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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斗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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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  

“哎,叫你扬,你就扬。”  

“哎!扬!”  

“嗯,差不多啦。哎?味儿还不够,去!到茅房把那尿缸提拉来,搁桌子底下。”  

“中堂,您这是干嘛呀?”  

“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一会儿有人来。”  

嗬!来的这主儿算倒了霉啦!  

“听我告诉你们,是跟咱们爷们儿有交情、相好的,今儿不会来。得等明天、后天,我丢官儿这烦劲,稍微过去一点儿,才来哪。给咱们送行。今儿来的这人哪,都不怎么样,知道咱们官儿没啦,瞧哈哈笑儿来了。那意思:你可完了,可走啦!是趁愿、添烦、解恨来的。所以,今儿这客人只能这样招待他们,懂吗!回头如果来人的话,我说,沏茶去,拿那个好茶壶,好茶碗,用那好茶叶,记住啊,我这话可都是反着哪,逢好必坏。我说:续茶叶,越好越不嫌好,那就是越坏越不嫌坏!哎,就这个意思。现在呢,我呀,上门房儿里头待着去。干嘛呀?隔着那后窗户好看着咱们那堆破烂儿啊!再说,还得看着是哪个来呀。你们俩呢,等把这儿拾掇好喽,就到大门外站着去。回头有人来,让你们‘回事’的时候,别往里头跑,因为我不在里头,我在门房哪。你们呢,站在大门口儿喊就行了。‘跟中堂回,某人某人来啦,上这儿什么什么事情’,你们喊三遍。这三遍,我听着来的这个人,是咱们爷们儿的真朋友,哎,我就出迎啦。如果我听着来这人不对劲,你们喊完一瞧我没出来……”  

“噢,进门房找您去?”  

“别价!谁让你闪找我去啦?!”  

“那您没出来,怎么办呢?”  

“只要喊三遍,我不出来,那就是我不想见他们。你们俩人就别管了,赶紧往里头跑,到里边儿,二门里边儿,影壁后头,找凉快地方,歇着。想干嘛,干嘛。哎,可别走远喽。”  

“那外头来的人哪?”  

“你们别管他,外头那主儿等急了,不进来便罢,进来了,甭管他官儿多大,他要跟你们发脾气,你们俩,要比他的脾气还大!”  

“啊?那……”  

“没关系,有我哪,我给作主,听见没有?他要问你们什么,你们俩,是怎么气人怎么说!话越气人越好。气急了,有我哪。要能把他气蹦起来,回头我有赏!”  

“好勒!您甭管了,气人我们还不会?官儿大我们怕什么呀?对了,您怎么参皇上来着!咱们来吧。”  

嗬!这俩小子也来劲儿啦!  

“好,就这么办。”  

刘墉就上门房儿里待着去了。张成、刘安来到大门口儿。这个倚着' 扇门,那个倚着那扇门,俩人聊上啦:  

“哎,刘安。”  

“怎么着,张成。”  

“哎,真是,咱们这位,胆儿也太大啦。你想啊,没事儿参皇上,这不是找倒霉吗?再说,书房让拾掇成那亲友儿,来了人怎么算哪。反正,今谁来了,谁倒霉。嗯,不定谁倒霉哪!”  

刘安一听,赶紧拦他:  

“哎,哎,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看你要找倒霉。”  

“我怎么啦?”  

“怎么啦?今儿中堂憋什么嘎咕主意哪,你一通乱说,待会儿正撞碴口儿上,打你个以小犯上,就够你受的!别说了,留神让他听见。”  

“说了怕什么的,他又听不……噢,对,他听得见!”  

身后边儿就是门房啊,哎,他把这碴儿忘了,说着说着,说走了嘴啦。  

刘墉在门房里搭碴儿啦:  

“张成,你嘟囔什么呢?啊?!”  

张成连害怕带着急,一说话嘴里拌蒜:  

“啊……没什么,我们说……这个倒霉,不,不是,卸煤,不倒霉……反正,多半,也许……好象,中堂……您都听见了吧?”  

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殿斗智之二十二、书房待客  
   

正这时候,三位王爷跟和申,押着骡垛子来了。王爷三顶大轿,和申就不能再坐轿了,得骑马,怎么?前边儿当“引马”呀。来到礼士胡同西口儿,这儿有一块石碑,是太后给立的,因为刘墉的父亲,老中堂刘统勋,是三朝元老,挣下这块碑,上边儿刻着:“文官至此下骄,武将至此下马”。三位王爷一瞧,下来吧,下骄、下马,步行往里走。  

“和申,头前带路!”  

“嗻!”  

和申在头里,三位王爷跟着。七王、八王倒没什么,九王爷不行啊,怎么?他太胖啊,走道儿得两手托着肚子。这模样儿(学状)。哎,他累得慌啊!  

刘墉住在礼士胡同当间儿,离胡同口儿还挺远哪。九王爷一瞅,胡同两边儿摆着好些个东西,架几案、八仙桌儿、太师椅。怎么着?有过嫁妆的?水缺,炕席,火炉子,噢,搬家的!不是过嫁妆,搬家的。往前一看,又不对了,怎么?走半条胡同啦,那边儿还多着哪。  

“哎,哎,哎,和申!我说咱们上哪儿啊?”  

“不是上罗锅儿家去吗?”  

“哎,废话!你怎么把我带到破烂市儿来啦!噢,闲着没事儿逛小市儿哪?”  

“哎,您别急,这就到啦,到啦。张成!”  

看见张成了,喊上啦。  

张成一瞧,哎呦!三位王爷来啦,赶紧跑过去请安:  

“给七王爷请安,给八王爷请安,给九王爷请安,噢 ,给和中堂请安。”  

九王爷说:“别,别请安啦!哎,你们这儿怎么啦?摆着这个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呀?东西哪儿的?”  

“都是我们中堂府的。”  

“干嘛这么早就搬出来啦,不是后天才腾府吗?”  

“这……不是为的腾府。”  

“那为什么?”  

“为卖钱。”  

“卖钱?卖钱干吗?”  

“没盘缠钱,凑路费。”  

“别现眼啦!这么大的中堂,卖抄家货儿凑合盘缠哪?真是!这作官儿的都让你们爷们儿现尽了,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别捣这份儿穷乱了,赶紧往回搬。把刘墉叫出来,告诉他,现在万岁爷派我们给送来三万路费银,恩赐路费,有这三万银子,还不行吗?别,别给我们现这世啦!快着,让他收银子。”  

“嗻!”  

张成刚要往里跑,刘安一拽他,冲门房儿一使眼色,意思是,往哪儿跑,不是在门房儿那吗。合着刚才中堂一问,把你吓糊涂啦?张成也明白过来了。一拍脑门儿,心说,对,对对!  

九王爷在旁边儿一瞧,这俩小子干嘛哪,连挤眼儿带比划的,什么毛病啊这是?  

张成、刘安站齐了,冲里头一块儿喊上啦:  

“跟中堂回,现有七王爷、八王爷、九王爷,三位亲王,给您送圣上恩赐的三万路费银,送银子来啦。哎,对啦,还有和中堂!”  

差点儿把他忘喽。  

这刘墉在门房儿里正听哪,一听三位王爷来啦,送银子,圣上恩赐的路费,这就要迈步出迎。刚要抬腿,又听见喊,“还有和中堂”。哎,把腿又收回去啦。一琢磨,三位王爷,跟我还可以。和申也押着银子一块儿来啦,这不定怎么回事情呢。不闹明白了,我先别出去,等会儿,绷一绷,又回来啦。  

张成、刘安喊了一遍,一瞧没出来,嗯,喊第二遍:  

“跟中堂回,七王爷,八王爷,九王爷,三位亲王跟和中堂给您送银子来啦!”  

连喊三遍,两人一对眼光儿:  

“哎,没信儿,走!”  

九王爷一看,“这俩小子是什么毛病?怎么了这是?嘿!和申,到你府里头,有这样喊‘回事’的吗?”  

“爷,我们那儿没这规矩。”  

“我们那儿也没这规矩呀?这都是什么规矩呀,这是?”  

等着吧,等了足有半个多时辰,合现在一个多钟头啦,愣没动静,嗬!大热的天,七王爷、八王爷还好说,九王爷可受不了啦,这玩艺儿大肚子累得慌,他沉哪!托着肚子走了半天啦!  

“嗯?怎么还不出来呀?哎,和申,他们这府你来过吗?”  

“来过,我来过,他这府没多深哪!”  

七王爷说:“我也来过,没多深。他怎么这么半天哪?”  

和申说了:“爷,怎么这么半天?您得说他们这儿规矩大呀。罗锅儿他有主意呀,要想见就见,不想见就多绷会儿。哎,王爷,如果有朋友到府上找您去,您敢在屋里头睡个晌觉再出来吗?”  

九王爷说:“我没那派头儿。”  

“哎,他可就有!”  

“啊?睡个晌觉?那得多咱哪?!别的不说,万岁还在那儿等着咱们回朝交旨哪!这个……这,别耗着啦,干脆,这么办得了,咱们往里闯吧,不要紧,我头里走,闯出错儿来,有我哪!”  

往里走,九王爷头一个儿,七王、八王跟着,和申也进来了。一进二门儿,转过影壁,九王爷一瞅,鼻子都气歪了。怎么?张成、刘安,下上棋啦!  

小竹椅子,小竹茶几儿,上面儿摆着棋盘,啊,张成叼了个小烟袋儿,刘安端着个小茶壶儿。  

“嗯,支士!”  

九王爷一瞧,噢 ,下上啦!嘿!  

“哎!让你们回事,你们下上啦?”  

刘墉嘱咐他俩啦,怎么气人怎么说呀,他俩也真有主意。  

“哎!让你们回事,你们下上啦?!”  

叼着小烟袋儿洋洋不睬,一抬头:  

“哎,来一盘儿?”  

“来一盘儿?谁……谁跟你来一盘儿呀!怎么说话哪这是?我跟你来一盘儿呀?啊?!让你们俩人回事,你们怎么跑这儿下棋呀?!”  

“嗯,不忙!”  

“不,不忙?!你们不忙,我忙!”  

“哎,好……,拱卒!”  

“你还下呀?!你们这俩小子,啊?这是怎么说话哪?别下啦!再下,我给你们胡搂了,让你们俩人回话!”  

“啊,跟王爷回,回话回啦。”  

“回啦?回啦你们中堂怎么不出迎啊?”  

“哎,出迎啦。”  

“出迎啦?我怎么没看见哪?”  

“那是……(冷笑后猛收)嘿嘿嘿嘿,您要看不见!”  

九王爷说:“你这是跟我说话哪?你还跟我冷笑热哈哈,‘嘿嘿嘿嘿,看不见’!怎么了你?看不见?在哪儿哪!”  

“那不就在您身后头哪吗?”  

“胡说!在身后头怎么能看不……哎哎哎,怎么回事?”  

一看哪,刘墉真在身后头跪着哪,穿着一身儿山东茧绸的裤褂儿,山东皂鞋,腰里系着个搭包,搭包上拴着个小烟袋儿,也没戴帽子,小辫儿象好几天没梳了似的,都起绺子啦,跪在那儿,摇头晃脑直叹气:  

“唉!这年月呀,势在人情在,势利不在人情算瞎掰。刚把官儿丢了,帽子没啦,啊,三位王爷来啦,我们这儿跪着迎接,王爷都装着看不见。”  

九王爷说:“咱可别亏心哪?!这是多咱哪?看你说的,我们就那么势力眼嘛,你这官儿刚没了,跪着迎接,我们都看不见,嗯,你多咱迎接我们啦?”  

“我要没跪着迎接您,我能知道吗,啊?他们俩刚喊了头一句,我就出去跪下啦。您一扭脸儿装看不见,待会儿你就问和中堂,您说:‘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出来呀’?和中堂那儿就说啦:‘要有人到您府上拜望,您敢在屋里睡个晌觉吗?’你说:‘我不敢’。和中堂说:‘刘墉就敢’。您说:‘那可受不了。干脆,咱们往里闯’。您就领头儿往里走。我要没迎接您,这些话能听到吗?”  

九王爷说:“不对吧?这么大中堂,门后头站着听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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