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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脸上,虽然不如刚刚看到的那么妖媚,但这分明就是那个花魁柳画,所以说自己刚刚说的话也被她听到了……
“咳咳,柳姑娘你好,请坐。”
何苏苏讪讪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刚刚说话的人也不是自己。
“十万块确实有点多了,不然我让妈妈退一部分还给你们!”
“哪的话,十万块怎么会多,我爹不差钱,不用退不用退,刚刚是我在跟我爹在开玩笑。”
“这样啊,那令堂有意见吗?”
“啥,令堂?”令堂,令堂,我娘?未来国师夫人?
“没意见,没意见。”话说她们一个去世许久,一个还不知道在哪里,能有什么意见。
“既然如此,不知道公子是要听曲,喝酒还是其他什么的。”
咦,就这些啊,没有什么特殊一点的吗?
“聊天。”国师大人淡淡的回道。
聊天,还能不能暴殄天物一点,十万块买一个聊天的人,真是够了。
但是某人要是真的想做点什么的话,还会带着一个拖油瓶,所以这纯粹是何苏苏一个人在胡思乱想。
“既然如此,公子想聊些什么?”
“最近凉城发生了连环命案,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听说过。”
“却有耳闻,都是从一些客人嘴里听到的。我经年足不出户,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是云雨阁的客人和一些丫鬟小斯,所以也就仅仅只是听过而已,具体的不太了解。”
“是吗,那姑娘害怕吗?”
“杀人自然是害怕的紧,只是这死的都是男人,而且我常年不外出,想必也不会让凶手有机可趁。”
“这倒是,嗯,这房间的檀香倒是比我平时用的要香甜几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是吗,小女子可不知,都是妈妈一首采办的,奴家一直用的这个,倒不知公子说的那个是个什么味。”
何苏苏看着这两个人一搭一搭乱七八糟地聊,实在是无趣。
“姑娘你在南国呆了很久了吧,或许是至少超过五年。”
“公子为何如此断定我不是南国人。”柳画微笑地问道,表情无懈可击。
“因为南国没有你这样的美人。”国师大人笑的纯良无害。
何苏苏怒火中烧,没有美人,那是你瞎了眼,我难道不美吗?
“公子真是过奖了,听说南国第一美人是当朝丞相千金,想必那才是真正的美人,奴家蒲柳之姿只是蒙诸位公子不弃罢了。”
“姑娘何必妄自菲薄,我看那所谓的南国第一美人也不见得比你美,毕竟传言总是喜欢夸大。”
何苏苏总算看清某人的本质了,油嘴滑舌到如斯地步,实在是叹为观止,另外就算夸别人漂亮,用得着一定要当面打击自己吗,真是够了。
诶,花魁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被人一夸立马娇羞起来了,那个含情脉脉啊。
“姑娘的名字真是别致,还有云雨阁中的柳树,也是伴花而栽,倒是相映成趣。”
“是吗,那也是云雨阁的几位客人资助建造的,虽说我的名字里恰好有一个柳,但是想来也并不是皆因为我,商人自古对柳树都有一种依恋的感情,奴家只是沾点光而已,实在算不得什么。”
“姑娘为何沦落风尘,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若是有在下倒是愿意帮忙。
柳画见提及身世,不免心酸,“奴家是年少与家人失散,流落至此的,若不是妈妈收养我,恐怕也不能长这么大了,所以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里的,多谢公子好意。”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勉强。”
说实话柳画觉得这个男人聊天的思维真是跳的太快了,速度也快基本上没时间思考,但是正好激起了柳画的好奇心,本来兴致勃勃跟对方再争辩一番,没想到对方突然起身告辞。
“姑娘早些安歇才是,熬夜对身体不好,我们先告辞了。”
柳画见两个人要走,实在是巴不得,那还会留,便答:“既然如此,恭送两位。”
不过这还是头一回,有客人拍下了花魁,却不到半夜就离开了,其他的人就是赖也要赖到黎明破晓,公鸡叫了几声才姗姗离去。
两个人从灯火通明的云雨阁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确实不能在逗留下去了,不然何老爹该担心了,但是何苏苏有点小小的不爽,十万块才一个时辰而已,太亏了,但是也没办法。
回到知府府邸的时候,何老爹果然神色一片慌张,看见何苏苏和国师大人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心里的一颗石头才落下地。
“苏苏你跑哪里去了,爹担心死了。”
“我没事,只是去附近的街上吃吃东西,四处熟悉一下而已,什么事都没有,然后就跟我干爹碰上了,就一起回来了,嗯,就是这样。”
“回来就好,没事了,吃饭吧。”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国师在总归不会太过离谱,何绥便不再细问。
晚饭之后,照例是小型的查案汇总,一群人聚在一起谈论案情的进展情况。
白天其实都是各自有各自的任务,当然了除了何苏苏,美曰其名何苏苏自由调查,实际上大家都不看重这个劳动力而已。
太子李韧白天去了四位死者家中,询问一些死者家属平时的人际交往关系和这主要是为了了解一些可能在生意场上产生的商场仇敌。
但是结果很令人失望,据太子了解,这四个人都是很守规矩的商人,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老实巴交的,为人很不起眼,所以总结起来就是毫无发现。
丞相大人似乎是有什么特殊任务,故而常常是神神秘秘的,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包括何苏苏。
其他的人明察暗访,调查其他的地方是否有穷凶极恶的歹徒越狱流亡至此,或者说江湖上是否有什么“后起之秀”,而已造成这等杀伤力的强盗。
何苏苏和国师大人并没有提云雨阁的事,云雨阁虽然有些异常,但是因为目前实在是没什么证据,因此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如此这般只得出一个毫无进展的结论。
实际上国师大人已经对整件事有了很细致的了解,只是时间还不成熟,毕竟丞相还没有准备好。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大人很强悍不解释
翌日,丞相何绥收到来自陵城的加急报,让他速速解决此事,不准再过耽搁。
太子刚到陵城的时候,何绥给陵城传过讯息,表明了太子正在凉城协助查案,皇帝虽然生气但是即便是发火也发不到太子身上来,便只得催促尽早解决事件,总感觉那意思是回头收拾你。
所以也不知道太子李韧此举回去是个什么结果,不要媳妇娶不到,还给罚一顿,严重一点的可能这位子都保不住了。
看完加急文件,一众人都看着太子李韧,一脸同情,一副兄弟你自求多福的表情,李韧被他们炯炯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被刺激到了,燃着熊熊的战火就出门了,下定决心要把这该死的连环杀人凶手揪出来,不然还怎么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话说到这里,连环杀人凶手最近怎么没出来杀人啊,要不然还有新的线索可以找找。希望都寄托到这里了,所以太子他大概是真的要跳墙了,是吧。
昨天晚上何苏苏熬着油灯,将几个尸体的发现地在地图上标注了出来,仔细研究他们之间的联系,最后终于被她发现了尸体发现地围成一个圈的话,云雨阁正好被囊括其中,难怪昨天在逛的时候会走到那里,所以说云雨阁极有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些结论导致何某人今天又出现在了云雨阁内。
不过今天她不是一个人她有了逛青楼的好搭档,也就是国师大人。
两个人包了一间房,默默地伺机而动。
“你说我们两个来青楼不叫姑娘会不会有点怪啊!”
“不会。”
“为什么啊,我还觉得蛮奇怪的。”
“因为我们这里有姑娘。”
“……”何苏苏看了看自己,摆出了一张怨恨十足的脸。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理国师大人。
最后还是何苏苏憋不住了,便问道:“你觉得这青楼的人奇不奇怪?昨天我进来的时候,有个叫桃红的姑娘问东问西的,让我觉得实在是太怪了。”
“那个桃红只是在试探你。”
“你怎么知道。”惊呆状。
“昨天我看见你们走在一起。”
“你你你……昨天看见我在找你,你故意的。”
“并非故意,只是当时脱不了身。”
“脱不了身……”被哪个狐狸精缠在身上了。
“她极有可能是凶手。”
“什么?”
“凶手是一个女人,虽然我怀疑凶手是云雨阁的人,但是锁定的也仅仅是男人,那个桃红会武功,如果有武功话,倒也可能是女人,不然找她来试一试。”
“嗯。”
何苏苏跟外头的人指明点了桃红姑娘,然后又回来坐等。
“要是交起手来,你打不打得过她。”
“……”国师大人被鄙视了。
“她不会与我们交手。”
“为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见扣扣的敲门声,随后便传来桃红娇软的声音,“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何苏苏看见门外的黑影,提升道:“进来吧!”
“是你啊,公子,我说会是谁呢。”
“桃红姑娘请坐。”
“谢谢公子,公子找到你哥哥了,不对是爹?”
“咳咳,桃红姑娘怎么怎么这么说啊。”
“昨天晚上好像是这位公子买下了花魁,我看见你们站在一起,所以就觉得有点奇怪。”
何苏苏面色大囧,其实何苏苏昨天晚上故意叫国师大人爹,其实是为了膈应他,却不想两次说的话圆不起来。
遇到这种情况就只能瞎掰了,“咳咳,是这样的,我娘很早就过世了,只留下我和我哥,你也知道俗话常言长兄如父,所以我就有时候唤他哥哥,有时候我想我爹了就叫唤我哥哥为爹。”
桃红:“……”
国师大人:“……”
三只乌鸦飞过……还能不能再冷一点。
冷场了,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开口,气氛就变得比较尴尬。
“嗯,两位公子要喝酒吗?”
桃红感觉到阵阵压迫,明白继续僵持不是什么好办法,所以桃红率先开口了。
“我想听听小曲,不知桃红姑娘擅长什么乐器。”
“着实惭愧,桃红只会一丁点古琴,怕会污了两位公子的耳朵。也正是因为小女子无才无貌,才会在云雨阁过得如此凄凉。”
“会一丁点也没关系,我们也不是内行人,只是有点无趣罢了。”
桃红找了诸多借口都被一一驳回了,见客人如此坚持,只好照办了。
古琴架起,桃红摆好姿势,然后开始拨弦弹奏,说实话真心不好听啊,看来这个桃红说的是真的,她果然不擅此道。
听得人恹恹欲睡,何苏苏强打着精神听了一阵,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结果往国师大人身上一歪,琴声成功地戛然而止。
桃红一脸羞愧地说道:“小女子琴艺粗陋,两位公子受累了。”
“无事,他可能太累了,不碍姑娘。”青楼不干不净的自然不能睡,所以国师大人扶着何苏苏往外走,桃红退至一边恭送,路过大堂的时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看着这两个相互依偎的男人,慢慢地走上了断背山……
一出云雨阁,被四月的凉风一吹,何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