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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 作者:了落(晋江vip2012-05-02完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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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云见着郗徽这般模样,心知自己底线已至,若是再这般缠绵自己难保不会要了郗徽。范云轻轻把郗徽放在床上,为郗徽褪了外衫,脱去鞋子,拿了被子把郗徽严严实实盖了,自己却是在床边上坐着:“折腾这许久,阿徽也累了,睡吧。”
  
  郗徽心中只有见着范云的喜悦与兴奋,精神十足,哪儿睡得着半分,从被中探了小手出来,拉了范云的手:“大哥,人家睡不着嘛!”
  
  范云本待让郗徽歇息一晚,次日再来与郗徽细谈,此时见着郗徽神采熠熠的模样知她是兴奋得睡不着了,又怕自己忍耐不住因了久别重逢做孟浪之事,有心想转开自己的念头,便握了郗徽小手问那刘昱因了何故放她回来。
  
  郗徽拥被坐得起来,把白日在宫中发生之事事无巨弥一一与范云说了,便是刘昱说话时的神情动作都细细说得出来。
  
  范云间或问上两句,郗徽亦是把刘昱与路妃之间的相处情状,自己的想法与范云说开。
  
  郗徽所言,范云大部分都得了密报,每次得到密报,范云都会把自己关在书房良久,只是为专心揣摩刘昱所思所想,甚至先一步去想刘昱会如何处事,一点点演算推测,自己心中早是猜测过刘昱对那路妃的感情,更是把刘昱对郗徽的感情反复推敲分析,此时听得郗徽所言,范云恍然大悟,自己百般设想刘昱,却忽略了那刘昱竟是有那份胸襟,能放了自己所爱之人,只为自己不能再给她最单纯的感情,只为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便忍痛放她自由,让她快乐,那刘昱一个顽童也般的人物,竟能为郗徽做到这步,比之自己与叔达竟也不遑多让了。范云心下嗟叹,却也把自己的分析与郗徽细细说了。
  
  郗徽听了后,沉默半晌,叹出口气来:“确是这样的,我一直对慧震不甚好,现下想来,心里很是对不住他呢。”
  
  范云摸了摸郗徽头发:“阿徽在那种情形下进的宫,自是对他有所防备不喜,人之常情而已,阿徽不必自责。”
  
  “我终是辜负了他。”
  
  “这世间的感情却是两情相悦才能琴瑟和谐,最是不能勉强的。”
  
  郗徽点了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忽地一笑:“好在,现下有阿依陪着他,阿依是全心全意喜爱着慧震的,如今也已有了慧震的孩儿,慧震马上就要当爹了,过得一段时日,便不会那么记挂我了,当真为他开心呢!”
  
  范云便笑:“是不是见人家有孩子了,自己便也想要一个?”
  
  郗徽脸上一红,却是拉了范云的手认真的点了点头:“嗯,确实是呢,我见着阿依有了娃娃,整个人都变了一般,那种感觉很是奇怪,便连慧震都有这么大的改变,每每看着他们在一起时,我就很是羡慕,想着自己若是能和大哥这般在一起,那该多好!”
  
  范云反手把郗徽的手儿握了,亦是点了点头:“我们定是会在一起的,永远!”
  
  “对了,我把青莲也带回来了。”说着郗徽偷眼看了看范云:“大哥,你可不许怪我。”
  
  范云点了点郗徽鼻头:“知道了,自是不会怪你。”
  
  郗徽“嘻嘻”而笑:“在宫中可多亏有了青莲,若不是你让我去寻她,没有她陪着我,我可过不下去,大哥,那段初初与你分开的时日当真难熬!”
  
  范云闻言忍不住连人带了被子把郗徽抱在怀中:“嗯,大哥也是这般,每日都难熬,只听得你的消息时才稍稍好过一些。”
  
  郗徽听了,只觉泪意又涌上眼前,不想让范云见了难过,便把头埋在范云肩上,“呵呵”笑得两声:“这么说,青莲可是咱们的大功臣,哎呀,现下青莲还在父亲府中呢,大哥什么时候去把青莲接回来呀。”
  
  范云温柔的抚着郗徽秀发:“明日我便把她秘密接得进来,让你们又做一处。”
  
  “大哥最好了!”
  
  “那你现下乖乖睡觉。”
  
  “那大哥不睡么?”
  
  “大哥抱着你睡可好!”
  
  “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男主女主团圆了!!





☆、76、如海深情似浮尘

  那杨玉夫送了郗徽回府,自是立时回宫去报,摸得袖中郗徽给的玉佩,心中却是惊疑不定,听她语气,竟是不再回宫的意思,便连那宫女青莲都要了过去,还有她让自己带给皇上的那两句话儿,里外均是辞别之意,莫不是当真再也不回宫了么?是皇上首肯?还是那郗徽到得家中临时起意?想至此处,杨玉夫不由得冒出一身虚汗,现下自己是越发难以琢磨皇上的性子,以往皇上不论如何,都很是亲近宠信自己,可如今对了自己却总是横眉怒目,要不就是冷冰冰的盯着自己看个良久,那目光极是阴冷寒凉,自己恨不得日日不当值才好,现下又接得这么个差使,也不知皇上听了会如何!
  
  进得宫门,立时便有人迎得上来:“总管,皇上使小人在这处候着,好及时带了总管去与皇上回话。”
  
  杨玉夫一见,那人却是杨万年,杨玉夫心下略松,这杨万年除却与自己同宗,平日里与自己也是交好的,忙携了杨万年的手:“万年,皇上让你专在这里等我?”
  
  杨万年点点头,拉了杨玉夫往前而去,行至无人处这才开口:“皇上心情看起来不大好,面色阴阴沉沉的,大哥这么晚出宫去办的什么差事?等会子定要小心留神着点,别触了皇上霉头。”
  
  杨玉夫叹出口气来:“皇上现下在何处?”
  
  “玉霄楼。”
  
  杨玉夫听了心中一动,皇上去登那玉霄楼,不是明摆着目送郗家姑娘么,既是不舍得,那作什么放人出去。杨玉夫心思转得几转:“那现下谁在皇上身边伺候着?”
  
  杨万年摇摇头:“我来的时候皇上喝住了玉霄楼的宫人,不让人上去,现□边估计是没人。”
  
  杨玉夫心中暗暗叫苦,只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心中总觉惊悸,一股极是不安恐惧的情绪漫上心头。
  
  到得玉霄楼下,杨万年便止了脚步,让杨玉夫独自去与皇上回话。杨玉夫越是近得这玉霄楼,那心惊肉跳的感觉越是强烈,直觉便想离得这儿远远的,可饶是这想法有多强烈,也不能罔顾君命。杨玉夫咬咬牙,一步步登上了这玉霄楼,待得杨玉夫上了玉霄楼,那面向宫门的位置果然是皇上在那儿站着,杨玉夫自是高声唱喏行礼。
  
  刘昱见得杨玉夫,急急挥了挥手,让杨玉夫过去回话。
  
  杨玉夫走近几步,在刘昱身旁低了头,一字一句把郗徽留的话与刘昱说了。
  
  刘昱听了,半晌都不说话,开口时却只反复轻轻念了那句:“谢谢成全。”
  
  杨玉夫因是低着头,便见刘昱一只手正握了拳头,那拳头握得极紧,指节突出,青筋鼓起,那手中竟有鲜红的液体正自滴落,杨玉夫一惊,定睛看去,那从皇上拳中流出的液体正是鲜血,杨玉夫张了张嘴,偷偷抬眼查看刘昱神色,却见刘昱如痴如狂,面上神情变幻莫测,那神情既悲且苦,慢慢的脸色竟是变得青白,如有疯魔之色。杨玉夫心中大叫不好,自己在这儿杵着,待皇上发起怒来,哪儿逃得过,第一个便是发作自己。杨玉夫正自心焦,想要开口让皇上传御医包扎伤口,又怕正好踩了他痛脚,让他恼羞成怒,待要寻个什么话头,却也不敢妄自提出,正自忐忑,却觉着颈脖忽地一紧,竟是皇上一手卡住了自己脖子。
  
  刘昱双手卡了杨玉夫颈脖,手上用力,把杨玉夫拖近自己身边,直直的看着杨玉夫:“阿徽还说了什么?”
  
  杨玉夫被刘昱卡着极是难受,慌乱中撞着刘昱目光,那目光直如一条阴冷的毒蛇一般,钻进自己心中,目光中更是泛起了一层血色,杨玉夫脑中轰地一声炸开,心下极骇,这分明是杀意!杨玉夫也不及多想,双手握在刘昱卡着自己脖子的手上:“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郗家姑娘有话,有话!”
  
  刘昱闻言这才稍稍放松了对杨玉夫的钳制:“什么话?”
  
  “要皇上珍重!郗家姑娘自是担心皇上的,皇上万不可动怒,伤了龙体。”
  
  刘昱眼神微眯,再不说话,只收拢了卡在杨玉夫脖子上的双手。
  
  杨玉夫自是挣扎起来,可哪里挣得过刘昱,越是挣扎,刘昱手下力气越大,杨玉夫眼见着自己的舌尖都快被逼得一点点吐得出来,胸口更是大痛,只得死死把住皇上的双手,以期能略得喘息。杨玉夫手上力气渐弱,心中极快地闪过恨意、不甘种种诸多念头,脑中忽地灵光一闪,用了自己最后的力气,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举在刘昱面前。
  
  刘昱见着杨玉夫举了一块玉佩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手下一停。
  
  杨玉夫忙把玉佩在刘昱面前晃得一晃。
  
  “这是什么?”
  
  杨玉夫忙指了指自己颈脖。
  
  刘昱伸手拿了玉佩,皱了眉头看着。
  
  杨玉夫脱了刘昱掌控,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不着痕迹往后挪得几步。
  
  刘昱乜斜杨玉夫一眼:“朕记得这玉佩是朕送与阿徽的一批玉饰之一,阿徽把它系在了裙上。”
  
  杨玉夫忙点了点头:“皇上英明!这玉佩是郗家姑娘特特从裙上解下来送与奴才的。”
  
  刘昱一眼瞪向杨玉夫:“你个狗奴才也配当得阿徽送。”
  
  “奴才自是不配的,是郗家姑娘大人大量,每逢皇上派奴才去与姑娘送东西,姑娘都会送些物什给奴才。奴才得了姑娘极多的恩惠,心中对皇上与姑娘感激不尽。”
  
  刘昱拿了玉佩静静把玩得良久,终于把那玉佩递与杨玉夫:“既是她给了你,你便好好收着吧。”
  杨玉夫听得这话,心知自己过了这一死劫,忙双手接了那玉佩:“奴才谢谢皇上恩典。”
  
  刘昱木无表情,此时东方已是渐渐露出了鱼肚白儿,刘昱终于叹出一口长气,转身下得楼去。
  
  杨玉夫瘫在当下,只觉身上凉津津的,如同从水里捞出一般,早已是汗湿重衫,胸口又重又闷,自己都能听得那“嘭嗵嘭嗵”的心跳声,似是直欲跳出胸腹。杨玉夫紧紧握着那救得自己一命的玉佩,双手却在不断颤抖,好不容易才把那玉佩塞入袖中。
  
  皇上今日明显是要杀自己,若不是自己灵机一动,用了那郗徽给的玉佩以求获得一线生机,那此时自己早已是成了死尸一具,被人抬得出去,直接扔在化人厂了。虽说皇上看在郗徽份上一时饶过自己,可这么久以来,皇上若是动了杀机要杀的人,哪个逃得过,便如位高权重的萧将军还不是被皇上牢牢惦记着,时时在寻时机,自己一个内侍奴才,如何抗得皇上?皇上现下已起了这心思,自己便如那案板上的鱼肉,任皇上宰割了,只是不知何时会死便是,这脑袋不过是寄在了头上了。如此,自己已是朝不保夕,谈何出宫,谈何养老!杨玉夫咬了咬牙,深深吸进几口清晨尚带冷冽的空气,浑身一个激棱,咳得几声,却带来喉间一阵痛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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