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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小东西,刘森没办法了。
他的注意力渐渐移到自己手上,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通道?就象水流的通道,如果一个水库里的水太多,这个通道大一点也没关系,一样可以形成激流,但如果水库里的水不多,这个通道太大就会水流平缓,他体内的能量看来不太多,将来越积越多的时候,自然也会让通道中的水流变急,但在不多的情况下,能不能也让它变急?
现代工程学中有了诠注:可以的!将这个通道变小就行,通道变小,同样多的能量通过,速度肯定会不一样,冲击力也会不一样!没办法将体内的能量压缩,就压缩通道!
这是刘森的想法,还没来得及附诸实施,格素开始捣蛋了,在他怀里直磨蹭:“亲爱的,我们要回去了!”
“急什么?”刘森不同意。
“我身上都脏了,回去洗澡!”格素脸红红地说:“都是你弄脏的!”他弄脏的?这话有歧义!
刘森皱眉:“不用这么说吧,我们都是老情人了,说得好难听!”
格素咯咯娇笑:“就是!”轻悄悄地补了一句:“你要是想……回去后到我房间来……”
刘森乐了,格素飞快地补了一句:“我允许你来你才可以来,不允许时不准!……也不准在窗外偷看!”
刘森笑了:“听你的!走吧!”
两人一路慢慢而行,路上的魔兽可就遭殃了,遇上的清一色被清除,格素杀魔兽的手段自然是风刃,小动物一个风刃下去,必定是两半,至于那些大动物,她也有办法,一个风之索飞出,连魔獠都能一头栽倒,再戏耍性地玩弄,她也喜欢玩弄动物的,尽管自己被刘森玩弄得很不服气!
每次杀一头魔兽,两人都会拥抱在一起,亲亲嘴以示庆贺,走到两棵大树之间时,格素指着这两棵大树说:“这里就是红丝带应该在的地方!”
刘森叫道:“我来时百分百没有,如果有,这么显眼的地方我漏不了!”只有一个解释了,是某位不怀好意的仁兄在他来之前就拿走了丝带,诱导他进入魔兽森林。
“现在可以回去找他算账了!”格素恨恨地说:“看他怎么说!”
“我想他能够很轻松地回答!”刘森苦笑:“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他完全可以否认!”
格素愣住,是的,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他如果矢口否认,谁又能相信阿克流斯?毕竟他的名声太坏,而人家是导师,学院自然会相信导师的话,当然她还有另一个办法,但她不想用,因为她与他的关系还不能暴露。
“我们也许根本不需要就这件事情纠缠!”刘森说:“你也不能愤愤不平地参与!格素,在学院里我们还是师生,不是情人……当然,晚上在一起的时候除外!”
格素甜甜一笑:“听你的!”情人为她想得真周到,怕她名声受损呢!
很快,她的脸上堆满了愁容:“可是,我亏死了!”
“怎么了?”刘森不懂。
格素认真地说:“你想想啊,我一个大姑娘,还没出嫁呢,处女身子给人破了,还不能说出来,是不是好亏呀?”
“想改变主意吗?”刘森摩拳擦掌:“我们现在就脱掉衣服,一路做爱进校园,来一个别开生面的凯旋仪式……”
格素跑了,跑得飞快。
正文 第45章 白痴导师
院长办公室,院长站在窗前,久久地看着外面的蓝天,已有好久没有动,雷诺斯恭恭敬敬地说:“院长,这件事情学院没有责任!两位导师都看到了,是他自己不遵守规定,学生出发时,我们还一再地叮嘱,见到红丝带一定要回来,否则会有性命危险,就算侥幸不死,学院也会开除他!”
克拉克导师点头:“是的,一切流程都是按照惯例进行的,没有任何问题!是吧,格里导师?”
格里说:“是这样!……但这个学生没有理由失踪,身为风神岛少主,他也并非不懂得珍惜自己的性命,为什么要这样?”
“这很简单!”雷诺斯说:“这个人一惯目无导师,导师的话他根本就不听!”
突然外面有一个声音传来:“院长,阿克流斯回来了!”
院长霍然回头,房门大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而入,双手呈上一根红丝带,恭恭敬敬地说:“院长,三位导师,我回来了!”
院长吁了口气:“是否是格素老师接应你回来的?”
“是!”刘森说:“谢谢格素老师,要不是她,我还回不来了!我遇到了魔狼!”
四人全都惊了,格里目光一凝:“你突破了界限进入森林深处了?”魔狼应该是森林深处的魔兽,绝不应该出现在界线之内。
“没有!”刘森否认:“我没有越界,一见到红丝带就回头,但碰到了魔狼,也许这魔狼本来就受伤了,所以才到界限外来找东西吃,也正因为它受伤,我才能与它周旋到格素老师前来。”
“是这样吗?格素!”院长转向门口,一个美女正站在门口。
“是的!”格素证实:“我去时他就在界线旁边与魔狼对峙,但他说错了一点,魔狼是死在他的刀下的,我没有帮他,他受伤了,我在旁边守一个晚上倒是真的。”这的确是真的,魔狼是死在他的手下,而且他也受伤了,她守过他。
院长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听说你附属魔法极佳,看来是真的!……雷诺斯,这是一个好苗子啊,好好培养!”
雷诺斯脸上有喜悦的笑容:“是的,是的!阿克流斯同学,你先回去吧!”
“是,导师!”刘森恭恭敬敬地一鞠躬,回头而去,他敏感地捕捉到了雷诺斯的眼神,这眼神充满怀疑,也是,明明没有红丝带,他又从哪里弄来的红丝带?格素都已经证实了,他没有越界,也不可能以校规来开除他,这真是太奇怪了!
没有人想得到,格素在说谎!
现在的她,什么都会为他说话,哪怕他说她去时,他正在用红丝带上吊,她也会帮他说:是啊,这红丝带都快勒进肉里去了。
夜幕降临,五楼窗户上还有灯光,这是雷诺斯的宿舍,导师宿舍与学生宿舍自然不一样,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一层也就一户人家,房屋极宽大。
雷诺斯坐在窗前久久沉吟,身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你真的肯定他进了魔兽森林?”
“肯定!”雷诺斯说:“因为我昨天也随着格素出去了,她直接进入了魔兽森林,并不是象她所说的,是在界线外碰到阿克流斯!”
女孩大惊:“她在说谎?为什么?”
“也许她是在保护这个人,你不明白,黄金组合对老师来说意味着什么……”
关于格素与阿克流斯的事情他也只能知道一小半,因为看到满地的死蜂时,他就离开了,魔兽森林是危险的,对于他而言一样是,格素也是精明,跟踪她也并不容易,只要知道阿克流斯越界了就够了,掌握了这个证据,他就可以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开除他!
女孩不懂:“你明明知道她在撒谎,为什么不拆穿她?”
雷诺斯摇头:“你懂得什么?阿克流斯不愿意正面与我作对,我也同样不能正面与格素为敌,他们选择找条红丝带过关,我又如何不能将错就错……”声音越压越低。
女孩子轻轻一笑:“你这老狐狸,太狡猾了!”
房间里有轻微的声音,是脱衣服的声音,很快,灯灭了,两条赤条条的身子到了床上,两人的呼吸声慢慢变得粗重,没有人知道窗口上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人头,突然,四五条长长的线从窗口射出,同时飞向大床上两条赤条条的人影。
长线在空中出现之时,雷诺斯猛地惊觉,一声响亮的咒语快速念出,但他明显慢了一步,咒语还没念完,怀中的女孩一声尖叫:“蛇!”身子猛地弹起,将雷诺斯撞向大床的另一边,雷诺斯只觉得大腿处猛地一痛,顿时面无人色,僵风蛇!
魔导师也是人,在没有念完咒语之时他就是一个虚弱的普通人,此刻他知道有人对付他了,但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能无声无息地爬上五楼窗户,还带来了僵风蛇?他无法想得太明白,因为他已经倒下,片刻的时间,他身上也不知咬了多少口。
第二天清晨,刘森起得比较早,今天是雷诺斯导师的课,他的课一般没有人迟到,自己也不能太特殊,但今天情况好象有些不对,学生都坐了十几分钟,依然没看到导师的影子。
“这怎么回事?”托雷斯皱眉:“雷诺斯导师从来不迟到的,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男生回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去看看!”托雷斯说:“大家在教室别动。”
“都去看看吧!”刘森说:“要是导师病了,大家也好想个办法,不是吗?他平时对我们多好啊!”
“是啊,一起去看看!”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不管导师对自己怎么样,都没有人敢公开说导师对自己不好。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导师的宿舍楼,刚刚走出教学楼,前面一名老者眉头皱起:“你们做什么?”
托雷斯上前一步:“克拉克导师,雷诺斯导师今天没来上课,我们大家去看看,看他是不是病了!”
克拉克直摇头:“这么一大群人前去,成什么样?我去瞧瞧吧!”
敲门,没有人应,克拉克的眉头皱起来了:“雷诺斯,开门!”
还是没有人应,克拉克脸色变了:“将门打开!”会不会是突然死亡?
房门在几个人的合力下终于撞开,一撞开众人全呆了,一张大床上两条赤裸裸的身子暴露在众人面前,几条蛇还在往来穿梭。
女生同时大叫,纷纷外逃,而男生则靠近了几步。
“是我们班的丝丽新,她果然是导师的姘头!”一名男生说。
这话本来没有人敢说,但事实情况都在面前,两人脱得赤条条的睡在一起,还有谁有异议?
克拉克脸色阴沉无比,一声咒语念出,手中风刃盘旋,地上的蛇纷纷而断,老头手一指:“找件被子给他们盖上,这……这……太不成体统!”
气呼呼地摔门而出,估计是向院长反应情况去了,而男生个个脸有异常,几名找被子的男生还在悄悄地议论:“这个小骚货胸脯真挺!”
“你看,她的下体毛真多!”
“你猜他们被蛇咬时做没做?”
“这还用问,你看丝丽新的大腿根处,有痕迹……”
刘森直摇头:“真没想到,我们敬爱的导师居然和我阿克流斯是同一种人,等他醒了,倒要好好结交结交!”
大步出门,几束目光同时射在他的脸上,带着鄙夷!
学院的风声算是传起来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喜欢传播桃色新闻,何况这新闻还是如此震撼,一个平时道貌岸然的魔导师居然会与女学生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还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他们被僵风蛇最少咬了三十几口,这就意味着他们在一个月时间内保持这种白痴加淫荡的姿势!
空气真新鲜,鸟儿叫得真动听,前面有一张脸露出来,是格素,她脸上似笑非笑,轻轻一招手,消失!
美女召见啊,好事!刘森四处打量一下,人慢慢退到墙角,很快也消失。
房间里好香,人比房间还香十倍,这个香喷喷的美女盯着他:“是你干的吗?”
刘森不懂:“什么是我干的?哦,你问的是你自己,我承认!的确是我干的,干了两次,比较过瘾!”
“混蛋,打什么岔?”格素脸红了:“我是问雷诺斯的事情!是你放的僵风蛇,是不是?”
“这我不知道!也许根本就不是僵风蛇!”刘森两手一摊:“这老家伙喜欢搞年轻女孩,体力不支也是有的,或者两人吃了点春药,激情过度,同时瘫软也是有的,你为什么不等他醒了再问他?”
“如果他醒了,会说得出来是谁下手害他吗?”这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