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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颗陨石从天而降,朱暇身上的衣服在与空气高速的摩擦下皆尽燃烧成灰烬,只剩下一条小裤衩。
耳边只有震耳的呼啸声,快速下飞的朱暇倒负承影剑在背后,脑袋朝下的紧跟着那些松针向下射去。
然而,此刻他的剑意更盛。
正在此时,朱戒内的白笑生神色一惊,心中讶然道:“从天而降,难道他已经会了杀生剑法的第二剑。”心中道着,然后白笑生一副拭目以待的心态关注着此刻的朱暇。
果然如白笑生所想的无异!只见笔直向下而坠的朱暇突然身体旋转了一圈,同时,倒负在他背后的承影剑也被他指向下方。
“杀生二剑天地穿!”
骤然间!承影剑的剑尖无形的剑气疯狂汹涌而出,转眼间便形成了一把剑的虚影。虚影没有发出任何光芒,也感觉不到任何能量气息,如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在黑夜中发现,虽然如此,但虚影包含的剑气与剑意却是不可小觑。
仿若划破时空一般,虚影一闪一闪的向下射去,每闪一下,虚影就会下降一大段距离,而快速向下坠去的朱暇却是被它甩的老远。
“嗤!”虚影划破长空,笔直射到了下面茂密的森林中响起一道轻微的“嗤”声,没有丝毫能量波动传出,如空气凭空蒸发了一般。
“嗤嗤嗤嗤嗤嗤……!!!”紧接着,那些向下射来的松针也铺天盖地的射进了茂密的丛林中。
“咔嚓咔嚓咔嚓!轰!”最后,是朱暇坠落在地将树枝撞断以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传出的声音。
朱暇仰身砸落在地后,白笑生立刻从朱戒内跑了出来,灵魂体悬浮在朱暇身侧。
“师父,我将杀生剑法改了。”躺在深坑中的朱暇突然虚弱的向悬浮在身前的白笑生说道。
“呵。”轻轻摇了摇头,白笑生欣慰的笑应道:“为师很高兴能有你这么出色的弟子,不论天赋与努力都是不可挑剔的,有时候,我甚至认为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
此时朱暇已经收回了两个紫级罗魂,而经过前两分钟时间的消耗,此刻他的身体已非常孱弱,连说话都显得非常吃力。
迟疑了少许,朱暇说道:“可是我现在依旧强。我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慈祥一笑,白笑生玩味的应道:“那个放荡不羁、不可一世的朱暇怎么此时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好了,先睡一觉吧,你先前的举动看似随意,可消耗却是极大的。等东域青年大赛完毕后,我就带你行走大陆,寻找天火。”
待白笑生话音落下之后,只见朱暇已经闭眼熟睡过去。
摇了摇头,白笑生如鬼魂般的灵魂体盘膝坐了下来,望着朱暇刚毅俊邪的脸庞,轻轻的喃道:“如果说一开始我要你当我徒弟是我有诸般所图的,那么现在我却是将你当成孙子,而不是徒弟。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好好睡一觉吧。”
微不可查的,闭眼熟睡的朱暇嘴角一弯,这一刻,深深的疲惫导致他进入了美好的梦境中。
在梦中,白笑生的影子和前世那个老头儿的影子同时站在他身前笑盈盈的望着他,看似眼前,却远在天边,遥不可及,他努力的呼喊过,但那两道伟大的影子都不为所动。
“暇儿,不管你身在何世,你都是…朱暇。朱霜映天天欲惊,暇心浩荡啸九天,记住,你是昆仑山的后人,是炎黄子孙。”在朱暇的梦中,传来一道虚无缥缈的苍老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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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江遥城
第二天,晨光萦绕,太阳透过树叶间隙当着屁股照,睡在深坑中的朱暇突然打着哈欠慢悠悠的睁开双眼,一脸慵懒之意。
下一刻,他悚然一惊,兀的意识到了什么。
“啊~~啊啊!老子的衣服跑哪去了!”
“嘎嘎嘎嘎嘎…”清晨的森林中突兀的发出一道巨声,那些还未早起的鸟儿皆被吓的“嘎嘎”大叫,到处乱飞。
“妈的,大清早的,你叫个毛?你那玩意儿不是被一条裤衩给挡住了吗?”白笑生显得无精打采的声音此时在朱暇脑海中响起。
在灵海中映现出自己的身影,朱暇对着白笑生竖了竖右手中指,愤愤说道:“你又懂个鸟毛?哥的玉身就这样在外面暴露了一晚上,不被看也着凉了,你说我能不急?”边说着,朱暇边从朱戒内拿出一套干净的白色武士服穿上,然后在外面套了一袭白色的长袍。
“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了,说说正事。”白笑生也没心思与朱暇扯淡,转移话题说了一声,迟疑了少许后,然后他又继续说道:“你昨晚连续施展了杀生剑法的第一剑和第二剑后就累的昏迷过去了,不过在你昏迷之前我记得你说过你将杀生剑法改了,是怎么回事?”道完,白笑生疑惑不解的望着朱暇。
神秘一笑,用灵气整顺头发,朱暇笑盈盈的应道:“你的杀生二十四剑太麻烦了,我只是将其改了一下,第一剑和第二剑依旧和原先的杀生剑法不变,但其余的八剑我现在也施展不出来。不过我可以肯定,一旦我施展出来威力将会惊天动地。”朱暇话不明意,说完后蹬地一跃飞向了高空中。
翻了一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不过昨晚你那强大的剑意是哪来的?”
“用剑之人,自然会有自己的剑意。”淡淡的应了白笑生一句,随即朱暇悬停在虚空确定自己目前身处的方位。
少顷,白笑生移开这个话题,说道:“你现在的气质和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我也说不出个具体,不过据我估计,体悟剑意的你只差一步便可以突破魂罗级的瓶颈了。”
“是啊,这所谓的意境果然奇妙,我也感觉到那道坚不可摧的瓶颈了,现在差的只是灵气,等在大赛上杀几个人就可以突破了。”怡然应道,旋即朱暇加快速度向前飞去,宛如一道紫色的流星。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去睡觉了。既然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体悟出属于自己的剑意,那就说明你配被称为用剑之人,也就是剑客。”
“何来配与不配之说?用剑,便要体剑,更何况,老子用的是炎黄子孙的剑!”心中坚定一语,朱暇再次加快速度前飞。
……
一天后。
属于魉枚王国管辖的一个小城内。
此城名为江遥城,是魉枚王国中为数不多的繁华小城,这里离天景山脉的主峰也只在一千公里左右,所以也没有其它地方那么混乱,因为都畏惧坐落于天景山脉主峰的天景宗,仅此而已。
此时,车水马龙、人声嘈杂的街道上,一白衣男子踏着散漫的步伐行走在街道上。男子头戴斗笠,背上斜背着一把用麻布包裹着的剑,透过斗笠上半吊着的轻纱隐隐可见男子俊邪的面孔,自然弯的嘴角似一道动人的弧度。
此人正是快速飞行了一天的朱暇,因为这里已经离天景宗没多远了,所以他选择在这里歇歇脚。不过他这幅打扮倒是很像一个江湖侠客,潇洒帅气。
行走在江瑶城繁华宽阔的街道上,听着这种叫卖声、吵闹声,朱暇健步如飞,但他的脚步又显得不蔓不枝、轻快洒脱,明明这一刻在这里,而下一刻却是不可思议的出现在了那里。
见此情形,街上的行人们纷纷向他投来各种目光,有疑惑、有鄙视、有惊艳、……
“看,那个戴斗笠的公子好帅,他走路的脚步好虚幻缥缈,看的我眼睛都花了。”街边一群女子投来惊艳的目光,低呼道。
“定是某个大家族的弟子,看样子他一定很厉害。”又一个花痴少女满眼爱心的望着朱暇呼道。
朱暇自然是知道这些人的议论纷纷,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自己心中骂道:“去你妹的,老子练习一下剑气御步又咋了?咋都以为老子在耍帅?老子是那种唉耍甩的人么?况且,我本来就很帅…。”
……
路经街道边一个大酒楼的时候,朱暇突然停下了脚步,进而迈步走进了酒楼内。
酒楼大门口的接待人见朱暇走上来,正欲上前去搭讪,但下一刻朱暇却是突兀的出现在他背后,让那接待的人扑了一个空。
一脸惊色的转过身去望着朱暇背影,“好神秘的气息,定是某位强者,难怪他不屑于我们这些小人物接待了。”心中想着,这人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满之色,而是深深的崇拜之色。
酒楼内人很多,声音嘈杂,环顾了一圈,朱暇发现已经没有一个空位,随即走向柜台,对哪位妖艳的女掌柜淡淡的问道:“还有没有空位?”
见朱暇气息神秘,女掌柜脸上立刻泛起一副献媚之色,“呵呵,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近段时间来我们江遥城的人比较多,所以小店的座位一天下来都是满的。”说到这女掌柜顿了顿,然后又笑嘻嘻的说道:“虽然座位没有了,不过小店还有几间空着的包间,只…只不过嘛,这价钱…”女掌柜话还未说完便被朱暇抬手示意打断,然后只听朱暇说道:“带我去,钱这方面不用多虑。”
朱暇当然知道这女掌柜是想敲一下自己的竹杠,但他也难得纠缠不休,他是差钱的人么?
“是!是!”见朱暇说的此般轻描淡写,女掌柜心中暗骂自己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眼前这位客官像是在乎钱多钱少的人么?
“小王,你带这位客官上去,务必要好生招待。,不然拿你是问。”对朱暇讨好的笑着,只见女掌柜向着一旁挥了挥手,厉声惧色的对那名叫小王的小二说道。
少许,朱暇被小二带到了第二楼的一个小包间内。
“这位大人,不知您需要些什么?我们这里的美食可是出了名的喔,而且还不乏上等姿色的美女。”见朱暇就坐,叫小王的小二察言观色的说道。
“来你们这里最好的酒和菜,要快。”淡淡的吐了一句,朱暇不再理睬小王,而是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小王也算识趣,见朱暇爱理不理,便转身向楼下走去,但就在他刚走出去几步的时候却又是被朱暇给叫住了。
“客官,不知您还有何事需要交待小的?”
“我想问一问,你们江遥城有没有大陆佣兵公会?”道完,朱暇目光疑惑的望着小王。
顿了顿,小王喜道:“客官你还真是问对人了,大陆佣兵公会就坐落在我们江遥城的城西,你顺着店外的街道直走然后左拐就可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说着,朱暇手指上的朱戒白光一闪,两块金币丢向了小王,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受宠若惊的接住朱暇丢来的两块金币,对朱暇福语几句后,小王急忙退下楼去。
二楼所谓的包间其实就是用几面半透明的屏风所隔开,每桌间与每桌之间都能清晰的看到。
然而此刻,离朱暇只有三桌之隔的一张圆桌上坐着五六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从朱暇进来到现在,这六人就一直对着朱暇坐的这方窃笑私语。
“怕什么!看他这幅模样就知道是一只纸老虎,不堪一击。”突然,那张桌上其中一个大汉故意得放大声音说道,使整个二楼都能听到。
“这种小白脸,出门还要戴着斗笠,定是做了什么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有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大哥你看,他背上的东西还用布包着,难道会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向其中一个脸上有着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
“切,说不定是偷来的,还说不定就是一块烂铁,哈哈哈!”
这几人挑衅的话语使整个二楼的客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