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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姑+1番外 作者:时久(晋江vip2014-04-15正文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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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稍稍平静了些,才又转回来:“我今天带你来这里确实是想重温旧梦,算是临别前了一个心愿。就一个晚上,你能不能暂时忘了那些仇隙恩怨,就当还是三年前我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好不好?就一晚。”
  杨末望着他瓮声道:“你方才说的那番话,是不是在试探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喜欢玩这种把戏,以退为进做出一副很委屈很可怜的样子,等别人先心软如你的意。”
  宇文徕笑问:“那你心软了吗?”
  她抱着自己膝盖不说话。
  “如果你有一点点心软,那就答应我刚刚的要求,今晚别对我发脾气不假辞色,让着我点好不好?”他笑得苦涩,“但你也别太心软。倘若你因为一时心软说不走了,我肯定无法拒绝,但是这于事无补。等你回头冷静下来,想起你爹爹和家里人,还是会纠结难过,更加自责,那还不如现在就狠下心肠。”
  杨末沉默半晌,往床榻里侧挪了挪,让出一半给他:“你上来吧。屋里有点冷,我想坐在被窝里。”
  这意料之外的惊喜让他反而有些惴惴:“我们……一起睡?”
  “都已经是夫妻了,屋里就一张榻,不一起睡还能怎么睡?”她把脚头的棉被拉过来,“还是你重温旧梦必须完全照着当初的样子,想睡在地下或者床尾?”
  宇文徕立刻脱下靴子跳上榻,展开被子将两人盖住,并排而卧。躺了一会儿,他侧过脸去看她,小心地问:“你还冷不冷?”
  “有点。”
  “冷的话……就挨紧点儿……”
  她真的挪到他身边来挨着他,他侧过去伸手一抄把她搂在怀里,她没有推拒挣脱,在他肩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时辰还早,两人虽然在榻上躺着,但都毫无睡意。四周十分安静,火塘里柴炭间或荜拨一声,温暖的光焰在墙壁屋顶跳跃。外面风已经停了,只有簌簌沙沙的细响,反而更显静谧。
  “下雪了?”
  “嗯,听声音还不小。”
  “你的那些手下怎么办?他们住哪儿?”
  “只能委屈他们到树林里搭个帐篷凑合一夜了。”他笑着把她搂紧,“就让我荒淫这么一回吧,这样的机会以后也不会有了。”
  杨末的手指无意地拨弄他胸前衣襟的暗纹:“咸福……”
  “末儿,我真喜欢你这样叫我。”他握住她的手,“咸、福,你再叫一次?”
  “咸福。”
  “再叫一次。”
  “咸福!”
  “再叫一次。”
  她挑起眉毛:“烦死了,你怎么这么无聊,喜欢听是吧?咸福咸福咸福咸福咸福……”连珠炮似的冒出一长串。
  “好好好,够了够了。”他笑着把她张牙舞爪的手按住,“上回听你这样叫我是在……芙蓉汤那次,从我们离开这儿算起,整整三年,你就叫过我这么一回。”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许久,久到她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他又说:“你刚刚一共叫了我十声,按照这个频度,一声三年,十声三十年,三十年后我都年近花甲,还不一定能活那么长。你把我后半辈子的都提前叫完了,以后再听不到也不遗憾。”
  明知道不应该,想在心里告诫自己这只是他哄骗姑娘家的手段花招不要被他蒙蔽,眼泪却还是一瞬间涌出了眼眶。抬手想去擦拭遮掩时,脸却被他捧住了,拇指划过她眼下泪痕,冰凉的泪水沾湿指腹,但止不住那泪珠儿一串一串地滚下来。他一低头,吻在那串眼泪上。
  还和三年前一样,分离前难以割舍的爱恋,因为恩怨交织的纠葛,因为即将到来的离别而愈加浓烈。她从未停止过爱他,压抑在心底的情感,被血海深仇阻隔,为国家大义让路。但是回到这初次相逢与世隔绝的山谷,没有吴国、魏国,没有汉人、鲜卑,没有宁成公主、魏太子,没有杨颖坤、宇文徕,只有她和他最初的模样,末儿、咸福,一对倾心相恋的情人,彼此互相交付。
  他很温柔,不再像上次那么急切失控,耐心地引领她,在花海春深中徜徉漫步。他的手指、他的嘴唇、他呼吸间的热度,这些就足以使她迷醉。他做了充分的准备,反复亲吻、揉触、撩动、抚慰,直到她化作一池春水,润泽荡漾,他才一同加入。所以她几乎没有感到疼,稍微有一些,即刻又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感觉取代。
  身下铺板坚硬,即使他的动作轻柔,依然硌得她后背不适疼痛。她微微皱起眉,低吟了一声,身子却被他环抱坐起,与他迎面相对。身体这样亲密,他的脸这样近,互相都能从对方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镌刻在眼波深处、眉间心上。
  最情难自持之时,他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颤声说:“末儿……走之前,为我生个孩子……”
  情思迷乱中,她忽地想起了在车上和红缨说的那番话。她的手已经抵在他腰上,想把他推出去,却仿佛突然失了力气,转而到背后抱住他,弓起身向他迎上去,将他推上顶峰,感觉他浑身骤然爆发的震颤,在她身体里投下漫天火焰,如烟花绽放的绚烂。
  就这一次。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爹爹,哥哥,请你们放过我这一回,只有今日。
  屋内火光明灭跳跃,春意无边,交缠激荡的身影投射在木屋蓬壁;屋外大雪片片而落,整夜都未停歇。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咸福只有一顿肉吃,这不是又发福利了吗,年终奖大礼包拿好!
  是不是应该停在这里让咸福童鞋也过个好年呀……
  感谢投雷么么哒!
 

☆、第十五章 黄鹤引1

  早晨二人是被屋外的叩门声唤醒的。杨末窝在宇文徕怀中;一睁眼觉得门窗缝隙里漏进来的格外刺眼;不由抬起手遮住:“怎么这么亮,多晚了?”
  宇文徕比她先醒:“才刚日出不久,这是积雪反光。”
  她渐渐适应了光线;抬起头发现他神思清明地望着自己;两人躺在被窝里对视;她讷讷道:“是不是……该起来了?”
  “卯时都快过了吧;平素这时候早就忙完一大圈事了,好多年没赖床睡这么晚过。”
  虽然这么说,但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柴扉上的叩击声又响起;屋外的人小声问道:“殿下!殿下醒了吗?”是贺山的声音。
  宇文徕问:“什么事?”
  贺山回道:“殿下;昨夜雪下得太大,这茅草屋顶承不住积雪重量。小人刚刚看屋后檐柱有开裂迹象,请两位殿下起身出屋,以策安全。”
  宇文徕回了一声:“知道了。”却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杨末抬头看着他道:“这屋要塌了,你还不动?”
  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笑道:“塌就塌了,把我们埋在这里头,就可以一直留在这儿不走了。”
  她默默把脸偏开。天已经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她向父兄借来的一夜,已经过去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别拉我一起。你起不起来?不起让让,我要穿衣服。”
  宇文徕搂着她道:“末儿,有过昨晚这一夜,就算现在立刻让我死也死而无憾了。”又恋恋不舍地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方坐起穿衣。
  二人穿戴整齐开门出去一看,昨夜的雪果然下得大,一夜就积起两寸深,山野全都被银装覆盖。宇文徕问:“积雪这么深,山路崎岖,能走得出去吗?”
  贺山低头回道:“确实难走,不如等雪化一些再说。”
  杨末问:“这么厚的雪,得多久才能化开?”
  贺山立刻答道:“殿下放心,小人们带了足够的干粮木炭,在这山里住上十天半月都不成问题。”
  杨末看了看他,目光移向宇文徕。宇文徕笑道:“末儿,我可料不到会忽然下雪,这是天意要我们在这里多厮守几日。”
  杨末面色淡淡,不如昨夜对他那么柔情蜜意,但也不像之前那样冷眼以对。
  贺山又拜道:“两位殿下请移驾车上,早膳已准备好了。小人命人将这屋顶积雪铲去、梁椽加固,殿下再到屋里来。”
  马车停在离茅屋不远的松树下,周围有下属的帐篷。车上早已燃起暖炉,内侍备好了热水早膳,虽是干粮回炉也不失丰盛。两人洗漱完毕用过早饭,外面日头已经升得高了。
  宇文徕问:“上次看你山阴面一点残雪也玩得那么高兴,今日太阳正好,新雪初降,要不要出去玩耍?”
  “咸福,”杨末抬起眼看他,“你说了只有一天的……”
  宇文徕看她的眼神模样,就知道她又想起了伤怀之事左右为难心中自责,不忍再教她难过。“当然,我也该言而有信。早知道应该把你那贴心的婢女一起带过来,你们俩肯定能玩得尽兴。不过无妨,等路好走一点我们马上出发,白马围场尽是山地草原,多有积雪,总有让你放开玩的时候,雪后狩猎别有一番趣味……”
  他洋洋说了一大通,见她一直低着头,似乎对他说的并无兴致,止住道:“你在车上歇着,有什么事吩咐内侍,我去外面看看他们弄得怎么样了。”
  他转身打开车门下车,只留她一人在车上。杨末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心头空落落的。
  她掀开车窗锦帘向外望去,看到他走向茅屋,屋顶有两名轻功显是极好的侍卫正在铲除积雪,屋后则有人砍伐来木材加固房梁门柱。这种事显然没必要他亲自过问,他走到屋前那块岩石上,贺山送来黑貂大氅为他披上。他长久地站在那里,回身凝望这座孤独的山间小屋,和屋后下了雪依然没有断流的潺潺山涧小溪。远处层峦叠嶂,一片银光素色映着突起山石上这道玄黑人影,山风飒飒,显得格外孤清。
  她把帘子放下,不忍再看。
  不知该说天公作美还是不作美,虽然下了大雪,天气却并不严寒,又是这样明晃晃的日头,晌午积雪就开始融化。杨末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听到车顶上有树冠雪水滴下的滴答声。她从车窗往远处看,向阳面雪薄的地方已经露出漆黑的山石,不再是早晨满眼素白的景致。
  天空中有鹰鸟嘹亮的鸣叫,她举头上眺,灰白的鹞鹰在顶上盘旋,与之前被困时见过的十分相似。一名侍卫吹哨接下鹞鹰,飞奔去呈给贺山。贺山看后大惊失色,脚步踉跄地奔向宇文徕,还没到他面前就扑倒跪下去,伏地痛哭。
  杨末不知出了什么事,只看到宇文徕似乎也是震惊至极的神态,又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索性下车想去看个究竟。刚走出车门,宇文徕已经冲过来了:“末儿,你快上车去,我们得走了。”又对四周忙碌的侍卫高声下令:“所有人,收拾行营,即刻启程!”
  车旁的内侍还不知情势,问:“殿下,可是雪还没有化完,车马如何行进?不如等……”
  贺山跟在宇文徕身后,厉声喝道:“殿下说即刻就是即刻就走,路上有雪你拿铲子在前头开路也得给我把路扒出来!”
  内侍被他骇住,立刻点头应是下去准备。
  杨末看贺山涕泪横流,宇文徕也两眼泛红,心想是什么样的消息让他们如此惊慌着忙又悲痛?脑中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莫非宇文敩那宿疾缠身的老皇帝驾崩了?
  她拉住宇文徕问:“咸福,究竟什么事?”
  他一眨眼,竟有两颗泪珠从眼中直坠而下,又被他飞快地举袖擦去。他极力使自己镇定:“末儿,我们不能去白马围场了,得立刻回南京去。母亲她……崩逝了。”
  她也吃了一惊,没想到皇后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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