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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璧良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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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绝对不能弄错,若有半点闪失,就有可能死于蛇吻。本来他还想慢慢来证实,但见了这个面具,华允宥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不过片刻时光,华允宥额上全是冷汗。他终于下了决心,举步走近那蒲团。果然,随着他步履走近,他身上的五条毒蛇都开始紧张的吐信摆动,蛇身用力收缩,手腕脚腕也就罢了,颈上就像有一道绳索在勒他的脖子上。
  忍着窒息一般的感受,华允宥不敢强用内力,怕激怒了毒蛇。终于走到蒲团前,他小心翼翼的盘膝坐下,毒蛇更加狂燥,已经不肯安安静静地盘在他的身上,开始在他的身上乱窜起来。有两条甚至游进了他的衣内。感觉毒蛇凉凉的从肌肤上滑过,华允宥知道此时已是生死一线。
  红发怪物跟他说过,这些毒蛇一缠上人的身体,若是没有专门的方法将它驱走,除非那人垂死,它决不会离开。此时他只能希望红发怪物对他说的驱蛇之法是真的了。
  华允宥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忽略掉身上的毒蛇,撮唇为哨,从口中发出有节奏的哨声。随着哨声,他控制身上的肌肉轻轻滑动,到处乱窜的毒蛇渐渐安静了下来,慢慢的一只毒蛇放开了他,向屋子的角落游去。其它四只也开始探头探脑,好像要离开他的身体。
  看来这方法真的有用。华允宥心中大喜,却仍然不敢有半点放松,引导着其它几只蛇离开他的身体。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很快他身上仅剩下最粗大最强壮的那只毒蛇。他正要再接再励,石屋的门却在此时被人用力推开。
  正在全神驱蛇的华允宥忽然受此惊扰,声音就一下变了,说时迟那时快,那只蛇一张口,正咬在他的脸颊上。
  “你在干什么?”华允宥昏迷前最后的记忆就是红发怪人惊骇的面容。
  就在华允宥被红发男子困住的时候,玉知和流飒等人却在疯狂寻找他的下落。流飒冷静下来,也觉得可能错怪了玉知。冷眼旁观这么久,玉知对主上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在眼里。几天下来,见她急得茶饭不思,流飒终于亲自端了一碗饭送到玉知面前:“吃一点吧。无论是谁劫走了主上,都不会轻易要他的命。我们一定能找到他。”
  几天只吃了几块干饼的玉知早已是花容失色,粉嫩的嘴唇早已裂开,可以看到里面嫩嫩的血肉。见流飒亲自送饭过来,她并不伸手去接,只是问道:“你说,会是谁劫走了尚希?尚希已经不是皇上了,为什么总有人不肯放过他?”
  流飒道:“主上就算不当皇上,他依然有一呼百应的能力。”
  “我要尽快找到他。”玉知咬着唇,全不管裂开的唇上已经有细细的血珠滴下。
  流飒的目光和她一样沉重:“我们已经将周围都找了个遍,却没有半点痕迹。真是大海捞针。”
  玉知沉呤了一下:“我有线索,但你必须信我。”
  流飒看向玉知,玉知迎着他的目光,一双杏眼中尽是坚定自信的光芒。流飒终于点头:“好!”
  素手一伸,玉知道:“请把那只装有软筋散的玉镯拿给我。”
  流飒爽快地从怀中掏出玉镯交给玉知。玉知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倒是怔了一下。流飒微微一笑:“只要能找到主上,要流飒一条命算得什么,何况其它。”
  心中一阵感动,玉知眼又潮了,低声道:“刘将军别这样说。你也要保重自己。尚希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
  流飒点头,一缕发丝从光洁如玉的额上滑下,遮住了他的左眼,为他美丽的面孔又添了几份柔媚。他问道:“你要怎么做?”
  玉知问道:“将军还记得自己那晚晕过去多久?”
  流飒细细思索了一下,回答:“七个时辰只多不少。”
  玉知用指尖轻轻挑起一小点粉末:“刘将军一身好武艺,要想把你迷倒七个时辰,至少要这么多才行。”
  流飒不明白她的意思,疑问就从眼里透了出来。玉知接着道:“我问过其它人,大部分都是和将军差不多时候醒来,这么多人,功力不同,药量自然也不应该相同。但却能在差不多时间醒来。那人对这药量的掌握精准至极。”
  流飒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但又道:“可是我已经试探了几次,甚至用了刑,那小子倒是够硬,一点口风都没露。看来只能上大刑了,虽然有伤阴德,为了救主上,也顾不得其它了。”
  玉知听流飒咬牙说出“用大刑”三字,立时想起在天牢中看过的那些可怖的刑法,再想想小易松那单薄的小身板,心颤了几颤,咬牙道:“不必。我有别的办法。他到底是个孩子。”
  流飒将易松揪着领子提到玉知面前:“小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主上被你弄到哪去了。”
  易松一捌嘴,倔强的一声不出。玉知见他脸上有几道新鲜的伤痕,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处,看来这几日已经吃了些苦头。
  玉知让流飒松开易松,按着他瘦弱的肩头让他坐下,柔声道:“坐好,让我给你裹伤。”
  易松警惕地看着玉知,谁知玉知再不多说,认认真真的给他上药,手指温柔地像是梦中母亲的抚摸。易松抬头,却见那清丽女子正蹙着眉头,打量着他身上的伤口,心痛的目光没有丝毫作伪。
  他是个坏脾气的小孩,从小闯祸不断,记忆中,就连父亲也不曾用这种目光看过他。只有同胞双生的姐姐,是真的心痛他,但姐姐给他的感觉和此时的芮玉知完全不同。不知不觉间,小男孩看向玉知的眼神少了些敌意。
  终于裹好了伤,玉知松了口气,很自然地坐在了易松身边,淡淡的开口:“小松,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也知道,你是真的关心尚希。若是他遇到危险,甚至因此丧命,终此一生,你可能安心?”
  易松飞快的抬头,看了玉知一眼又低下头来,仍然一声不吭。
  玉知也不气馁,从怀里万分珍重的掏出一束用彩线结在一起的长发,那是新婚之夜,尚希亲自将两人的长发结在了一起,将发结放在鼻下轻轻嗅了一下,他的味道仍是那么鲜明:“在世人眼中,尚希与我,若天壤之别。我也曾做过很多梦,只是再美的梦,也不敢想像能嫁给他。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觉得我开心,可我心中,时时诚惶诚恐。怕我不够好,怕他只是一时动心。所以当初也曾千万百计的想逃开他。”
  说到这里,玉知叹了口气,接着道:“只是逃来逃去,还是逃不出一颗爱他的心。只要你能带我们救出他,你要怎样我都答应。”
  易松怀疑的看了她一眼,终于开口:“要是我让你以后永远不要见他,你会如何?”
  微微一笑,玉知道:“我答应。”
  “你没说谎?”易松不信任的看着玉知。
  玉知低声道:“不说谎。只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只要尚希想找到我,我去不去见他,他都会找到我。他是个不会被人控制的人。”
  易松问道:“你就那么信他?”
  “你可知我们如何相识?”玉知看着易松,嘴角竟难得的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
  她的笑容引诱了易松,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实际上,这事他也好奇了好久。
  玉知用手轻轻拢了拢耳后的头发,开始娓娓道来。从与允宥最不堪回首的相识说起。虽然隔了数年,当年种种,即使是一个最小的细节,都清晰无比。
  易松听着听着就听得痴了。对男女之情半懂不懂的他,第一次听人说起这般事,世人对男女情事大多隐讳不言,就算偶尔听到只言片语,也往往是些酸腐文人讲的无趣之极的事。脱不了郎才女貌,甚至有些男盗女娼的内容。他从来没有听过这般真挚又坦诚的话语,从一个女人口中细细道来,她甚至没有隐瞒当初对华允徽的感情和对华允宥的畏惧。
  初相识的惊恐万状,危难时的相互扶持,因恐惧而急于逃离他,渴望找到依靠而迷恋上华允徽,直到识破自己的真心早已深陷,从此再无任何犹豫。
  要想让别人说出他的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秘密去换。玉知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毫无隐瞒的把深藏心底的话对易松说了出来。
  嘴上说着,玉知就像重新又活了一次,对华允宥的爱又深了几分。尚希,你千万不能有事!她在心中无数次的重复这句话,泪水早在不知不觉间湿透了手上的同心发结。

  金枝玉叶

  层峦叠嶂危相倚,乱石飘风涌秋水。
  眼前山峦叠嶂,山势险奇。山间乱石凌风,似有飘动之势。泉水从山石中喷涌而出,激起层层雾气。
  于一片朦胧雾气中,一团火红隐约可见。
  红发男子坐在泉边,一身的清冷就像结了一层寒霜。那一头金红长发从头上垂下,有一小半浸在泉水中,在水中摇曳飘荡,就像开在水中的一朵奇葩。他的衣服早已沾湿在身上,若细看,甚至可以看到他眼睫处结着一圈细若针尖的水珠。
  他的目光定在浸在泉水中的那个面孔肿胀变形的华允宥,他已经在这里一动不动坐了五个时辰。苍白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似乎要将他手上握着的那个小小银瓶捏碎一般。
  “齐儿,这银瓶就是另一个你,若有一日,你将此物交与另一人,他就是你的亲人,你的主人。千万慎之重之。”恩师的话仍在耳边,与他一样红发碧眼,邪异门的每代掌门都是这样的发色和眸色,那是被毒药浸染日久才形成的颜色。他日若是要将掌门之位传给松儿,松儿也免不了要变成这个样子。
  “齐儿,你要记得,是谁将你害成这样。将来若有可能,你一定要向他讨回属于你的一切。”母亲含泪的眼每次在脑中浮现,总让他痛不欲生。从那天起,他的人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曾经的贵不可言,曾经的万千宠爱,在一瞬间变成了勒死母亲的三尺白绫,变成了亲生父亲的绝情命令:“溺死他!”
  曾经跟在他身后,百般巴结的那些人将他丢入湖水中,任不会游泳的他在水中挣扎没顶。他拼命喊叫,来不及发出声音,冰冷的湖水就灌进了他的腹中,拼命的把他的身子往湖底坠去。他的头一会浮上水面,一会沉入水底。他用力瞪着眼睛,他将岸上的人看得仔细,顾不得恨,他只想大声求饶,他不想死。但是,直至眼前失去了所有光亮,没有一人上前伸手拉他一把。
  从前种种在眼前闪过,像根根钢针扎在脑中,红发男子慢慢将银瓶又收回怀中。可是过不了片刻,他又将银瓶取了出来用力握在掌中,直握得手掌抽筋。
  他把中毒的华允宥送到了这里,本来想一走了之,可是他却挪不动自己的一双脚。
  这灵泉之水可以保他尸身不腐,这青山碧水也配得上他天之骄子,将邪异门的圣地做为他的长眠之所,也算对得起他了。
  银瓶中是秘传解毒灵药。虽不一定能解“情丝”之毒,解他所中蛇毒却没有问题。但是,按邪异门的规矩,他一旦用此药为华允宥解毒,这一生就要为华允宥而活。而他们本该是一对仇人。
  华允宥已经中毒超过六个时辰,再过半个时辰,就算有药也救他不得。一想到这里,红发男子的太阳穴跳得剧烈。水中的华允宥脸孔青黑变形,早不见昔日的俊郎风采,可却依然能牢牢吸引他的目光。
  从何时开始注意他?是从他从齐周回京面圣的那天高傲冷峻,还是他装疯的那天种种让人惊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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