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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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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儿
  为师熟知汝性,料终有一日汝当回此处。汝所做之事甚为凶险,为师深知阻之不及,唯有以此相帮,望汝达成所愿,行事切记万分小心。
  师上
  我跪在床边对着屋外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我来是因为知道师父有在住处留下人皮面具的习惯,想取来以便日后行事。可是师父早就料到了我会来,料到了不论等多长时间我还是会回来复仇,时至今日,师父依然还相信我还在帮助我。
  拿起那些瓶瓶罐罐挨个闻闻倒出来仔细观察,各式丹药几乎一应俱全,有疗伤的、止疼的、止血的、顺气的、提高内力的、假死的……
  把东西收入怀里,移动家具归回原处,运功用内力把屋内的灰尘布置均匀后离开。
  回到正殿正欲转身离开,小淅拉着我道:“姑,公子,既然来了,求个签看看吧。”
  我笑道:“春心动了吧,自个去求吧。”
  小淅脸色一暗,低声道:“我,我怎么还会有心动。”
  我知说错话,笑嘻嘻的拉过她:“那咱就去看看我的桃花运如何?”
  跪在垫子上,看着身边一些虔诚的女子闭目许愿,有的低声说着心上人的名字,脸上是娇羞幸福的神色。我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一旦闭上眼睛又该说些什么,说我和浞飏天长地久还是得遇良人这些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话。便直接拿起签筒快速的摇了签来。
  拿着签换了一张红色的小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字: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君尔目下虽处在逆境。唯必须持之。不宜变之。见之状。为己周章。则愈形愈挫。不宜见异思迁。坚守旧之况。必有机缘之来。不可慌耶。
  不宜见异思迁。坚守旧之况。我嗤之以鼻,扔了纸条,又添了些香油钱后离开。
  下了山,天色已经不早。走了大半天,我和小淅又累又渴,恰好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茶寮。
  
  

  渐一番风,一番雨,一番凉(一

  渐一番风,一番雨,一番凉(一)
  下了山,天色已经不早。走了大半天,我和小淅又累又渴,恰好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茶寮。
  “二位客官要点什么?”
  “一壶凉茶。”
  日落时分,茶寮里人不多。算上我和小淅不过三桌人。一桌商人模样,掌柜和帐房先生坐在桌前喝茶,几个伙计在不远处倚着马车大口嚼着干粮。另一桌只有两个人,都是青衣黑靴,一人背对着我们看不清样貌,懒懒散散的歪坐着,喝着整坛的女儿红。另一人也算眉目俊朗,只是由左眼到嘴角处有一道疤痕,平添了几分狰狞。他正襟危坐,不喝酒,只是坐着。
  店家是一位中年女子,粗布花衣,说话带着地道的乡音。肚子圆滚滚的,看模样大概七八个月的身孕了。
  赶了半天的路,实在是渴了,捧起碗就喝。入口冰凉,身上顿时清爽。
  我道:“店家,这茶微有酸甜,是不是多加了梅子?”
  她目光和善的看着我,咯咯的笑道:“这位小哥一见就不是粗人。我家那死鬼是给京城的大酒楼临月楼送菜的,他说人家城里人喝茶也不简单,讲究多的是,什么人参枸杞蜂蜜的都往里加。我一想啊,咱没有那些珍奇玩意,索性放了些风干的梅子干,赶上这大热的天,也好解解暑。”
  “大姐身子不便,为什么还这么操劳?”
  “怪就怪大姐命不好,嫁了个不争气的东西,过贫贱的日子。”她叹了一口气,“大姐我心高,不甘心天天在家等啊盼的求男人拿钱回家,看他脸色。所以就借了钱,开了这茶寮,起早贪黑的,虽说辛苦了点,可这日子过得也算有了点颜色。”
  “大姐做的好,谁说女子生来就得依靠男人。”话一出口,立刻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投来,脸上有疤的男子目光怪异。
  突然,沙尘滚滚,飞鸟惊起。不一会,八个山贼打扮的人出现在茶寮外,手里拿着刀斧之类,锈迹斑斑。
  为首的人大吼道:“山大王在此,识相的把钱财留下,要不就把命给老子留下。”
  店家哆哆嗦嗦的摘着首饰,喃喃道:“这一带什么时候有了山贼,以后没太平日子了。”
  掌柜和帐房先生也是颤抖的掏出随身钱财,不住地叫着“饶命”。倒是几个伙计大概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呆立在马车边没有动。山贼似乎注意到他们,只是盯着茶寮内。
  我和小淅也把值钱的东西乖乖拿出来。
  只有那两个青衣黑靴的男子没有动,背对的那人依然自顾的喝酒,刀疤脸还是静坐。似乎这两个人只有这两种姿势。
  山贼也没有理会他们。胡乱把钱财装起来,神色得意地离开。
  没走出几步,为首的山贼忽然转身,笑眯眯的看着我走到身前,仔细地打量我,“老子还没见过这么俊俏的男人呢,不知道是不是比那些娘们更带劲呢,走,跟老子回去,老子让你快活快活。”他穿粗麻衣,缝着大块的补丁,腰间系黑布宽腰带,脚蹬黑色镶边直筒马靴。
  小淅抓紧我的手,挺身上前,“要抓就抓我,放了我家公子,”
  为首的山贼一把推开小淅,指着我道:“给我绑回去。”
  我冲他巧然一笑,趁着他失神的瞬间,快步走到刀疤脸面前,手在头后轻轻一拉,一头青丝便如瀑泻下,虽未有妆容,一身男装,可素面朝天的面容也是绝美的。
  刀疤脸的神色变了变,语气淡然带着些嘲讽:“姑娘可是要在下出手相救?”
  “不必,奴家只是想求公子带个口信。”
  “口信?”
  “不错,今夜或是明早若是有人前来寻我,公子只需告诉来人,我,不是被山贼捉去的。”
  山贼头目一把拉住我,“谁说你不是被山贼捉去的,让救你的人放马过来,老子何时怕过。”
  我笑,“怕是到时根本找不到半个山贼,各位为了抓我一弱质女流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可惜这山贼做的是错漏百出。”
  山贼紧紧地盯着我,表情突然冷峻,语气也不是方才的戏虐,冷冰冰的,“说下去。”
  “店家在此久居,这一带根本没有山贼。”一指远处的几个伙计和马车,“有几个山贼会看不到那一车的货物。还有他们。”我指向那两个青衣黑靴的人,“他们没有交出财物,你们也不为难,是不想增添麻烦,可是有几个山贼会怕麻烦而不要钱。只是因为你们的目标本就不是他们。”
  “很好。”
  我看着山贼冷酷的脸,“最大的漏洞出在您身上。你这一双马靴,鞋边丝线镶边而且干净的少有泥土,或许是小女子孤陋寡闻,但确实没见过有哪个山贼会穿这样的鞋?”
  “哈哈哈。”那个一直背对着的青衣黑靴人拍手笑道,笑声爽朗,“姑娘如此智谋,在下认为费多大周折都是值得。”
  刀疤脸一脸无奈,拿眼睛斜我,“她这样害我们,你还夸她。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那人仰头大灌一口酒,“这架打得也值。”说罢,把酒坛往地上一掷,一翻手拔出腰间佩剑,道:“你们一起上吧。”
  刀剑交错,黄土飞扬。那八人绝不是泛泛之辈,行事沉稳,虽说谋略欠缺,可也是一等一的杀手。但是眼下以八敌二,却没占得到半点便宜。刀疤脸使一杆长枪,力道并不刚劲,阴柔灵动好像使的是一根软鞭,招式狠绝,招招致命。他一蹬地,腾空翻身,长枪直指前面的杀手,后面一杀手见其身后空门大露,立马挥剑而上。却不料刀疤脸突然顿住身形,反手一枪直刺杀手咽喉,那杀手本就全力奔来,哪里收得住,硬生生的看着枪末进自己的颈间。另一青衣人用的是剑,普普通通的样式,是铁匠们最常打造、也是军队中最常见的样式,只是剑身泛红,赤铁铸造。招式如同他爽朗的笑声般大开大合,气势刚劲有力,如游龙般周旋于杀手的剑圈中,游刃有余。
  杀戮。血腥。人命在刀口剑尖走过,是血肉翻飞的脆弱。
  夜色袭来,山间笼罩湿冷的雾气,周遭视野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晰。厮杀已然结束。战圈中站立的仅仅是两个人,青衣黑靴。一枪一剑,一阴柔一阳刚。地上八个人,山贼打扮,都没了气息。半数丧命于那把算得上阴狠的长枪之下,剩余几人几乎在同一刻咬破舌下毒药自尽而亡。果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姑娘没事吧?”声音是响亮浑厚的,人也明亮犹如朝阳。
  我在郊外的暮霭之中看清了他的面容,那个一直背对着我们,喝整坛女儿红的男子。
  年轻而英俊。浓眉斜飞,直插入鬓,英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嘴角挂着笑,三分不羁,更多的是清朗的气息,脸边鼻下泛着青色的胡碴,皮肤阳光下久晒的古铜色。一双眼睛尤其得黑亮,在这样血腥迷乱的夜里闪着明朗的光。略显粗旷的面容,阳刚豪迈的男子。
  “多谢公子仗义相救,请受奴家一拜。”
  “姑娘不必。”他上前阻住我下拜,冲我一笑,如撕裂的朝阳。“江湖儿女,何须如此多礼?
  我是修涯,不修边幅的修,足下天涯的涯。”
  修涯。竟然是他。心中惊讶,脸上却平静。“公子说的是,是我礼多了。”
  “姑娘聪慧过人,胆识不输男儿,修涯诚心结交,敢问姑娘芳名?”
  这……怪就怪我身份尴尬,“公子也是洒脱男儿,何必执着于世俗的名号呢。”
  刀疤男目光阴冷的瞅我,“我家少主诚意结交,姑娘却百般推搪,不知……”
  “长水。”修涯厉声打断他。
  长水刀锋般的眼神恨恨的瞪我,“少主,这女子故意在我等面前揭穿杀手身份,令其起杀人灭口之心,逼我们为她杀人。用心之险恶,不得不防啊。”
  “形势逼迫,累及二位,是我的错。承蒙公子坦言结交,实在是不应有所隐瞒,我叫……”
  “啊。”一声惨叫打断我。
  店家仰面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赶忙扑过去,一面检查她全身伤势,一面焦急地问:“大姐,你伤到哪了?”
  “我……我……怕是要……我要生了。”
  啊!我一时没了主意。许是刚才的惊吓动了胎气。
  天色更暗,月亮被层层薄雾遮掩。或许是雾气过重,凉气也愈来愈来重,天空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凉凉的。
  小淅道:“那快去请产婆啊。”
  “来不及了。”长水眼光掠过店家,阴冷的如同在看一具尸体,毫无感情的说:“她没命撑到那时候。”
  求助的看向修涯。他依然微笑,俊朗的面容在雾气弥漫的夜色中正气而真实。
  “长水。”修涯只说了两个字。
  “有。”长水立刻正色,向修涯行礼,语气恭敬:“依属下之见,唯有就地接生方能保住这一人两命。”也向我抱拳道:“有劳姑娘了。”
  人命关天。我虽然为了仇恨可以枉杀无辜,可是对于这纯朴的妇人和肚中的孩子却不能见死不救,心中不忍与怜惜之情泛滥。
  我点头,对修涯道:“事关名节,烦请二位找些遮挡的东西来,再烧些开水。”二百年的红楼生活打胎流产倒是司空见惯,哪里见过生孩子这等阵仗,所知道的仅仅是往日所看医术上的只言片语。
  说罢和小淅挽起袖子,扶店家躺平,开始了我艰辛的产婆生涯。
  茶寮屋顶的稻草被修涯主仆二人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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