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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 作者:了落(晋江vip2012-05-02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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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甜哪会喝醉呀,跟蜂蜜水儿似的。”
  
  “嗯,到时阿徽喝醉了可别怪大哥不带你去看灯。”
  
  郗徽听了眼睛一亮:“那些灯点起来一定很好看。”
  
  范云把一只田螺细细挑出去了尾,放在郗徽碗中:“这中秋田螺也是必吃的,可以明目。”
  
  “大哥,我自己来。”
  
  黄昏那点夕阳余晖渐渐淡去,暮色四合,街头远远传来鼓声阵阵,酒楼所坐之人尽皆涌向窗边,那街上行人亦是纷纷在街旁站定,齐齐望了那乐声传来之处。不一会儿,一抹火光由远及近舞将过来,竟是一条火龙。那火龙随了鼓点音乐上下欢腾起舞,在长街之上蜿蜒起伏,街中楼上之人喝彩声声,竞相观看。
  
  待得火龙舞过,街上纷纷已是点起灯笼,那满城灯火辉煌,照得街道房屋亮如白昼,直似个琉璃也般的世界。
  
  范云付了酒钱,带了郗徽去逛夜市。
  
  街上游人如织,不拘男女老少儿童均是出来玩耍,更有小摊林立,端地是热闹非凡,喜庆万分。
  二人学了众人模样亦是人手一个买了荷花小水灯。
  
  行至一摊前,范云拉了郗徽:“还得买上这个。”范云拿了叠纸儿递给郗徽。
  
  郗徽低头一看,那纸上绘了月偏照菩萨,下绘着月轮挂殿,更有一兔人立捣药于其中。
  
  “这是月光纸,等会儿你拜月时焚烧。”
  
  那摆摊小贩亦是极为热情:“姑娘用这纸拜月许愿,定能美丽出众,长寿安康。”
  
  范云听了又拿了一叠月光纸放在郗徽手上,给了一块小碎银与那小贩,也不用找:“你这话听着好听。”
  
  小贩自是极喜,连连又拿了几叠月光纸递给范云:“姑娘这般貌美,当真是神仙也般的人呀!公子和姑娘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儿!这月老儿当真会牵红线!”
  
  范云听了心下更是高兴,看着郗徽眉目含情,笑得当真是波光滟涟,灿若神人,竟是惹来路人驻足相看。
  
  郗徽见了,脸上红晕泛起,拿了范云手上月光纸:“大哥,快走了!”
  
  二人才转过身,便有一少女,脸儿红红,盈盈走至范云面前,对着范云福了福,看着范云娇羞一笑,纤纤玉手拿了一块粉红的帕子塞入范云手中。帕子塞过,那女子便低下头去,急步走得开来。
  
  郗徽见此情形,正自一愣,便又有一女子行上前来,亦是对了范云含情凝睇,更从头上摘下一朵头花,放至范云手中。周着已有众多女子,见着范云郗徽二人停在摊前,早已在一旁看着,如今见着两位姑娘都对范云送了礼物,自是也跟着一涌而上,纷纷拿了自己随身之物,来给范云,一时间竟把范云团团围了。原来此地颇有古风,这中秋之夜,本是团圆之夜,未婚男女除却可免了往常俗礼,一齐上街观灯游玩,男女之间亦是可以互通礼物。
  
  郗徽见范云被围,便也静静退得开去,站在一旁等着。此时街上人潮极多,更有姑娘们闻讯而来,竟不知不觉把个郗徽挤得远了。
  
  范云暗自头痛,以往自己遇着这风俗,便也淡淡然接了礼物,心下虽觉无趣,便面上仍是含了笑容,维持那君子风度,此时带了郗徽在身旁,更是没有这等心思,心下着实暗呼这风俗当真恼人。此时被众女团团围着,也不好强硬挣脱,跌了众人脸面,范云从众多女子中间看去,见郗徽盈盈站在一边,心下稍安,便对了众女作礼,缓缓分开人群,离得开来。
  
  范云终于从众女中脱得身来,可郗徽之前所站地方哪儿还有人影!范云眸光一暗,心中一沉,一股狂怒涌上心头,周身散发出森森寒意,身边众女竟一时不敢再上前来。
  
  “可有谁见着刚才与我一起的女子去了哪儿?”
  
  众人均是摇头。
  
  此时街上光影重重,人满为患,饶是范云身形高大,却哪里能从人海中看得到郗徽半点形迹。范云足尖轻点,也不管众人惊呼出声,竟一下跃上一旁高楼。
  
  高楼之上,范云目光如电,举目四望,那街边花灯之下,一女子捧了一堆儿月光纸,静静站着,不是郗徽又是何人!范云心下狂喜,也不下楼,只管施展了轻功,在房顶上穿行,直直朝郗徽奔去。
  
  郗徽本是在一处站了,却是被人挤得开来,便又寻了一处站下,哪知还是有人来挤,又见围着范云之人越来越多,便索性离得远些。正自想着范大哥当真是惹人喜爱,竟有如此之多女子陆陆续续跑来围着他,岂不是像猫儿闻到鱼腥一般么,又想这般作比范大哥当真俗气到家。这“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原来,君子如玉亦是可以获得众多女子来逑的。这般一通乱想,却忽觉身上一紧,竟是被人抱住,郗徽正待挣扎,回过神来,却是范云把自己牢牢抱了。
  
  “好阿徽,大哥差点以为你丢了,急死大哥了。”范云说着紧了紧抱着郗徽的手。
  
  范云牢牢牵着郗徽的手,二人重又逛起来,待得二人逛遍夜市,这才随了众人往江边而去。
  
  那江上竟是灯烛华灿,江面上布满了众人所放灯盏,随了江水缓缓飘荡,有如天上繁星,美妙无比。把那一条河,点缀得犹如天上银河一般光华灿烂。
  
  郗徽见了不由看得呆了,只觉眼前星光闪闪,璀灿夺目。
  
  范云带了郗徽走至江边,寻了一处平坦之地,拉了郗徽蹲下,把自己手里的小荷花灯儿轻轻放入水中,郗徽见了亦是放了手中水灯,二人缓缓用手搅了江水,看着那小小灯儿一漾一漾渐渐飘远。
  
  二人这一通游玩,已至午夜,可江边游人依旧不减,江中更有艘艘画舫,传来丝竹萧管之声,正是有钱人家于江中嬉水赏月。范云郗徽二人顺了江边一路走回码头,上了大船,船中随从均已得假放了出去玩乐,只余了两人守船,那两人见得范云郗徽回来,也不等其他众人,便起锚开了船。
  
  大船开至江心方且止住,早已有人摆了桌椅于船上甲板,桌上置了瓜果饼儿。范云牵了郗徽坐下:“累了么?且坐着歇歇,此时咱们才算是真正开始赏月,中秋佳节可是越晚睡越长寿的,咱们索性不睡如何?”
  
  郗徽走了那许多路虽是有些累,但心中兴奋开怀,了无睡意,听得此言笑眯了眼儿:“嗯,我才不困,今晚不睡便不睡了。”
  
  范云拿了个饼儿递给郗徽:“吃月饼儿。”
  
  二人吃罢瓜果月饼,郗徽摆弄着买来的一大叠月光纸儿:“哪有一次烧这么多月光纸的。”
  
  范云点了香案:“这样便可求得更多的美貌呀。”说着又侧头细细看了郗徽,笑意盈盈:“要我说阿徽不用拜月也是貌似嫦娥,面如皎月,美丽动人得紧,可不就是仙子下凡么。”
  
  郗徽吐了吐舌头:“大哥就爱开人玩笑。”
  
  见郗徽拜完月烧了月光纸儿,范云拉了郗徽起身:“阿徽许了什么愿?”
  
  “女孩家的愿可是大哥能听的,才不告诉你呢!”
  
  皓月当空,桂魄光射,那皎洁明亮的圆月中似隐隐有着玉宇琼楼,更有一苍苍古树,那月中可是广寒?
  
  范云搂了郗徽坐在船头,天清似水,明月如镜。
                          
作者有话要说:快来看美男呀,快来看美女呀!!!




☆、30、豪情冲天把酒欢

  乘风破浪,披星戴月,范云郗徽一行又走了五、六日。这日,终于在一处口岸停了,须得在此处转了车马陆路而行。
  
  范云郗徽刚上得岸来,一道人影直扑范云,那人尚在半空,一掌已是挥出,来势凌厉。
  
  范云搂了郗徽急急闪身,把郗徽带到一旁,自己转身与来人斗将起来。
  
  郗徽一惊,脚下不由向前奔出几步,只是这一瞬间,范云与那人便与自己拉开了一段距离,远了自己这处。郗徽转念便想到自己不懂武艺,如此冒然跑上前去,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影响范云,若是成了他的拖累那才不妙,是以心下虽急却也生生止了脚步,双手交握,盯着二人打斗。
  
  郗徽不懂武术,只见二人身形快捷,虽是拳来脚往,却偏偏如穿花拂柳般潇洒好看,又见范云虽是与对方交战,却脸上始终挂了笑意,极是云淡风轻飘然写意,心下便是稍安。此时才觉周着随从并无紧张戒备之势,郗徽看向五福,那五福见了对郗徽微微一笑,脸上并无担心之色,其余人等均是看着场中,无一人上前,只目不转睛的看着,更有人手指微动,似是在比划什么。郗徽心下微动,见得如此景象,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转头重又看向二人。
  
  与范云激战的是一黑衣男子,穿的却是翻领对襟窄袖的胡服,腰间更是系了一条金带,头上亦是以金冠挽发,行动间熠熠生光,身形翩翩宛若游龙。只是那男子嘴唇轻轻抿着,神色不辩喜怒。
  
  此时不远处的树下亦是立了一名男子,正背了双手,静静看着,但脸上那欢喜之情却是显而易见。郗徽见了,细看那人神情,觉那溢于言表的欢喜犹如是老友重逢般喜悦,心中不由更是安定。
  
  二人也不知打了多久,范云忽地长声大笑,收了招式,一个纵扑,扑向那黑衣男子。那男子向后疾退,这才把那将将要往范云身上招呼的一掌收了回去,此时范云已是扑到,抱了那男子双肩,那男子亦是反手回抱范云,二人“哈哈“大笑。那树下男子见了这才缓缓向二人行去,范云见得那人,也不放开那黑衣男子,拽了一起,二人大步迎上前去。
  
  “彦能还是如此儿戏,也不怕他伤了你。”
  
  范云伸出一掌,那人一手握了,范云“呵呵”笑着叫得一声“彦升大哥”便又道:“叔达武艺高强,这一掌都收不住,咱们可得好好臊臊他。”
  
  那黑衣男子听了,摇头笑了笑:“要臊我何必以身犯险,当真该罚。”
  
  那大哥听了点点头:“确是该罚。”
  
  黑衣男子一拳捣在范云身上:“哼,这就收了手,还未能打得尽兴。”
  
  “咱们这许久未见,真要打到时再找了时间好好切磋一番。”
  
  “彦能怕是唐突了佳人吧。”那大哥说着,便向郗徽看来。
  
  范云朗声大笑,竟也不避接了话头:“确是大哥最知我心。”
  
  范云领着郗徽与二人见了,原来众人果然是认得的,那二人均是范云此生最为知交的好友,大哥任昉,字彦升,黑衣男子萧衍,字叔达。二人与范云一般,时人都称为“竟陵八友”,均是博学多才、聪敏神悟之人,那任昉长于二人,孝友纯挚,德行极佳,萧衍更是六艺备闲、棋登逸品,天赋极高之人,且尚骑射弓马,武艺出众,放眼当前,也只范云能与之打得痛快,二人常在一起较量切磋,再者三人的政治主张、思想行事极是相近,是以这三人虽有个“八友”名号,但实则却是“三人行”,走得极近。
  
  这二人知得范云不日回京,索性在这必经之路候了,也便早日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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