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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狼心 作者:雪蝴蝶(晋江vip2014.2.19正文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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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可以先捏些别的。”

    “别的……别的什么?”

    “驸马爷。”

    “驸马?逸寒……”翎瑚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

    星痕见有门,立刻又补充道:“公主可以趁驸马爷不在时为他塑一尊像,等驸马爷回来后就送给他,他一定很高兴。”

    是啊,逸寒送给她世上独一无二的发带,她就还他一尊独一无二的塑像,不是那些被她折断手脚的,也不是由云寒重新塑好的,而是一尊完完全全由她亲手捏成的小像。到时候,他一定再不会说她凶蛮,一定会夸她心灵手巧,是对他最好的小媳妇儿。

    翎瑚陶然于自己的美梦,直到星痕连唤她数声,她才缓过神来,“怎么了?”

    “公主,门上说有人要见公主。”

    “见我?”翎瑚一有为逸寒塑像的念头就恨不能立时动手,这时哪有心情再见外人,“他以为自己是谁,想见我就能见我么?不见!”

    她说着就动手去弄胶泥,星痕急忙回道:“公主,他说他叫武光。”

    “武光?”

    武光等了大半个时辰才得走进公主府的角门。一路走过游廊,穿过楼榭,直看得他眼花缭乱、啧啧称奇。都说翎瑚是文璟帝心尖上的宝贝,这一看果然不假,相比于翎瑶装满五十车的金玉妆奁,翎瑚的公主府才是敛尽了大周宫廷的奇珍异玩。武光边走边看,直至遥望见雨亭中的身影才沉一沉气,敛眉垂首上前恭敬行礼,“武光见过公主。”、

    翎瑚已换过一身雨过天青色的纱衣,淡扫妆容,映着莲色更显清逸出尘,“起来罢。”武光谢过抬头。翎瑚看他道:“你怎么来了?”“末将有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公主。”说着他从怀中取过书函递上。翎瑚瞥一眼封上刚劲有力的字迹,指尖连动都没动一下,“我怕你是送错了吧,你是他的婚使,要送信也该送到锦和那里,送与我做什么?”

    武光怔了怔,随即低头道:“王爷是有苦衷的,公主看信便知。”翎瑚仍是不接,“他有再大的苦衷,今日说来又有何用?你回去告诉他,从前对错都已一笔勾销,如今他是我的妹夫,只是个妹夫。”武光没想到她这样干脆决绝,结舌半日方道:“公主,武光知道这次王爷伤你甚深,但他实在有他的不得已,请公主看信再说。”翎瑚摇首,目光转向远处,“武光,我媚翎瑚已是萧逸寒的妻子,再不是从前的媚儿,是我负了他,是我变了心肠,他不用再解释了。”

    武光多年行武,眼见她一再拒绝便有些急躁起来,“公主,是不是萧逸寒这小子从中捣鬼?武光一直跟随王爷,知道王爷与公主两情相悦,永不可分,直到那日在林姿,公主还是向着王爷的。都是那小子,一定是他耍了什么诡计才让公主误会王爷,如今就连半分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

    翎瑚蹙眉,“我让你进来就是还念着从前的情分,要是你再满口胡言,休怪我逐你出门。”武光吹胡子瞪眼,好一会才算平息下来,“公主既已一心向着萧逸寒,武光也无话好说,王爷的信,公主想看就看,不想看就烧了吧!”他将信往桌上一放就气咻咻地回头就走。翎瑚看着信上那“媚儿”两字,唇齿间不禁又有苦意蔓延。他有再好的理由又有什么用?她永远忘不了翎瑶手中的双鱼佩,忘不了他始终另有打算……她拿起了信。武光听得身后传来的声响,立即回过了头,但见碎纸纷纷扬扬地随风飘落在莲池之中,浸透、下沉、再不复见……

    亦兰很不高兴,因为初十翎瑶要出宫远嫁,她与逸寒提前两天回到了公主府,准备之后的观礼送行。其实她心里一点儿也不想为人送行,倒是想自己出行四处走走,好忘记恣意享受逸寒宠爱的翎瑚;好忘记逸寒脖颈上褪去又来的红痕;更好忘记能轻松制服自己的海辰。

    亦兰睡不着,天还不亮就已起床走至后院发呆,不知几时,满头大汗的逸寒步了过来。他显然刚练完身,黑发黏湿在额前,短打贴身,汗珠沿着脖颈不断滚落。只瞥了一眼,亦兰就发现刺目的红痕又出现在明显位置,她心头不乐,盆中的山茶本已被她扯得零落,这时更是变得光秃难看。

    逸寒蹲□望住她道:“亦兰,你是不是不喜欢这儿?”

    亦兰摇头。

    逸寒又道:“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亦兰听说,立刻打消了想出门远行的念头,“寒哥哥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逸寒浅浅一笑,“可是你不快活。”

    “我快活的,只要你快活,我就快活。”

    逸寒抚了抚她的发,疼惜地看着这个从小跟在他身后的妹妹,“你近来笑过几回,我怎会不知道?亦兰,要想让我快活,你自己先得快活起来。”

    她又怎么快活的起来?在她闷着头跟随逸寒进入屋内时,翎瑚已端坐在桌前,美滋滋地喝着一碗米粥,“逸寒快来,今天的粥很好喝,又甜又稠。”逸寒在她颊边轻吻了一记,“我去擦擦汗,过会就来。”“哦。”翎瑚痴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就是一红。亦兰端过粥碗,瞅她一眼道:“寒哥哥走了,你不用发痴了。”

    翎瑚猛地回头,恶声恶气,“我对着自己的夫君,怎么叫发痴?”亦兰做了个恶心欲吐的表情后就埋头喝粥。翎瑚也不再搭理她,喝完粥后又慢条斯理地吃起一盆豆腐饺子,“今日进宫,你就预备穿这身过去?”

    亦兰哼了一声,“是去看你妹妹出嫁,又不是看我,我穿什么有什么打紧?”

    “当然要紧。你是逸寒的妹妹,是从我公主府里走出去的,要是穿的破烂寒酸不是惹人笑话?”

    “穿的寒酸也是我的笑话,关你什么事?”亦兰皱紧眉头,“啪”地一声放下碗。

    翎瑚当做没听见,径自向梦月道:“把我那件新制的宫衫拿来,再把那只刻着小鱼儿的首饰盒拿来,我要为她装扮装扮。”

    梦月领命而去。亦兰横了翎瑚一眼,低头对付起那几只饺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逸寒抹完身恰好入内,听见这句便问,“谁多管闲事?”亦兰不吭声。翎瑚心情颇佳,在逸寒面前声音也是柔婉,“没人管闲事,是我想尽一尽嫂嫂的心意。”

    “嫂嫂?”逸寒扬眉望向她。她郑重点头道:“反正你别管,我总把你的妹妹好好地还你就是。”逸寒不再多说。亦兰也不想当着他的面闹事,因此咬牙强忍,直到看见那身浅黄绣柳的纱衫,她再抑不住,突地站起身道:“我才不穿这个,拖着地怎么走路?”翎瑚向左右一使眼色,又对摸不着头脑的逸寒道:“你最好快些吃完,我就要开始了。”

    逸寒在门外踱步半日,就听门内一会儿争吵声声,一会儿安静无比;一会儿是亦兰哇哇叫着说被人扯掉了头发,一会儿又是翎瑚嚷嚷着要捆住她的手脚。就在他担忧两人会不会就此打起来,会不会错过时辰时,门终于“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翎瑚打头,笑容灿烂,“你看看,好看不?”说着她往边上一让,现出身后披着轻纱,乌发垂肩的亦兰。

    亦兰神态忸怩,只肯看地,“一点儿也不好看,古里古怪的。”逸寒一边打量她,一边笑道:“你不说话还真认不出来。是有点古怪,不过古怪的很好看,亦兰。”亦兰抬首,“寒哥哥,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逸寒的眸中全是欣赏与真挚。亦兰欢喜,娇羞地低下头去。翎瑚扁了扁嘴,往他俩中间一站道:“那我呢?”“你什么时候不好看过了?”逸寒笑眸若星,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翎瑚满意,挽起他的胳膊往外走道:“我们快走吧,再不去父皇母妃就要恼啦。”

    亦兰头一回穿上长裙,拖着曳地的披纱,走得十分艰难。逸寒入宫后自去找那群连襟;翎瑚去了明英殿;而她则只能到三门外的殿内与一群官家内眷一起等候。待亦兰拖着步子走入时,殿内早已是衣香鬓影,各家千金都已找到了相熟之人围坐而谈,三三两两,唧唧哝哝,在见到她独自步入时,这谈论的声音顿时变得越发低细。

    “这是谁?”

    “不认识。是不是走错了地?”

    “你看她那身衣服,是宫里新制的云萝锦,除了九公主,还没见人穿过呢。”

    在这些小声议论的陪伴下,亦兰找了个角落独自坐下,只是还没等她坐直身体,眼前就步来一个苗条的身影,“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九驸马的义妹。”“义妹”这个词,在亦兰听来十分的刺耳,“我是寒哥哥的妹妹,什么义妹。”

    展英“嗤”地一笑。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香粉的洒花裙,原是想在一种官家千金中拔个头筹的,谁想亦兰穿了这身新制的宫衣,似烟非烟,像极了池塘边娟娟细柳,令人一见难忘,将风头全都抢了过去。不过幸好,野丫头始终都是野丫头,穿了云萝锦依然是个野人。“你是萧令公的义女,自然是九驸马的义妹,我哪里说错了?别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叫哥哥叫的再亲热,你也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的野丫头!”

    亦兰恼到,腾地一下站起身,谁知好巧不巧正踩在了自己长长的裙边上,身子一歪好悬没有一跤跌倒。展英退开几步笑个不住,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少女亦是指指点点,笑成一团,“连站都不会站,真羞人!”

    “你看她,肌肤这么黑,粗手粗脚的,丑死了!”

    “哪里像个官家千金,分明是只野猴子!”

    展英趾高气扬,神色中满是轻蔑,“可惜了这一身云萝锦。”

    亦兰攥紧了手指,她骗了她的寒哥哥,她的确很不喜欢这儿,很不喜欢这些人,“闭嘴!”

    这一声却不单是她一人喊出,抬头看时,满殿的千金小姐都已福□来,屏气敛息,“见过九公主。”

    翎瑚高昂着头,一路走过后停在展英身前,“谁是野猴子?”

    展英在家中是被娇宠上天,但是面对比她更为人娇宠的翎瑚,她也不得不稍敛气焰,“不是谁。”

    “不是谁是谁?我看这里都是人,只有一只红毛猴子吵个不停。”

    展英咬紧下唇,不敢做声。

    翎瑚不再看她,拉过亦兰道:“父皇要见你,跟我走。”

    文璟帝要见一个出身不明的野丫头?殿里一下炸开了锅,有惊讶的;有羡慕的;也有嫉恨的。十几道目光刹那间就汇聚在亦兰身上,令她有如芒刺在背,手脚也跟着僵硬起来,翎瑚斜睨了她一眼,“怎么,要不要我找人过来抱你出去?”

    亦兰双眉一横,背脊也跟着挺直起来,学着她的样扬起头颅,傲然而出,直到那些目光再追不到她身上,她才松一口气抽回手道:“我自己能走。”翎瑚听之任之,自行走到前面。亦兰咬了咬唇,提着裙摆追上她道:“刚才谢谢你。”翎瑚一撇嘴角,“你要谢我的多了,不在乎这一次。”

    亦兰蹙眉,“我还有什么要谢你的?”

    “你住在公主府不要谢我?我为你打扮你不要谢我?”

    亦兰听说,心里才刚对她涌起的一点好感又荡然无存,“你以为我想住公主府?想让你在我头上弄来弄去?要不是……要不是为了寒哥哥,我才不要在这儿。”

    翎瑚驻步,“你以为我想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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