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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之名+番外 作者:加菲鱼(晋江2012-10-01完结,强取豪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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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他重亲情,推崇“齐家”方可“治国平天下”,若事成将来他即大统,宥连勋任大祭司,如此两全其美,避免兄弟俩可能阋墙争储的危险,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闯得过亲情关闯不过美人关,两人居然同时爱上大祭司之女雾如景……
  
  关于他们的故事咏葭知之不详,不清楚雾如景究竟想嫁给哥哥还是弟弟,总之大婚前夕她跳崖自尽了。民间流传的版本五花八门,大多不足采信,她臆测真相都被刻意掩盖了,毕竟属于王室家丑,怎可外扬?
  
  有一点倒是肯定的,雾如景死后,宥连策登基为王,宥连勋自我放逐,云游四海而去,可惜这并不是“兄弟夺妻”的最后结局,很大程度上是那场蓄谋已久“弑君”的导火索,显然“那个人”要的从来就不是“两全其美”,而是“专美于前”。
  
  这么一想,咏葭忽然有些同情宥连策,他看重的人家视如敝屣,甚至欲除之而后快!他很傻,死到临头才领悟;但他又很聪明,深知“复仇”之路困难重重,所以陷入愁云惨雾当中无法自拔。
  
  当然同情归同情,其他的跟她毫无干系,她的任务惟有让他活着去见迟瑰,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办自有迟瑰把持,作为任人摆布的棋子,只等着指令下达,拿命去拼罢了。
  
  咏葭无声轻嗤,利落滑进舱房,躺上床睡去前,她想明天得吩咐小厮把冬衣整理出来,渐渐接近北地,已感天寒,海风吹久了挺刺骨的。
  
  ……
  
  过了几日,掐指一算也快抵达咖夏城,之前的暴风雨把通关文书尽毁,必须重备一份,于是拿来文房四宝,磨墨铺纸,端坐桌前,俯首一笔一划细心工整的书写起来。
  
  “这字儿……谁教你写的?”
  
  十多天未曾开口的人冷不丁说话,咏葭愣了片刻才抬头,看看他再看看正要收笔的文书,她说:“一位前辈。”
  
  宥连策双眼如勾凝着纸张末尾的人名,忍不住惊叹:“摹得一模一样,简直以假乱真。”
  
  咏葭放下笔,勾起唇角,“多谢老爷夸奖。”
  
  宥连策接着问:“花了不少时日练习吧?”
  
  咏葭歪了歪头,“多看几遍真迹,大概两天也就可以了。”
  
  宥连策沉默了一阵,郭淞的字在泽彼也算小有名气,模仿他的亦大有人在,然而要写得别无二致,如出一辙,区区两天岂能轻易办到?或者她天生慧根,无人能敌。
  
  “你还会模仿谁?”
  
  “老爷您要考我么?”咏葭盈盈一笑,再度握笔,舔了舔墨,在纸上写了三个字。
  
  这下宥连策不是惊叹而是惊吓,那银钩铁画的“宥连策”,俨然如他亲笔,若不是刚才亲眼所见,他实在难以置信。
  
  “雕虫小技,让老爷见笑了。”咏葭不以为意,吹了吹墨迹,然后摸出一枚木刻的印章往文书上盖,好了,大功告成。
  
  宥连策定定神,从她手里接过文书仔细端详,果真不见破绽,“不知你还有这本事。”文武双全。
  
  “既然老爷来了兴致,不妨提个醒,您是不是该练练字了?”
  
  “什么?”
  
  两人挑眉相对,咏葭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这是赢庭写的家书,先熟悉一下,试着写几笔,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你在为难我。”
  
  咏葭假笑,“不敢,写不写全凭您定夺。”
  
  宥连策撇嘴,抓过信,抖开一看,“北锡文?”
  
  “我曾听闻老爷熟读各国典籍,北锡文应该不在话下。”
  
  他哪有熟读各国典籍?夸大其词的误传,北锡文,他会认不会写……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老爷您说是不?”
  
  不服输不认输,宥连策一连两天与北锡文缠斗在一起,虽然仍旧镇日话没多说半句,但船上气氛轻松许多,不再阴云蔼蔼。
  
  最得益者唯小厮是也,厨房里为数不多可派上用场的碗盘终于得以幸免粉身碎骨的下场,星神保佑。
  
  “你帮我看看。”
  
  是夜,宥连策仰头招呼躺在舱顶的咏葭。
  
  咏葭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翻身坐起,“明天不行么?”
  
  “下来。”干脆的命令句。
  
  咏葭叹叹气,以慢动作跃下,随意瞄了眼他拿着的“功课”,“过得去。”
  
  他较真,“哪里过得去?”
  
  “就一个新手来说,过得去。”咏葭阻下他要接的话,“海上生明月,良辰美景正好浅酌几杯,老爷意下如何?”
  
  宥连策侧头看,海天之间悬着一轮满月,莹润华光铺洒,海风轻送,浪涛缱绻,果不然美不胜收,心绪油然舒展,他点头,“好。”
  
  甲板上,酒一坛,人一双。
  
  咏葭指尖拨着瓷白的杯口却不急着品尝,宥连策则早已添了一杯,“我写得定是难看吧?”
  
  执拗的男人。她没辙,“的确算不是上好看,不过不用气馁,因为赢庭的字也不好看。”
  
  宥连策差点呛酒,“你倒会安慰人。”
  
  咏葭笑开,发自真心的笑,“我也不是生来只用两天就可以‘出神入化’,莫不是此前下了苦功,岂能随心所欲。”
  
  “下苦功练字?”这跟他以为的训练杀手的过程天差地别。
  
  她参透他的想法,故而说道:“我最初在主人府上的书房里做打扫丫头的,书房藏书极丰富,可谓 ‘书海浩瀚’,那时年幼玩性大,无聊之极就爱翻找些个漂亮字画看,手痒偷了笔墨照着涂涂抹抹闹着好玩,怎知被看守书房的前辈逮住,一场打骂自然免不了,可过后前辈竟开始迫我临摹书册,要求不多,每日十个字,他看了满意放我去找哥哥,不满意面壁罚跪不给饭吃。”
  
  她曾拒绝互相打探私隐,未料她竟自己破戒。宥连策不动声色,听着她回忆的往事,想象一个半大的丫头尚不识字便被迫学写字,日子过得一定凄凄惨惨戚戚。
  
  “打打骂骂写写画画过了三年,书房的书居然让我抄了一遍,若有下人想往家里写信,都跑来找我,前辈一旦得知,定会将人轰走,府上人人背地恨他绝情。”
  
  “他是不想你的字流传出去,惹来麻烦。”
  
  咏葭习惯了他的犀利,也就不再多加赘述,“当时觉得日日写字枯燥愁苦,现在回首才发现,那是我最为快乐无忧的年华。”
  
  他思忖后来为着某种缘由,让她从单纯的打扫丫头变做冷血杀手,走上刀口舔血的不归路……“你的主人,想必在苍岌虽不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也属位高权重之人。”
  
  咏葭目光微闪,“何以见得?”
  
  “他够‘奢侈’,豢养女杀手,哪怕独你一人,而且,你哥哥是密医吧?”宥连策语气肯定,“众所周知苍岌明令禁止密医离开本土,违者杀无赦,他不但堂而皇之的来到泽彼,还乔装改扮潜伏下来,没个强大后盾支持,根本想都不敢想,更遑论你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惠公主,看似千丝万缕的线索,只要稍加联系,不难猜出你的主人身份不简单。”
  
  “是我们泄露太多给你知道,救下你时你几乎丧命,哥哥不得不全力以赴……”
  
  “而我要不是泽彼王,你也不会选择出手相救,其实那会儿你还尚未完全放弃伪装,直到上次领命折返回来,才故意当着我的面显了身手,让我认出你就是当日使箭的高手。”
  
  估计喝了酒,咏葭精神无比放松,她慵懒的点头,“我须获得你的信任,不因我是女人而不屑。”
  
  “我不是看不起女人的人。”他自动自发替她斟酒。
  
  咏葭端起杯子碰碰他的杯子,“聊了一个晚上我,换你说说你自己。”
  
  “我的事情你还有不知道的么?”他揶揄。
  
  她伸手指他胸口,“放在里面的两把匕首,你可愿与我说?”
  
  宥连策一怔,下意识捂住藏在怀中之物,“不值一提。”
  
  “既然不值一提,你又何必每日每夜纠结于此?”
  
  “我很纠结么?”他问。
  
  “你快要把匕首上的刻字磨没了。”
  
  宥连策对上她微醺的双眸,深沉的内里却清亮惊人,他扶船舷站起,掏出匕首望着那一“策”一“勋”,良久出声道:“我不过需要些时间来下决心罢了。”
  
  “下什么决心?”
  
  她话音刚落,他手臂一扬,两把匕首脱手堕入大海,“从今往后,那个叫‘宥连策’的人不存在了,我,是赢庭。”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赶上跟童鞋棉说声生蛋快乐!莫问为毛要生蛋,若不生蛋往后怎叫瓦棉大吼:蛋痛?




☆、(七)

  咖夏城,泽彼最北的城池,虽靠海但已非海岛,分别与苍岌、北锡两大内陆国家接壤,地域广袤,而那砌得方方正正土黄色的城墙,排列整齐,纵横延展的平顶房舍颇具特色,是泽彼其他地方看不到的建筑样式,城中熙熙攘攘往来的人群,亦非单纯统一的本地人,掺杂不少异域服饰打扮的行商旅人,甚至还有驼队,令这座边城繁荣中又别有一番风情。
  
  船靠岸后咏葭将小船慷慨赠予船工,雇上马车直奔进城,顺利通过城门守卫,道路霍然宽敞,两边店铺林立,贩夫走卒热情吆喝,烤羊肉的香气飘散空气中,更有曲调高亢的琴声配合马蹄踢踏铮铮流转,隶属北方民族的爽朗不禁一一展现。
  
  初次领略的男人自是感觉新奇,望着窗外不断打量,然车行两条街,脸上渐染郁色,想来天大地大,总有王威照拂不到之处,张贴着悬重金寻王的皇榜显然乏人问津,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黄土,看榜的士兵不知所踪,真可谓“天高皇帝远”,大概正因如此雾如景才会躲避到这儿……但不管怎样,他总归是赶不及了,不,是与他再无干系了。
  
  马车熟门熟路在一家装潢奢华的旅店停下,立刻有两名奴仆佝偻着腰身快速跑来,直接匍匐在地,让贵客踩着背部落车,小厮把几个铜板丢到他们手边,奴仆拼命咚咚磕头。
  
  连卑贱的奴隶亦有打赏,前来迎客的店小二当下心中有数,笑得嘴巴差点咧到耳后根,亲切周到将主仆三人请进店,咏葭一个眼色小厮就甩手抛下一锭黄灿灿的金子,掌柜的眉开眼笑,扯开喉咙嚷:“老爷夫人,楼上请!”
  
  他们出手阔绰兼之美色相伴,引来诸多惊艳的目光,咏葭或习以为常故视而不见,兀自水眸半眯,一路烟视媚行的走上二楼雅房,宥连策……更正,是赢庭,他低头瞄她,紧了紧挽住他胳膊的手,妖娆媚笑,“老爷有何吩咐?”
  
  “我不是要打扰你的雅兴,只想知道明天我们要如何从这儿走出去?”他们的全部家当送了人,让从未考虑过金钱问题的赢大爷罕见的犹豫起来。
  
  “自然是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咏葭假模假样嗔他一眼,楼上楼下顿时□荡漾。
  
  跟随其后的小厮挥退店小二,迈步上前替他们推开房门,咏葭比了个“请”,赢庭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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