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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 作者:龙筱雨(晋江vip2012-07-23完结-女强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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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鄙!”尉迟焘有些恼羞成怒,一声吼道,惊动了不远处的士兵,纷纷起身,却看赵铭月面上轻松,笑着吩咐道:“送块肉过来给尉迟王子,顺便帮王子把手上那块饼烤热一些。”
  
  “你究竟要如何?”
  赵铭月将手中的肉块几口吃完,焦糊的地方有些粘在了她脸上,她捧起一旁的雪在手上来回搓了搓,蹭去油渍,“快点吧,吃完了好赶路。”
  




☆、不忿

  万绵绵和万宝宝这对姐妹自幼便好;如今她虽已是身为贵妃,但见了宝宝还是低低的唤一声“姐姐”。
  “可不敢,咱们绵绵如今可是贵妃,让那外人听了去;还了得呀!”自知她心情不悦;万宝宝故意趣说。
  “姐姐。”万绵绵娇嗔的叫她一声;二人都是风华绝代的美人儿;自小礼教又如出一辙;此刻看在外人眼中犹如一幅精美的壁画;谁也打乱不得。
  
  执手行至宫内;坐定后;万宝宝问道:“远儿近来如何?可好些了?”
  万绵绵已是送到唇边的茶杯茶杯又放了下来;凄楚地叹出口气,“怎么好,都已经那样了,如今不过就是保着条命。”说着眼泪竟已无声息地流下,“姐姐,我该怎么办,原以为远儿会是我的希望,可如今……如今他……太医说总有希望,可他现下都快一岁了,却连我这母妃都认不得。如何是好啊?”
  
  万宝宝忙捏着丝巾替她擦泪,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酸,“不哭不哭,急坏了身子可又如何是好,如今你还年轻,这皇上又没有其他姬妾,还怕往后怀不上子嗣么?横竖远儿是已经这样了,你若是再垮了,那可才是真没希望了。当年还有一个吴氏压在你上头你不都过来了,如今这后宫之中唯你一人,更是无须担忧啊!”
  
  万绵绵却是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望,“那吴氏与我一样都不是他心甘情愿得到的。当年他心如死灰,对谁不是一样,那时的我自然不用担心。可今非昔比,他……心里头那个人又回来了,自他们再苟且到一起时他眼中便再容不得别人了!”“哐嚓”一声,茶杯被她重重磕下,溢出的水洒了大片,余下一半在歪斜的杯中晃荡不定。
  
  万宝宝神色慌张,“绵绵!休得胡言,让人听了去如何是好!”她望了望外头,确认四下无人,才道:“纵是皇上与那赵铭月有情,可你才是光明正大的贵妃娘娘,况且你还有太后相助,当年她即肯出手助你诞下远儿便说明她对你有心,你就多与太后接近接近,皇上再是如何,太后的意思他总还是要顾忌的。”
  
  “你以为我没试过么,可他主意已定,太后的话又有何用。姐姐,”她忽然转过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添爱怜,“你看看我,我是哪里如不得她赵铭月,论相貌,她不及我;论温柔体贴,她除了舞刀弄枪还会什么?姐姐你说,你告诉我她究竟凭什么就占去了他心中所有位置?难道就因为她比我早认识他么?难道就因为那一个我从未去过的陌北么?为什么让他看我一眼就如此之难?”她苦不堪言,为何她倾尽所有却换不来他一丝真心,而那个人什么都不做也仍旧无可替代。
  
  泪水再度滚落,她扭头望向外头阴霾的天际,将牙关中恨之入骨的字句挤了出来:“赵铭月,你为何不死!”
  
  “阿嚏……”又是一阵寒风吹过,赵铭月紧了紧身上的战袍,郎轩行在身侧,见状要解身上的披风,被她拦住,“用不着,方才就是鼻息一阵痒,说不定是谁想我了呢!”
  不善玩笑的郎轩听罢一本正经,“融雪之际寒气逼人,你身子单薄,我反正不冷,披风穿不穿的不打紧。”
  “不用不用,哪那么孱弱,不可小看我。”她豪爽婉拒,将右侧传来哼声无视掉,只对郎轩道:“还要几日才能出谷?”
  
  “过了峪山涧再有半日的脚程便出谷了,回去的路就好办了,你先带一半人骑马将尉迟焘押回营中,剩余没有马匹的随后我带回。”
  “行,就这么办。”
  
  行了大约一个时辰,队伍转上了峰顶,再往前便是深不见底的峪山涧,两头悬崖单靠一单薄的索桥相连,猎猎寒风中吹得左右摇晃。崖边,一块大半埋入雪中的石碑上“将军”二字清晰可见。
  郎轩亲自上前探瞧一番回来后眉心紧锁,“这将军桥年久生锈,加上大雪所覆,只怕撑不了咱们这么多人。改道吧,只能绕行了。”
  
  “绕行的话需要多久时日?”
  “大约再要两日也就出谷了。”
  “不成。”她道,“雪停至今已过去了三日,咱们多耽搁一日,前线的大军就多一日的危险,到时候斛律荣青若是以为这尉迟焘已被我们害了,愤起发兵,只怕咱们先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无力回天了。”
  “可若是强过,其中风险咱们担不起啊!”
  
  赵铭月咬了咬牙,“这样,按方才咱们的计划,也是出谷之后我带人先走,如今情况危急,咱们不如就在此分道,我带上尉迟焘,外加三百兵力,从这桥上过,余下的人就唯有拜托郎将你了!”随着话音,她重重抱拳。
  郎轩沉吟片刻,“郎轩遵命,定不辱元帅厚望。”
  趁着郎轩去部署之际,赵铭月回身对尉迟焘道:“去同你的人交代一声,好让他们接下来的路程老实些。”
  
  尉迟焘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而后两指放至唇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哨音,只见那一列被缚住手腕的柔真兵将立马屏息凝神望了过来,接着,他雄厚低沉的嗓音说出一串赵铭月听不懂的柔真语,待他话毕,那一众人齐刷刷的单膝跪地。
  “你同他们说了什么?”赵铭月听得懂那群人跪地后发出的那一声,那是表达遵命的意思。
  尉迟焘鄙夷地一笑,“连我们的话都不懂,还敢带兵打仗。”
  赵铭月却不恼,云淡风轻地道:“你尉迟焘倒是精通汉话,不也一样是我手下败将。”
  
  尉迟焘气得不轻,她却好像完全没这回事,那副淡然的态度让人看了恨得牙痒痒,用下巴一挑前头的索桥,问他:“怕吗?没准咱们上去后它就断了。”
  他不理,她便笑笑,眼光转到那块石碑之上,“不用怕,你我都是将军,将军桥岂有不让将军过的道理。”说完竟然还扭头对他报以一笑,几日来,尉迟焘见过她很多模样,阴险狡诈的,老奸巨猾的,人面——兽心的!故而每每她对他笑,几乎都是笑里藏刀,笑过以后不是拿刀子诈唬他便是用石头砸得他头破血流,再不济也得冷嘲热讽。但这次显然不同,可还不待他想出所以然,她却早已敛了笑背过身去。
  
  一个十人的小队先行过桥,后与这边的人一样将粗大的绳索捆绑于桥墩再用力拉紧以加强稳固。
  三百人二十一队快速通行,赵铭月和尉迟焘打头,行到一半,一阵大风吹来,呼啸的声音令人胆寒,铁索发出的咯吱声引着赵铭月不禁低头看了一眼,登时一个眼晕,顿住了步子连忙抬头。
  正当脑中一片空白之际,胳膊上忽然一紧,就听耳边的声音道:“看什么看,快走!”然后半个胸膛抵住了她,几乎是推着前行。
  一番动作并无特别,旁人未看出端倪,赵铭月却是心中感激,过了桥低低地道了声:“多谢。”
  
  最后一队过完时,那铁桥忽然发出巨大声响,赵铭月暗呼不好,忙惊叫:“斩断绳索!”两头的人均是反应敏捷,千钧一发之时挥刀断去,铁桥骤然垮塌,巨大的声响震彻山谷,崖边的厚雪跟着层层坠落,过了许久四周才再次安静下来。
  “没事吧?”郎轩从那头问道。
  赵铭月回答:“没事。先行一步,其余便有劳郎将了,务必尽快赶来。”
  “末将遵命!”
                          




☆、迷途

  下山路上;气温骤降,赵铭月仰头瞧了瞧两山之间那一线天际,只觉方才在崖顶还一片淡蓝的天空,此时忽然乌云压下;谷中光线瞬间转暗。她皱眉;冥冥中总觉得不甚安稳。
  
  “当心些!”尉迟焘忽然将她一拽;避开了地面一块融冰。“上索桥你畏首畏尾;如今这下山路了你又心不在焉;果然是女人;能打什么仗。要么你走好些;要么就把我臂上这绳结给结了;免得拖累于我。”明明不过一条普通的牛筋;可任他如何想办法,却都无法解开。
  
  赵铭月心悬他事,也不计较他又一次有损自己女子的身份,似自言自语,道:“尉迟焘,你久居北疆,这样的气候你可见过?”她细细盯着半空中越来越低的阴霾。
  尉迟焘仰头观望了一阵,倒果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情景,只道:“峪山涧是你们的地盘,我如何能知气候怎样。”
  
  她顿了顿,唤来身后兵将,问道:“还有多久出谷?”
  “约摸再要一刻钟便能下山了,下了山顺河岸出谷顶多也就一个时辰。”
  她点了点头,随即下令加快步伐。
  加快了疾行,可也还是未能奏效,黑蒙蒙的大雾已是压制头顶,身侧的巨石还时不时发出声响,遇此古怪的赵铭月,莫说应对,就连听都未曾听说过,当下也顾不得路滑地湿,当机立断命众人上马以最快速度抵达山下集合。
  
  登时,阴郁的山谷中数百战马争相奔走,凌乱的马蹄声不绝于耳。忽然,一阵乌风刮过,沉闷的黑雾席卷而来,战马受惊,高高抬起前蹄,数百马匹此起彼伏不断嘶鸣。赵铭月正待下令,却见一侧的尉迟焘已是难以把住缰绳,她努力稳住身下坐骑,拽着两人间的牛筋就用力一提,将他转至自己身后,“坐稳!”话音刚落,原本无论如何不肯前行的马匹,忽然长啸一声径直往浓雾深处狂奔而去。瞬间,两人已被漆黑的浓雾包裹住,而身后那一声声高呼着“元帅”的声音渐渐远去,不知过了多久,赵铭月只觉身后一股力道一扯,重重摔下马来,最后的意识仍是那铺天盖地的乌黑浓雾。
  
  点点冰凉打在脸上,赵铭月猛然惊醒,才刚一动,后脑勺便传来闷疼,她坐起来,发丝垂落,再看,头盔早已滚到了几步之外,身侧,是仍旧未醒的尉迟焘。
  “醒醒!”轻拍他的脸,“尉迟焘,醒醒!”
  对方睁眼的瞬间,下意识便出手袭来,赵铭月闪身躲开,并准确钳住他的腕子,“是我”。尉迟焘这才辨清来人,明显松懈下来,却道:“这又是你的什么诡计,无端的刮起妖风又把我带到这鬼地方来,你要我死不如干脆些的好。”
  “我也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她无从解释,只得问他:“你可有大碍?伤到哪里没有?”
  尉迟焘仍旧不动,答道:“胳膊大概断了。”
  
  “断了?”她轻拨开察看,却几乎刚碰上他就疼得龇牙吸气,抬首巡视周遭一圈后,她捡回两片石条,撩开战袍又将衣角撕下,道:“忍着点,我帮你固定。”说罢已是做好准备,只待他点头,便可有所动作。
  看着她不掺丝毫异样的认真神情,尉迟焘咽了口吐沫,似是下定决心,“动手吧,反正早晚得被你……啊…嗯……”话才说道一半,她便突然下手,短促的一声“啊”后他紧要牙关,疼得额头冒汗。好在她手法迅速,没用几下便处理妥当,尉迟焘长出一口气,坐起身来,两人这时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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