得了?”勾起笑,他丢出一颗炸弹。

“你疯了!”何祐纬瞬时弹跳而起,激动的程度甚至撞翻身下的椅子,引来轰然大响。“这是什么烂主意?”他手忙脚乱地拉起椅子,俊颜胀成一张关公脸。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啊!”蔚甘琳的兴味被老公的建议彻底挑起,凉凉地补上意见。“你都三十一岁了,是该找个人定下来的时候了。”

“谢了!”何祐纬由咬紧的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我的婚事不劳两位费心!”这是什么世界啊?他只是来拜托蔚甘琳帮忙说服房萩筑改变妆扮,总是掌个实例让她有点信心,怎反倒让他们误会了自己跟房萩筑之间有发展的可能?

这个玩笑实在开得太大了,他的心脏负荷不起!

“那你又要我们帮忙?”安玖熯觉得好笑,为他的反应过度。

“甘琳是实例,”实例“你懂不懂?”要不要他为他们上堂国文课?嗄?

“你当真对人家没意思?”安玖熯还是老大不相信。

“你不知道医病之间不能有纠葛的吗?”他真会被他们给气死!“没知识要常看电视!像我这么有医德的医生,才不屑做出有违医德的事!”他由鼻尖喷出气,像只正在喷火的恐龙。

安玖熯和蔚甘琳对看一眼,两夫妻立时达成共识。

“好,甘琳可以帮忙。”安玖熯总算答应了,不过他有“但书”。“可是我们要全程参与,直到那位房小姐完成终身大事。”

“就这样?”何祐纬眯着狐疑的眼觑看他们,直觉眼前这两夫妻有阴谋。

“就这样。”弹了下手指,安玖熯笑得像只老狐狸。“如何?”

何祐纬瞪着他们好一会儿,犹豫再三终于下了决定。“好,成交!”

不管了,只要能把那妮子嫁出去就成了,管她嫁给哪个倒楣鬼!

第2章

自从“眼镜夭折事件”后,房萩筑不再到诊疗室找何祐纬咨商,在医院里,也总是有意无意躲开与他见面的任何可能,她的反应只能用“避如蛇蝎”来形容。

“房萩筑!你给我站住!”好不容易在院里的走廊上看到她,何祐纬立刻先拨手机给早已Standby的蔚甘琳,然后气急败坏地扯开嗓门大吼。“就站在那里不准动!听着!不准给我乱动!”他先发制人。

“嗄?”房萩筑正和一个经常碰面的太太谈事情,一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立即惊慌失措了起来;旋身对上他的眼,她的心脏几乎跳出喉咙。

“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我们改天再聊好吗?”她绷起全身的神经,略嫌急躁地跟对方解释并获得谅解的点头。“谢谢、谢谢!”她感激得莫名其妙,二话不说拔腿准备闪人。

“动!你还敢给我动?你该死了你!”仿佛房萩筑欠了他几百万会钱似的,他不顾走廊上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不留情面地大声嚷道,并大步朝她走去。“你聋了吗?我叫你站在那里不准动,你是听到了没有?”加快脚步,现在的他,有点像在竞走。

没办法,医院守则──不准在走廊上奔跑,违者记过处分。他烙遵职守,不承认自己多少忌惮记过的惩戒。

“呃……”房萩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为所有人明显带着讪笑的注视,整张脸胀得赭红,额际冒出冷汗。

她该跑的,可是她跑不动。脚底板像黏到黏老鼠的强力黏板,令她连稍移半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夹带剧力万钧的澎湃气势步步逼近……

“夭寿喔,这查某囝仔看起来就乖乖啊,奈ㄟ给人倒会仔?”

“你怎么知道她倒人家的会?”

“抚奈ㄟ人给人追到院ㄟ来?用”肚宅“想嘛灾。”

断断续续的小声耳语,迅速而确实地在周边的人嘴边传开,房萩筑冷汗潸潸,心里埋怨何祐纬不止千百遍!

“房小姐,你真的……欠人家钱喏?”原本和她聊天的太太一脸不敢置信,眸光上下移动地审视着她,恍若想看穿她的“信用额度”。

“没……不是、我没有……”她总算体会什么叫“有口难言”。

现在这种阵仗,就算她说破了嘴,也不见得有人相信她的话,只会认为她狡辩而已;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以免传出更难听的谣言。

“终于逮到你了喉?”何祐纬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像警察在逮犯人那般粗鲁。“你别跑,我有话跟你说。”

“说话就说话,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嘛!”扭绞着自己的手臂,房秩筑就是无法摆脱他的钳制。

“不拉着你,难不成好让你有机会跷头?”他看起来像是这么笨的男人吗?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躲我?不过是一副眼镜罢了,你有必要记仇记这么久吗?”他就不屑做这种小肠子、小眼睛的人。

“别这样!”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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