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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只为与你相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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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新矛。
  比赛规则是折断三支长矛,而不致被对方击下马背,如果其中一方在三回合冲刺中被击下马背,他就得将自己的战马和甲胄全献给对手——而这是笔不小的财富。也正因此,雷恩才会在各地巡回赛中赢得一笔财富。
  但是参加这种比赛,意外事件频生,受伤乃难免之事。茱蒂丝就是因为知道这事,所以一直提心吊胆地看着盖文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而双方均未跌下马背。
  茱蒂丝附近有个女人一直咯咯笑着,原本她没去搭理,但一串话语却敲醒了她。
  “瞧,全场只有她老公没带祝福而她却给他两个弟弟金丝带。你说她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这些话用意恶毒,就是专门说给茱蒂丝听的,可是当她回头时,却没有人显得对她有兴趣。她再回头打量在战马间走动的武士,或者站在她附近观赛的武士。那女人说的是事实,所有武士的手臂上、长矛或者头盔上,都系有丝带或手帕。雷恩和迈尔斯收获更是不少,两人手臂上都系着一条磨损的金丝带。
  茱蒂丝本意是想趁盖文第三次冲刺前,赶到场边吸引他的注意,但是她对比赛事宜不甚熟悉,不知她此举有多危险。一般战马都是从小训练,以便在战场上协助主人克敌,他们会使用强劲有力的马蹄,像人使剑般杀敌。
  她只顾得往前冲,压根没发觉一个又一个武土猛拉马缰,闪躲她娇小的身子,同时惊愕地倒抽气,她亦没发觉看台上的人也注意到她,均起身屏息观看。
  盖文接过随从递给他的长矛,抬起头,他感觉到群众间渐渐增大的惊呼声,随即看到茱蒂丝。他知道等他下马时,她人也赶到了,所以他只是高踞马背,看着她朝自己狂奔而来,他全身肌肉莫不紧张地纠结。
  茱蒂丝没有丝带可给他,但她知道必须给他祝福,他是她的。
  一面奔跑,她一面拉掉珍珠发带,扯下那条周缘缀有珍珠的薄纱头巾。
  当她终于赶到盖文身边时,她举起那条薄纱头巾递给他,“祝福你。”她试探地笑了笑。
  他一动不动地僵了半晌,然后才举起长矛斜伸至她身侧。茱蒂丝迅速将头巾一角牢牢系在矛柄上。当她抬首对他微笑时,他倾身向前,一手置于她颈后,轻而易举将她抱离地面,重重地亲吻她。头盔鼻尖部分的金属冰凉地抵着她的脸颊,他的吻又好重。当他终于放下她回到地面时,她已头晕目眩。
  茱蒂丝兀自恍惚之际,根本没发觉全场观众都鸦雀无声,但盖文却不。
  他的新娘冒着生命危险为他送来祝福,现在他胜利地高举长矛,咧嘴笑得两边嘴角几乎裂到了头盔的两边。
  群众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茱蒂丝转过身,发觉所有眼睛都看着她,一张粉脸立即羞得通红,她不忙迭地用双手掩面。迈尔斯和雷恩急忙由边线奔过去,双臂保护地圈住她,半抬半拥地将她带到安全之地。
  “你若是没有让盖文这么快乐,我也会把你按在膝上打得你做到为止。”雷恩笑道。
  当盖文将他的对手击下马背时,群众又发出一串震天价响的欢呼声。茱蒂丝实在不惯于成为人们欢笑的中心,她尴尬地撩起裙子,尽可能迅速排众奔向石塔后的花园。也许在小花园里独处一阵子,能够帮助她的脸颊恢复正常色泽。
  艾丽丝怒冲冲地冲进贝罕郡伯爵的营帐。这四壁悬着丝帷,地上铺着波斯地毯的豪华营帐,正是艾默德.乔特耳斯享受的宫殿。
  “有什么不对吗?”身后低沉的声音在问她。
  艾丽丝一转身,怒目瞪视艾默德的弟弟罗吉尔。他坐在矮凳上,上半身赤裸着正在磨他的剑,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一头金发被阳光晒得色泽变浅,挺直的鹰钩鼻,嘴唇薄而线条冷硬。他左眼旁有道疤,但这并未损及他的英俊相貌。
  艾丽丝经常希望伯爵是罗吉尔,而非艾默德。她张口欲回答,随即又打住,她不能告诉他,她眼见盖文的妻子哗众取宠有多气恼。
  她本主动要给他祝福,但他却死也不肯接受,说什么有关他们的蜚短流长已太多,不愿再惹是生非。
  “你这是在玩火,”罗吉尔告诉她,用大拇指测试刀锋利度,“蒙特格利家族的男人,对事观点与我们不同。对他们而言,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中庸之道可言。”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艾丽丝高傲地应道。
  “盖文发现你在骗他,绝不会高兴的。”
  “我没有骗他。”
  罗吉尔单眉微挑,“哦,那你是怎么跟他解释你要嫁我那伯爵哥哥的事?”
  艾丽丝重重地在他对面的矮凳上坐下。
  “你不觉得那个女继承人很美,是不是?”
  艾丽丝眼冒怒火地瞪向他,“她一点都不美,看她那一头红发,盖文才不会觉得她诱人,只要看——”
  罗吉尔毫不客气地打断她,“我也参加了闹洞房的行列,看见她大部分身体,她身上一粒雀斑都没有,别欺骗自己了,你真以为等他和她独处时,你还抓得住他的心?”
  艾丽丝倏地起身,踱向帐边,她绝不会让罗吉尔看出,他的话有多困扰她。
  她必须保有盖文,不论如何,她都必须保有他,他爱她,爱得不但深而且诚挚,她这一生从未有人爱过她,她对爱的需要量等于她对艾德默财富的需要。她妥善地隐藏自己的创伤,从不让任何人触及她的内心世界。
  从小她就出落得美丽,其他姊妹全都是又丑又胖,头脑简单,她母亲以为保母和来堡中拜访的宾客,已给予她足够的注意力,所以将全部的爱给了其他的姊妹。为母亲所遗弃后,艾丽丝只有转向父亲寻求爱。但是尼古拉斯唯一关爱的就是他的酒瓶,所以艾丽丝学会了如何夺取她所得不到的东西。
  她操纵父亲为她买最好的衣饰,给她所有的物质享受,而她压倒群芳的美使得众姊妹愈加痛恨她。直到遇见盖文之前,除了艾拉那个老婆子以外,再也没有人爱她。然而多年来的挣扎,绞尽脑汁争取区区几文,使得她对财务安全欲望和对爱的渴求一般强烈。
  盖文还不够富有到能给予她那种安全感,但是艾德默却能。
  现在她的需要有一半,被那个红发女巫给夺走了。艾丽丝可不是那种静坐一旁,任世事顺其自然发展的人,她会不择手段争取她所要的……
  “艾德默在那里?”
  他朝帐后的亚麻幕帘点点头,“睡着了,吃太多也喝太多,撑着了,”他嫌恶地说,“找他去吧,他会需要有人替他捧那个病脑袋。”
  “小心点,老兄。”雷恩大声命令迈尔斯,“没撞营柱,他的脑袋就已经够受了。”
  他们用盖文的盾牌抬着他,他的两只长腿吊在外头,在泥土地上拖着,他刚将第二位对手击下马背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对方临跌下马时长矛往前一滑伸,无巧不巧正搞在盖文的头上,这剧烈的撞击不但撞凹了盖文的盔甲,而且撞得他眼前一黑,脑中杂音交击。他凭借着多年训练,硬撑着掉转马头回到场边。
  他对自己弟弟和随从无力地一笑,然后慢慢地跌进他们伸出的手臂中。
  现在雷恩和迈尔斯小心翼翼地,将其大哥移上帐中的窄床,他们取下他受损的头盔,替他垫上枕头。
  “我去找医生,”雷恩对他弟弟说,“你去找他老婆,女人最爱无助的男人了。”
  数分钟后,盖文逐渐恢复知觉,冰凉的水被挤在他灼热的脸上,冰凉的小手爱抚着他的脸,睁开眼时他仍感觉头晕目眩,脑袋里爆轰声连连,起先他甚至认不出他看见的是谁。
  “是我,艾丽丝,”她轻声说道,他很高兴这里没有震耳欲聋的噪音,“我是来照顾你的。”
  他微微一笑,再次阖上眼,他知道有什么事应该记得,却怎都想不起。
  艾丽丝看见他右手中仍紧抓着茱蒂丝给他的头纱。纵使他跌下了马背,他还是设法将它由矛柄上取下,紧握在手中,她不喜欢这种事。
  “他伤得很严重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帐外焦急地询问。
  艾丽丝当即倾身向前,将唇印在盖文毫无反应的唇上,再抓起他的手臂围在她腰上。
  帐外的阳光投射在他脸上,以及唇上的压力,使得盖文睁开眼,这时候他的神智已恢复了些,他看见他的妻子在他那眉头深锁的弟弟的环侍下,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拥抱艾丽丝。
  他赶忙推开艾丽丝,挣扎着想坐起身,“茱蒂丝。”他虚弱地轻唤。
  她脸上血色尽失,眼中眸光闪着怒火,她给他的目光再次充满恨意。突然间,它又转变为慑人的冰寒。
  他挣扎着想起身的动作,对他受创的头盖骨来说负担实在太重。那撕裂般的剧痛实在难以承受,所幸一切又逐渐归于黑暗,他重重地跌回枕上。
  茱蒂丝迅速转身步出营帐,迈尔斯就紧跟在后,仿佛她需要一切力量保护,不受邪恶所伤。
  雷恩回头望向他哥哥时,一张脸气得发黑。
  “你这个杂种——”他才吼了一句便又打住,因为他发觉盖文早已失去知觉,他立即转向艾丽丝,她正得意洋洋地仰望着他,他一把揪住她的胳臂,粗鲁地拉她起身,“这全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他嗤之以鼻,“上帝!我怎么会有这种愚蠢至极的哥哥?你根本不值得茱蒂丝掉一滴眼泪,不过我想你已经害她流了不少泪。”
  看见她嘴角淡淡的笑意时,雷恩更光火了。想都不想,他就抬手给了她两个耳光。他一直没松开她的手臂。当她再望向他时,雷恩不觉为他所眼见的倒抽了口气。
  艾丽丝并没有生气。相反地,她正饥渴地盯着他的嘴,眼中更明显写着她的淫欲。
  他这辈子从未感到如此恶心又嫌恶过,他猛将她甩向一根营柱,用力之猛让她几乎这不过气来。
  “你给我滚,”他咬牙切齿道,“以后要是再碰到我,小心你的性命。”
  把她甩出营帐后,雷恩转向他大哥,这时盖文又开始移动了,来照顾盖文的医生则躲在帐中一角瑟瑟发抖,亲眼目睹蒙特格利家兄弟发火,可不是种愉快的经验。
  雷恩头也不回地对那医生说,“照顾他如果你有什么可以让他更痛苦的东西,尽管用在他身上。”他转身大步离去。
  医生强灌盖文喝下一些药,使他熟睡,而当他终于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帐中一片阒黑,只有他孤独一人。浑身虚软无力地,他抬腿下地,坐起身。他的脑袋不但有几百斤重,而且里面又敲又打,仿佛有人企图要从里头替他开个大缝,他用双手捧住脑袋,闭上眼抗拒那不是人受的剧痛。
  过了好半天,盖文才终于又能撑开眼皮。他头一个想到的是,奇怪为什么四下只有他一个人,他原以为他的随从或弟弟会守在一旁。他直起背脊,这又感到另一种新的疼痛,他穿着甲胄睡了大半天,这会儿已全身僵硬,每个关节都伸展不开。
  他的随从为何没有替他卸去甲胄?那男孩通常都很尽责的呀。
  地上有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吃力地弯起身拾起茱蒂丝的蓝色薄纱头巾。他抚摸着它,清晰地记得她是怎么奋不顾身地奔向他,逗人地笑着,长发飞扬在身后。他一直屏息等着她赶到他身边,当她把祝福送给他时,他这辈子还没像当时那么骄傲过。
  他用手指轻抚着纱布边缘的珍珠银饰,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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