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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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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我们姐妹二人凭着精湛的箫艺入选秀女,本宫便得了恩宠做了妃子,太后便将芳菲妹妹指给了宁王,谁知她福薄,只两年不到便去了。谁知这宁王虽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却是个情种,她一去,便伤心不已再也不娶了,只纳了她茗香做妾,想来也是茗香的福气了。如今她这一进府,怕日子也不好过了,依宁王的性子看来她是要独守空闺暗自垂泪了。”她有些兴灾乐祸地说着并转头看着云香道:“本宫看你啊,到底还没茗香有福呢,一府里出来的丫头,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个侧妃,而你呢,如今还是个小宫女。”

  “奴才只跟着小姐,才不要做什么妃啊妾的,只要小姐不嫌弃就是了。”

  “你倒是会说话,哪有什么人只想着做下人不想做主子的?你不用说好话来哄本宫,只要你尽心心力,本宫若得了这中宫之位定不会亏待你,早晚给你指个好人家。”

  “云香先谢过主子了,云香只想好好侍候主子,把主子侍奉得开开心心的便是云香的福气了,要什么好人家呢,这辈子只跟着小姐了,还求您不要嫌弃,整日想着怎么打发奴才就行了。”

  “你这丫头,长了这张巧嘴来哄本宫,那一个哄得太后开心便做了宁王妃,本宫倒要考虑考虑把你指给什么样的人家,省得你每天叽叽喳喳的吵人,你看那廊上的,你比它还贫嘴呢!”刘妃笑着指着廊下挂着的的金丝笼里正扑楞着翅膀的鹦鹉打趣她道。

  见她又要张嘴说什么,便打住她正色道:“也不知那阮府里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女子,还说什么表亲,依本宫看这里面倒有着什么名堂,你且去打听打听?”

  “回娘娘,奴才听人说是阮府老爷妹妹的女儿,因家里遭了劫,只剩她一人了,便寄养在府里,从小和云妃一起长大的呢。”

  “哦,本宫也曾听闻,只不过这事还要小心点为妙,你最好捎信让府里打探一下,我看这丫头不简单,连皇上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为了这事儿近几日心情一直不大好。”

  “奴才今天得了空便去办,您只管放心。”云香答得很干脆。

  “虽然你素日办事小心谨慎,可是本宫还是要提醒你注意点,弄不好这丫头倒跟太后有些渊源,要小心别走漏了风声,还有凝晖宫那边你也盯着些,看她们还能搞出什么名堂!”刘妃眼睛一亮,转身看着她说道,心里想着太后竟说她出身官宦世家,这世家定然不是单指阮府吧?第十七章 关吟箫待嫁侍郎府

  阮府的品秋斋内,菊香在收拾床炕、放了帐幔、褥被,安息沉香熏得满屋,房里吊着一对荷色纱灯,屋子的中间地上笼着一盆炭火,不时发出“劈啪”的响声。吟箫正在窗边的桌旁与碧云对弈,两人自用了晚膳便开坐对坐桌旁,只听见棋子清脆的响声和两人偶尔细语几句,这光景也有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是谁胜谁负。只因吟箫执了黑子,虽然碧云棋艺不输于她,但看这边情形已不大好,且已心生倦意,抬眼望了望窗外,只见墨色的天空微微泛红,云层渐渐拢了起来,想是要下雪了,便抬手轻轻拂了拂棋盘上的棋子,盘内黑白分明的棋子顿时凌乱不堪,她笑道:“好妹妹,今日敌不过了,这盘就罢了吧,这天色已晚我这身上阵阵发冷,还是歇了吧。”

  吟箫也抬头看了看半支起的窗子,那风时不时地吹进屋内,虽是屋里笼着火盆,但也觉这一阵比一阵凌厉的寒风吹得人全身泛冷,再见天空彤云密布,想是明个要下场大雪了,对着碧云笑了笑说:“想是姐姐今日要输在吟箫手里了,便推脱不下了吧。罢了罢了,今日便饶了姐姐,改日我们再一决胜负,看姐姐的样子也倦了,该回房安歇了。”

  “好了,今儿确是倦了,没空跟你逗嘴,我先回去歇着了,你也早些睡吧。”碧云起身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转身便穿过屏风往外面的套间里歇下了。

  吟箫也觉冬夜漫长,便打发菊香睡了,自己放下窗子,斜依在床上,披衣在灯下看书。屋内的纱灯早已让菊香吹熄了,她只就着床头高几上的烛光翻了几页便心生倦意,但却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不停地想着这些日子的事情。

  没等过年,太后便将她打发回府待嫁,想是不愿见她成天郁郁寡欢的样子吧,也许是为了她着想,这宫内人多口杂的,到哪都能听见众人交头接耳目窃窃私语,见她过去却又闭口不言,打了声招呼便各自散了,弄得她不知所措。太后的身子也渐渐痊愈了,那各宫嫔妃的晨昏定省必是免不了了,只要过来哪一个能不谈论到这件事情的,大家连看她的眼神都变得让人捉摸不透起来,弄来她整天不自在,皇帝自从那以后,也很少去问安了,想是见了她心情也不爽快。云妃每次见了她也欲言又止的,私下见面少了,也谈不上说些体已话,这宫内的空气渐渐让她觉得压抑起来,恨不得早些逃离这个地方。

  好在太后看透了她的心思,没等春节便让她回阮府了,并且让碧云跟了她去,虽然她万般推辞太后却执意要她跟去,并且语重心长地说:“哀家看你们姐妹情深,以后过去也有个照应,她跟着你哀家放心,只是劳你日后给她寻个好人家了,也省得哀家再为她操心了。”高几上的蜡烛烧得时间长了,渐渐拉长了的火苗跳跃不定,烛光忽明忽暗,她便抬手拿起高几上的剪刀剪了剪,干脆便吹灭了那蜡烛拥了被躺下了,黑暗中思绪却飘忽不定。

  她想着刚进了阮府,大家待她便不同往日了,现她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并指婚给了宁王,不日便是宁王妃了,一个个都极热心的招呼,生怕怠慢了她。更不用说那些以前斜着眼睛把她当外人看的奴才们了,府里的老爷太太们哪个不是对她面带微笑殷勤问候了,那阮夫人虽觉得没趁了云妃了心愿,但她现在身份毕竟与以前不同,于是待她也是宽和慈爱,俨然以一副对待女儿的样子对她嘘寒问暖的,照顾得极为周到。可是她心里明白,若不是太后的恩典,她们哪会这样?那东院管事的柳大娘也时常过来送些东西,巴巴地到跟前非要聊上几句才走。不过哥哥嫂子倒与往日一样,以真心待她,前些日子又添了小子,喜得一家人整天合不拢嘴,所以过年的时候家阮府里更比往年热闹了几分。见着哥哥嫂嫂她倒打从心底里欢喜,见他们又添了儿子,心里更加喜欢了,隔三岔五地挑了上好的东西差人送到他们那边去,一家人看上去倒也其乐融融。只是她心中越发感到悲凉了,想到自己的家人,皆已不在人世,连最疼爱她的哥哥也不知去向,杳无音信。她将要嫁入宁府,却没有父亲母亲在身边听他们教诲,也没有自家兄弟姐妹过来问候,再想到以后进了宁王府的光景,心里更加觉得凄凉悲惨了,不知不觉便有泪湿了枕头和被头。她心里明白太后让碧云跟着她的好意,明知宁王是个痴情念旧的人,想来嫁过去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便差了碧云在身边打发时光罢了,心里虽生出些感激,却也涌出几分忿恨与委屈来,太后心里明明知道她嫁过去将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明明怕她受了委屈让碧云跟着,可为什么还要执意指婚,非让她嫁入王府呢?

  第十八章 穿云亭赏雪释襟怀

  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便觉屋内一片明亮,便让菊香支了半扇窗一看,却见外面已是银妆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碧云也早起了身打了水来让她洗漱。用了早饭后,她与碧云在屋里闲聊,柳大娘先打发了人过来送了上好的兽炭来,后又亲自捧了几件新做的冬衣来,在品秋斋略聊了几句,吟箫又赏了她些碎银子便打发她欢欢喜喜地回去了。

  屋里的炕烧得极暖和,那底下的炭火也烧得极旺,红通通的,让人觉得喜庆。吟箫和碧云坐在炕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讲了一阵子,抬眼见外面那雪如挦锦扯絮般不停地下着,远远望去如梨花乱舞、纷纷扬扬如乱琼翩跹。她一高兴抬脚便下了炕,穿了白色掐金挖云羊皮小靴,披了件粉锦团绣兰花镶白狐滚边的斗篷就出去了,碧云素来知道她的个性,便也不拦她,让她径自去了,自己便拿了本书坐在炕上看了。菊香不放心她,顺手拿了个貂鼠卧兔帽儿撑着油纸伞便跟了出去。

  吟箫走到外面见她巴巴地跟了过来笑道:“瞧,跟我这么长时间还不如碧云姐姐呢,她素来知道我心,你且将那帽儿拿来我带上,还是撑着伞回去吧,这外头怪冷的。”

  “小姐也道这外面冷,却偏要出来,若是冻着了,苦了自己不说,也苦了我们这做奴才的了。”菊香一边将帽子拿了给她一边拿话噎她。

  她看着她笑了笑道:“好菊香,不用你操心了,回去吧,我一个人在外面站会子就回去。”

  菊香见她这样说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撑着伞回去了,忽又折了回来,往她手里塞了个银崭花鸟纹手炉便走了。

  吟箫双手接了过来,看了她背影笑了笑,便站在离品秋斋不远的穿云亭内发起呆来,但见园中亭台楼榭一片粉白,那远近的树木如挂琳琅,远远望去犹如撑片云伞,只觉得心内豁然开朗,再想想那以后的事情便觉得也没什么委屈了。瞧着这春雪簌簌落着,想想离嫁入王府的日子也近了,太后早在出宫时便赏了丰厚的嫁妆,这自己嫁过去无非就是多受些冷落而已,若是能平平淡淡地过了下半生也算是遂了自己的心愿了,事已成定局多想也无用,还是放宽心才好,这古谚语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还有碧云陪着,两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吟诗作对的日子也好打发,她这样想着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突然就想到了六祖慧能的禅悟之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自己本不指望嫁进王府能够怎么样,为何有这一股脑的忧愁?是因为愧对宁王的痴情,扰了他对先王妃的情谊?还是觉得自己嫁过去委屈?想这一切又不是自己造成的,何来的愧疚之言,再者自己并不心仪王爷,他待自己好不好那是他的事情,又何来委屈之意?何必为这一切“本无无”的事物所烦扰呢,倒不如学师父静静心心整日潜心修道,醉心吟风咏月的好。这自己虽修不成道了,但吟风咏月、抚箫吹曲也还不错,想到这里,她不禁从斗蓬里摸出了腰间的那柄碧竹箫来。最近一直不敢拿它出来,怕自己心情不好,吹出来的箫声定是凄婉哀怨,这年下别人听了心里也不爽快,刚这么一想,心情倒舒服了许多,心胸也开阔了不少,便抚箫轻轻吹奏起来。

  那箫声轻起,悠悠扬扬地飘将起来,那空中的雪花似和着这箫声般轻轻飞舞、翻旋,一时西北风呜呜吹着,直吹得鹅毛似和雪花飞入亭中,簌簌落了她一身,连帽下的发丝也沾了些,她也不在意,只将那箫声吹得更为激扬了。

  “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全似玉尘消更积,半成冰片结还流。光含晓色清天苑,轻逐微风绕御楼。平地已沾盈尺润,年丰须荷富人侯。”她正吹着,只看见表哥阮青书也披着绀青色斗蓬踏进亭来,嘴里还吟着唐代朱湾的《长安喜雪》。

  “这天冷的,哥哥好兴致,竟到这穿云亭来了。”她忙停下来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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