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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断袖,奉旨断袖+番外 作者:章台张(晋江2012-06-16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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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忙叫来顾卫。
  他探了探那死尸的情况,板着脸道:“昨夜是我疏忽了,没有发现。”
  我摆摆手:“倒不是说这个。你快来看看还有什么奇怪的。”
  他朝着尸体跪拜了下,便起身撕开了那件寿衣。本想着他要脱掉死人的衣服,我是否得上去搭把手,但他直接两手一扯那衣服就裂成两块,根本无需帮忙。我跟苏迟语便站在旁侧看着。
  尸体好似是有些恶心,毕竟身上也没办法做什么修饰,只能在脸上涂涂抹抹有个人样。是以那身体才露出来,我便被苏迟语强硬地捂着眼睛,双手使劲都扒不开。只能嚷嚷:“按理说你们才应该非礼勿视才对。”
  却听得苏迟语很是恭顺地道:“小人只是怕姑娘看不得这些血腥场面。我与公子是在办事,更无男女之分。”
  他说得有礼,连顾卫都帮腔道:“这尸体忒恶心,你还是不要看了,省得晚上要做恶梦。再说你梦魇的毛病还没好,今夜可别大喊着那个名字吵人起来。”
  “那个名字?”
  我颇觉得苏迟语这句话问得越了礼数,可顾卫应是在细心察看并没发觉只是道:“都是她的陈年旧事,只怕还没忘怀。”
  
  敏锐地感觉到捂着眼睛的那只手上的力气松了松,比方才更温柔地只是将手搭在我眼睛上。他向前进了一步,空着的手从另一侧腰间探过来搭在腰侧处。虽然知晓顾卫那边也看不到他的手,就是忽然间很紧张。
  恍惚间,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身体立马感受到身后那壁垒坚实的胸膛,似乎温度从触碰的衣衫传到对方,而他的气息也渗透进来,进入每个毛孔。
  鼻息喷在我耳边,立马就想起了那一天。
  
  顾卫还在一边检查,一边汇报:“颈部没有伤痕……腰部没有伤痕……腿部没有伤痕……”
  分明都在一处,但我无暇顾及。心跳的好想快要从咽喉中一跃而出,而他浑然不觉地只是轻轻触碰着,没别的动作。
  失控的只是我自己。
  黯然地捂住胸口,朝旁侧微微迈了一步。他的手掌接着跟上来,仍是固执地捂着。
  但身体却没侧过来,停在原地。只一只手算不得干扰,我方平稳了气息,听着顾卫说话。
  
  只是从那句“腿部没有伤痕”后,顾卫很久都没有说话。沉寂了会儿,一声短刀出鞘的声音,顾卫小声道了句:“公主得罪了。”
  再就应是皮开肉绽,似乎被……
  
  我一阵恶心,胸口涌上来阵难闻的味道,便挣脱了那双搭在我眼睛上的手,蹲在地上呕吐。
  等到我吐完,就看见那二人眼神奇怪地看着我。我再屏住气去看那具尸体——
  只是没了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有噱头的内容提要。
今早上断电断水断网,是最悲催的一天昂~到了下午就火速地码更新,等到有网就火速地上来更新……
一会儿去码番外。
还是忍不住了,因为最近好想虐人,所以就先把柔情版的苏迟语的番外放上来昂~
顺便提示一下,本书还有五六万完结,按着章台的龟速,大概会在五六月份左右完结的吧。所以——
如果喜欢,顺手包养个章台的专栏?!戳此收藏个!




☆、苏迟语番外

  一别七年,他头次踏上这片帝都的土地。
  与他走时没什么两样,不过街道两旁的店铺换了人家,嬉闹奔走的儿童已推车担扁担游走在街头巷尾贩卖,整好是物是人非。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是为了一人而来。
  
  选址是早早就定下的,在沈家对面,恰好合他的心意。
  府邸还在修建,他从马车中探出头,一回头就看到了那气派的沈府。只是因为早早探得了消息,看着这华丽的装潢,凭添了感慨。
  吴彼被派来做了先行,监看府邸的兴建,此时早早等在门口。吴彼弓着身子扶他下来,恭顺道:“已经按着公子的图建好了,只是桃花树新移植过来,还是不甚美观。”
  他摆摆手:“无事,日后能开花就好了。”
  
  桃树就栽在他特意差人建造的房屋外,他先去了那里看了看才道:“鹅卵石的小径呢?”
  吴彼一躬身:“等到后面几处院落建好便一起做。公子要做的小径很长,采买也得一阵。”
  他皱了眉头,咳嗽了两声:“这处,你还是早早叫人弄了。其他地方的都可拖延着。”
  吴彼只得回了声是。
  
  吴彼扶着他去了他给自己安置的住处,离这些花草都偏远些的地方。因他的顽疾还没有被师叔治好,这些花草还是要鲜少接触的。
  他屏退左右,才安心唤出隐藏着的影卫。
  那一人单膝着地道:“见过主子。”
  他摆摆手让那人起来道:“你说说沈家最近怎么样了?跟那个叫黄晚信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问的急切,一口气没喘上来,顿了顿才恢复正常。影卫一阵担忧,却是嘴里没停:“皇上因民众请愿准了婚事,沈大人被老沈大人关了禁闭。”
  “哦?”他稳了气息,又道,“那她近日就要被这么关着么?”
  影卫摇了摇头:“今天丞相家的派了人过来,说是要聚在章台。按着沈大人的习惯,应该是去花满楼等着。”
  他笑了笑:“去看戏?”
  影卫点头。
  
  …………
  
  第二日他便去了花满楼。
  因为不知道小涵子会出现在哪里,所以他包下了间能窥视到全场的包厢坐着,侍奉的姑娘为了讨好他,便说了今日新戏的故事。他焦心于在哪里能找到她,无心听了去,便记住了。却不想过了阵,楼道中传来阵极为扭捏地喊声:“沈郎,你就这般骗了奴家的情,着实是个烂到不能再烂的断袖!”
  他想,他似乎知道她在哪里了。
  
  她跟着老鸨经过他的包厢,说是要去听新出的戏。他心急地站起,血气上涌,缓了好一阵才从房中出来,却不见了那两人的身影。
  他凭着直觉走到戏台下,却看到自以为很豪气外人看来却是失礼异常地抱着瓜子乱啃的沈涵。不自觉地走过去,做到相邻的位子上。
  那出戏刚开始,身后的议论倒是盖过台上的声音,渐渐有些嚣张。他本想回头制止,却听得沈涵哈哈笑了两声,他莫名地心安。
  议论再大,只要不惊扰到你,便好。
  花满楼的戏子真不错,举手投足都是味道,他却没办法把心思都放在台上。时不时地回头看她,只看他。
  那台上的女子方唱了句:“我不曾流水到天台,你怎走马至章台?”沈涵便吸了吸鼻子,再去看时,眼中湿润,快要有泪水滴下来。他只好掏出随身的手帕,递过去。
  
  她对他的归来很是惊讶。他的归来并不是秘事,但是她不知道,难免有些失落。
  失落之余,她仍是一副警戒之极的模样,对着他没有好言好语。近些年也练就了毒舌的功力,说的话也不好听,可他就是甘之如饴,打从心底的愉悦。
  一折戏完,他便自觉跟上去,同她一路回府。回府的路上,他脚下很慢,她便走上两步就回头等等他。他便更加放慢了步伐,听闻她喜欢看那出戏便以此为诱,引她进了府邸。
  
  她仍是大大咧咧地指着门匾:“你这府内,最值钱的东西不会是这个招牌吧?”
  他只是轻笑。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并非一无所有,只要能找到你便是最好。
  
  他犹豫了半天才顺道问了句:“沈大人不相信至死靡它的情?”
  沈涵自是苦笑,说自己不懂情。他却是知晓沈涵与弟弟太子之间的恩怨,也没了兴趣听她说,住了嘴。
  过了会儿她又解释说太子怕晚信遇人不淑。他方才知晓她还不懂太子对她的情谊,终是展开笑颜,放了心。毕竟,日子还长,太子终究是要站在沈涵的对立面。
  他用那七年换取了长寿,与她相随的未来,他等得起。
  
  方送走了沈涵没一会儿,就有影卫来报说老沈相带着小涵子去了宫里要解除婚事。此时他才知晓原来那宰相的儿子也是位女子易装。
  他潜了影卫在沈府继续等候,自己端坐在房中等消息。
  吴彼半夜起身看到房中有灯光推了门进来,便看到他心神不宁地在床前踱步。吴彼神色一暗,他自然是知晓自己主子唯一担忧的是什么。
  
  因为体弱恢复能力很慢,到了第三日还是黑眼圈浓重,眼里有血丝。但听得老沈相要回乡,他对镜看了看自己的鬼样子还是犹豫着出去了。
  沈涵好心问了句怎么了。
  他乐地扯了个谎胡乱说道:“在下认床,昨日头一回睡那床,有些不习惯,一宿未曾安眠。”
  吴彼满肚子的气好似瞪了瞪沈涵,沈涵就直接回瞪了个。他看着她生龙活虎,心底高兴,但无奈这幅病躯着实不适合受着风吹,他便邀请她回府。
  她却摆摆手:“到我府里来吧。”
  
  还没说上几句话便来了太子。太子心在沈涵,言语上多占了些便宜,好在沈涵那个迷糊的还没发现其中的端倪。虽然从属下的禀报中觉得沈涵最近总是兀自伤情,但也算是对太子的绝望,他便放下了心。只要她不动心,就算是父亲或者是沈相,都不能影响他志在必得的决心。
  毕竟他准备了七年,是时候该让她回来了。
  
  他走得时候带走了自己安置在她身边的影卫。
  因为直觉。
  他向来都是个判断为先,直觉为辅的人。忽地感到快要到收网的时候,他只要收好全部的布防,等着她奔向他就好。
  第二日果然见她行色匆匆地出了府邸。到了傍晚的时候在府门后等着她回来,推了门叫她,她应了声便倒在自己府前的台阶下。
  
  还是不放心便带了她回府。虽然知晓会为礼数所不容,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细心照料她。
  墨龄算是极为小心地半夜偷跑过来,看到她全身上下更换过的衣服,只对他道:“你会照顾小姐的吧?”
  他点点头,笑得灿然:“会,以后都会。”
  
  这场病很折腾人,她的情况时好时坏,只能请了大夫来府里每日都守着。大夫开了药,最后一日病情暂稳的时候才道:“公子,夫人这是心病。自己看开了,病就好了。”
  她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高烧时会抱着他痛哭流涕,足足睡了很多天才退了温度。醒来后还不愿意吃药,要让他哄了哄才喝下去。
  
  他只是随意地问了问她高烧的原因,她就忽地黯淡了眸光,很是伤情。
  他虽然难受却还是想逗逗她,便说自己给她换了衣服。她极为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只觉得好笑,环抱住她,骗她说只换了外衫。
  她突然间静下心,他又想说些什么刺激刺激她,才道:“男女有别,我不会碰你。”
  
  他本来不习惯说很多话,但忽然有很多话都要趁这个时间说出来,又觉得会语言混乱没有终点,最后只说了句:“……我就知道了。”
  很早就喜欢你。
  我回来只是为了你。
  这府邸也是为了你建的,等着你住进来。
  ……
  我知道了所有,唯一不知道的,就是——
  你是不是如我一样,在等你。
  
  ………………欢乐的苏迟语的采访。
  章台张:殿下,你真是个深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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