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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妃(网络版) 作者:西西东东(晋江vip14.05.19正文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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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是主动来见哀家,可是想明白了?”太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病后的沙哑。
  白穆沉默许久,才缓声答道:“如湄明白,宫中唯有母后是真心实意待如湄好。”
  碧朱本是低眉顺眼地垂首站在白穆身后,此刻忍不住抬眼,并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早在半年前太后就有意拉拢,她这样说,岂不是同意与太后一伙了?
  太后果然欣然笑了,“难得你乖巧懂事,你既想明白了,想必皇上也很快会想明白了。”
  白穆没有答话。太后顿了顿,又道:“哀家也乏了,你先回去罢。宫里头那些闲言闲语你不必放在心上,哀家不在意。”
  “如湄不孝,谢母后抬爱。”白穆柔声行礼,再次扫过寝殿一眼,带着碧朱退下。
  两人从仪和宫出来,到了僻静无人处,碧朱忍不住在白穆身后轻声嘀咕道:“阿穆,太后说什么皇上很快会想明白,也以为你跟其他人一样,为了争宠才去找她呢。”
  白穆拢紧了狐裘,垂着眼若有所思。
  碧朱继续道:“而且阿穆,你刚刚那样说……万一老爷知道了……”
  碧朱所说的老爷,便是当朝丞相柳轼。
  当年白穆入宫,凭的是丞相义女的身份。碧朱是从小长在丞相府的丫鬟,与她一道入宫,因此称柳轼为“老爷”。如今朝廷局势并不明朗,从前太后就几番暗示,称白穆到底只是“义女”,丞相大人是靠不住的,更何况,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外那个“靠不住”的,怎么比得上宫里“真心”待她好的?
  宫中人向来是话中有话,刚刚太后那样问,白穆那样答,等于选了阵营了。
  白穆的眉头微微蹙起,仍旧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曾答话。
  雪花扑簌落下,散在她肩头也不见融化,偶尔几片飘在她的长睫上,停歇成花白色。良久,碧朱忍不住,再次低声道:“阿穆,你明知道如果答应了太后,你在宫中……”
  白穆突然顿住,打断了碧朱的话,握着她的手道:“阿碧,刚刚的太后,并不是太后。”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回来写文,自觉不能再懒散下去了,求鞭打!
  这篇文算是《倾国》的系列文,用的同一背景,也是宫廷文~嫌弃《倾国》感情戏不够的孩纸们,这次可以过到瘾了,嘿嘿
  另外,好多孩纸还在等《不负》,这篇其实我已经写完了,但是出版方面遇到了点问题,所以没在JJ恢复更新。之后肯定会放上来的,大家放心。
  别的不多说,会努力写好这一篇,大家多多支持哈~

☆、真假太后(二)
  碧朱惊讶地捂住了嘴,不可置信地将声音压得更低:“阿穆,你……怎么知道的?”
  白穆这句话是肯定句,异常肯定的口吻,碧朱从来不会怀疑她。
  白穆拉着她边走边道:“你忘了我是凭什么入宫的了?”
  碧朱咬住唇,神色严肃地跟在白穆身后。
  无论是“柳如湄”的入宫,还是“柳如湄”的得宠,都是因为丞相之女——柳湄。
  柳湄貌美,当年邻国东昭裕王来访,对她一见倾心,亲自向先皇求亲,奈何她与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上已有婚约,裕王含恨离去;柳湄多才,国宴之上七步成诗,惊艳全场,当朝状元自叹弗如;柳湄多艺,一支流芳曲广为流传,名扬五国;柳湄还贞烈,与太子大婚前夕遭意外遭袭,不愿受辱跳下万丈悬崖尸骨全无。
  柳湄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也是碧朱自小服侍的小姐。
  柳湄已死,“柳如湄”入宫,她便随伺左右。
  外头的人都以为,“柳如湄”入宫得宠,要么与柳湄模样相似,要么与她身段相似,再要么,与她性子相似。
  其实不然,白穆只是擅仿。
  她能将柳湄的一颦一笑仿得毫无破绽。即便长着完全不同的脸,她仿起柳湄来,举手抬足,甚至说话的语气神态,只会让人觉得是柳湄换了个躯壳,而不是旁人在刻意模仿。
  “我既仿得了旁人,有人在我面前作假,我又怎会辨不出来?”白穆嗤笑。
  今日那人倒也装得真切,起初她只觉得不对劲,却未想过那人并不是太后。方才仔细想想,仪和宫的宫女们今日尤其少,若她没记错,都是太后的几名心腹,一个两个心不在焉,神色略有慌张。那“太后”的嗓音倒真是病了似的沙哑,但寝宫中没有丝毫药香味,且向来与太后形影不离的莲玥姑姑不见踪影……
  若她猜得不错,冒充太后的人,便是莲玥了。否则不会那么清楚太后的言语习惯,也不会知晓她与太后曾经说过的话。
  那真正的太后呢?遇害?不可能。有意避而不见?没必要。
  唯一的可能,便是她根本不在仪和宫,且,不想让旁人知道。
  那么……
  白穆有些微好奇,太后去了哪里?那个人百般周折地引她过去撞破这件事,又是为了什么?
  ***
  “太后”说皇上也很快会想明白,白穆都没想到,他就真的“想明白”了,而且那个“快”字,竟会是这样快。
  傍晚时分她才去过仪和宫,刚刚入夜,清冷了半年的朱雀殿便热闹起来。
  碧朱红扑扑的小脸掩不住的笑意,快步入殿喜道:“阿穆阿穆,刚刚陵公公来报,皇上晚上会过来!”
  白穆略有些意外,却也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卷,问道:“桂花凝露可还有?”
  碧朱见她兴致缺缺,笑意也散了些,点头。
  “洒点吧。”
  碧朱自然知道这是她家小姐柳湄最喜的香味,当初白穆入宫,赏下来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是照着小姐所喜来的,就连她这个随身丫鬟,也因为曾经跟着柳湄,如今跟了“柳如湄”。
  虽然跟着白穆的时日较短,但碧朱自认还是很了解她的。只是近来她变得有些看不清了……譬如此时,从前她不会主动用小姐爱用的香的。
  “阿碧,想什么呢!”
  碧朱的额头被白穆的手指点了点,回过神来才见到她正对着自己笑,两眼弯起,清透得如同碧波湖里的湖水,又变成自己熟悉的阿穆了。她心下松了口气,正要转身,却被白穆叫住:“我今日的妆可还妥当?”
  碧朱连连点头,望着她忍不住道:“阿穆,你这个样子……可真的越来越像小姐了。”
  白穆一怔,随即笑道:“你给我上的妆,当然越来越像。”
  碧朱瘪了瘪嘴,她想表达的不是这个,但她也说不清到底想表达什么,只好不再说,出去拿东西了。
  白穆换好了衣裳,保持着妆容,等到昏昏欲睡也不见人来,正打算让碧朱灭了宫外的灯笼歇息算了,宫人的唱到声便到了。
  “皇上驾到——”
  白穆恭顺的行礼迎接,只听那人一声“退下”,朱雀殿为数不多的宫人便一瞬退了个干净。
  没得他的旨意,白穆没有起身,甚至头也没抬,半蹲着看到他明黄色的袍子越来越近,就到眼前,却突然一个折身,往书桌边去了。
  接着是沉默,安静,无以言状的安静。
  白穆那一礼行得双腿发麻,腰肢酸痛,心道早知行个大大的跪礼,也比这么半蹲着舒坦。
  许久,她觉得下一瞬她就该摔倒了,在座那人突然轻笑,声音如浅水一般,道:“你那性子倒是磨没了。”
  “从前是臣妾无知,不识君臣之礼,还请皇上恕罪。”白穆像是酝酿已久,迅速答道。
  那人似乎有些意外,拉长了语调道:“哦?皇上?不叫朕商少君了?”
  白穆答道:“皇上圣名,臣妾不敢亵渎。”
  商少君嗤笑出声,突然转了话锋,“据朕所知,爱妃大字不识,摆了这么些书,不知做给谁看呢?”
  殿内想起书页翻动声,白穆默了默,方道:“闲来习字打发时间。”
  “这是在怪朕半年不曾来看你?”
  “臣妾不敢。”
  又是半晌的沉默,商少君终于道:“起来吧。”
  白穆紧绷的身子这才松了松,正要站直双腿,脚下一麻,身子往侧边一歪,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她也的确摔倒了,尽管扫到商少君已经到她身前,但他并未伸手拉她。
  白穆跌在地上,仰首间便看入商少君那双沉墨似的眼里。
  沉如寒潭,深不见底,噙着星点笑意,带着戏谑,漫不经心地望着她。
  半年不见,商少君,还是商少君呢。
  这个登基将将一年的年轻帝王,天生的王者之姿,睿智的头脑,狠厉的手腕,深沉的心思,出众的外表,时间的洗涤磨砺下,愈加的盛气凌人。
  白穆垂下眼,调整呼吸站起身,再次行礼道:“臣妾失礼。”
  商少君又近了两步,突然伸手抬起她的脸,睨着她,似要看入她眼底,道:“看来半年时间,爱妃学了不少。”
  “半年前皇上训诫,一字一句,臣妾铭记于心。”白穆只是垂眸道。
  商少君低笑:“哦?那你是谁?”
  “臣妾贤妃柳如湄。”
  商少君扬眉,“身为柳如湄,该做些什么?”
  白穆轻轻推开商少君的手,不动声色地转身,坐在琴案前,素手抚琴,情意满满地凝视商少君。
  琴声如水落湖心,婉转清灵,余韵悠扬,徐徐入心。
  凤求凰,当年的太子殿下与才女柳湄的定情之曲。
  一夜之间,平静无波的皇宫底层暗潮涌动。
  贤妃柳如湄,弃祖求宠,弃夫求荣,凭帝王对已故至爱柳湄之情,承宠半年,后恃宠生娇,跋扈不可一世,失宠半年。再凭一曲凤求凰,邀宠复位。
  多年后的商洛野史册上,关于白穆的记载有这样一笔,注曰:赝妃。
  而昭成帝少君,年少有成,治国有道,收疆拓土,大显国威。后宫佳丽无数,独念青梅柳湄一人,视贤妃为其替代者,百般纵容千般宠爱。注曰:痴帝。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倾国》的孩纸,应该对女主某些特质不陌生,嘿嘿
  求花~

☆、真假太后(三)
  一连五日,贤妃一改常态,日日去仪和宫请安。只是与其他嫔妃不同,她时而早晨去,时而傍晚时分才过去。宫中人对她出格的举动屡见不鲜,再加上她重得圣宠,也没人敢说什么。
  白穆本是想再看看太后那里到底藏了什么玄机,哪知几日下来却越来越迷惑。除了第一日,这几日太后一直都在,并且出面相见,今天也是一样。
  她一如既往地慈祥,从容地饮着茶水,岁月在她面上沉淀下来的,只有一股无形的傲人气度。
  但今日嫔妃们退下后,她将白穆留了下来。
  宫中只剩下几人,白穆和碧朱,太后和身边的莲玥。
  太后徐徐看了白穆一眼,微笑道:“孩子,你这几日连连来哀家这里,可是有事想单独与哀家说一说?”
  白穆初初入宫时,商少君就替她说话,免了每日到仪和宫的请安。那时她也不太懂这些规矩,因此与太后相处的时日,可说是屈指可数的。
  但白穆都觉得稀奇,她们仅仅见过几次而已,太后却能仿佛与她认识许久一般,说起话来熟稔有余,且不让人反感。
  “如湄从前不懂规矩,如今知错,万万不敢再像从前那般了。”白穆低眉道。
  太后轻笑,“难得皇上这点小事都为你考虑周全,日日来请安确实是麻烦,哀家也准了你,偶尔来陪陪哀家就好了。”
  白穆微微看太后一眼,又马上垂下。
  太后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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