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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断袖,奉旨断袖+番外 作者:章台张(晋江2012-06-16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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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得起么?”
  又转头对我说:“新来的姑娘不懂事,大人不要介意。”
  “无事,无事。”
  “大人,你是哪一种?”她忽又神神秘秘地问,“毫不沾女色的那一种?还是……”
  我讪讪笑了笑,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
  她“哦哦哦”了几声,又道:“今日的角大人得瞅好了,从林都挖来的人,长相没得挑,那嗓子也是林都一绝。要是大人您喜欢,今晚……”
  想想既然今日晚信弄出这么一场戏,倒不如将这浑水再搅搅。连忙挤眉弄眼地摆摆手:“不必。大人我晚上还有一出戏。”
  老鸨意会地挑挑眉,嘿嘿笑了两声。
  
  我选了第一排的位子坐下,接过小厮手中的瓜子盘抱在怀里,侧倚着椅背嗑瓜子。
  戏一开场,三位小生上场,一人道:“宴游饮食渐无味,杯酒管弦徒绕身。”
  应是三位才子,一白居易,一孟浩然,一贾浪仙。三位听得花满楼裴兴奴艳名在外,尤擅琵琶,便去吃酒听曲。
  我行为欠端,又是花满楼的常客,早被人说成那眠花卧柳的轻浮男子。昨日才被天下皆知要娶丞相之子,这会儿又出现在花满楼悠哉地听戏,的确落人口舌。没一会儿就听见周围人指指点点的声音。兴许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我侧着头顺道听了听那流言现在传成什么样子。
  恰好我身后坐着两位极有兴趣的人,从入座到现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声音也不怕我听到,很是大声。
  内容大抵是我是个男女通吃,偏爱欺骗女子的骗子,或是与丞相之子订了婚约还在花楼见姑娘看戏,瞅向小生的眼神不怀好意,应是想要收入府中。更有甚者说我如今是太子心腹只怕是服侍的好的缘故,晚上伺候太子有功,白日便对我大加奖赏,家里金山银山都是我委身于人所致。
  真真成了烂到不能再烂的断袖。
  我哈哈笑了两声,注意力再次回到戏台上。此时饰演裴兴奴的花枭枭和那白姓小生已见了面,小生一身白衣端的是风流倜傥,再加上那双多情满到快要溢出的凤眼,着实俊美异常。花枭枭抱着琵琶从幕后走来,蒙面一步三摇,将那前行的犹豫现出了八成,只听花枭枭唱道:
  “我不曾流水到天台,你怎走马至章台?”
  这番话本没异意,我居然听得难过异常,泪水险些就从眼眶中滑落。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我面前,握着一锦帕。慌忙间,我只得眨眨眼睛将泪水逼回去。
  转头,身侧的位子不知何时坐着一位暗黑袍子的男子。他看戏看的很是入迷,我推了推他的手,他才半知半觉地收回手,转头看我。
  他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幽黑的瞳孔直愣愣地看着我。抿着嘴唇久久不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
  我惊讶至极,压低声音叫了声:
  “敬亲王!”
  
  当今圣上统共五个儿子,大儿子体弱早亡,二儿子步了后尘身体孱弱常年卧床,三儿子是如今太子,四儿子痴傻,五儿子才六岁。
  二王子便是面前这位敬亲王,每每谈起他,我爹总是扼腕长叹。他常道五子中最为聪明是二王子,无奈身孱体弱无法在这风云变幻的后宫中生存下去,故圣上才将他送往云台山与佛居一处沾沾贤者的气息。但二王子不争气,一呆七年,身体却不曾好过半日。
  有传闻言,二王子活不过今年,如今进京只怕是为了赶来看圣上最后一眼。
  
  而对我而言,这位大我五岁的男子,却是我旧敌。
  我和太子共同的旧敌。
  
  想我幼时常去毗邻汾河的一片桃花林中玩。那处是冷宫禁地,乃敬亲王母妃生前所居宫邸,桃花也是贵妃亲手种植躬身抚育。一日我不小心攀上一棵桃花树,无意间折掉一枝花枝。他忽地从林丛中钻出,指着地上的花枝让我赔。我看他多管闲事以为是哪个宫里的小厮,指手顿脚地撒野道:“你凭什么说我弄坏的!”
  
  他的争辩的话还未出口便倒在地上。
  我慌了神,想扶起他。只是我当年仅有七岁,心长绠短怎地拉得起十一岁的少年,匆匆跑到有人处叫了宫女过来。
  宫女来了看到是他,尖叫一声,拽起裙角,吩咐我不要走开就跑去叫御医。
  他躺在那片铺满桃花的地面上,花芯都没有他的脸色苍白。一身金色蟒服虽是华美异常,但比及他的面容仍是逊色不少。
  世上怎有如此好看的人。
  
  我蹲□,手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脸颊。他忽地转醒,手握住我的手,嘴唇微翘道:“丫头,你是想做什么?”
  我惊得瞪大眼睛,倏地抽回手。他缓慢坐起来,手抵在胸前咳嗽了两声。
  “你骗人。”我喊道,许是因气愤脸颊通红。
  他扶着一棵桃树慢慢站起身:“我怎么骗你?你折了花枝就当受刑罚。”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撅起嘴,“你假装昏倒骗人。”
  他笑了笑,脸上仍是没有血色:“我没骗你,我只是身体不好。”
  侧头认真思索一番,我眨巴眨巴眼睛道:“不,你还是骗我了。既然已骗,就用这事抵了我不小心折你花枝的过错吧。”
  “……”
  他又咳嗽了两声,“那就如此吧,今后你要小心点。”
  
  “既然如此,我们交个朋友吧。你叫什么名字?”我觉得这事就算告一段落,便兴冲冲向前迈了一步欲打听他的姓名。没想到,脚下不知踩了什么,绊倒了我,连同那少年一起——
  坠入河里。
  当宫女带着一大批御医赶到时,恰好看到我踢敬亲王下水,自己也不小心失足落水的场面。
  
  那事之后,敬亲王受了寒气,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圣上干脆免了每日的功课让他呆在宫邸。我倒是没落下什么病根,只是每日除了陪太子读书又多了一事。下午下学后必须得在那片桃花林中侍候敬亲王,给他读书。
  一读三年,期间他将我反复折腾,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小涵子。
  一曰小汉子,一曰小憨子。
  直至他七年前被送至云台山。                        
作者有话要说:分量真的很足啊啊啊,张太凶这个反应慢的人坐在电脑前要敲打上一下午啊啊啊……
虽然很慢但是张太凶很享受这个过程啊,不晓得有木有孩纸跟张太凶一样的。
继续求评求包养,撒花是更新的动力啊啊




☆、第三章 故知为仇敌(2)

  仇人相见总是分外眼红。
  我瞪着他,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如此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我俩依旧是对峙着。
  就这么对视却不说话着实怪异,而我后面那两人又开始唧唧歪歪地胡乱猜测。
  心觉将仇敌的名声搞臭也是番不错的经历,我伪笑道:“王爷怎有时间回京?”
  “小涵子。”
  听及此名,我不由得皱眉。
  他道:“我受命进京,听说这边有了新的剧目便来看看。未曾想到遇见你。”
  “王爷对臣的恩情,纵臣粉骨糜躯,不报万分之一。”我磕了磕瓜子又道,“此番来京,不知有何需要沈涵打点的?”
  他摇摇头:“我来京前早早叫人打点好了。此番也不会太长停留,只是为了寻一人。”
  “何人?”
  “与在下别鹤离鸾七年的妻子。”他说这话时眼瞅着台上,“我想她应是跟那正旦一般年纪,应长成十成十的女子了吧。”
  
  七年前……皇家子弟果然早熟。想我懵懵懂懂知晓自己对太子的情谊时方十五岁,敬亲王十二岁便有心仪的女子,果真了得。“在下定不负使命助王爷寻得那女子。”
  他看着台上的正旦,怡然自得道:“不急的,这人只有我寻得了。”
  我不禁为那女子感到凄苦,王爷厚貌深情,落入他手,余生的好日子一手就能数过来。
  
  他喝了口茶,不动声色道:“听说沈大人是断袖?”
  这应是这几日被第三次问及此事,我怫然不悦:“这么说真是折煞了臣,臣不仅是断袖,更是断到不能再断,烂到不能再烂的断袖。”
  他哭笑不得:“这样也好。”
  我终是没领悟到这好到何处,索性不说话,只看戏。
  
  一折戏完,我便走了。出门方五步,忽觉后面有人跟着,一回头只见敬亲王在距我五步之地背手站立着。
  “亲王还有何事?”
  他挑挑眉:“无事。我新建的府邸也是这个方向。”
  我无言以对,只是……亲王出门不都是应是马车候着,官兵守着的么。他就如此跟我走了三四条街,脚步悠闲距我大概四五步的样子,气氛怪异。
  我着实被身后拖沓的脚步声弄得心烦,大发雷霆道:“你能不能别跟着了!”
  他望了望我:“我并非跟着你,我的府邸也是这个方向。”
  远处依稀可见沈府院墙,我嗤笑了两声:“前面就是何家巷,只住了两户人家、一户是我沈家,另一户近日还在修整,难不成是你家!”
  “何家巷子……”他撑开手里的扇子晃了两下,“我应是住在那里。”
  他合起扇子,将扇骨在左手手心轻轻一敲握住:“这么说来,我与何大人还是邻居,甚好甚好。”
  如此和颜悦色,我倒不知如何接话,只得道:“既然同路,同行便是。亲王何必鬼鬼祟祟跟在臣身后?”
  他面上一片茫然:“沈大人多虑了。”
  
  我驻足等着他慢悠悠地走过来,与他同行。他脚下极慢,我方大步迈出五步便超了他一大截,只得也学着他的摸样慢慢悠悠地走。从此处到何家巷还有点路程,两人沉默着不说话仍是很尴尬。而他恰好是那种不喜多言,别人问一句才开口一句的性子,这话匣子还得由我开。
  “王爷最近身体如何?”
  他应景地咳嗽两声:“还是老样子,半条命吊着。你父亲身体还好?”
  “我父亲身体健硕,烦劳王爷关心。”我记起刚才看的戏问道,“今日的戏很是不错,王爷觉得怎样?”
  他点点头,似是感叹:“这全剧是好的,只是中间太曲折了些。”
  “全剧?”
  方才那戏是新出的,我们离场时只演了一折,终了说的是白裴二人虽相爱但白被调至他处,两人分离。
  他微笑道:“花满楼方才有位姑娘不小心说出了全部的情节,我便听了去。”
  原是如此,依他那常人不及的记性,这寥寥几句就能说完的情节的确飞不了多少工夫。
  他看我兴趣盎然问道:“你想知道下面是什么事么?”
  “王爷若不介意就说吧。”
  他低声笑了笑:“你还是爱看这类风花雪月的玩意。”随即又咳嗽了几声,顺道清清嗓子才说道:“白居易离了京,一茶商和老鸨骗兴奴白居易已死,兴奴便嫁了茶商。”
  “怎是如此无耻的妈妈?然后呢?”
  “兴奴与茶商婚后偶然坐船来到白居易在外省的住处。兴奴心知白居易‘生前’住在此处,遂弹琵琶悼念白居易遂。恰白居易与好友泛舟湖上,忽闻琵琶声,知是兴奴。再然后……”
  我无意间站在他面前,如儿时般拽着他的袖子问道:“然后怎么了?”
  “然后……”他苍白的脸上浮着浅浅笑意,“然后,我的住处到了。”
  我下意识转身,身后两座府邸,巷子北边是沈家,巷子南边的大门新换了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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