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施公案-第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劝你另走一家儿罢。你要是见我丈夫不在家中,心生别念妄想,前来调戏良人呢,奴家不是那样的妇人。我劝你早些打断这个念头,快些去罢。”天霸房上闻听,暗暗夸奖,说道:“妇人好大胆,我再试试他这胆量。”想罢又抛砖撂瓦,更比前番闹的凶了。又听屋内佳人说:“是了,莫非是冤鬼?你要是我的丈夫,被人谋死,前来诉冤,只管明讲,何必敲门打户?你妻虽是女流之辈,还能替你伸冤告状,报仇雪恨;延请高僧高道,超度亡灵,早脱幽孽。”女子说罢,外面还是响声不绝。只听她大叫一声说:“啊!我知道了,敢是你来作耗?你的那冤魂不散,来缠绕我,莫非你死的委屈,不该死。果然若是你作耗,你也得问心,自己想一想,是谁之过,千万莫屈心。等我丈夫回家见一面,我合你森罗殿上,对口供去。你先去丰都城内等我罢!”佳人说罢,将牙咬得咯吱吱的,连声乱响。房上的天霸听见这些言词,不由的心想:另有缘故。复想起施公吩咐的言语来,也不掷砖弄瓦咧,轻轻的纵下房来,走至窗外站住,思想会子,暗说:他的言语我已记清,不可久在此处。猛听金鸡报晓,他蹿到墙外走了。不知真情如何探法,且看下回分解。

第169回 探消息施公净宅 办差使吴徐领签
  话说黄天霸找到老爷住的那座豆腐店的门首,见了老爷。
  老爷叫天霸会了店钱,俩又奔了涿州北门而来。天霸一边走着,一边低言悄语,就把弄鬼装神,暗中探访之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细细的告诉了一遍。贤臣闻听,不由心中欢喜:“似此说来,害佟六之事,那妇人虽未明言,据我看来,八成就是她了。这件事情,还套着别的事呢,必须访个明白,此案才能断清。还有一事,还要你去。你速到州衙,告诉知州王世昌,叫他速发签,差两个能干的衙役,限三日内,或是白富全,或是贺重五,拿着一个,重重有赏。倘违误,惟州官是问。”天霸答应。贤臣又说:“你告诉他后就回来。”
  天霸奉命来到衙门口,正遇州官升堂问事。天霸进了衙门。州官见天霸上堂,躬身带笑开言说:“二爷到此何事?”
  天霸就将施公吩咐,叫拿白富全、贺重五的话,说了一遍。又说:“事情紧,叫老爷差派人速办才好。”州官连连答应。好汉说罢,转身下堂,出衙不表。且说知州见是钦差大人要的重情人犯,怎敢怠慢!在堂上抽签二支,瞧了瞧该班的捕快:徐忠、吴沛。堂上高声叫道:“徐忠、吴沛。”二人在堂下连忙答应。但见二人迈步上堂,公案前单腿一跪。知州王世昌,把两支签,标上名姓,捺在堂下说:“限三日内,把白富全、贺重五拿到一个,就算有功,回来重赏。”暂且不表。
  且说那暗访的贤臣,手拿卦板,肩背小蓝包袱,自从与黄天霸分手之后,又奔了东街。登时到小胡同土地庙,又是大声的嚷叫,与昨日是一样吆喝。说是:“净宅,算命,斩妖,除邪!”且说朱氏佳人,同着秃丫头庆儿,整整闹了五更天,才得安顿。佳人哪里睡得着呢?思前想后,心中害怕。不多时东方大亮,起来梳洗。秃丫头弄饭,刚吃了饭,只听街上大声吆喝说:“净宅,算命!”庆儿说:“姐姐,那个算命的先生又来了,何不请他进来,给咱净净宅?省得夜来混闹。”朱氏无奈,只得依从着秃丫头的主意,说是:“要请,你就请去,不怕多花点子钱,只要安静了,谁不愿意呢?”说得丫头满心欢喜,急忙来到街门,伸手拉开了闩,将门开了,走出街门,泼声拉气说:“先生往这里来罢,给我们家里净净宅!怪不得昨日你说,我们院子里不大干净,真就应了你的话咧。瞧不起你嘴歪,果然有灵儿。”贤臣闻听,抬头观看,但见那家秃丫头,站在门外,招手高叫。老爷说:“叫我么?”丫头说:“是哟!你打量叫谁,快走一步罢!我的瘸先生。”老爷就知道是昨日晚晌,天霸前来混闹,女子害怕,才叫净宅。贤臣想罢,一瘸一拐的来到门前。庆儿搬出一张炕桌来,搬了一张椅子,放在院内,贤臣坐下。只见秃丫头说:“姐姐,叫那个算命的先生来咧,把昨日晚晌实情告诉他。”佳人说:“先生,我家昨夜晚晌,说起来令人惊怕。那天不过三更时候,院内忽然鬼哭神号,只听抛砖撂瓦,四下乱响,细听又象呼呼的刮大风,直闹到东方发亮才休息。不知是神是鬼,求先生看一看,净宅的谢礼格外从厚,多送先生。”贤臣说:“待我看看,是个什么怪。我一定给你把宅净的除了根。”又故意的东瞧西看,把四面八方,瞧了个遍儿,假装惊骇之状,大声说道:“啊!不好了!并非是别的邪物,原来是一个横死之鬼,怨气不散,前来显魂。你若不早早将他除灭了,将来祸患不小。”佳人闻听此话,隔着窗户说道:“先生既知是一怨鬼,再细看一看,是男鬼是女鬼。”贤臣假装着又瞧了多时,口呼:“娘子,我瞧他是个少年男鬼。”佳人闻听是一个年轻的男鬼,不由的心中害怕,连忙往外开言说:“先生,可知道净宅除鬼,用些什么东西。好叫庆儿与你打点预备。”贤臣说:“不用别的物件,你把黄表纸找半张,舀点水来。”妇人说:“庆儿,你拿出去罢。”秃丫头答应,复又眼望老爷说道:“先生还要什么?好一总拿出来,省得回来回去,跑断腿儿。”贤臣说:“别的东西,我是现成的。你就把水与纸拿出来。”庆儿答应,先掇了一张纸放桌上,放在施公面前,又将水拿来,放在桌上。贤臣把包袱打开,取出笔砚朱砂、白芨,打开了一本《玉匣记》看着。用白芨研了一研,提起笔来,照书上样式,画了几道符,用手拿起来。心中暗想道:“这件事必须如此,方能套出女子口气。如得其真情,将他传到公堂,要完结此案,岂非易哉!”想罢,眼望屋内开言说:“给你画了几道符,拿去罢,贴在街门一道,每个窗户各贴一道。还有一事,我的符能驱邪魔鬼怪,你们院内这个鬼,可不能制。他本是负屈横死,无着无落的,阎君也不能管束他,皆因他还有几年寿数,故此各处寻找仇人。大概死的不明白,焉肯善离此地?除非是知道这鬼的名字姓氏,写在一张纸上,也不用贴,等到夜静更深之时,用些烧纸银锭,一同焚化。焚化的时候,必得将来历祝告个明明白白的,怨鬼自然消灭。他若再有委屈,也只好等着仇人的阳寿将终,阴间告状,凭阎君判断去咧!”贤臣外面说话,佳人闻听,不由心中害怕,自己腹内暗说:“先生未卜先知,句句说的刺骨钻心。他说是屈死鬼魂,前来作耗,把他名姓写在纸上。我怎肯告诉他的姓名?人命关天,非同小可,倘若泄露机关,这还了得。丈夫在外,未知生死,若有不测之事,出头露面,丈夫不知其中的底细,我这冤枉怎得申明?欲待不说真情实话,又怕夜来搅闹,不得安静。总恨万恶囚徒无道理,万剐凌迟,罪还轻了呢!还不该横死?苍天那有报应?我看那门神灶君、家屯六神,都是枉然。你们就袖手旁观,让他进来,任他院内胡闹,也不分个善恶是非。从今后再不烧香磕头咧!”佳人腹内暗自沉吟。外面施公只是追问怨鬼姓名。佳人闻听,不由的左右为难,偶然心生—计说:“先生,你把写名字的一方儿,留下两个字的空儿。焚化时,我自己填写罢。”贤臣闻听,不由的暗暗惊疑,腹内说:“如今妇人识字的就很少,此女真称的起才貌双全。”老爷想着,也难往下追问咧,只得将符写完,眼望着庆儿说道:“把这一道符,到晚上焚化时,添上姓名,与烧纸银锭一同焚化。”秃丫头答应说:“这就好了么?到半夜,再要闹起来,我就骂你呀!明日再来了,我叫狗咬那好腿。”只听屋内的女子说:“庆儿呀,给先生拿出卦礼去罢!”庆儿答应,走进去拿出钱来说:“先生,咱这是老价钱咧,昨日是一百,今日还是一百。又不费什么事,这个买卖一天作这么八十多宗,你倒发了财了呢!”贤臣笑了笑,将钱收起,告辞出门。
  庆儿把他送出门外,抽身回去,关上街门。
  贤臣手打卦板,顺着大街往前走,竟奔七圣神祠而来。走到七圣神祠,贤臣见天晚,奔公馆而来。天霸后边跟随。此时两边铺面,点上灯烛。正走之间,抬头一看,但见公馆门首,灯光灿烂。施公、天霸走进公馆,到了庭中。施安、关小西、计全、王殿臣、郭起凤,一同迎出来请安。贤臣说:“本院昨日清晨出去,今晚回来,算是整整两天。公馆内可有什么事情?”施安躬身回话说:“自从老爷去后,平安无事。”忠良说:“既然如此,明日歇息一天,后日再到州衙理事。”再说徐忠、吴沛,二人不知究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170回 公差访拿贺重五 凶犯巧遇琉璃河
  话说吴沛、徐忠二公差,自领施大人签票,访拿贺重五,在涿州城里关外,直访了一天,并无踪影。吴沛忽然想起一个朋友来,望徐忠说道:“琉璃河,我有个朋友燕柏亭。咱二人何不去访访?”言罢直奔琉璃河而来。走不多时,到了琉璃河,进大街,登时来至燕柏亭门首。吴沛迈步上前,用手拍门。看官,这个燕柏亭,是个败家子,专吃赌饭,爱交朋友。
  今日邀了几个人,要掷骰子,听见门外有人叫,慌忙出来观看,原来是吴沛,同着一个伙计。柏亭说道:“二位仁兄,怎么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吴沛说:“一点事情没有,特到这里讨扰。”说着就叫徐忠与燕柏亭拉了拉手。这燕柏亭是交朋友的人,焉有拉了就放?随即把二人,邀到饭铺吃喝。吃毕,燕柏亭说:“二位老弟,咱们上家里去喝茶吧!今日我邀了个小局儿,无人照应。”吴沛说:“很好,哥哥弄几吊钱,我们也耍耍。”二人说罢,哈哈大笑。
  燕柏亭会了饭钱,三个人迈步,出了饭铺,来到燕柏亭家门首,彼此谦让了会子,进去。到了屋内,但见炕上闹哄哄的,人们唤五叫六,骰子掷的乱响。吴沛、徐忠坐下,局家燕柏亭倒茶。二公差手拿茶杯,瞧着众人赌斗输赢。燕柏亭说:“愚兄今年饥荒的了不得。自从新官上任断赌,一向未干这个旧营生。”三人说着话,喝茶已毕。观瞧众人,可掷了个热闹,推了来,抄了去。燕柏亭望着徐忠、吴沛说:“一点进钱的道儿无有,叫我怎么过?天是冷了,连一件盖面的衣裳也无有。
  昨日才邀了这几个人,都是至亲厚友;还有外来了一个朋友——闻说,他在拦把行中常混混。每人对捎,都是二十吊掷一局。弄几串,也好赎几件衣裳出门。讲不起托亲赖友,搞这侉点子,先了清帐目,保住债主不上门。”且不说三人正谈论闲话,忽听炕上一人叫:“局家这里来!”燕柏亭连忙站起,过去说:“怎样?”那人说:“有钱无钱,我输尽了。”燕柏亭瞧瞧,说声:“张四爷,赢了么?把你这钱,先兑出十吊来。”只见张四爷意思不肯。燕柏亭说:“不怕,结局的时候,望我要钱就是了。”那人说:“燕大哥,不必借他的,烦人往北门外王六店内,就说我说的:‘把钱取来!’再赌不迟。”燕柏亭带笑开言说:“老叔,何必如此?使着四哥这十吊。都是自己,不是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