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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6年第5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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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干了你!”英子说。说出的话,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纯粹是无意识的骂人,说出后,她愣了一会,不知这句话说出来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李贵也被英子突然冒出的一句惊呆了,他搞不清英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在端看英子是否真的说出这样的话,他看到英子的嘴还张着,口形甚至舌头打弯的程度都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这话果然是英子说的。 
  “你说要干了我,你拿啥干?”李贵过了一会,已认识到他该说句话了,说。 
  “我会做到的。”英子说得很平静,没有开始那么激动,甚至脸上流连出笑意来。 
   
  英子应验她的行动是在她与李贵说过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大约一个月以后的事了。那时天下了几场透雨,天不知怎么便突然凉下来,穿的衣服也渐渐加厚起来。英子没有毛衣之类的衣服,就在贴身处多穿了几件内衣,每天穿衣显然麻烦起来。很长一段时间英子没有闲心带着牧羊犬一起出来。有几次那条狗出现在她身边,就会有人恶意地说:“那就是李贵常说的那条狗,你看看英子牵狗的动作,像牵他男人的手哪。” 
  英子听了心里不舒坦,后来她在想她让李贵不能到处去说这种话,带着狗也会象上次一样影响他们的行动,狗就锁在院子里了。 
  秋后的太阳显得很沉重,把人的影子拖得很长。地里的粮食入了囤,然后就是把秸割了,再就是拿着锄刨出埋在地里的茬子,拉回去做过冬的火烧。 
  英子的这天下晌就是在刨茬子的日子里的一天,她刨茬子的动作很专注,半天才会直起一次腰,她看到自己的身影裹挟在一个垄沟里,被日头拉到了地头上。 
  她知道太阳到要落山了,应该到了回家的时候。她直起腰,腰很酸,她拄着锄把看自己的影子,从地头到她站立处有了两垄沟的影子。她觉得有意思,还干哑地笑了笑,才觉出自己的视力出了毛病。她揉了揉眼睛,她发现另一个垄沟的影子,竟跳跃着,一窜窜的,左右垄沟里窜,这时她才明白,有个人正在向自己走来,她艰难地扭过头去,就看到了李贵。 
  “我是来找你干我的。”李贵用他常用的面孔对英子说。 
  英子想起这话题挺有趣,可能脸上能显出一些笑意,对着李贵。 
  李贵从这里看出一点怂恿的成分,看到了今天的可能性,说:“你干了我,我就再也不说狗和你睡那样话了,那都是我瞎编的。我恨那条狗也恨你才瞎编的。” 
  英子又一次看到了她与婆婆赌气的希望,她终于让婆婆看了一回自己使婆婆张氏不想得到的结果。 
  两人站起来时,英子听到李贵说:“你把我干完了。” 
  李贵帮着英子扒拉掉屁股上沾上去的灰土,有了轻轻的脆响。英子就嚷:“干嘛打我屁股。” 
  李贵笑了,说:“不是有意的,不像你婆婆,干啥她还打你的屁股。” 
  这时英子看到她躺过的地方上有一个茬子,她不满地踢了一脚,那个茬子连根而起,飞出去很远。英子生气地骂了一句:“操你娘的!” 
   
  当张发富回来时,已经是距英子在那块他家的自留地与李贵发生那件事之后的四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李贵果然不再说英子与狗之间的事了,婆婆张氏很长时间也搞不懂英子是怎么把李贵的嘴堵上的,张氏问英子:“是怎么让李贵不说的?” 
  英子有些难为情,说:“别问了,娘。” 
  “为啥他说不说就不说了呢?我越来越搞不懂呢?李贵那个人,怎么就不说了呢?你用了什么办法呢?”张氏表现得挺虚心。 
  “我操了他。” 
  “你看你说说,你,说说又急眼了,这样的话你也对我说得出口。”张氏以为英子又不满了,嘟嘟哝哝地说。 
  英子说完这句话就感到心里特别的不顺,胃里翻出一股酸水,她先干呕了一下,随后就有清粘的口水漾了出来。 
  张氏说:“你看你还想唾我呢。你这个人哪,你男人就要回来了,跟你男人说说,你还要唾婆婆呢,胆大着哪。” 
  英子想辩解,却感到胃里翻腾起来,就使劲往下咽了咽,她预感到这次来势更急了些,就跑到门口,把早上吃的都从胃里倒了出来,砸在地上粘稠稠地迸溅出圆圆的一滩,在冰冻着的地上散发着热气。 
  张发富看到了自家的黑漆漆的大门,他兴奋地敲着门。牧羊犬恰在这时拖着链子声音到了门口,张发富想狗见到他一定会兴奋起来,他在外面亲切地呼唤着,不曾想换来的却是狗的狂暴的吠叫。 
  “是我,叫什么,你叫!”张发富也在吼叫。 
  张发富的吼叫惊动了房里的张氏,张氏蹋拉着棉鞋,打开自己屋的门对着英子屋喊:“英子,你聋了,你男人回来了,还不快去开门。” 
  英子也听到张发富的喊,忙着穿鞋,她还拿出梳子将散乱的头发梳理一下,边吆喝着边去开门。 
  “真是的,你的主人回来了,你还叫哩。他白对你好了。” 
  英子对狗说着话,门就洞开了,张发富穿着棉袄、带着毡帽出现在门口。张发富见到英子并没表现出过分的热情,就那么跺跺脚,又抖落抖落衣服。英子才想起刚才下了一场小清雪,过去帮他掸了掸身上的雪,摸到了张发富的身体,才感到张发富真地回来了。 
  张发富很快忘记了牧羊犬对他的态度,他很想用手拍拍它的头,他伸手出去,才知道犯了一个错误,狗对他并没表现出他期待的友好,对他呲牙瞪眼低声地呜鸣着,还显出随时扑上去的那种准备动作。 
  张发富说:“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 
  英子说:“你走了这些日子,跟你生分了呗。” 
  张发富首先兴致勃勃地进了自己的屋,看到的是空空的一席炕,满腔的热情立时冷却下来。英子知道张发富在看什么,说:“你没给我造出孩子来。” 
  “你怎么搞的,我那么用力气,你什么也没有。”张发富说着,气咻咻进了上屋。 
  见到了儿子,张氏欢喜得不得了。张发富自进上屋就在娘的屋坐着,听着娘磨磨叨叨地反复问在外的见闻,后来英子饭做得了,几个人围着方桌吃了一顿团圆饭,吃得天黑了下来,喝得张发富酒气醺天。 
  英子十分的不愉快,她坐在那里等着张发富带着她走回自己的屋去呢,她耐心地等到了张发富吃过饭,还是不挪窝地回答着张氏的问题,还显出浓厚的兴趣。英子失望了,但她还是表现出极大的耐性,她就在耐性中睡着了,睡梦中一双粗糙的手粗暴地把她鼓动醒了,张发富满身酒气笨拙地挪动着英子的位置。 
  狗在门外呜呜地低沉地发出哀号,还拼命挠门,听起来碜人。 
  “这狗是怎么了?我总感到它怪怪的。”张发富喘息着说。 
  英子回答说:“我害怕,就让它在屋来着。” 
  “它没道理这么叫,搞乱了我的好事。” 
  英子说:“别只会使蛮力,悠着点巧劲。”英子还将自己放成合适的姿式。 
  “真是的,这样挺好的。”张发富满足地说。 
  张发富回来的第二天,张发富拼命地干活表现自己,心里老是盼着黑夜的来临。夜晚在张发富的企盼下迟迟缓缓缓地走来。他早早地对着油灯下纳鞋底的张氏说:“娘,早些睡吧。” 
  “天还早着哪,睡这么早的觉干嘛?”张氏的话里有了几层阴险的含意。 
  干了一天的活,我乏了。张发富强打出一个哈欠,往外走去。 
  “发富……”张发富接近门口,张氏叫住了他。 
  “有事?娘。”张发富站了下来,听娘的吩咐。 
  “晚上,别让狗那么叫,叫得怪碜人的。我都没睡好觉。”张氏说。 
  “好了,娘。不让它叫。”张发富漫不经心地答应着,跨出门去,进了过堂,脚步急起来,三步并两步进了自己的屋,扒开门帘,看到英子也不动声色地坐在油灯前纳鞋底,张发富有些不快地对英子说:“还纳,我都困了。” 
  英子说:“快了,快了,纳完这趟就睡。” 
  张发富显得急切,他走过去,拿掉英子手中的鞋底,扔向炕头。英子没有气恼,说:“我知道你想什么。” 
  张发富一如揭穿诡计般的那种尴尬,傻憨憨地笑了,说:“我想什么来着。” 
  “你用不着这么猴急。” 
  两人再没说话,都上了炕,英子捂被褥时,张发富还心情好地帮英子抻了被褥的一角,两人听到了狗又去挠门,还是那种呜咽着碜人地哀嚎。张发富下地就去开门,狗一窜地冲进屋里,熟练地跳上炕,仰蹲在炕头,眼睛一蓝一蓝地盯着进来的张发富看。张发富看到了狗的古怪的表情,对英子说:“这狗,拿这种眼光看我,狗样。” 
  张发富说着去扒英子,英子拦住张发富说:“你看看你,狗在看呢。” 
  “看不看怎样,狗嘛。” 
  英子在张发富撕扯下很快便露出了可怜的身体,张发富夯了下去,搞得英子尖锐地高叫了一声。张发富也感到了腹部的某些不适,在他与英子的腹部有块石头在中间,还好像有个拳头般的东西擂了他的腹部一下。 
  张发富慌乱抬起身来,定睛地望,看到英子凸起的腹部,“噢呵。” 
  张发富对着上屋喊了一声:“娘。” 
  英子并不知道她潜在的危机,还对张发富说:“叫娘干嘛?你让娘看咱俩怎的。” 
  张发富对走进来的张氏说道:“娘,英子的肚子怎么回事?” 
  张氏从没注意到张发富的肚子有什么变化,看到裸着身子的英子,她才感到了自己的疏忽,说:“你还问我?” 
  张发富说:“我不问你,问谁?她肚里有种了,那不是我的种,我又不在家,不问你问谁?” 
  “我又不能打种,她肚里有种,问我,我问谁?就知对我瞪眼睛犯凶,你还不对你老婆发发凶。”张氏翻着眼白,看着两个人都裸着身子,她在想两人都不知冷,感到挺有趣,还透着惬意的笑来。 
  “啪。”张发富打了英子一个耳光,说了一个字,“说!” 
  英子没有意料到事情的严重程度,她没有想到张发富发这么大的火,还含含糊糊地问:“说什么,说。” 
  “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张氏喊。 
  英子本人根本没有察觉会怀上什么的感觉,但她发现自己身体确实有了许多微妙的变化,先是非常准时来的经血没了,平常兀自会有种甜蜜的东西在心头蠕动,还经常的呕吐,后来肚子逐渐有了个包,她并没把这些与怀孩子这一点联系起来。此时,英子才意料到肚子凸出一块来是揣上了种,她想那肯定是李贵的,她看着张发富铁表的脸,她不敢说这种是李贵的,说了还不让张发富扒了皮日怪的。他想了想,说:“这是狗的崽。” 
  “操你娘的。”张发富也骂道。他感到冷了,上牙与下牙哒哒哒地响个不停。他便没轻没重地连巴掌带拳头,劈头盖脸地打起英子来了。 
  张发富没有想到的是,由他一手养大的那条牧羊犬丝毫也没给他情面,它发疯地咬死了张发富。 
  事件发生得蹊跷,英子看到了事情可怕的全过程。张发富打英子时,狗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对,但很快那条狗便不再沉默地盯着他们看,后腿就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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