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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梭罗夫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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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福,他是法兰西王子,布拉邦公爵,洛蒂埃公爵,卢森堡公爵,盖尔德公爵,阿郎松公爵,安茹公爵,蒂兰公爵,
贝里公爵,埃夫勒公爵,蒂埃里城堡公爵,弗朗德勒伯爵,荷兰伯爵,泽兰伯爵,泽特芬伯爵,曼因伯爵,佩尔什伯爵,
芒特伯爵,默朗伯爵,博福伯爵,神圣罗马日耳曼帝国的侯爵,弗里兹和马利纳的领主,比利时自由的捍卫者。他出生
时本来有一个鼻子,后来出天花又多了一个鼻子,我为他写了一首四行诗:弗朗索瓦有两鼻,诸君看见其惊奇,从来世
间两面派,一对鼻梁最合理。
    几个嬖幸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安茹公爵是他们的仇人,讽刺安茹公爵的短诗使他们暂时忘却了希科刚才还在用诗来
挖苦他们。
    国王呢,由于到目前为止,希科的连续射击只碰到他一点皮毛,他笑得比别人更响;他拿糖和糕点给狗吃,对任何
人都不放过,拼命挖苦他的弟弟和他的宠臣。
    希科突然间叫起来:“啊!这不够策略,亨利,亨利,你太大胆而太不谨慎了。”
    国王问道:“你指的是什么事情呀?”
    “不,凭良心说,你不应该承认这些事情,不应该!”
    亨利惊异地问道:“什么事情呀?”
    “就是你每次签名时,你说自己是什么。啊!亨利凯' 注' ,我的孩子!”
    凯吕斯看见希科一副殷勤和气的样子,疑心他又在耍什么鬼把戏,他对国王说:“陛下可要当心上当!”
    国王问道:“见鬼!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请问你,你是怎样签名的?”
    “真见鬼……我签的……我签的是……亨利。德。瓦卢瓦。”
    希科说道:“好,先生们,请注意,我可并没有叫他这样说。现在,在这十三个字母中,有没有办法找到一个V 字?”
    “当然,瓦卢瓦的第一个字母就是V。”
    “神父阁下,拿起你们的记事本,因为从今以后写国王的名字要照新的写法,亨利。德。瓦卢瓦是改变了字母位置
的写法。”
    “怎么会呢?”
    “是的,现在的写法是改变了字母位置的写法,我来告诉你们当今陛下的真实姓名吧。我们说过:在亨利。德。瓦
卢瓦这个名字中有一个字母V ,把这个字母写在你们的记事本上。”
    埃佩农说道:“已经照办。”
    “是不是还有一个字母i ?”
    “当然,亨利这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母就是i。”
    希科说道:“人们真是太狡猾了,竟把应该连在一起的字母拆出开来。请你们在字母V 后面放上i。好了没有?”
    埃佩农说道:“好了。”
    “现在请找找看,有没有l 字母?找到了,对吗?再找一个a 字母,也找到了;还有一个i ,也找到了;最后,还
有个n。好,诺加雷,你会念吗,这是个什么字?”
    埃佩农说道:“惭愧得很,我不会念。”
    “坏蛋!难道你认为自己是个大贵族,可以如此无知吗?”
    埃佩农举起手中吹弹丸用的吹管,骂了一句:“浑帐东西!”
    希科说道:“你爱打尽管打,可是还得给我念出来。”
    埃佩农嘻嘻一笑,念起来:“卑—鄙,卑鄙的。”
    希科叫起来:“对啊!亨利,你瞧,我们已经开始找到了:这才是你真正的教名。我希望待会儿我把你的姓也找出
来时,你会像哥哥查理九世奖给阿米约' 注' 那样,也赏给我一笔年金。”
    国王说道:“希科,你要挨棍子了。”
    “我的孩子,用来打贵族的棍子,你到哪里去找呀?到波兰吗?请告诉我。”
    凯吕斯说道:“我的可怜的希科,我似乎记得马延先生撞见你同他的情妇在一起的那天,他并没有少给你棍子。”
    “这正是我们两人这间要清算的一笔帐。居皮多先生,请放心吧,这件事我没有忘,正记在他的帐上呢?”
    希科边说边把手按在前额上,这证明从那时候起人们已经承认脑袋是记忆的宝库。
    埃佩农说道:“凯吕斯,你瞧,经你一插话,我们就漏掉那个姓了。”
    希科说道:“别担心,我正牢牢地抓住它呢。如果是吉兹先生,我便会说:我是从他的头上两只角抓住的' 注' ;
可是对于你,亨利,我只说是从你的两只耳朵抓住' 注' 便算了。”
    几个年轻人齐声问道:“他到底姓什么?他到底姓什么?”
    “在我们剩下的字母中,首先有一个大写H ,把H 记下来。诺加雷。”
    埃佩农照办了。
    然后拿一个e ,一个r ,再从瓦卢瓦中取一个,再加上语法家称为介词、你们用来分开名和姓的de,最后添上一个
字母S ,就完成了,埃佩农,你念念看。
    本子上写着:H ,e ,r ,o ,d ,e ,s。埃佩农念道:“希律王' 注'。”
    国王喊起来:“卑鄙的希律王!”
    希科说道:“一点不错,你每天签名时就写的这个,孩子。”
    说着,希科仰面朝天倒下去,装出无限羞愧而憎恶的样子。
    亨利说道:“希科先生,你的玩笑开过头了。”
    亨利说道:“我?我说的只是事实,没有别的。这些国王真是的,你对他说实话,他倒生起气来。”
    亨利说道:“你把我的世系同希律工联系起来,可真够狠毒的了!”
    希科说道:“我的孩子,可不要否认这个世系,你每个月要找两三次犹太人借钱,对这样一位君主来说,这还是一
个极好的世系呢。”
    国王大声说道:“我同意不让这个粗野的人经常说最后一句话。先生们,你们闭上嘴吧,这样一来,至少没有人给
他一个反驳的机会了。”
    霎时间周围一片深沉的静寂,连希科也静下来了,因为希科专心注意御驾所经过的道路,没有心思去打破沉默,静
寂因而能够延续了几分种。等到过了莫贝广场,经过胡桃树街角的时候,只见希科急奔下来,推开卫兵,跑去跪在一所
房子前面。
    这所房子外表相当漂亮,有一个雕梁画栋的木头阳台突出街心。
    国王嚷道:“喂!你这异教徒,如果你一定要下跪,你总得跪在圣热内维埃芙街中心的十字架下面,而不是在这所
房子前面;难道这所房子里有个教堂吗?难道里面有个临时祭坛吗?”
    希科一声不吭,他双膝跪在铺路石上,高声祈祷,国王仔细倾听,把每个字都听进去了。
    “善良的天主!公正的天主!我认得,我永生永世都认得,这就是希科遭难的房子;他的遭难,即使不是为了您,
我的天主,至少也是为了您所创造的一个女人,希科从来没有请求您降祸给马延先生和尼古拉。大卫大律师,他们一个
是这桩冤案的主使人,一个是刑罚的执行者。主啊!希科很会等待,因为希科虽然不会长命百岁,但他很有耐心。已经
足足有六个年头过去了,而且其中一个是闰年,希科把马延先生和尼古拉。大卫先生欠他的那一小笔债的利息加起来,
按利率一分计算,因为这是法定利率,而且国王也是照这个利率来借钱的,利率一分,时期七年,利息积累起来就可使
本金加倍。伟大的天主!公正的天主!保佑希科的耐心再延长一年吧,到那时,希科在这所房子里,由于这个杀人犯洛
林亲王和那个凶手诺曼底律师两人的命令,而受了五十下鞭打,流了一品脱的血,必须由他们两人加倍奉还:每人鞭打
一百下和交还两品脱的血。使得马延先生尽管身体肥壮,尼古拉。大卫尽管身材高大,也没有足够的血和足够的皮肤来
偿还希科,叫他们在一分五厘或两分利率时就破产,叫他们受鞭打到八十下或八十五下时就断气了。”
    “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但愿如此!”
    国王加上一句:“阿门!”
    希科吻了吻土地,跑回去坐在车门原来的位子上,旁观的人一点也不理解这一幕的意义,无不为之大为惊异。
    国王登位三年来,有许多特权已经让给了别人。可是作为君主,他有权第一个知道事实真相,他问道:“喂!喂!
希科师傅,为什么作这样冗长和这样古怪的祈祷?为什么频频捶打胸口?为什么在这所一点没有宗教气味的房子前面作
出这样滑稽可笑的仪式?”
    希科回答:“陛下,那是因为希科同狐狸一样,希科长久地唤着和亲吻他在上面流过血的石头,一直到他把使他流
血的那些人的脑袋砸碎在这些石头上为止。”
    凯吕斯大声说道:“陛下!我敢打赌,希科在他的祈祷中提到了马延公爵的名字,陛下也听到了,我打赌他的祈祷
同我们刚才说的他的挨打有关。”
    希科说道:“打赌吧,杰克。德。莱维老爷,即德。凯吕斯伯爵,打赌吧,您一定会赢的。”
    国王说道:“原来是这样。”
    希科又说:“一点不错,陛下,在这所房子里希科曾有过一个情人,她是一位善良而可爱的女郎,还是一位小姐呢。
有一晚希科来看她,一个嫉妒的亲王派人包围了房子,抓住希科,狠狠地打他一顿,使得希科不得不越窗逃走,他来不
及开窗,只好从这小阳台上一跳跳到街上。希科没有跌死,这真是奇迹。因此每次希科经过这所房子前面,总要跪下来
祈祷,在他的祈祷词中感谢天主把他从危难中拯救出来。”
    “啊!可怜的希科,陛下,您还骂他呢。据我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无愧于一个好的基督徒。”
    “可怜的希科,你真的挨打了吗?”
    “喇!打得非常痛快,陛下。可是还不能够使他满足。”
    “这话怎么讲?”
    “老实说,那天他要给我几剑,我也不会着恼的。”
    “因为你要惩罚自己的罪恶?”
    “非也,是为了惩罚马延先生的罪恶。”
    “哦!我懂了:你的意图是把属于恺撒的还给……' 注' ”
    “还给恺撒,不对,陛下,请不要张冠李戴;所谓恺撒,是指那位大将军,那位英勇的战士,那位想做法兰西国王
的洛林家族的老大' 注' ;我的意思不是指他,他同亨利。德。瓦卢瓦之间有一笔帐要算,这笔帐同你有关,偿还你的
债务吧,亨利,我也要偿还我的债务。”
    亨利不喜欢人家提起他的姻兄吉兹公爵,因此希科的这一番话使他拉长了面孔,以致一路上到达比塞特尔为止,中
断的谈话始终未能恢复起来。
    从卢佛宫到比塞特尔一共花了三小时,乐观的人认为第二天傍晚就可以到达枫丹白露,悲观的人却愿意打赌,说要
第三天中午才到得了。
    希科则宣称永远不能到达。
    一旦出了巴黎城,这队人马前进的速度就快多了。那天清晨天气相当好,寒风吹得并不强烈;太阳最后穿过了云层,
照射大地,天空宛如十月里的艳阳天;在那种天气里,最后的树叶,萧萧落下,树林沙沙作响,呈现着一片神秘的淡蓝
色,吸引了在路上漫步的人,投去深情的目光。
    队伍到达朱维西城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从这里,已经可以望见奥尔热河上的桥和宏伟的法兰西宫廷饭店,阵阵
微风吹送过来饭店烤肉串的香味和欢声笑语。
    希科的鼻子闻到了厨房散发出来的香味,他探身车外,远远地看见饭店的门口站着好几个人,每个人都裹着斗篷。
其中有一个又肥又矮的人,戴着一顶阔边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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