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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五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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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好眼光,放眼整个中州,也只有这么几件,绝对是再稀罕不过的物件。”

    车身全部是用木板制成,从侧面看,像极了一个长方的柜子。下面还安有六个轮子,同样也是木头所制,打磨地圆润光滑。位于顶部的木板一方挖有一个很大的圆圈,它靠近的那一侧突起的地方有些像椅背。而且这张木板还可以整板开启,伙计说这是为了方便孩子入座。

    打开那块木板,圆圈直下方中间的位置,也安有半块木板。这半块木板斜下方的底部还安有同样大小的一块,而侧面则是用的完整的两块木板。连结这些木板之间的暗槽,也做的精致整齐,根本看不出是在哪里接缝。

    于泽成照着伙计所教的向众人说明,乘坐此车时,需先将上方的木板开启,让孩子坐在中间的小凳上,然后再让那块木板圆圆的一方从孩子的头上套过,将边角卡紧扣牢,便可由大人推着前后移动。

    许沅见此立马被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所震憾,天啊,发家致富奔小康的道路彻底被人堵死了,咬牙切齿地问于泽成,“这个东西从哪买来的?”

    “东街市,恒盛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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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看图说话是件这么难的事,狂汗,木板木板……我自己都被雷到,所以,这是纠结于看图说话的分割线!
正文 第六章 历史的车轮
    在位于中州西南的东街市上,开张还未满一年的恒盛源毫不打眼儿,一间店面后头还带着两间厢房,唯一的小伙计张升到了晚上便得和那些货物挤在一起。

    掌柜的姓袁,名本斋,年轻的时候喜欢四处游历,认识的朋友遍布三教九流。待到近些年上了岁数,受不得路途中的风霜之苦,便将这些年收集的东西一股脑儿的搬到店里,开了这家恒盛源。因着东西新奇,价钱也不是很贵,是以生意倒也过得去。

    看到太阳已经移到了正中央,店里的小伙计张升便趁着这会儿没有生意,将冷饭团子放到碗里用热水泡了,再加点酱油,坐在柜台里面大口大口地吃着。这两天掌柜的都是半下午才过来,盘盘账拿了钱紧接着就走人,带来的吃食也多是混着菜一起蒸的糙米饭团子。

    对于张升来说,每顿能吃上糙米饭团子就已经是求之不得的好日子了。他家中本就穷困,父母在这两年里又相继过逝,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骤然失去依靠,又没有谋生的本事,无奈之下才投奔了表舅袁本斋。

    俗话说的好,一表三千里,亲也不是亲,好在袁本斋的恒盛源刚刚开张,恰好张升又天生的伶牙俐齿,便被留在店里做了伙计,包吃包住,每月还有二钱银子。

    听到吊了竹节的门帘发出清脆地响声,张升习惯性地扬声招呼:“客官您里面请!”忙放下手里的碗,随便抹了一把嘴就走出柜台,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脸上便露出了十分的欢喜,问道:“这位先生,可是娃娃车用的还合心意?”

    来人正是于泽成,他是陪着青台官邸钟家的那位姨奶奶来看看这儿都有什么新鲜玩意,一同前来的,还有府里的账房先生,胡嬷嬷的独子胡安泗。

    张升很快表现出良好的职业素养,意识到中间那位头发松松挽成髻的女子才是他尊贵的客人,便很是殷勤地问道:“这位女客官,您看您需要点什么,小店的物件都是来自天南海北,图的就是个新奇。”

    许沅一进门就仔细地打量了这家店,根本谈不上装修,也并没有特别出奇的地方。东西也不过是平常的那些东西,之所以稀罕,不过是因为多是来自偏远的地方,而且做工用料的略有不同罢了。

    她之前还以为,能够出售这样先进的童车、抢了她第一桶金的店铺,必然会有些与众不同的。如今一看,泯然众铺矣,显然是她误会了。

    许沅从前的单位,是做钢铁贸易的,所以她平时接触的大多数的公司,也都是一些重工业的企业。可如今到了这里,面对封建社会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她所知道了解的那些通通都用不上了。

    但是所幸地是。贸易和历史。许沅却自认多多少少还是明白一点地。

    在查阅了一本名为《千年通史》地史书之后。许沅才知道。这个时空地历史早在隋朝地时候便发生了巨大地改变。

    据上面地记载。纪元581年。杨坚受天所命接受周静帝地禅位。于临光殿即皇帝位。并大赦天下。改国号为隋。始称高祖文皇帝。

    杨坚在位二十三年。并未立有太子。死后下诏传位于第二子。即晋王杨广。后世尊其为世祖明皇帝。又有史家认为杨广在位期间。“宣隋之名于世。扬国之威以远”是以也称其为隋扬帝。

    然此扬非彼炀。这位隋扬帝。全然不是许沅初高中历史书上所描述地那位隋炀帝。没有为了得到皇位在父母面前装乖扮巧。也没有丧尽天良地杀父弑兄。更加没有骄奢淫逸荒诞暴虐。

    千年通史上所记载地隋扬帝。同样是美姿仪、少敏慧且有雄才。而且他即位之后所做地那些于隋炀帝所做地并无太大差别。只是一切都是在循序渐进地状态下完成地。没有丝毫地暴虐。

    开设科举、修通运河、南讨陈朝、北征突厥、东服琉球,当是时,隋朝社会安定、文化繁荣,天下一统、江山幅员万里。扬帝在位时,隋王朝亦因繁华昌盛引得四方朝贺,众海归一。其时,隋扬帝的文治武功、赫赫威名远播于天下。

    隋扬帝在位四十四年,享年79岁,一生三子二女,两个儿子未成年便夭折,唯一长成的幼子又死在了他的前面,且无嗣。

    一生辉煌又从未服过输的隋炀帝,在晚年常常感慨造化弄人,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在临终时以长兄杨昭的第三子杨侑为太子,这便是隋朝历史上的最后一位皇帝,世宗恭皇帝。杨侑的一生软弱无能,却也是隋朝在位时间最长的一位皇帝,庸庸碌碌、默默无闻地在那个冷冰冰的皇位上做足了五十一年。

    纪元699年,隋恭帝崩于正殿寝宫,亦无子。上柱国大将军裴世都引“君终无嫡子,其国可破也”,遂除隋朝国号,自立为裴。随后裴高祖重整全国州郡,划天下一百九十郡为十一郡,迁都至隋朝的东都洛阳,随后又几易其都,一路北迁至涿郡,史称北裴。

    许沅悲哀地发现,她所熟悉的中国古代史在这里悄然出现了一个拐点,随后不可避免地走向了一条未知的道路,这也就难怪那日钟景庭视那几首诗词如获至宝了。

    这是一个没有唐诗宋词的中国。

    然而,没有了唐诗宋词的中国还可以称之为中国吗?许沅不知道,也疑惑了。

    北裴建国九百一十七年,历二十三世,这个王朝如此之长寿令许沅惊叹不已。北裴建国之初的几十年间,朝廷都在不停地玩着各式各样的文字游戏,十一郡三十三州九十二县的名字三年一小改五年一大改,便是做为都城的涿郡,名字也被经常地改来改去,直至北裴的统治无懈可击。

    许沅留意了一下,自周静帝禅位以来,这个时空的朝代更迭、政权转换,总是以一种平静舒缓地节奏进行着,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起武装暴力事件。由于太平日久,做为保护一个国家的钢铁长城,这里的军队早已经是形同虚设。

    伊位克战争爆发的那一年,许沅听电视上的军事专家侃侃而谈,言道:“战争带来贫穷,贫穷带来博爱,博爱带来富裕,富裕带来嫉妒,嫉妒带来战争,而这个世界则总是在这个怪圈中循环。”

    镜头里交替出现的那些悲惨的画面,令许沅这一辈子都记忆犹新,对战争的厌恶和恐惧深入骨髓。在事关切身利益的情况下,许沅很是费了一番功夫苦思军队的建设问题,可惜受自身才能所限,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无疾而终。

    更加令许沅觉得气愤地,还有北裴初年的那些为了巩固政权所使出的荒谬手段,竟然将这里原有的地域划分彻底打乱,重新建立了一套新的格局,而且在大运河的基础上修建了渭水和汾水,不同于大运河的渭水和汾水又改变了途经地方曾经的地理地貌……

    于是在这个有着一部分古代中国的国家,许沅一向引以为傲的地理知识、那一手闭着眼就能画出各省地图的本事,再也无处施展,仅此一点,不可不谓为平生之憾事。

    历史的车轮仍然在继续前进。

    作为北裴的继任者,西齐,它的政权夺取采用的则是强势的逼迫。先是罗列罪名,随即骤然发作,废末帝于太庙,一气呵成地完成了改朝换代。然而国姓的变更曾一度使百姓陷入恐慌,朝廷无奈之下,只得延续北裴的一切旧制。

    北裴旧制,商贾之家拥富贵而无尊贵。在强大封建势力的压抑下,这里的商业始终处于萌芽状态。

    然而对于来自另一个时空且是千年以后的许沅来说,她唯一所能想到的机会,却是只有商业,只是如此做法倒是应了那句俗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样的无畏并不是因为勇敢,而是源于对其背后庞大势力的无知。

    从来就只有无知者才会无畏,亦只有当局者才容易在浓雾中迷失。
正文 第七章 收购恒盛源
    许沅仔细地打量了这家恒盛源之后,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于是便出声问道:“你们掌柜的在吗?”

    张升在这间恒盛源已近一年时间,也见识过不少那些有权势有身份的人的嘴脸,无非是觉得由他这样一个小伙计侍候着,于自家来说多少是有些不够体面的。

    于他内心之中,自是怒极这般的狗眼看人低,可却又半点都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当下只是细声细气地劝道:“我们掌柜的这会儿却是不在,您别看我年纪小,做生意可是有点年头了。您还别说,我看好的东西少有走过眼儿的。”

    他正处在少年的变声期,嗓音本该是低沉粗哑,此时在情急激愤这中,这尾音便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变得又尖又细。

    是以他这番话一说完,许沅等三人竟只觉得世界都陡然清净了许多。

    许沅虽是不想再听他磨洋功,但看他不过是小小年纪,一番话却说的老气横秋,不由地开了一句玩笑,“我找你们掌柜的,是想盘下这间店,你这样推三阻四的不让我见,是不是,这里你就做得了主?”

    她从前误交损友,大家在一起说起话来都是毫无顾忌,平常就总是这样互相之间的损来损去,全当是练嘴皮子玩。

    确不想,那个小伙计听后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竟是冷冷地扔下一句,“那三位且在这里等吧,我并不知道我们掌柜的何时会来。”然后就真的任他们站在店中,自顾自的回柜台后面吃他的饭团儿。

    嘿嘿,看吧,装的再老成也还是个孩子,才这几句话就沉不住气了,许沅不厚道地在一旁偷偷地乐。心里暗道,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冲劲儿,装什么成熟?小伙子,摘下面具,重新做人才是你今后的正途啊。

    一侧的胡安泗和于泽成虽都在沉默,然各自心中却大有起伏。

    胡安泗和这位姨奶奶并不相熟,他是成年男子,来往内院走动多有忌讳,是以只是偶尔听老娘念叨,知道这并不是一位尖酸刻薄之主。哪料今日几句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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