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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墙外等红杏-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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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娥回绝,珍娘已低低地说了所在,小娥气闷,又不好说她。

欢郎即刻打发了黄二几人,不紧不慢地随在她们身后,小娥几次要回绝,见他只远远缀在身后,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几人一路行来,还未到安泰河,便瞧见三坊七巷中浓烟滚滚,直蔽了半边天。

小娥猛吃了一惊,提起裙子就往前跑,欢郎拦住她,只唤人上前看个究竟。小娥到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由他去了。那人一会便转回来,这火却是从吉庇巷窜起,已烧到光禄坊了。

这下珍娘也着了慌,只要往家中去。她们赶到安泰河时,桥头人潮涌动,许多人拿了桶在河中取水,欢郎护着两人到了光禄坊边上,见家什多堆在地上,人们没头苍蝇般四下奔走,小娥想着父母,几乎哭出声来。

原来这日易仲在天井里饲弄新得来的一盆兰草,正怡然自乐,间壁有个小童生火时不当心,燃着了引火的废纸,起身去扑,又将一坛酒打翻了,火瞬时荡起来,窜了半间屋子。

偏生主人一家都去吃酒,家中通没个人,小童哭天嚎地,急切间哪弄得水?待邻居赶过来,连主屋也着了,浓烟直往天上窜去,不一时整条街都吼起来,只叫走水了。

可怜易家偌大一个宅子烧得干干净净,除了临时抢出一些细软,易仲两口连多的替换衣物也无,张氏哭得险些儿晕去。

小娥寻到父母,三人抱头痛哭。张氏听得小娥婆家也着了火,反劝她家去,小娥正为难,欢郎已命人抢出几件家什来,只说父亲是本地父母,自家该当尽力,易仲好不感激。

引蝶

( )这一场火烧下来,苦主甚众,虽不曾闹出什么人命来,许多人家家财却去了大半,徐家也去了两间厢房,事后人人都说这火起得蹊跷,闹到知县处,最后发落在最先起火的那家人身上。

那家人自己也烧得精光,哪有钱来赔,连夜悄悄走了,只留了些苦主堵在县衙前,没口子呼叫着青天大老爷与小民等做主。

许知县正为这事体头疼,便见儿子欢郎进来,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他素日胡闹惯了的,许知县如何肯信,喝道:“说得轻巧,休给我添乱!”

那边知县夫人不依了,道:“孩儿看你为难,有心想帮你,就算有不到处,你教他便是了,如何又骂他。”

许知县是个惧内的,见夫人如此说,便有些松动,想事情成了自然好,便是不成,自家派两个老成些的跟着,也不至闹出什么,想到这里便向欢郎点了点头,道:“如此最好,也罢,我便信你一次。”

欢郎大喜,连连应了,心想这下还怕女子不到手中么?

他晓得着了火患的人家要重建房子,便将城中的木料尽情赊下,那些木材行哪个敢赚他的钱,少不得奉承他。

不几天所有木料就以一倍的价格转了手,欢郎即将本钱还了木材行。

有些人家烧得精光,只得卖田卖地,欢郎又将卖木材得的银钱低价买入了几块宅地,谁敢来争他。

却说小娥连着几日不得空隙,这日林氏前脚刚出门,她后脚便取了些米肉走到吉庇巷后边。

原来易仲俩口儿没奈何,只得到张氏娘家兄弟处借住,眼看一月有余,两个嫂嫂脸上渐渐不好看了,慢慢要茶不茶,要饭不饭,最后只给两碗黄糙米饭。

张氏是个硬气的,也不开口求他们,暗地里哭了几场,把自家首饰当了,身边只留个了使女,在巷后赁了间屋子住着,平日做些针指应急,实指望城外几十亩地秋天得些进益。

小娥进去只见易仲两口儿将地瓜掺在糙米饭中煮来吃,眼中一酸,只恨自己在徐家做不得主。张氏本不欲要她的东西,又恐她伤心,要了却怕婆婆作难她,为难了半晌,到底被小娥搁下东西去了。

小娥回来只见后门闩得紧紧的,转去前门,心头就有些打鼓。

她进了门便见林氏母女立在厨下,林氏还未发话,珍娘已冷笑道:“娘,莫让嫂嫂在厨下操持了罢,再下去,只怕家都要被搬空了。”

小娥又羞又气,方申辩了两句,那珍娘便也斜了眼睛,向林氏道:“娘,你看,做贼的还这般壮气!”

小娥直气得浑身乱战,林氏便瞧了女儿一眼,方道:“你既是我家媳妇,便该以徐家为先,今后莫要再这般行事。”

小娥忍着气应了,便听门扇吱呀一响,徐彦青已带了两个官差进来,说要丈量前些日子烧毁的厢房尺寸。

原来许知县体谅受灾人家难处,从库中统一拨出注钱来,凡遭灾之家都可按面积领得些补助。

这里小娥回到房中,没声息地哭了一场,徐彦青只当她为岳家之事烦恼,少不得安慰了几句,便丢开了。

那日后小娥通出不得门,有心向丈夫开口,又碍着婆婆,抑郁之下月事便有些不好。

这日小娥正在厨下料理,忽然一阵冷汗冒出来,身上转眼湿透了,接着几个金星迸在眼前,她手一颤一只碗在地下砸得粉碎。

那珍娘啊的一声叫喊,从窗口探进头来,怪声道:“嫂嫂这是做何,气不顺也不该拿碗撒气。”

小娥哪里应她,强撑着一口气,挪回房便倒在床上。

她昏昏沉沉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时辰,有心想喝碗热水,只没力气叫喊,不由想起家中时父母何等呵护,一时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徐彦青回房撞见她这模样,连声问怎的了,小娥也不应,见他问得急了,方推说身上不好。

徐彦青转身便要请大夫,小娥只得叫住他,说平日疼痛时喝碗红糖姜汤水就好了,徐彦青便往厨下去了。

一会枝儿端了汤水进来,喂她喝了,徐彦青又使人端了晚饭进房里。林氏也进来瞧了一瞧,脸色却不甚好看,她怎么瞧媳妇也不是个好生养的,想到易家这场败落,只懊恼当初不该希图易家家私,娶进这样花枝般的女儿,好看有什么用!

晚间徐彦青上得床来,挨着小娥软馥馥身子,一会就硬帮帮顶起来,奈何行不得事,只将身子吊在小娥身上来回厮磨解火。谁知火越磨越旺,终究忍耐不过,捉过了小娥双手。

小娥迷糊间只觉掌中多了个物事,又热又硬,想缩手却被徐彦青紧紧捉着,半点松动不得。

徐彦青做作了一番,不一时发作出来,只觉浑身畅快,心头犹有不足,半夜又依样葫芦了一次,方心满意足,搂着小娥睡了。

几日间徐彦青都如此行事,小娥好生不耐,又不好违他,只闭了眼睛任他所为。

一日午间,小娥正冲洗庭院,有人叩门扇,开门却是欢郎同两个小吏模样的男子。

小娥抽身欲走,怎奈徐寿父子俱不在家中,婆婆又往邻家去了,只得迎上前来。

这边厢欢郎已施下礼去,小娥记起前日相帮之情,还礼时不免存了些感激之色在面上,欢郎却只字不提那日情形,只将来意说了。

却是许知县那日命人丈量尺寸后,思量钱拨到各家头上也是杯水车薪,索性由官府将这笔钱购得木材,再统一下发到灾户手中,欢郎便揽了差事,逐户造册登记。

小娥自无有不应,欢郎命人将出册子,自家却立在庭中一株老榕树下。

珍娘便如天上落下个珍宝般,欢天喜地将杨梅汤在井中冰了,奉到欢郎面前。她容貌虽不如小娥,也颇有几分姿色,只因这份殷勤反倒落了下乘,不被欢郎放在眼中。

一连几日,欢郎俱在巷中奔走,每每徐家父子俱不在场,小娥起初尚有回避之意,后来也略略交谈几句,却不肯太过近前,终觉这人生得太好,看人时恰如眼中下了钩子一般,总叫人移不开眼。

入局

( )许知县这一番作为下来,谁不说他爱民如子?他只说是林知府御下有方,并不居功。

且说欢郎何等样人,几次便晓得小娥不是个好上手的,奈何男人家心性,越如此欲念愈炽,早又生一计。

这日林氏满面喜色,却是隔壁巷中的黄书吏娘子袁氏邀徐家婆媳到家中做客,只说请了众人赏荷。那黄书吏甚得许知县看重,林氏平日要奉承他也不能够,骤得青眼,如何不喜。

珍娘却抱怨时间仓促,说如何来得及制新衣,自回房翻拣首饰不提。

至那日,珍娘又起了大早妆饰,林氏几番催促,方出了门。到得黄书吏家门首,袁氏自出来接三人进去,林氏受宠若惊。进去见后园坐着几个书吏娘子,说赏荷,池塘不过两间厢房大小,塘边几株龙眼树,一干书吏娘子便在树下说笑,也没人看荷花。

林氏初临阵仗,不由抖擞起精神,搜肠刮肚地奉承那袁氏,珍娘只将眼睛睃在一干书吏娘子身上,自在心中挑拣众人衣饰的不足。

小娥早上起来便被珍娘拉在房中,与她相看衣饰,过后又被林氏紧赶着出门,通不曾吃些什么,坐不上片时肚中便饿了,座上却没甚点心,几杯茶水下肚,一会便有了便溺之意。

她起身往后边走去,刚想问人更衣之所在,便有个使女从廊边出来。

使女见问便引她去了,待小娥出来,又将出些水来让她洗了,这才将小娥引到一处石凳上,拿出些点心茶水来,只说是袁氏的吩咐。小娥肚中饥饿,不疑有他,况且后园中俱是女眷,一时哪想得到许多,一连吃了两块点心,使女又奉上热茶。

茶方下肚,小娥脸上就飞起红来,接连打了两个呵欠后,渐渐有些坐不住,一会头晕目眩往后便倒,被使女一把兜住,半拖半抱地扶到一处山石下,轻轻放倒了。

原来那点心却是将糯米磨成细粉,用酒浆和匀烘干,然后磨成粉,再加酒浆,如此几番下来,一见热水,便如醉酒一般将人放倒了。

使女将小娥放倒在一边,片刻便引了一人过来,自家只站在山石边上,倒像替他守着的意思。

那人蹲下身来,却是欢郎,先将小娥细细打量一番,方摩挲她脸蛋,只觉指下微微发热,不由在嘴边笑出来,小娥哪里知觉。

欢郎一手摩在她脖颈上,渐渐探入衣底,一时情动,揽过她脖子便对了个嘴。

他想这女子久了,一旦上手,不免急促些,小娥便在梦里“嘤咛”了一声。欢郎直从心底痒上来,恨不能化在她身上,做了一点两点的事,偏晓得此地不可为,只将头搁在小娥颈间,狠吸了两口。

肆意了一阵后,欢郎便将手沿小娥腰际摸到抹胸的绳儿,将绳儿抽了,扯出抹胸掖入自家袖里。

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小娥衣领早垮在肩膀上,抹胸一去,便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来,欢郎少不得留下些印迹,方自怀中取出早备好的抹胸来,褪了小娥衣裳,替她着了抹胸,方整好她衣裳,将人抱到先前的石凳上,径自去了。

那使女便过来摇醒小娥,小娥悠悠醒转,仍有些头重脚轻,半晌方迷迷糊糊瞧见自己伏身在石桌上,暗自惊怪,想起身脚儿却挪动不得,正要叫喊,便见先头那使女送过小半碗汤水来。

她就着碗喝了,渐渐好些,又想自己不见了许多时,只怕林氏怪责,不及多想便往荷塘边赶去,到底吃林氏数落了几句。

晚上洗浴时,小娥解开衣裳去了抹胸,方将衣物搁在桶边,便觉一道焦雷炸在耳边,生生轰麻了半边身子。

半晌她抖了手将抹胸拿在手中,展开时,却是件娥黄底绣了葱绿柳条的精致物事,哪还是自己那件?想来是吃下糕儿昏睡的时辰里着了道了。

小娥左思右想,惊疑不定,只不得要领。坐到水凉时分起身又瞧见那抹胸,一时间恼火得要不得,欲待绞碎扔了,又恐人生疑,不扔却又扎眼,只得裹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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