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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十四-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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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筱落!”烈明野骑在高头大马上伸臂朝我挥动,笑容满面,甚至还有些得意。
见状,我敛了笑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晚归还这样神气,害我白担心一场!
他跳下马,牵起我的手拉至唇边就是一吻,明知故问道,“是不是担心了?”
“嗯”我点首应,轻捶他胸膛。
“我答应过你不再鲁莽,说到做到。”他握住我的手轻按在胸前,我现下两只手均被他握着,身后还有那么多将士在看,脸一红,忙抽回手,娇斥,“正经一点!”
“呵呵~~~”他低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明野!”我二人闻声望,只见伊斯卡钻出中军大帐快步走来。
“全军奸灭!”烈明野以最有力的4字向他汇报战况,汇罢朝他勾动手指神秘兮兮的说道,“来瞧瞧我给你带回了什么。”说罢,牵着我朝队伍后方走去。伊斯卡跟随。
走过将士,当多余物体出现在眼前时我当即“啊”了一声,不可思议的张大眸子。老天,竟是粮草!还有那一车车困在笼中的猪、羊、鸡、鸭,甚至还有一坛坛的酒!
伊斯卡抽一口气,惊愕不亚于我,指着粮草咋舌,“这么多!哪儿来的?”
“我奸灭‘乌国’支援,回来的路上遇见这批粮草,既然赶上了,那便无不抢的道理!”烈明野说的理所应当,说罢回身一招手。
林萧提着一名男子上前,抓着男子头发将他的脸仰起。此人30岁左右,双目紧闭,看样子是晕了。
“这是哪儿的粮草?”伊斯卡显得很兴奋,白白得来岂能不快。
“你猜。”烈明野卖了关子,伊斯卡托腮思索,片刻后打出一记响指,斩钉截铁的吐出三个字,“德亲王!”
“不错,粮草是‘忠义王’送给他的!”伊斯卡点首,我听着却觉讽刺,“忠义王”……呵,叛变的忠义。
“好!”伊斯卡大赞,抬起双手用力拍打他的肩膀,快意升级,“明野,我已不知该用何言语来形容你,做的太棒了!”
“没的说就闭嘴。”烈明野嘴里这样说,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儿。
他二人惺惺相惜的姿态令我感动,烈明野终于找到可交心的朋友,不必再担心算计与阴谋!
“传令下去,杀猪、宰羊、炖鸡、烧鸭、烫酒,今日咱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伊斯卡双手负于身后朝众将士提气大喝,音落,将士们登时爆发出响亮的欢呼。
“快去洗洗歇息,咱们晚上好好痛饮!”伊斯卡拍拍烈明野的臂膀,眼睛笑没了,璀璨光芒从细小眸缝中流露。
“此人如何处理?”烈明野孥嘴示意晕迷男子。
“交给草湖,让他看看能否套出‘忠义王’方面的军情,有用则留、无用杀之。”
烈明野点头,转首对林萧说道,“送去给草湖医师。”
“是!”林萧领命,提人退下。
回帐,我一面为烈明野擦洗身子、一面笑,时尔抬眸瞅瞅他。他此次奸敌意外收获充足粮草,“德亲王”若知晓还不得气个半死?一想到今日要吃食抢来的食物便觉得阵阵兴奋,抢来的东西总比自己做的香!
“你一个人傻乐什么呢?”烈明野捉住我的手,掀起一只眼皮。
“笑你,粮草这样也能被你得到。”我伸出食指轻点他的鼻头儿,抽回手拧去布巾上的水分帮他擦脸。
“呵呵,若是旁人我若许会大发慈悲不抢,但‘德亲王’的非抢不可!”他眉梢轻扬,挑衅味道十足。
我没有言语,笑摇首,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洗好了,起来擦干。”也该让“德亲王”尝一尝没有粮草的滋味了!
他从水中站起,长腿一迈跨出木桶。我擦干他的身子,将布巾搭回架子。
他从后面抱住我,附唇在我耳边呢喃,“陪我睡……”
闻言,我身一颤,红了脸颊,点点头。他将我抱上床,扯过棉被盖在身上,拥着我阖起双目。
一夜未眠,他现下平安归来我也得养一养精神。环住他的腰,将整个身子缩进他怀里,安心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香、很长,跳过午时直接来到傍晚。
我瞪着桌上的酒肉咋舌,真是抢来的,好丰盛!伊斯卡所说的猪、羊、鸡、鸭、酒,样样具全!
“喝!喝!”帐外的将士们兴高采烈,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帐内,烈明野、伊斯卡、聂光、草湖、风天佐、风天佑也开始饮酒。我与穆柳絮、小苍炽、阿伊奈只吃菜、扒饭,滴酒不沾。
今夜每一个人都很高兴,伊斯卡、聂光、草湖、风天佐、风天佑更是轮流向烈明野敬酒。烈明野来者不拒,一一对饮。
我一面吃着碟中的食物、一面笑望着他,身着“窝塞”衣装的他俨然已成为一名真正的“窝塞人”。与伊斯卡频频接触,他的性子变的越发明朗,日久天长,喜怒无常不见,甚至还学会了使坏与调侃。这样的改变,非常棒!
我、穆柳絮、阿伊奈本不沾酒,但禁不住众人起哄,也满了杯小口小口抿着。我从不饮白酒,一觉呛、二觉味道不似葡萄酒那般醇香,现酒入喉,被辣得捂住嘴、拧起眉,舌头更是藏在掌心下吐出来呵气。
我此举引来众人哈哈大笑,见我们均饮了酒,小苍炽也凑过来闻一闻酒气。闻罢,捏住鼻子皱了眉头,鼻音浓郁的说道,“好臭!”
音落,众人先是一愣,而后大笑。烈明野摸着他的脑瓜说道,“不会喝酒就不是男子汉。”
闻言,我朝天翻一个白眼,照他这么说不会喝酒的男人全是女人喽?哪有这样教孩子的。
“男子汉?”小苍炽疑惑。
“像爹一样!”烈明野用力拍打胸口,我二次翻白眼,瞧把他臭美的。
“嗯……”小苍炽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后学着他的样子拍拍自己胸口,大声说道,“我要做男子汉!”
他小不点点已被烈明野敲下未来饮酒路,众人皆被他稚嫩的一面逗笑了,烈明野更是俯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的既是得意又是满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均有些醉了,闻伊斯卡打着酒隔懒洋洋问道,“那云枫已无用处,如何解决?”
闻言,众人同时抬首看向他。约默五六秒,草湖大着舌头迸出一句,“不要给我,我拿他试药。”
众人的目光从伊斯卡面上转向他,依旧默着,又过了五六秒,烈明野一巴掌拍上桌,大喝,“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罢,立即得到其他人的赞同,纷纷巴掌拍桌重复他的话,“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嘿嘿,好啊~~~”草湖傻笑,俊秀容颜红扑扑,抄起酒壶为自己斟酒。
见状,我打了个冷颤,他虽傻笑,我却觉的有些冷!并非因气温低降,而是邪恶阴谋!这草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酒肉尽兴,膳后宴散。
我与烈明野手牵着手在营地附近散步,今夜的天空很干净,云、月、星看的清清楚楚,月亮又圆又大,仿佛触手可及。
望着那轮明月,烈明野停下脚步,转身与我面对,哑声说道,“好久未听你唱歌了。”
闻言,我“噗哧”一笑,舌头有些大的问道,“想听哪首?”
“阳光总在风雨后。”
“扑嗵”我心着实漏跳,脸上有些热,探出舌舔一舔干燥的唇,望着他的眼睛唱起歌来。回想,这首歌应算是我二人的定情之歌!
他笑望着我,幽深双目好似罩上一层薄薄的轻纱,惑人心神。
一曲唱罢,他动了情,泪水就这样滑下面庞。我一惊,忙抚上他的脸颊,心疼道,“为何哭了?”
“高兴,因为有你……”他哽咽了声音,握住我的手用脸颊轻轻磨蹭,“我感谢上苍将你送到我身边,让我拥有你……”
两句话催出我的泪水,伸臂搂住他的颈,主动吻上他的唇。阖目,泪落,心儿颤抖。
他微怔,怔后反抱住我,一面拥吻、一面搂着我掀开帐帘旋转进入。
酒劲上涌,我二人双双掉倒在毡子上。我趴在他胸前寻着他的唇,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激烈而疯狂!我们在毡子上滚来滚去,“砰”撞上床榻,脑袋有点懵,却无法令我们分开!
“凌筱落……”他气息粗重的念着我的名字,双手游走在我的躯体上点燃激情的火焰。
我仰着头,阖着眼,任由他一件一件剥落我的衣裳。缠绵,索求,在他身下娇吟……
翌日,睡至自然醒方才张开双目。日头高照,烈明野已不在。抚摸着他睡过的地方,唇边不由自主泛起甜甜的笑意。我觉得自己像17、8岁初涉情事的姑娘,越活越小,好似不再28,而是真的变回青春活力的18岁!下意识抚向平坦的腹部,笑容加深扩大,不晓得这里是否已孕育了新的生命……好期待……
收回抚腹之手,坐起。棉被滑下,身上的吻痕一目了然。我心一跳,脸颊在烧,深深浅浅的印子布满身体,甚是壮观。揣着蹦跳快速的心,我捡起散落在毡子上的衣物穿戴。双足下榻,站起……腿有些酸,脚有些软,身子轻飘飘。酒后纵情果然疯狂,现下情欲过去“后遗症”便出来了……
“啊啊啊——”一阵惨烈的叫声吓的我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拿在手里的布巾也“啪”地掉进脸盆。反射性看向帐口,惊得急促喘息,不能怪我胆小,而是那叫声太吓人!
脑中走过短暂空白,我晓得是谁在惨叫了!忙捞起布巾擦脸,洗漱完毕飞也似的冲出帐篷朝关押云枫之处跑去。
声音果真从此传出,一声比一声惨烈高吭。未敢直接进去,立在帐外掀起一点帘子朝内张望……哇!无声惊呼,只见云枫正在摇头晃脑,身子被绑在一根粗壮的木桩子上。赤裸的上半身通红无比,好似琥珀,体内的血管与筋脉均可看的清楚!
草湖立于他正前方单手托腮,双眉微蹙,呈“稍息”之姿。阿伊奈在旁同瞅。
“啊啊啊——啊啊啊——”云枫全身扭动如虫,温润如玉的面容现下与烧着无异,哪里还有仙风道骨,分明就是狼狈不堪、任人宰割!他的模样很怪,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看上去诡异难明。
听他叫了会儿,草湖放下托腮之手,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与一只瓷罐。见状,云枫疯了似嚎叫,像头扎了马非的野兽。草湖不理会他抗拒的叫喊,用刀子在他身上戳戳、割割、划划,将顺伤口流出的鲜血接入罐中。
云枫还在叫,他嫌吵,从另一只罐中掬起一把绿色泥状物覆在他的伤口上,登时,云枫全身痉挛,翻翻白眼晕死过去。
啧!我单手掩唇无声抽气,不可思议的瞠圆眼睛。草湖……草湖……吞咽口水,我一直以为他呆呆傻傻的不会做出残忍事,没想到做起来竟是这样的“轻车熟路”!老天,那是何药?如此强厉!
草湖对着罐中血一会儿端详、一会儿用匕首搅拌,时尔啧声、时尔拧眉。阿伊奈静静地陪着他,坐在椅上单手托腮凝望。
从我的角度可看见他二人的侧脸,阿伊奈灵动的眸中闪烁着对他的喜爱,目光温柔而热情,那情蔻初开的小女儿模样实令人心神荡漾。只是,呆瓜草湖对其视而不见,一门心思盯血。
我有种被打败的感觉,美人就在身旁,亏他还能对医学刻苦钻研。也不想想人家姑娘为何总出现在他面前,为何总有意无意与他搭话。真是呆头,笨!
阿伊奈很有耐性,不吵不闹一直陪他。约摸一柱香,我站得腿都直了,草湖才从血中抬首、对上阿伊奈的目光。阿伊奈眸光明显闪动一下,在向他传达春信。二人就这样对视,半晌,草湖搔着侧脸迸出一句,“你为何一直不眨眼睛?不酸吗?”说着,自己纳闷的眨一眨睫毛,好似在说明只有眨了才正常。
闻言,我险些坐地,心头升起一股气,想冲进去敲他的头,呆瓜!呆瓜!
阿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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