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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璧良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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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后看着玉知的眼睛里全是慈爱,见她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微笑道:“喝口茶吧。”
  玉知微微蹲身,从皇太后手中接过香茶,道:“母后,就这样说定了,我明天坐车在皇宫倚凤门等您,我们一起去城里逛逛。”
  皇太后宠爱地拢拢玉知额上垂落的长发,道:“玉知,你现在已不再是个小野丫头,堂堂豫王妃,总是微服到处去玩,一来不合规矩,二来白龙鱼服,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办?你别总这么贪玩了。”
  玉知不以为然地道:“有大内高手在左右保护,我就算想出事怕也出不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皇上现在依然派人保护你?”皇太后的手微微一顿。停在玉知耳后。
  “大哥说是,那定是错不了。”玉知说的“大哥”正是流飒。是华允宥吩咐他们结为义姓兄妹,自然保护玉知就成了流飒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几年,流飒一直做得非常尽职。
  皇太后轻轻叹了口气:“皇上还是不死心。玉知,你是个聪明孩子,宥儿怕是回不来了。皇上至今没有立后,这后位久悬,并非长久之计。你若答应他,母后不会怪你。”
  玉知侧过脸去,看着窗台上正在盛放的吐着淡淡芬芳的夏兰,头微不可察的摇了一下,语气是淡淡的,但深藏其下的却是汹涌心潮:“尚希一定会回来。”
  皇太后不再多说,有关允宥会回来的话,以前她也常说。“情丝”毒发,最多只有三月的寿命。如今三年过去,最近她已很少再说这话,尤其是在玉知面前。身为母亲,只要一天没有见到儿子的尸体,她就永远不会放弃希望,会一直等下去,直到离世那天。但是玉知毕竟是个年轻女子,而她当年曾经答应过儿子,若是他不在了,她会将玉知当成女儿对待。身为母亲,是绝对不忍心让年轻貌美的女儿独守空闺至白头的。
  避开这个话题,娘俩又聊了一会。眼见天气已晚,玉知笑道:“母后今晚别回宫里,却在我这歇一觉吧。我把您当初的房间准备出来。”
  皇太后笑道:“要我留下也成。不用为我准备房间。今晚我们娘俩在一块睡。母后要听你唱曲儿。”
  玉知道:“好啊。那臣媳就唱曲儿哄母后入睡好了。”
  两人正在说笑,忽然门外走进王府的老总管,一进门就伏在地上,口气却有几分压抑不住的急迫:“太后,王妃,万岁驾临。”
  皇太后和玉知都怔了一下。玉知问道:“万岁驾临,怎么没有圣旨?现在圣驾何处?”
  “万岁是微服驾临,现在已经进了王府,怕是马上就要到这里了。老奴一路跑来禀报。”老总管一边说还在一边喘,果然是老了,不过跑这么几步就喘得厉害。想当年,他的腿脚可是出了名的伶俐。
  “皇上可知哀家在此?”皇太后问。
  “恐怕不知。皇上说他出来到城里走走,顺便到嫂子家讨顿晚饭吃,估计没有回宫,自然也不知太后今天来此。”老总管也侍候过皇太后多年,知道太后会问,所以事先都打听清楚了。
  皇太后点头道:“既然这样。哀家这就回宫了。玉儿,下回母后再听你唱曲。”
  玉知急忙蹲身行礼:“恭送母后!”
  皇太后扶住玉知,道:“玉儿,母后知道你不爱听,但却不能不提醒你。伴君如伴虎,与皇上相对,不可太过任性。宥儿不在,你要自己小心。”允徽现在已经是真正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可是玉知,却依然把他当成当年那个豫王世子,言语鲁莽之处,常让人为她捏一把汗。虽然皇太后看得出允徽对玉知有情。但这份情有多深,她却没有把握。皇家的男子,心机个个都是深不见底,就算她做了一辈子的皇家媳妇,也不敢说看得透。玉知是她现在唯一的至亲之人,总是忍不住要关心两句。
  皇太后急着要走,也是怕玉知当面顶撞允徽章,会因为有她在场而让允徽觉得失了面子。虽然当着她的面允徽不会发作,但她已经是这把年纪,终究不能一直保护玉知,必须让她自己去面对。
  玉知心里明白皇太后的心思,低声道:“玉儿明白。”眼见皇太后离去,心中却是一痛,想起皇太后刚才那句话:“宥儿不在,你要自己小心。”
  华允宥——这三个字像三把锋利无比的刀片割过她的心,顿时心碎成无数片,淋淋鲜血尽落在无人看见的秘处。
  忍着剧痛,玉知从脸上挤出一丝浅笑,对着款款走近的皇帝华允徽行礼:“臣妾参见万岁!”

  心如蛇蝎

  陆管家踏进地牢时脚下踢到一个破瓦罐,“当”的一声,在黑暗的地牢中格外响亮,也吓了他一跳。没等他说什么,从牢里立即迎出两个家丁,讨好的左右扶住管家:“您来了。牢里黑,您刚从外面进来一时看不清。先坐会吧。”
  陆管家板着脸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东西乱丢?”
  “是小的错,没有收拾干净,您老原谅。”两个家丁点头哈腰,神态语气极尽谦卑。这才勉强让管家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陆管家一扬头,用不屑的语气问道:“那个疯小子怎么样了?你们若把他饿死了可不成。”
  “您老放心吧。”家丁脸上全是谄媚的笑容:“按您的吩咐,饿得他四肢无力,却一定要留他一口气。现在他正趴在牢里喘气呢。”
  管家有些怀疑:“我刚才问过厨房,说你们十天都没有给他吃过东西,只在今天早上要了一碗参汤。一个人饿了十天还没死?”
  家丁甲道:“要不怎么说这家伙是个怪物呢。饿了六七天的时候,狗六要往他脸上撒尿时,他竟然还有力气用头撞在狗六的命根子上,差点没绝了他家的子孙根。没办法只好接着往下饿,到了昨天,这家伙终于是动弹不得了,但也没人敢上前。直到今天看他一点不动,我们哥俩怕他死了,刚进去看看,确实是只剩喘气的力气了。我们怕他真死了,就去厨房叫了一碗参汤,吊住他这口气。”
  管家沉呤了一下,道:“你们带我进牢里看看。”
  “是!”两个狗腿子屁颠屁颠的引路。硬木制成的牢门打开,潮湿发霉的地上被捆成一个人粽的妄一动也不动。
  明知道妄已不再具有攻击力,但为了表示忠心,两条狗依然一本正经的用身子将陆管家挡在身后,口中道:“您老小心别靠得太近了。”
  虽然妄来这里已经三年,陆管家以前并不是很怕他。但是这回发狂的妄竟然能将石柱挣断,不能不让人胆寒。陆管家躲在两人身后又打望了一下,确定没有危险这才伸手推开两个家丁走上前去。
  管家用帕子垫着手,托起妄的头。妄双目紧闭,惨白的脸上写满了极度的虚弱。管家见过的垂死之人不在少数,比妄更狼狈更可怜的也有,但却没有一人能让像妄一样,让人看上一眼就心里发颤。让管家这样心毒手狠的人的手都抖了一下。
  按住难得复苏的良心冲动,陆管家放开妄的头,任他撞在冰冷的地上,点头道:“你们差当得不错。不过他这样子太弱了,去弄些稀粥来,喂他吃下去。我给你们半天时间,让他恢复一下元气,但不可给他吃干的,更不能吃肉,病怏怏的要死不活最好。明早叫人进来,给这小子擦洗干净,尤其是这张脸,不可马虎了。”
  等到第二天管家看到妄时相当满意。妄吃了些稀粥,眼睛已经可以睁开,一双奇亮的黑眸嵌在惨白消瘦的脸上,依然难掩其夺目光华。不仅陆管家,众人都被妄吸引住了。
  “管家,时辰差不多了。”有人小声的提醒陆管家。
  管家一下明白过来,吩咐道:“来人,把这小子拖出去。”今天他要去为主人钓一条大鱼,而鱼饵就是这个疯小子。
  观音庙不算太大,但香火一直鼎盛。因为是观音娘娘的道场,来进香的人中,又以女子为多。这些女人们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难得出门上香,上完香后大多不舍得立即回家,就在庙外逛逛。
  庙外不远就是一个很大的广场。今日正是烧香日,观音庙周围人来人往热闹已极。广场上也有不少人,大多是些摆摊叫卖的商贩和进完香后闲逛的善男信女。虽然人多,大多数人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容,交谈举止也都彬彬有礼。
  但祥和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阵狂暴的马蹄声打断了。街上的连忙四散躲闪,只见烟尘起处,一只马队冲到了广场中央。广场中央有一个石筑的高台,每年观音娘娘圣诞日,观音庙的住持就会在台上向善男信女们舍粥。所以广场上虽然人多,却无人敢上那座石台。
  而那队人马却嚣张之极的闯上了石台,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家丁分两队排开。那架势,竟有些官衙门的威风。有人眼尖,已经认出这队人正是城南大户陆家的家丁和护院。陆家在城中的名声并不好,见这群人这般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要发生。胆小的人已经躲到了一旁,但也有胆大的涌上去想看看有什么热闹可看。
  陆府的家丁们站定后,陆管家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冲台下看热闹的众人抱了抱拳,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陆府要借此地执行家法,处置一个伤人毁物的贱奴。各位乡亲若是有兴趣,可以在旁边看看热闹,饱饱眼福。”
  听得这话,台下立即嗡嗡响成一片。国家久乱,官府无能,各处都是私刑泛滥,宗主对族人,丈夫对妻子,家主对奴才不一而足,众人早已见怪不怪。但自从华允宥,华允徽兄弟继位后,大力整顿国家吏治,控制私刑,这几年私刑已经少了很多。但是家主对奴才依然掌握着生杀大权。
  但是毕竟不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一般家主要处置奴隶,多半是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解决,这样大张旗鼓的拉到广场上来,却是许多未见的事,石台之下立即被一群看热闹的人围了个严实。
  几个家丁一起动手,将结实的木柱插入石台上原有的石旗墩内,一阵忙乱,片刻间一个巨大的刑台已经竖了起来。所谓刑台,是一块厚重的旧门板,刑台搭好,就有人将浑身虚脱的妄拖上了石台。台下众人这才看清妄时,台下抽气声一时连成一片。
  妄瞪着乌黑的眼珠,目光呆滞的盯着远方。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五个家丁拥上,有两人将妄拖到了刑台前,将瘫软的妄架了起来,其中一人执住妄的左手,高高举起贴着巨大的旧门板摆好,另一人手持一根一尺长的铁签,身后那人手里却拿着一个铁匠打铁用的铁锤。
  就在众人弄不明白这些人要干什么时,只见那持铁签的家丁将手中铁签的尖头对准了妄的掌心,身后那人铁锤一挥,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从那个受刑的罪奴的口中发出,他的左手竟被铁签牢牢的钉在了门板上。鲜血顺着铁签刺入的伤口迅速涌出,苍白的手掌和殷红的鲜血同时映入众人的眼中,感觉触目惊心。
  行刑的家丁却不为所动,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妄的右手也被钉上了门板。等两手都钉上,扶着他身子的两个家丁松开手,任他无力的身体向下滑落。
  妄巨大的体重都落在了他双手上的两根铁签,伤处追魂蚀骨的剧痛让他全身抖成一团,英挺非凡的面容也除了痛苦找不到其实任何表情。可是他不仅无力挣扎,连惨叫声在最初几声后也渐渐哑了。昏迷是他此时最好的选择,可是那些人并不肯放过他。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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