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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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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这么多年的师姐妹还说这些?如今师父不在了,难得你又回来了,我自然要好好照顾你,师父天上有灵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安好。”
  没错,静言现在已经是普灵庵的主持了,半年前晔謦翾回到琅中山才知道,在四海和尚圆寂不出半年,慈云师父也圆寂了。她临终是没有什么交代,只说要将他们的骨灰和在一起,埋在菩提树下。
  听到这个消息时,晔謦翾竟没有哭,她替师父高兴,二人生前不能在一起,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死后能这样永远在一起,谁也再不能将他们分开,如此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而她,什么时候才能跟他永远的不分开?真也要像师父这样吗?可是她恐怕还不如师父,他贵为皇上,注定是要葬入皇陵的,她是被皇族除名的废后,如何还能在一起?哪怕到死,也不能了。
  “我让师父担心了,担心了一辈子。”
  慈云担心她甚至胜过于自己的亲生儿子。有很多事,晔謦翾后来才知道的,原来当年是四海师父将她托给慈云照顾,为的就是要让她多过命中劫数。但所谓命中劫数就是命中注定,岂是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师父一直不想你入宫,如今好了,你终是安好的回来了。”
  这时候几朵柳絮随风飘进来,静静地落在静言的手背上,静言看着,笑了,“这里和当年的雩晓雅筑不止名字一样,就连里头的摆设都几乎一样。我每回来,总是恍若能找回我们年幼的时光。可见,他是用尽了心思,不然,如何能一模一样?”
  当年的雩晓雅筑早就付之一炬,晔謦翾若不是亲眼看到它成为废墟,今时今日,她再回来恐怕也会相信这就是当年的那座父亲建给她的小木屋。
  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
  她很想亲口谢谢他,但不行,她只能住在这里,日日思念他,望着窗边榻上的那盘残局日夜不停的惟有思念。
  “今日我来还有一事。”
  静言并没有看出晔謦翾眼中笼起的雾气,许是晔謦翾隐藏得很好。
  “何事?”
  “你的一位故人来了,想见你,托我来问,你愿不愿见他?”
  “故人?”
  晔謦翾这辈子亲人缘浅,故人却很多,隐约的她已能猜出是谁。她微笑地看着窗外的明媚春光,“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烦请姐姐将他请来,我在此恭候。”
  当一个人开始越来越怀念过去,过去的人和事的时候,除了说明她的年华老去,还有一点,因为她心底害怕自己不知何时何地还能不能与他们相见。
  重逢要趁早,趁着还能相见的时候。
  
  等待故人的时间如果说不动容,那定是骗人的,晔謦翾站在湖上的回廊里,面朝雩月湖,心里不能淡定。
  当她听到身后有人踏上木板地,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却在离她尚有些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翾儿,别来无恙吗?”
  她从容的回身,微笑的面对故人的重逢,但看到今日的他,她的脸上不能不讶异。
  一个身穿灰白色袈裟的和尚站在她身后,单手合掌放于胸前,上面还挂着一串佛珠,面上慈祥而淡漠,就像从来没有过大喜大悲的人。除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她几乎认不出他来,苦难的岁月让他们改变得太多,太多。
  “大王……”
  “不,贫僧早已了却凡尘,如今法号,了凡。”
  曾经的南翼国王者,糜玉珩,他真的出家了?这么说来,那日在清溪城她并没有错看,她看见的真的就是他。
  “我在清溪城好像看见你了。”
  “是,当日贫僧的确在清溪城,也的确看见你……们了。”
  “那为何你不出来相见?”
  晔謦翾以为他的避而不见是出于对他们的怨恨,毕竟,是他们灭了他的国。
  “贫僧见过皇上……”
  “那为何独独避开我?”
  就连公仲孜墨也不曾告诉她,他们重逢的事。
  “时机未到。”
  “如今时机到了?”
  “这会是我们的重逢,又或者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自此,这段凡尘贫僧才算是真正了断了。”
  她是他出家后唯一不能了断的凡尘,师父说他尘缘已尽,却也未了,说的就是他对她的痴念吧!
  在佛前长大的她不难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她仍旧是他心中的痴念。
  她轻叹了一口气,“你究竟是为何出家?是为国?为家?还是为了情?若为了情,你又何苦?天下女子之多,你这是何苦?”
  “母亲一生哪怕是嫁给父亲也不曾忘记师父,最后追随师父遁入空门。以前贫僧不明白,后来才渐渐明白其中的道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爱上一个人,哪怕旁人再好也不能入心了。与其得不到的痴念着,倒不如了却一切凡尘来得快意洒脱。”
  爱上一个人,哪怕旁人再好也不能入心了
  原来,他们都是痴人。
                          
作者有话要说:故人一个个登场,一位位谢幕,当他们散尽只剩下那俩人,文即将接近尾声,谢谢亲们愿意一路陪着我写到今天,谢谢!




☆、缘来缘去岂随心

  爱上一个人,哪怕旁人再好也不能入心了
  原来;他们都是痴人。
  这座雩晓雅筑糜玉珩早有耳闻;二十年里却是第一次来;看着窗外的旖旎风光;岁月静好;他会心的笑了。
  “到最后;他还是愿意放了你。”
  “何出此言?”
  糜玉珩转身很认真地看着晔謦翾;“你不能留在宫中;那里只会将你困死;师父说得对;只有在这山林之间,你才能平安一生。”
  “四海师父!”
  晔謦翾豁然明白,这一切愿都是他们的一番苦心。只是,他们不明白,这里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千层深重的思念依旧在渐渐吞噬着她的生命。但是如果如此能让他安心,能让孩子平安,她愿意一力承受。
  “时候不早了,贫僧该告辞了!”
  “就要走了吗?何不留下用完晚膳再走?”
  故友重逢,虽不能把酒畅谈,但举茶共饮也是乐事一件。
  “罢了罢了,师父取名于我了凡,今日我当真了却尘世所有凡事,既然要放下了又何必在这分秒间执着。”只怕执着后更难放下了。
  说着这话,糜玉珩脚步坚定的已经走出了小木屋,不敢有半分停留,晔謦翾要相送,被他婉拒。“施主,你我缘尽于此,就此留步吧!”
  她尊重他的意思,脚步停住,只见他大跨步的离开,口中念着佛偈,真有那么几分潇洒之意。“佛曰:缘来天注定,缘去人自夺。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笑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
  夕阳的余晖之下,晔謦翾看着灰白色的袈裟消失在远处的树林里,他口中的佛偈在山林间回荡,她听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几许相聚,几许离愁,缘来缘去岂随心?不过是一点执念罢了。”
  是啊,既然做了决定,再痛,他们都该学会,放下。
  
  阴平城市集
  市集前官兵正在公告栏上张贴着一张明黄色的纸,纸头红色大字醒目地写着“皇榜”二字,引来众人的围观和讨论,识字之士将皇榜中的文字宣读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宓功颐贵为扶硕王,朝中一品官员,私底下却贪赃枉法,大肆敛财,私募亲兵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朕盛怒,判宓家满门抄斩,着所有家产立即充公。钦此。”
  “啊?宓家贵为王爷、国丈也被满门抄斩了,那岂不是连宓皇后都一并算在内?你们说皇上会不会顾念夫妻情分放过她?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白日恩啊!”
  这边话音刚落,在这道皇榜的另一边官差贴起了另一道皇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宓氏勾结外戚,乱我朝纲,着褫夺皇后封号,贬为庶民,赐白绫。钦此。”
  这同时下的两道圣旨在民间掀起轩然大波,有人倒吸冷气,有人目瞪口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议论纷纷,惟独没有为此义愤填膺的人。
  “这宓皇后可真是个短命皇后啊,封后不过一个月,如今就被赐死,想必那凤座都不曾坐暖吧!”
  “要我说啊…………”
  喜鹊奉命出门才买雩晓雅筑日常用品,听闻这个消息东西也不买了,拔腿就往医庐跑。
  转眼间这个消息就到了雩晓雅筑。
  “风眠,如今谁胜谁负我并不关心,以后这些消息不必再来说与我听,我只想安静的在这里了此残生。”
  “嫂子当真能将所有都放下?”看着眼前这个淡漠的女子,步风眠感到非常的陌生,已经很久她再没向他问过公仲孜墨的消息,难道,她真的放下了?“就连越娘的生死,嫂子也不关心了吗?”
  “放不下又如何?关心又如何?我已不能如何。”
  公仲孜墨,你要我远离皇宫,我远离便是;你要我平安,我尽力便是;你不想我管的,我再不会管,如此,你安心了?
  
  几日前,晔謦翾不顾步风眠的极力反对,坚持只身搬回普灵庵住,就连月儿也不准跟着。她只说,旭儿是在普灵庵出生的,她希望她的这个孩子也能在普灵庵里平安降生。事实是,她对步风眠不放心。她知道,公仲孜墨定必早就有话交代于他,如果孩子和她之间,步风眠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子皙,我太了解你,而你,也应该很了解我。
  几年后再回到普灵庵,这里的一切都变了,师父走了,静言成了主持,也收了不少新弟子,庵堂里热闹许多。晔謦翾住在庵堂后院的厢房里,依旧是那间她年幼住过的房间,这里一点也没变。
  “怎么样?住得还习惯吗?”
  经过这么些年,静言也再不是那个年少的小尼姑,做事沉稳,晔謦翾的事儿她总要自己亲力亲为才放心,生怕那些小尼姑没轻没重的怠慢了她。
  晔謦翾在静言的搀扶下从床榻上起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劳烦静言姐姐日日这样照顾我,我心有不安才是。”
  “别总说这些话。你我的姐妹情分,我哪有不照顾你的道理。倒是你,自从到庵堂以后,我总觉得你的精神不太好,日日昏昏沉沉的睡着。要不,我去请那个步大夫来给你瞧瞧,也好放心。”
  “不必了,许是回到相熟的地方,这里又清静,我才睡意日增。再者,这快临盆了总是这样的。”
  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不让步风眠日日盯着她,自己的身子她还能不清楚。
  “你……”静言还想劝,叹了口气后也放弃了,“你打小性格就犟,我也不劝你了,劝不动你。不请步大夫也行,你赶紧把这汤药喝了。步大夫命喜鹊姑娘日日送来,说你就快临盆,得多多进补,到了生产之时才能有力气。”
  静言回想起很多年以前,晔謦翾同样是在这个房间临盆时的情景,仍旧心有余悸。
  每回静言来送汤药的严肃样儿,总让晔謦翾觉得很可笑,但她还是乖乖的把药汤喝了个底朝天,再苦,她也不能拿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有一事,翾儿想问问姐姐。”
  “你想问托我书信的那件事儿?你放心,按照你说的方法我已经将书信发出去了。今早刚收到回音,够摸着这两日就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她来了,晔謦翾才能真正的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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