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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肯定不一般,心机深沉,一个和亲来的公主,背井离乡流落异国,你说她最先找的不是她那两个同样来和亲的姐姐,反而整日与太子呆在一起,另外她这适应能力也太厉害了吧,这就那啥了……”
“所以……”
“所以什么啊?”
“所以你打算让我做什么?”
“咳咳……呃,也没什么,就是让你仔细着她,国家兴亡匹夫都有责,你作为南国的股肱臣子这些都是你的分内之事,你说是不是。”
“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会安排人监视她的。”
“不……不是,怎么能安排别人呢,你看你安排一个人监视她,万一被她发现了,岂不是要激化两国矛盾了,我看国师你还是亲自去比较好,比较掩人耳目不是。”
“这个掩人耳目是怎么个具体掩人耳目法呢?”
“这个还有问我,你应该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啊,比如说陪这个公主去逛个街,采个花什么的……”
“……”
“等一下,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说。”
“什么?”
“那个……你知道做奸细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奸细?”
“不是,是卧底。”
“是什么?”
“动感情啊,这是大忌讳啊,所以你在监视她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把握尺度,切记啊,这是最重要的。”
何苏苏说的那叫一个语重心长,眼睛还一瞟一瞟的,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放心我不会背叛你的。”
“我……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到时候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就动了恻隐之心,大忌啊,大忌啊懂不懂。”
“懂。”
“你知不知道你心虚的时候,都会提高嗓音。”
国师拍怕何苏苏的脑袋,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留下刚刚扯着嗓门说话的某人。
何苏苏成功地帮白莲除掉了障碍,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拼了,以后要是回到天庭,可以去老头那工作,专职做红娘,想想还挺不错的。
但是过了几天之后,何苏苏发现问题来了。
两对了,何苏苏发现她凑了两对,人家成双成对,结果只剩下她一个孤家寡人,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大概真的可以不用活了。
何苏苏每天都过着看着眼睁睁地看别人秀恩爱的泥淖中不可自拔,可这个结果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怪得了谁,怪得了谁……
为此何苏苏觉得有人让她不痛快,她也要让有人不痛快。
因此活在怨恨中的何苏苏,手里做出的每一盘菜都异常地……重口味。
可不痛快的到底是谁啊,国师大人面不改色地吃的平平静静,何苏苏坐立不安地搓筷子,这么难吃,她怎么可能吃得下。
忍无可忍地何苏苏终于问出了盘踞心头已久的问题,“您的味觉,没问题吧。”
“没。”
“您难道就不觉得今天的饭菜不大合口味。”
“只要是你做的,都合口味。”
何苏苏心一跳,这话都说出来了,让她还怎么暗搓搓地想给他个不痛快啊。分明都快感动了好吗,不带这样攻心的。
何苏苏放下筷子,用左手撑着头,看着正在吃饭的某人,曾听闻灯下看美人,犹添几分砰然心动,如今把美人换成美男子,这效果确实一样一样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欢别人,当我还在的时候。”
国师停下凌虐自己味觉的双手,看着眼睛没有焦距的何苏苏回道:“你在或者不在,我都不会喜欢别人。”
何苏苏骤然回过神来,双手胡乱地想捋一下鬓发,却将桌上的瓷碗打翻了,然后开始手足无措地收拾东西,整个场景混论不堪,不堪入目。
“我……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说你很爱我。”
“……”国师大人你这么不要脸真的好吗?
“怎么你不相信?这整桌菜都是证菜。”
“……”你这样胡乱地作伪证菜真的好吗?
何苏苏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跟不要脸的人在一起,也会慢慢地不要脸。
“我刚刚说的话都是认真的,而且我们是命中注定,你要相信因果循环。”
何苏苏踏出的步子一顿,身体再也动不了了。
命中注定,因果循环,相信。可是没有握在手里的东西总觉得会丢失,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在,尽管如此最可怕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再也找不回来。
话说回来这个命中注定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一点吧,难不成有阴谋。
细思恐极。
接下来得几天像白开水一样,撒了几块盐巴,说没变化吧也不尽然。只少秀恩爱的手段更加高超了,效果主要表现在观众的脸上。
好在这样是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全国娱乐活动观潮拉开了帷幕。
八月十八日。
这一天可以说的上是个与民同乐的日子。
统治者要想坐的稳稳当当,适当的时候还是要做些事情拉拢民心,才会受到百姓的拥戴,就比如此刻。
许多年前玉林江边就筑起了一座高高的观潮台,气势恢宏俯瞰而下,位于统治阶级的皇室贵族等一些官宦家族都簇拥这这个国家的帝王,举行这场声势浩大的观潮仪式。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皇上站在高台的最中心,俯瞰着台下的臣子,言辞激昂地发表了一次演讲,据说与往年并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台下得观众依旧是热泪盈眶,情绪高涨,最后便齐声呐喊着皇上万岁万万岁等巴拉巴拉的,都是一些高度赞扬的话。
何苏苏第一次看见这些个场景,感觉倒是挺新鲜的,但是就是觉得太夸大了吧,随随便便说几句话就把他们都感动了,再怎么说大部分都是活了几十年头的人。
听到旁边有一些人在窃窃私语,何苏苏偏过头就看见太子在说什么东西,表情很是愉悦,何苏苏表示她真的不开心了,居然想脚踩两条船,何苏苏想了想,挤到了太子和叶安紫的中间,然后十分愉悦地表示你们在说什么呢,我也想听……
后面在高谈阔论侃侃不绝,前面已经差不多该落下帷幕了。
最后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何苏苏的心也漏了那么一拍,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有爆发出整整齐齐的呐喊声。
这么一闹也成功地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皇上宣布观潮仪式正式开始,所有的人都收敛起来了,准备安安分分地准备观潮。
恰好时间也到了,满台的人争先恐后地往江上看。
巨浪翻滚着一个接着一个朝观潮台扑过来,咸湿的水汽零星地洒在脸上,一股非常清新的味道。看着翻滚的海水耸出几十人高的浪头,十分让人怀疑是不是林江所有的水都到这里来了。
观潮太的右侧布好了鼓手,如今已经敲开了,浪头的喧哗声加上隆隆的鼓声,如同天雷阵阵,声势浩大异常。
随后就到了最重要的环节——弄潮。
弄潮的都是陵城善水性的男子,他们手秉红旗,从巨浪中闪身而出,立于涛头,红旗屹立不沾湿,从中便可看出弄潮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们的出现,将整个场面引向□□。
欢呼雀跃的人群,技艺高超的弄潮儿,还有高台上面露满意神色的达官贵人,这所有的一切下一刻就通通被打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要脸滚键盘了%>_<%……果然没人爱我,我要挖新坑啊挖新坑:…(
☆、第二十九章
忽而狂风大作,一场巨大的水滴汇聚而成的江水铺天盖地如同排山倒海一样对着一群抻目张望的人砸了过来,这场面真有点让人忍俊不禁,本是观潮,现在反而被这潮水弄的狼狈不堪。站在高台上的皇上等人,倒没受到什么影响,但是下面的百姓可不同,面对这样的情形,慌乱急措哄拥而逃,真是天灾人祸躲也躲不过,大部分的人都被淋了个透心凉。
即便如此这也就是一个小意外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没想到这一年的浪头这么汹涌,等巨浪伺机而动的魔鬼粉饰掉了他的利爪,一切又归于平静,通通回到原地,看着自己对面那些狼狈的人,都在互相取笑对方,想想也挺好玩的嘛。
经过这么一场小闹剧,所以人的精神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但是恍然间何苏苏似乎看见有什么东西,借着阳光折射出刺眼的光,只是瞬间一闪而过,何苏苏也不确定她有没有看错,然后定睛一看,又一层江水从天际涌了过来,何苏苏却看见十几只羽箭穿过水幕朝高台射了过来,银白色的箭头上泛着冷光,以凌厉的气劲穿透濡湿的空气呼啸而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像何苏苏这种没功夫的人,面对这种情况她也就只会张大嘴巴,啊一声,表示又惊讶又害怕,简直怂爆了,何苏苏转身想看看国师还有何老爹在何处,好让她赶紧离开,只不过头还没转动到一半。
何苏苏感觉她好像被人往前面推了一把,身体瞬间就失去了平衡感,马上就要扑上去,谁能告诉她,她前面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了,刹那间变成了人肉盾牌。几只箭嗖嗖地刺了过来,其中一只似乎正朝着她的面门过来了,何苏苏只是在心里哀嚎了一下,这下完蛋了,要死了要死了,老头再也不用担心她完不成任务了……
有人拽着她的手,把她扯了回来,羽箭斩断了她一缕飘起的发丝,贴着脸颊擦过,好险。
何苏苏惊魂甫定,用手摸着心脏,差一点就挂了。
拽了何苏苏一把的人自然是国师大人,国师沉着脸,将何苏苏拽到靠后,比较能躲过矢箭的地方,那些本来在表演的弄潮好汉,都变成了一个个凌厉的杀手,还在不断地释放弓箭。
随后就听见乱哄哄的声音杂在一起,有人大呼着保护皇上,还有你推我搡的尖叫声,还有各种惨叫声总而言之乱七八糟。
本该是一场与民同乐的盛宴,却出现了这种意外,负责保护皇上安全的士兵刷刷地铸成了一道人墙,何苏苏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身后混乱一片,一堆人围在皇帝身边,什么都看不多,何苏苏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皇上中箭了。
似乎是第一次摊上这么一件大事,面对如此情况,往日一些只会在朝堂上耍耍嘴皮子的文官都吓坏了,不好在皇上没有受伤,受伤的只是尚书大人的一个庶女而已,没错受伤的人就是倒霉地要死的白莲。
当时何苏苏站在太子的右边,白莲站地靠近李韧,李韧离皇上不远,所以白莲在那种关键时刻冲出来给皇上当肉盾而不是太子,赶脚有点怪怪的。
此时肩部中箭的白莲,小脸儿发白,衣服染得猩红,眼神逐渐暗淡,何苏苏心一慌,他妈的太医呢赶紧的,这可是人命啊。
皇上对白莲没什么印象,但是看见一个舍身为己的人,而且不是他的护卫,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感动,感动地后果就是咆哮地宣布:朕一定要彻查此事,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场看起来很有预谋的刺杀终结了这场观潮盛宴,很多人受了伤,观潮台上到处都是血,不过死的大多是一些下人随从,幸好安全措施做得比较好,没有造成了更大损伤,那些刺客在海浪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件事已经隐隐地给了皇上一个警告,敌人都已经打入内部了,不得不防。
伤员被火速送回去接受治疗,安排一些人打理残局,剩下的人则是回去抚慰一下他们受到惊吓的心灵。何苏苏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