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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凤凰游 作者:l、(晋江12-07-26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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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在一旁默不作声,既想知道实情,也碍于乌鸦武功高强,不敢出手拦他。陆灵芝转目望向凤凰,道:“姑娘曾问之暄是否识得幽梦,敢问姑娘一句,为何有如此疑问?”凤凰如实道:“我瞧她眉眼与幽梦相似,一时忍不住,随口一问罢了。”陆灵芝搂紧了陆之暄,喃喃道:“她们是姐妹,岂有不相似之理?”凤凰大惊,经陆灵芝这番说法,她再朝陆之暄望去,果然愈发觉得像起来。
  
  乌鸦闻言,心中已将事情大概猜测了几分,不出他意料,陆灵芝随后便道:“你们口中的幽梦,就是独孤家的大小姐,独孤嫣。”再向凤凰颔首:“独孤家就不需我多说了,姑娘既然与容容姑娘相识,自然也知道了。”
  
  凤凰点头相应,心中虽思虑甚多,却也耐心待陆灵芝说完。
  
  陆灵芝脑中飞速运转,过滤着该说与不该说的,继续道:“陆家与独孤家素来交好,独孤嫣却是个例外,她与我们均十分不合,还将从苗疆习来的蛊术施在了之暄身上,我们来这里找她,就是希望她能解去施在之暄身上的蛊毒,否则,之暄年纪轻轻,恐怕命不久矣。”她说得诚恳,也尽是实话,凤凰却愈发不信,心道,陆之暄小小年纪武功便如此高强,哪里像是将死之人?陆灵芝又道:“初时,我与姑娘说了一句‘来者不善’的话,也无非是因她习有巫蛊之术,怕她祸及无辜。”说着,心有愧疚,再有礼颔首,以作致歉。
  
  巫蛊之术?凤凰下意识地望向乌鸦,走远了两步。
  
  乌鸦在一旁默默听着,并未予以理会,他将幽梦对长垣说的那番话再仔细回思一番,顿时了然于胸,语带双关道:“你可还有什么事隐瞒?”陆灵芝身子骤然一顿,一股寒意自脚底而上,猜不透乌鸦言中所意,莫非,他知道了什么?陆灵芝忙暗暗摇头,心头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她若说了出来,此刻恐怕早已没命。”思及此,不由得转念道:“莫非,她已经死了?所以我们才一直寻她不着?”她颤声道:“我确实隐瞒了一些事,但这些事绝对与二位无关,家事而已,还请二位莫要多问。”
  
  别说乌鸦不信,就连凤凰虽是不甚了解实情,却也是不信她这一番搪塞之辞,拂袖道:“你既不愿说,也毋须勉强,走吧。”她这一句亦是话中有话,既是斥责陆灵芝谎话连篇,又是激她和盘托出,陆灵芝怎能不明?她犹豫片刻,缓缓道:“二位若不信我,改日见了她问一声便是。”乌鸦道:“不用改日,我们现下去寻她就是。”这一下完全出乎陆灵芝意料,她未有准备,断续道:“你……你们……你知道她在哪吗?”
  
  陆灵芝既有所隐瞒,乌鸦自也不会如实相告,摇头道:“我不知。”陆灵芝正待要说话,他却又道:“不过,你既然说她习有巫蛊之术,那我们往苗疆去总是没错的。”
  
  凤凰狐疑地看向乌鸦,不明就中所以。区区小事,何去跋山涉水去往苗疆?
  
  话以至此,陆灵芝不能再做拒绝,那只会愈发显得她心虚而已,只得应允。“不过,现下天色已晚,我们歇一晚再走。”她口中说的是歇息一晚,实则是打算连夜离去,好教他们寻她不着,乌鸦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摆手道:“不必了,我们连夜下山,到了山下再寻客栈歇息。”
  
  陆灵芝一句“夜里山中险恶”还未出口,便感一硬物击中颈部,随即浑身松软,瘫倒在地。凤凰“咦”了一声,下意识地摸向后颈,忆起与乌鸦初见之事来。乌鸦走上前封住陆氏二人的穴道,冲凤凰道:“还不走?”凤凰微怔。乌鸦道:“去收拾些东西,准备银两。”凤凰明了过来,奇道:“我们当真要去?”乌鸦好笑地睨她一眼:“你当我是说笑?”凤凰连连摆手摇头,将心中不明道出。乌鸦却不作解释,只道:“你不是认为我中了蛊毒?信我的话作甚?”
  
  凤凰一阵脸红,没想到他看上去是在出神,自己也是小心翼翼地挪动,竟还是被他发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只是……”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乌鸦自然也不是真的心怀芥蒂,只是有些事情还未明朗,还是少言为妙。多一人知道,多一份凶险。
  
  此时,若笙与长垣在苗疆已是数月有余,起初那两个月,两人近乎日夜探查,却仍是一无所获。在苗疆,几乎家家户户都擅长使毒,蛊毒最盛,夜间撕咬之声悉索云云,甚为可怖,有诸多炼蛊之法流传,然幽梦所说的那十年一日,众人却均是闻所未闻。
  
  药人之说也是颇丰,苗人都将其视作寻常之事,你情我愿,并无不可。诸多人贩光明正大地兜售药人,十里长街,随处可见人贩响声吆喝,身后有少长咸集的一众药人,或木然或哭喊,哀怨戚戚地抱成一团,等待买家。
  
  若笙待在客栈已有数日未出门,一是不抱希望,不愿再行无谓之举,二是那群药人整日哭啼,实是烦闷。忆起那些药人,若笙感慨油然而生,这便是所谓的人各有命?她叹息。
  
  在苗疆数月来,她只觉此地气氛诡异,日夜均是通体冰凉,脸色苍白,心有梗蒂,连呼吸都似有阻滞。长垣却无甚大碍,对于若笙的情况,他称是心理作用,仍是每日出门,四下访问。
  
  这日,若笙胸口气闷难忍,几番运功调节疏通,均是无果,心中有诸多不愿,挣扎了许久,终是出门去。
  
  抛开诡异的气氛不说,苗疆风景却是分外怡人的,崇山峻岭不为过,层峦叠嶂,环环围绕,天姿灵秀,绿意盎然,林木丛生,维叶萋萋,百花深处,乱蝶迷眼,众鸟于飞,其鸣喈喈,又有水天一色,倒影成玦,白雾笼罩,虚幻交错,殊若仙境。
  
  只是,若笙却并无心思去欣赏这青砖鸳瓦,她无意识地信步走着,偶尔沿着河边,偶尔行入草丛,绕了许久,又绕回街上,仍是一步步缓缓踱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一股奇异的香味从不远处阵阵飘来,不容忽视,不刻意留神却又未必能得以闻见。此时的若笙正处于恍惚状态,异味入鼻岂能不觉?她顿时回过神来,举目见已身处一条的荒芜街道,偶有行人,也是打身畔匆匆而过。
  
  这味道时有时无,浅淡游绕,若笙已有些头晕力乏,不自觉循着味道走去。
  
  朦胧中,她停在一户破旧茅屋跟前,一阵阴风吹入她颈中,她登时浑身发麻,忽而清醒过来。环顾四周,全然是一副陌生之境,周遭无人,竟似遁入另一番时空天地般。她鬼使神差地推开屋门,缓步踏入。
  
  这屋子显然荒废已久,网结遍地,灰尘起浮,尘土的味道四下皆是,将那股奇异的香味遮盖去了。
  
  若笙以袖掩鼻,将房间逐一打开查看。
  
  屋内无人,香味也已不再。
  
  若笙再待得片刻,起身欲要离去。忽闻一人声,细微如蚊,听不真切,似从苍穹云层深处飘忽而至,朦胧笼罩,不辨真假。若笙顿时浑身一僵,呆呆立在那里。忧惧深思,结绕与心,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之感侵入她的后脑,缓缓吞噬着她的理智。她握紧了拳头,早已忘了手中有剑,不知该去该留。
  
  那声音再次响起,一闪而过,未许细辨,却与刚才又有不同。若笙终于定了心神,听出那是有人在说话,心中恐惧却丝毫不减,她鼓起勇气,循声向东南方的里屋走去。
  
  若笙推开房门,闻得“吱呀”一声,这一声虽细,却将已恐惧到了极致的若笙激得浑身一颤,差点就弃剑而去。她安慰着自己,莫怕,莫怕,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的。这数月来,她身处这诡异的氛围之中,总觉有甚怪异,始终无法适应,这一次似是忽如其来却更似早有预谋的偶然,不能不让她心慌意乱。
  
  屋内仍是无人。若笙的指甲深深嵌入手掌,血顺着她的指尖流出来,细细地在她的指甲盖绕成一圈。
  
  又有一声。这回若笙听清了,是一浑厚男声,怒道:“别动。”若笙手一抖,连忙站定不动了。半晌又有一苍苍女声道:“你懂什么?少乱来。”若笙这才又松了口气,几番大起大落,她几乎都要昏厥过去。
  
  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
  
  若笙拿起床上破旧不堪的席子,心中顿时一喜,诸多恐惧霎时间了无踪迹。席子上竟十分干净,说明这屋内是有人住的。若笙再回望屋中各个角落,虽处处有灰尘遍布,却显有刻意之感,非自然而成。她将席子掀开,赫然见到床板上有一块格格不入的方形木板,想必就是能打开这内有乾坤的关键之门了。
  
  若笙趴在木板上侧耳倾听,只能闻见熊熊烈火不断燃烧的“噼啪”断裂声,良久,才听见那女声又道:“今儿就到这儿罢。”那男声不允,应道:“你老是这么拖沓怎么成?”女声道:“欲速则不达,你不懂么?”男声冷笑道:“我看你是不想快些炼成吧?”女声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若陪你在这儿炼上一天一夜,哼,就是你我都挺得住,他也挺不住。”若笙顿时明白过来,药人,他们在用药人炼蛊。
  
  若笙生怕被二人发现,急忙起身,将席子小心盖好离去。
  
  起初她因随手信步来到此处,根本识不得路,离去时亦在这街中兜转了许久,入夜方得以重回客栈。此时长垣也已归来多时,以为若笙在房中休息,并未打搅,唤她用晚膳时才发现她并不在屋中,等候许久,正欲出门寻找,恰好与匆匆赶回的若笙迎面碰个正着。
  
  若笙二话不说,将长垣拉到一旁,把所遇详细一一告知。长垣听完即刻一喜,隐约有预感,这两个多月来的费尽心机总算是有了些眉目。二人商量着,等候夜深人静时,再探茅屋。
  
  夜深时,袅无人迹,惟有乌云厚重,月不见,隐于深处,微风拂来阵阵,枝桠轻摇。黑鸟其鸣,声声紧促,诡异袭人心。
  
  若笙顺着记忆摸索着路程,不多时,便已入那条荒无人烟的街道。未免打草惊蛇,二人既未提灯笼也未举火把,长垣紧随若笙身后,将来路默默谨记,以免忙中有错。
  
  夜寂得骇人。
  
  茅屋与日间一般无异,席子却有着明显被移动过的痕迹。二人将木板打开,便见有一正好容纳一人的石阶,往尽出望去,只见漆黑一片,隐约有红色火光闪烁。若笙心头骤然一紧,抬目望向长垣。长垣作噤声手势,侧耳倾听,直至确定并无人在内,方掏出火折,先行入内。
  
  这是一间小小的石室,石桌石椅,一应俱全,中心有一巨大金色铜炉,底下火烧得正旺,一股奇异的香味自炉内而出,若笙一闻顿觉头晕脑胀,跌撞着身子,忙抬手扶墙,竭力遏制心神。长垣发觉她的异状,忙回身扶她,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若笙摆摆手,指向那铜炉道:“无碍,你去看看那里面是什么?”长垣不放心留她一人,将她扶至桌旁坐下,方轻手轻脚走近铜炉。还未近至铜炉跟前,便觉浑身滚烫,似有火烙。他疼痛难忍,忙退了回来。
  
  若笙倚在石桌之上,浑身松软,愈发乏力起来,模糊中见长垣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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