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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助我去宫斗 作者:翦花菱(晋江vip2014-11-27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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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她没见到濂祯,反复琢磨着前一天他的表情和语言,安慰自己说他应该没有生什么气,今天没来,纯属巧合,自己也不该指望一个皇帝成天守着自己不是?
  第二天,她又没见到濂祯来,又将那天他的表现来回调研了几十遍,开始惴惴不安地揣测:他恐怕还是不高兴了,他对自己期望那么高,自己却刻意瞒着他,还挑明了就是不想把内情告诉他,他怎可能高兴的了?唉,但愿他平静几天就消气了,可以再来找我……
  结果这一天的晚饭她都没心情吃,就直接睡了。
  第三天还没等开始,她先在夜里做了一连串的噩梦,反复梦见再见面时濂祯如何对她冷眼相对,视若路人,一早醒来,就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当时状态——整个人都不好了。
  琇莹从来都很瞧不起言情剧里那些为了所谓的爱,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女猪,为个男人,至于么?不嫌作,不嫌矫情啊?而真等自己临到这个境地,才知道人家的作,人家的矫情,原来都TMD那么有道理!
  现在自己的心里活动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句话:天啊!他怎么不来找我了啊!他是不是不爱我了啊!他要是不爱我了,我可怎么活啊!
  真一轮到自己临到了这个关头,才知道,自己还没人家言情剧女猪中用。
  人家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可自己跟他还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啊!
  人家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可他根本就没来出现在自己床上可肿么办啊!
  好像有位伪哲人说过,爱情就是犯贱。琇莹想说:真TMD对!
  偏生这位皇帝陛下还是个来无踪去无影的主儿,经常只带着唐汉一人,或是独自在宫里到处低调行动,连太后都难以随时掌握他的行踪,当初他两次悄无声息地潜入芙蕖馆,就是典型例证。所以琇莹有心差下人去打探皇上在忙些什么,也都无功而返。
  琇莹一边不由自主地犯着贱,一边鄙视着自己的犯贱,身体就在这样的矛盾情绪折磨之下,不堪重负,很快病倒了。
  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发着烧,琇莹忽然就很无厘头地想起了弥留之际的林黛玉——宝哥哥你再不来看我,妹妹可就要去了……
  大白天的昏睡在床。一觉醒来睁开眼睛,正见到一个人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不过三日未见,你怎就成了这幅模样?莫不是为朕害了相思病?”
  琇莹呆了呆,拼尽全力地弹坐而起,扑到他怀里,大哭道:“没错,我就是为你害了相思病,我就是好怕你再不来理我了!你要是再不来了,我可怎么办啊?”
  情绪这一激动,就猛然醒了过来,却见来到自己床边的只是流霜,原来刚才的一幕,只是梦境。心里头迅速扩散开的失望,简直就像打翻了一瓶硫酸,还是浓硫酸。
  流霜见她睁眼,还挂着两行清泪,愣了愣道:“打搅小主了,奴婢是来看看小主是否醒了。刚刚芹儿被送过来了,小栗子兄妹正候在外头,想来拜谢小主呢。”
  “哦……”琇莹抹抹脸上泪水,一想到自己毕竟救了一条性命,这牺牲也算值得,心里就多了几分正能量,“叫他们去吧,不必谢什么了。”
  小茜在一旁拾掇着东西,不忿道:“小栗子刚还说呢,为了保住他的性命,致使小姐与皇上都生了嫌隙,他真是万死莫辞。要说起来,这事还就得怪他……”
  流霜狠狠给小茜使了个眼色,制止了她说下去。
  琇莹呆愣了一阵:“我……和皇上生了嫌隙?你们全都看得出,我和皇上生了嫌隙?”
  原来自我安慰只是自我欺骗,真相根本无处遁形,自己是真的把他得罪了啊!全世界都知道了!
  小茜捂了嘴,自知失言,忙转而陪了笑道:“小姐你想吃点什么?要不要奴婢去要一份桂花莲子羹给你?”
  琇莹却什么都没说,“咕咚”一声晕倒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听见陆贤平的声音传入耳中:“小主只是心情郁结所致……”
  哼,心情郁结,你就直接说我得了相思病不就得了?小陆御医你甭费事了,直接放姐死了就好。等姐死了,说不定姐就又穿回到第一天来这儿的时候,没错,穿越文变重生文,姐又会坐在他床上等侍寝,真要那样,姐一定当场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总也得先把他睡了再说!
  姐好不容易爱上个男人,怎能跟他什么都没做,就落得这么个分道扬镳的凄惨结局啊?呜呜呜……
  意识再次集中起来时,睁眼见到的又是那副梦境情景:那个人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不过三日未见,你怎就成了这幅模样?莫不是为朕害了相思病?”连台词都跟上次一样。
  琇莹泪眼朦胧地呆了呆,忽然就无名火起,弹坐起来挥起双拳对他一顿乱锤:“没错,我就是为你害了相思病,我简直想死你了,一心就想着再见到你就狠狠揍你这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坏男人一顿!”
  濂祯绝想不到自己等她醒来,迎来的竟会是这样的待遇,以手臂挡开了她的拳脚,又避开她抡过来的枕头,才道:“你……这难道是将脑子烧糊涂了?”
  见他的反应貌似很合正常逻辑,琇莹有点怀疑这次不是梦境,为了验证,一把拉过他的手来,嗷地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
  濂祯低呼了一声抽身站起,惊愕地看了她一阵,赶忙转身走去外间,朝外面招呼:“快去将小陆再叫回来!”
  琇莹霍然想起,咦,验证自己是否在做梦,该咬的明明是自己的手啊!可没等她重新去咬对的地方,已见濂祯走了回来,与她四目相对。
  他身上穿的还是上次所见的那身墨蓝常服,头上戴的也还是上次见时的蟠龙赤金珠冠,颗颗圆润珍珠与他的幽黑双眸一同闪着跃跃微光。这感觉如此真实,如此清晰,绝非梦境,绝没疑义。
  自己是真的把他等来了,当然,也是真的把他打了,把他咬了……琇莹呆呆坐了片刻,又“咕咚”一声倒了。
  濂祯剑眉一蹙,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伎俩,撇嘴轻笑一声,朝外面道:“来人,把刚才那丫头叫回来,不必去找小陆了。”说完走回来坐到床边,抱了双臂看着她,“老老实实地起来赔个罪,朕就不来降罪于你。”
  琇莹不动。哼,赔罪你个头,降罪你个头,姐才不怕呢!
  濂祯唇角勾起笑意,凑近些道:“你的七日期限这就要到了,还不来做点什么,不怕朕来罚你?”
  琇莹仍不动。哼,你能怎么罚我?还不就是出动你的流氓手段?姐正等着呢!谁怕谁?
  濂祯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罢了,朕不来扰你,让你静静养几天的病吧。”
  他说着就作势起身要走,却见床上的人猛地扑将上来,一把捞住他的脖子。濂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她拉倒在床上,心里正诧异非凡:这丫头不是病入膏肓了么?哪来这么大力气?
  随即嘴上就被两片樱唇封住。
作者有话要说:  

☆、045、醉心

  
  濂祯被压倒在床,感觉到那唇上带着些许干燥的触感,探进口中的舌尖携入微涩的滋味,这感觉明显不及前几次舒适可心,然而,妙就妙在,这次是换自己被强吻。
  而且,嗯,这小舌头的动作,着实销。魂,她这是跟谁学的?
  琇莹将看过米国大片激情戏后自行脑补的舌吻技巧尽情施展,在倾倒了对方的同时,也倾倒了自己。干得有点爆皮的嘴唇很快就恢复了温湿柔软,口中因大半天水米未进而引发的涩味也很快被他口中的味道中和淡化,额上出了细细一层汗滴之后,烧也退了,病也好了,红蓝状态都满格了,除此之外,还加上了一个大大的情动buff。
  嗯,皇帝比皇宫里的任何一样美食,都更美味!
  经过了这一番相思煎熬,从前的神马羞涩,神马拘谨,全都被琇莹抛去爪哇国了。姐就是眼馋这男人馋得受不了了,谁,有,意,见!
  热气腾腾的小手抚过他的耳朵,又去轻抚他的脖颈,琇莹满心陶醉,忍不住哼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濂祯受了这声音的极大刺激,瞬间体温上升了好几度,感性思维全面压过理性思维,原始欲。望全面吞没普通感官,揽了她的纤细小腰,一翻身将她压了,在继续享受美式舌吻的同时,开始动手动脚——嗯,很好,又是只有单层寝衣,可见朕来得是时候。
  “嘶啦”一声丝绸被扯破的声音令琇莹猛醒过来,首先想到的却是:这可是姐最喜欢的一件睡衣啊!你个熊孩子明明是古代人,还不知道交领中衣的系带在哪么?为啥要用撕的?
  而这份怨气又很快被下一刻的触感刺激全面淹没,丝毫无存。就在琇莹全身酥软,精神极度萎靡,全身心地缴械投降之际,忽见濂祯抬起头来,带着身心靡费中仅剩的一丝丝理智,问道:“月信……过去了吧?”
  琇莹看着他发红的双眼,感受着他鼻子里喷在自己胸前的热气,眨巴眨巴眼睛,无言以对。大哥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浪漫时刻问起大姨妈啊?
  “朕问你话呢。”他还先不耐烦了。
  “还……还没。”琇莹怨念死了,自己一时冲动,居然都把这事给忘了。
  “这都几天了?怎还没过啊!”濂祯的两道眉毛死死地打了个结,好似在责问她的什么重大过失。
  “嫔妾……也不知。大概快……快过了。”琇莹开始头冒冷汗。尼玛这算是哪门子极品对白啊?大姨妈赖在我家白吃白住不愿走,这事儿它也不赖我啊!
  濂祯失望得毫不掩饰,郁闷得大义凛然,黑着脸爬起来,面朝外坐在床边,不再出声。
  朕再次被一个信期未过的女人勾引了,兴致高昂却无从发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很想随手拽个人来狠揍一顿。
  琇莹讪讪地坐起来,哀悼了一下自己白白牺牲的绛红丝缎寝衣:算了,缝缝补补又三年。再看看他这状态,心里倒像多对不起他似的,颇有几分内疚:“是嫔妾不好,让皇上失望了。”
  濂祯回头撩她一眼:“罢了。朕已然三百余日未临幸过嫔妃,怎能一上来就临幸一个满面病容、连脸都未洗过的?”
  琇莹一愣之后,有些不忿:切,装什么正经。刚才也不知谁兴奋得跟饿狼似的。要不是我家亲戚还没走,姐这会儿还不知道黄花安否呢……
  感觉着体内仍有残存的诡异热量翻腾着,这一恢复理智,脸颊就又开始发烧,心里也跟着奇怪:自己平素这么端庄稳重落落大方的人,刚才怎就一不留神变成发情的母猫了呢?
  她连忙摸了摸鼻子下面,还好,这次没流鼻血。
  濂祯显然也反应过来了同样的疑问,微皱双眉朝她看过来道:“上回侍寝你还是个痴呆,连教引嬷嬷为你讲解侍奉要领的步骤都省了。你个从未侍寝过的小丫头,竟有这等手段,跟谁学来的?”
  琇莹无言以对。跟谁学来的……总不能告诉你上大学时一屋子女生拉上窗帘偷看禁片的经历吧?
  “原听说,有些人家为了女儿进宫得宠,专门送女儿去向青楼嬷嬷学手段……”濂祯一边脑补,一边自言自语,而后又自行发觉破绽,“也不对,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你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讲的?太监宫女他们,敢与你说这个?”
  琇莹红着脸,畏畏缩缩地敛着破损的衣襟道:“不是皇上您……亲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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