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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狼心 作者:雪蝴蝶(晋江vip2014.2.19正文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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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不敢?”翎瑚一踢马肚就向他直冲过去,逸寒不闪不避,抱手在前冷冷地看着她。翎瑚一发狠,促马扬蹄,直到近在咫尺时才一转缰。马蹄擦着逸寒而过,触地之后又立时向另一方向狂奔。逸寒轻哼了一声,奋力几步后就赶上与马并行,翎瑚伸腿想要踹他,他一侧身,猛然间发力向上一扑,如恶狼扑食般抱住翎瑚就滚下了鞍子。

    一阵天旋地转后,翎瑚发觉自己合扑在逸寒身上,曲线贴合,似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咚咚咚咚”打着疾鼓。翎瑚浑身发烫,双手一撑就要站起,逸寒搂住她一转,将她死死压在身下,“说,你要去哪儿?”

    翎瑚咬紧了唇,别过脸不看他。逸寒低头亲吻她的耳垂、脖颈、脸颊,翎瑚挣扎,“不要,走开!”逸寒吞没了她的呼喊,不同于前几次的亲吻,这一次他简直就是在咬她的唇,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蛮横,几乎将那娇嫩咬破泌出血来。翎瑚吃痛呜咽了一声,逸寒慢慢和缓下来,细致绵长,只是不肯松开。翎瑚从使劲地打他到无力地捶他,直到最后她根本抬不起手来,只能任由他摆弄……

第21章 狼性大发

    逸寒折磨够了翎瑚的唇舌,自己也连喘了好几口气,“说不说?”良久,翎瑚仍是不言。逸寒看住她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过我奉劝你一句,月亮有时看着近,其实还是很远,永远也够不到。”

    “够不够得到是我的事,我现在只是想去见他一面。”

    “不许。”

    “我是大周公主。”

    “我是你夫君,我说不许就不许。”逸寒的语气不容人置辩。

    翎瑚又恨又恼,忽然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口咬下,瞬时就有鲜血渗出。逸寒像是毫无知觉,任由她咬着,“你若去了,将我置于何地?将我爹娘置于何地?到时候,你要他们如何向皇上交待?”

    翎瑚松了口,“我只是去个两、三日。”

    “两三日?先不说你去了之后会不会回来,即便回来,这里这么多人跟着,我又不是皇上,封不了那么多人的口。你懂么?”

    翎瑚不吱声。逸寒看一眼手上的伤口,“你要真想去,除非一口咬断我的脖子。”“你以为我不想么?”翎瑚张口就咬,可是只一下,她就松开了他。逸寒轻轻抚上她的脸,“怎么,舍不得了?”翎瑚躲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好,我等着!”逸寒一笑,又回复成了那个让人动心的男子。翎瑚鼻间轻哧,狠命推了他一下,“走开,你快压死我了。”

    她不提,他的全副精神都在阻她出逃这件事上;她一提,逸寒就觉得身下柔软如绵,舒服异常。看他一脸留恋不舍的样子,翎瑚简直连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你走不走?”逸寒轻笑,在她涨得通红的脸上亲了一口,坐起身后又想拉她一把。翎瑚视而未见,自己翻身坐了起来。逸寒牵过马道:“快些回去吧,太阳就要下山了。”

    翎瑚装聋作哑,稍稍整理一下衣物后就自顾自低头行路。逸寒上马在后跟着,“你预备就这样走回去?”

    “你管我。”

    “我不管你,不过我怕天一黑,你就给狼叼去了。”

    翎瑚身子一僵,随即又大步向前,“哪里来的狼,我看你就是这儿最大的狼。”

    “果然知夫莫若妻。糊糊,你既然知道,还不快上来?小心等不到天黑我就动手了。”逸寒摩拳擦掌,大有大干一番的态势。

    翎瑚想起他亲咬她时的狠劲,一驻步道:“你下来,让我上去。”逸寒没有下地,只是往后坐了坐。翎瑚看他不让,左腿踩蹬,右腿顺势一翻就想将他扫下地去。逸寒似乎早有准备,向后一躺躲过她这一踢,再直起身时,双手就势拢上她的腰,“糊糊,我好像喜欢骑马了。不如以后我们不坐车,就两人一马吧。”翎瑚催动马匹,又对着他抱拢她的手使劲一捅,“想得美!”

    夕阳西照,将两人一马的影子拉得斜长,翎瑚满怀心事,怅望着愈来愈近的营帐反倒渐紧马缰减缓了马速。这一次她没走成,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她该怎么办?是认命做身后人的妻子,还是坚持当初执念?如果那人在,哪怕是有一丁点儿的消息,她都不会如此时这般心慌意乱……

    逸寒却是心静,他拢了拢手,在翎瑚耳边道:“糊糊,之前在林子里定下的约定还算不算数?”

    “什么林子里,定下什么了?”

    “就是谁先得了猎物,谁就能得到输家最宝贵的东西。”

    翎瑚在林子里听时心不在焉,这一次听时却立即反应了过来,“谁和你定过,不算!”

    “你自己答应的,怎么能不算?”

    “我说不算就不算,何况……何况你哪来的猎物?”翎瑚回眸审视,“你两手空空,就别再想这做梦之事。”

    “我哪里两手空空?”逸寒说着,将手拢得更紧,“我不是抓住你了么?”

    “胡扯!我哪里是你的猎物,”翎瑚一手执缰,一手往下就要掰开那只钳住她的大手,“要按这么说,我刚才一箭就能射死你,你才是我的猎物呢。”

    “可你刚才并没有射中我,为什么,糊糊?”

    翎瑚沉默,她也不知道那一刻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是被马颠得失去了准头,还是根本有心放过?逸寒反手捉住了她的手,低低道:“第一次你想要我的命,这一次你有意放过了我,以后,你会越来越下不了手,越来越喜欢我,糊糊。”

    翎瑚一直怔怔地听着,直到最后一句,她忍不住蹦起老高,“鬼才喜欢你呢,厚脸皮。”

    翎瑚的营帐周围总是聚集着最多的人,侍卫、婢女、宫人,各司其职,人来人往。这一天映着晚霞,各路人等在万分惊讶中看见他们的九公主与九驸马共乘一骑,亲密而归。两人的鬓发、衣物皆有些不整,最要紧的是,在上还沾着不少的泥土草屑,看上去分外刺目。侍卫们简短地用目光交流了一下各自看法;婢女们则羞涩地红了脸,显然心知肚明。

    听见动静后迎出来的星痕与梦月满腹疑问,只不知怎么开口,“公主,你……驸马……”“给我备水沐浴。”翎瑚没觉察出她这句话的效应,下了马后高高扬起头颅就往里走。有侍卫看的分明,憋不住低头闷笑,只有傻牛好心提醒,“公主姐姐,你是不是被虫子咬了?要不要上点药?”众人再忍不住,“嗤”地一声笑后立刻各自捂上了嘴。

    翎瑚扫了一眼底下各具笑意的侍从,又狠狠瞪了眼不知所已的傻牛,“讨打!有虫子咬我自己会不知道,还用得着你告诉我?”傻牛满心委屈地指了指她的脖颈,“你这儿都是红的,不是被虫子咬是什么?”红的?翎瑚急忙取出随身小镜,果然密密成串的都是绯红印记,抚之不去。她回身瞪向那始作俑者,逸寒满脸是笑,显然对自己的大作十分得意。翎瑚愤而转身入帐,“都给我走开!星痕、梦月,备水!”

    翎瑚洗了半日也没将那些吻痕去掉,反而将脖子擦得通红。星痕一边为她敷粉,一边劝道:“公主,驸马爷既然知道了,以后恐怕越发没了机会。依奴婢看,还是算了罢。”翎瑚不语。梦月道:“公主为晋王费尽心力,可晋王呢?一个消息,半句话都没有。奴婢……奴婢觉得他实在不配公主为他如此。”翎瑚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失落、迷惑、怀疑她都有,可是更多的却还是对那人的担忧与思念。思念他一言一笑的温柔,担忧他此刻处境,是不是处于险地才令他无暇分*身相顾?

    翎瑚对着铜镜,神思却已渐飘渐远,直到有人唤了一声,她才木愣地回头,“嗳?”

    “我说糊糊,你怎么不出来吃饭?”

    “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出去?”翎瑚回过神,一腔怨气全部倒在了逸寒头上。

    逸寒也不介意,边往桌上放着饭菜,边笑嘻嘻道:“我娘让我送来的。”

    提起萧夫人,翎瑚的心里起了分歉疚,她辜负了她的心,还险些让她和萧令公受人讥笑之余,无法向文璟帝交待。“快来吃,凉了就不好吃了。”逸寒向她招手。翎瑚起身过去,见案上放着两碗玉田米饭、一碟爆炒三样、一碟红焖山鸡、一碟野菜并一碗鸡蛋鲜菌汤。逸寒已经开吃,翎瑚坐下起筷道:“待会儿替我谢谢夫人。”

    逸寒点了点头,夹一筷野菜给她,“你在宫里应该没尝过这个,试试。”翎瑚皱了皱眉,宫里的规矩从来都是各吃各的,哪有人用用过的筷子给她夹菜?她一筷子想要挑开,逸寒又道:“真的很好吃,你快尝尝。”翎瑚抿着唇,半天挑了一根含进嘴里试着咀嚼半晌,“怪怪的,有点苦。”逸寒自己夹了一筷吃道:“是有些苦,不过回味清甘,吃完了嘴里还会留有股香气。”

    “是么?”翎瑚试着又吃了一次,果然,喉间有淡淡的清甜逸出,“这是什么菜,是这里才有的么?”

    “猴腿菜,只有这里的好吃,过了两座山到了我们那里,这菜就真的苦了,回味也是涩的。”

    翎瑚吃出了味儿,倒是多夹了几筷。逸寒将那碟子推到她的面前,“你喜欢的话就都吃了罢。”

    她听他这句,反倒吃起别的来了,“这几样也好吃,不比这菜差。”

    “真的”逸寒眸光一亮。

    翎瑚没有发觉,只顾低头品尝,“这菜好吃只为它原本就好吃,而别的几样东西平常,滋味却比我在宫里吃到的还要好,不像是那个御厨做的,是不是夫人亲手做的?”

    逸寒微笑,“你要真喜欢,我可以天天烧给你吃。”

    翎瑚滞了筷,不敢相信,“你?这菜是你做的?”

    “当然。”

    “你怎么会做菜,你不是整日和狼在一起么?”

    “狼吃生肉,我尝过,实在难以下咽,所以只好自己动手。”逸寒说着,又连夹几筷子菜将翎瑚的碗堆得高高的,“糊糊,多吃点,你这么瘦,以后不好生养。”

    “咳咳!”翎瑚猛咳一阵,半日才透过气来,“你这个下流鬼,谁要……谁要生养?咳咳。”

    逸寒递上茶盏,“就算不生养,你也得多吃点。我娘说你瘦了,说我亏待了你。”

    翎瑚喝几口水,畅快道:“你就是亏待了我,总是和我对着干。”

    “你想我听话,就得拿出本事来,”逸寒笑容如水清冽,“凭本事,才能服人。”

    本事?母妃倒是教了她不少本事,可是每一次对上逸寒,她就功力全失,完全忘了公主应有的高贵娴雅。什么巧笑依人,什么以柔克刚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在他面前,她就是处处受制,难以克制地想要跳脚骂人。

    翎瑚痛定思痛,在深思熟虑了一夜后第二日就拿起了放下多时的本事。果然逸寒上车后就对她行了长久的注目礼,“糊糊,你今日……”翎瑚维持着脸上笑容,一如她身上浅粉色纱衫那样甜美可人,“我今日怎么了?”逸寒坐下,仍对着她目不转睛,“你今日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翎瑚出人意料地起身坐在他的身边。逸寒对着她的眼,似要将此刻的她刻在心底,“你今天很美。”

    翎瑚眼波流转,似喜似嗔,“你这么说,就是我之前不美了?”

    “你每天都很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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