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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亚-叶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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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文豪恶狠狠地注视着她,金湄冷冷地回视,丝毫不带火气地打败了林家少
爷。

 林文豪撇撇唇,不太情愿地:「帮我订七束蓝天使,每天早上七点钟送到叶
罗的家里,要她本人签收。」

 她只是挑挑眉看了他一眼,便尽责记录下来。

 「每天中午都送一份礼物到她的办公室,一样要她本人签收,礼物由你本人
去挑选,价格无所谓,只要是女人会喜欢的东西就可以了。」他想了一想,腿
挂在办公桌上沉思着:「呃──还有,每天晚上要送一张邀请函过去,要最好
的餐厅,最好的位子,派司机去接她──还有孩子。」

 金湄不发一语地全数记录下来,然后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他转着眼睛苦思:「还有──还有──还有什么?」他希祈地望向她。

 「小孩的玩具?」她淡淡地提议。

 「对了!小孩的玩具!」他兴奋地大笑:「也由你去买,要最好的,价钱全
都无所谓。」

 「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我要明天就见到这些东西,所以你今晚的约会恐怕要取消罗!」林文豪有
些得意地望着她一身雪白的洋装。

 金湄淡然一笑:「这就不劳费心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你要去跟谁约会?」他粗声粗声地问。

 她只是浅浅地露出一个神秘而且甜美的笑容:「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

 「你不认为您已经管得太多了吗?下班时间我可是自由的。」

 林文豪搔搔头,暴躁地叫道:「你是公司的机要秘书,我当然必须注意你的
行动,万一你出卖公司怎么办?!」

 金湄原本冷冽的神情变得讥诮,她扯动薄薄的唇角:「那就不劳担心了,连
董事长都对我很放心,如果你对我有所怀疑,我建议您及早开除我。」

 「你──」

 不待他开口,她已转身离去,彷佛是一阵刺骨的寒风。

 林文豪诅咒着将一叠文件扔在地上以泄恨。

 他向来是女人争相竞宠的对像,不但有人才更有钱财,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上
上之选,但最近他却接二连三的在女人的身上自讨苦吃!他真是不知道走了哪
门子的霉运了!

 叶罗踏进家门,只见念祖正一个人专注地打着电视游乐器,她放下皮包坐到
儿子身边:「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沈叔叔呢?」

 念祖心不在焉地回答:「在他自己的房间,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太好?为什么?」她拿开男孩手上的控制器:「妈妈正和你说话呢!」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一声,夺回控制器按下暂停的键:「我不知道啊!叔
叔又没说。」

 「是不是你不乖惹他生气了?」

 「才没有呢!连张老师要和他说话他都不太理老师啊!」念祖神秘兮兮地左
顾右盼一下:「我告诉你喔!」

 「嗯?」

 「张老师好像很喜欢沈叔叔啊!她在学校问了我好多有关他的事呢!」

 一种不太令人喜欢的情绪悄然升起,她勉强维护正常的语调说道:「那是老
师关心你啊!小孩子怎么可以乱说话?」

 「真的嘛!张老师一直问我叔叔有没有结婚啊?他有没有女朋友啊?还问叔
叔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那你怎么回答?」

 念祖天真地笑笑:「那当然说有关系啦!他是叔叔嘛!」

 叶罗皱着眉,心想该如何打消女老师暧昧不明的心意。

 这种念头使她自己吓了一跳!

 张老师人品不错,是个很尽责而且优秀的老师,她和沈刚该──「没有任何
相同之处!」

 她心里一个小声音不屑地这么大声说道!

 「妈?」

 「什么?」

 念祖不解地看着她:「什么东西没有任何相同之处啊?」

 原来她竟在不知不觉之中说出了她心里的话!

 叶罗红了脸,将电视游乐器重新塞回男孩的手上:「没什么!小孩子不要管
那么多!」

 念祖迷惑地侧着头看着她,不一会儿又回到游乐器上专心玩起来。

 叶罗走上楼,在沈刚的房门前停下脚步。

 该不该敲门呢?

 她和沈刚尽管相处了十一年,对彼此的了解却是少之又少,他们都是寡言的
人。

 他仍无法对自己的身世释怀吗?或是另外有了困扰?

 这样一个钢铁般的男子,看起来总是令人心安,彷佛天塌下来也能双手擎天
似的。

 但他正在受苦的念头却令她无法忍受。

 只要敲敲门表示一下她的关心就够了!这是任何一个老板对员工应有的态度
不是吗?

 她的心里想得出一百个应该敲门的理由,却只有一个想法使她却步──只要
敲门便会跨越了他们彼此之间十一年来辛苦设下的屏障──她能吗?

 叶罗犹豫着,举起的手久久不曾放下。

 「有事吗?」沈刚蓦然将门打开,她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几步,背抵在冰
冷的墙上。

 他阴郁的表情稍稍缓和:「吓到你了?」

 她呆呆地注视着他裸露的胸膛,突然之间感到口乾舌燥起来:「没──没有
──」

 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二人在深夜里,彼此衣衫不整地在房子里讶然相对,每一
次她都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她是个模特儿,见过无数体格健美的男模特儿当众更衣,却没有任何一个人
可以使她有这种感觉!

 沈刚搔搔自己的一头乱发,线条刚硬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进来吧!」他窜
进自己的房间里,随手抓了一件衣服胡乱套上。

 她走进他的房间,这间房间对她来说向来是个禁地,充斥着男性阳刚的气息,
提醒着她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我听见你的脚步声停在我的房门很久都没动,我想你大概是有什么事要找
我而不好意思敲门,所以我就开门了。」他有些拘谨地解释着,手忙乱地整理
着凌乱的房间。

 她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姿态也是僵硬的:「没什么,只是听念祖说你好像
心情不太好,所以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沈刚注视着她,阳刚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而显得莫测高深。

 这使得叶罗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期待,也有着几分感到压迫。

 沈刚摇摇头,沉默地:「没什么。」

 她不知是失望或是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那──我该出去了……」

 他只是一直无语地凝望着她。

 叶罗站了起来,话题已经结束了,她当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却又不自在地
想再说些什么。

 沈刚慌乱地想在纠结的脑海中挤出一、二句可以使她留下的话,却又无助地
发现自己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每次见到她总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可是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他不只一次骂
自己是个笨蛋,却都只能徒叹奈何!

 已经十一年了,他们却还像对陌生人,难道要告诉她;「今天天气很好吗?!」

 「沈刚──」

 「叶小姐──」

 她走到门边时二人同时开口。

 有几秒钟二人只是好笑、错愕地相对,然后彼此相视笑了起来。

 「你先说。」

 「不!你先说吧!」

 叶罗走了回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你说说看。」

 「你和雪农、雪航是怎么回事?」

 他原本已略为开朗的脸,在刹时又阴沉了起来。

 「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她又再度起身,慌乱地想走出去。

 「坐下。」

 「可是──」

 沈刚将她拉了回来,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自顾自地燃起了一根烟。

 他是很少抽烟的,至少据她所知是如此,而现在他必定是非常烦躁。

 沈刚看着她,半晌方下定决心似地缓缓开口。

 「我母亲是秦家的管家。」他茫然地仰视天花板,神色中有着无比的苦涩:
「她和秦泰──和我父亲是在搭同一艘船时认识的,当时我父亲很穷,而我母
亲和我的祖父母则是小有积蓄,那时候我母亲就爱上了我的父亲。下了船他们
各自去打天下,可是没多久,我的祖父母相继病故,积蓄也大多花光了,没钱
可以回故乡。我母亲开始四处打零工,又要怕被人欺负,又要保住三餐,日子
过得很苦,而当时我父亲却已小有成就,开了一家小餐馆,让我母亲在餐馆里
帮忙。」他吐了一口烟,长长的烟柱直窜上天花析,形成一层薄薄的烟幕。

 「我父亲并不爱我母亲,至少在当时并不爱她,他那时正在追求一个贵族小
姐,后来也真的追到了,那就是雪航和雪农的母亲凯儿夫人。他买了一幢房子,
为了不让凯儿吃苦,就让我母亲在房子里当管家,负责一切的事务。凯儿和我
父亲很恩爱,我母亲也死了心不再妄想。但没多久,凯儿和我父亲却开始冷战,
我父亲这时才注意到我那疑心的妈妈,他们暗通款曲,终于怀了我。但是我父
亲其实在心里还是爱着凯儿夫人的,不久他们也言归和好,直到我出生,当时
凯儿夫人已经怀了双胞胎了,她不能原谅父亲的行为,却也不忍心把我和母亲
赶出去,就这样我以仆人的身份出生,也以仆人的身份长大,一直都不知道我
的父亲是谁,一直到──」

 「别说了!」叶罗雪白着脸,捂住她的耳朵不愿再听下去,后来的事她都知
道了,她不明白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怎么能同时随那么多的残酷事实。

 沈刚抱着头,无法停止自己这十多年来压抑的情绪:「直到琳达出现,我知
道她是雪航的未婚妻,可是她那样刺激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所以我
就把她推倒在草地上……」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地颤抖:「直到我再次清
醒,已经和雪航打成一团了!当然晚上雪航留书出走,而我妈也自此气得一病
不起,到她死前仍不肯原谅我……」

 「那不是你的错!」她蹲在他的面前,轻轻地握着他的手:「那根本不能怪
你!」

 「我妈她不这么想,她到死都还不肯原谅我!」他哽咽地不肯抬起头来。

 「所以你就认为你不配当雪航和雪农的大哥?所以你就一直无法承认自己也
是秦家的一份子?」

 「……」

 叶罗干笑一声:「那我呢?我又该怎么说,我们显然都有一个不肯原谅自己
的父母,但我并不因此而感到自卑。」

 「那是因为你不是个私生子。」他没有感情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不想背负全世界的罪过。」

 他抬起头来,几乎是在压抑地背过身去:「你不了解!」

 「我当然不了解!」叶罗走到他的面前,强迫他直视她的双眼:「我不了解
你为什么要封闭你自己而拒绝所有的人,我更不了解你这样做对你自己又会有
什么好处!你不但在伤害你自己,你也伤害了其他的人!」

 「而你呢?」他丝毫不带一丝感情地回答:「那你又为什么而封闭?你知道
你伤害了谁吗?」

 她无言以对!

 二人在刹时明了了他们有多么相像。

 安慰和道理是人人都会说的,但真正能够问心无愧的却又寥寥无几。

 她不也和他一样封闭吗?

 她不也和他一样为了过去的事而无法释怀吗?

 她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去责问他些什么?

 「今天我到你的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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