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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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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适第一次信了,却终究什么都没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跟大家解释一下,我14号考驾照,当然是挂了,所以一直没更新,这是断更五天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呢,是我真的觉得放弃这一卷的展开比较好,于是我换上了新内容,请大家继续支持泱生,估计再有半个多月就完结了,谢谢大家^_^



☆、淡饮东宫血

  *
  接下来的几天,李适又成为了大臣心目中的勤勤恳恳受人敬仰的皇太子,整日忙于朝政,只在晚上匆匆来看念生一眼,见她伤势有所好转,凤眼里透出些许笑意,简单嘱咐了几句就又走了。
  念生不敢相信李适就这么准备放她离开了,事情来得太突然,尽管她很笨,她也不敢轻易去信任李适的话。
  
  他是个很善变的人。以往的每一次信任都被他狠狠地毁灭,现在她怎么再去相信他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念生抚着额间的妖冶的红莲,不明白他为什么专程来给她画了一朵花。听李适身边的老奴说,为了让她安心休养,李适甚至不准任何妃嫔进入她的房间。
  
  李适坐在离念生很远的地方,脸色很疲倦地说:“温御医一会儿就来,我晚上还有事,就在这歇一会儿。”他胳膊支在桌上,手扶着额头,面色蜡黄,像是好几天都没睡好。
  念生不说话,心里却在期待,他说过温御医治好她的伤后就放她走的。她咬住唇,犹豫地望着李适,想要问一问,可又害怕听到他的否认,最后还是垂下头,缩回锦被里躺着了。
  
  有太监进来,低声在李适耳边说了什么,李适揉揉眼边的穴位,站了起来,拂去黄袍上褶皱,对来人微微颔首,指着里面说:“麻烦温御医了,不要留疤。”
  温御医一身锦云紫衣,青发三千披在肩上,淡色水瞳一动,冷清的薄唇翘起,声音冷清如冬,说:“请皇太子殿下回避。”
  
  李适深深地看了一眼念生,那里面似有不少眷恋和苦涩,最终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温御医是一代神医,被李豫召进宫中,特许他不必拘泥于繁冗礼节,所以在见到李适时也并没下跪,只是俯身做礼。至于医治病患时不喜他人旁观,这是他唯一的要求。
  
  一双黑靴慢慢出现在念生的视线里,念生抬起头,发现温御医嘴角一抹戏谑的笑时,拿起玉枕就往他身上砸去!
  温如凉!温如凉!你怎么敢活得这么好,小爹爹都不在了,你凭什么!想起风吟,念生的眼睛红了,恨恨地看着轻松躲过的温如凉,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温如凉低下。身子,一头墨发流泻,抓住念生要扇他耳光的手,似笑非笑道:“该我恨你才对,”灰色瞳仁闪过一抹遗憾,温如凉笑里竟带了份苦楚,“若你那时就告诉我你小爹爹是火儿,那我怎么也会护着你的。”
  
  “火儿?”小爹爹的名字么?念生瘫在床上,是啊,是她傻到不知道说一下小爹爹的外貌,怪谁呢?都怪她自己啊!眼泪簌簌涌了出来,念生不甘心地问:“你还记得我小爹爹吗?他等了你很久……”
  可是你没有来。
  
  温如凉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是在笑着,也在悔着,“我不想他,他活该。”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紫袖拂过念生的脸,飘动一方药香。温如凉转过身,背对着念生,面向古朴窗棂。
  
  他说:“那个火红火红的身影……我早就忘了。”他音色低沉,如同他的浅灰色眼睛一样令人捉摸不透,“先给你看伤,看完伤还要带你去个地方。”
  温如凉恢复了往常喜怒难辨的笑容,神秘地说:“好地方。”
  
  念生抓紧自己的衣领,这人难道要亲自给她上药吗?“我已经被殿下囚。禁了,哪儿也去不了,所以,收起你让人厌恶的笑容,真让我恶心。”字字恶毒,念生为小爹爹感到不平。他爱了一辈子的男人,竟然在提到他时,只说了一句忘了。
  
  一生悲惨只换来一句忘了,小爹爹,你值不值?
  温如凉不以为然,这世上还没人能阻挡他,只不过,他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失去意义了,彻底失去意义了。
  
  他并未亲自给念生上药,只是唤他的随从给她抹药,自己则坐在一边品茶,还说:“唔,还不如雪山之水泡得好喝呢。”
  摸在皮肤上的手指尖有微薄的茧子,力度轻柔,念生感到那随从的怜惜之意,觉得一阵恶心。她的身体,为什么要给爹爹以外的人碰?她打开随从的手,冷冷说道:“我自己来。”
  
  随从微微一愣,顺从地低下头,把药瓶递给了念生。
  温如凉哈哈一笑,也不知道在乐什么,念生皱起眉头,狠瞪了那个负心汉一眼,眼光顺被瞥过穿得灰扑扑的随从,命令道:“你出去。”
  
  见随从出屋了,念生给自己身上抹好药膏,她把药瓶放在鼻前嗅了嗅,总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像是很久以前温如凉给她的那瓶,心想这人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长进,还不是以前的那些药品。
  “要去哪儿?”念生发问。
  
  放下茶盏,温如凉意犹未尽。到了河南他便急急往回赶,路上都没心思享福。可惜他还是晚了,八年前就杳无音讯的人,如今再怎样也找不回来了。
  
  他眼前浮现一个红衣童子娇艳的小脸,眼如狐,笑如花。淡淡笑开,算是祭奠了刻骨的过去,温如凉说:“啊,今天太晚了,你歇息吧。对了,我的随从借你用,他……很会伺候人,是我从徐将军那里抢来的呢。”
  
  “恶心。”除了这个词念生找不出别的词来形容喜新厌旧的温如凉,一个样貌平庸的下人他也不放过。小爹爹爱错了人。
  温如凉起身说:“我住在竹林那边的院子,有事让我随从带你去,没人敢拦。”
  
  念生早就听说过当今陛下的龙体都是靠着温如凉来调养的,所以就连李适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医术无双的人说出这么狂妄的话,大概也不奇怪。念生猛地坐了起来,急切问道:“那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也许他能带她去找爹爹……
  
  看着念生圆眼里强烈的期待,温如凉只觉得好笑,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眯起,说:“我能,但我不想。”说罢就离开了屋子,任念生大喊大叫也不回头。
  念生气得下床把他用过的杯子摔向刚进屋的灰衣随从脚下,“你给我出去!”讨厌的温如凉,比八年前还讨厌!
  
  她静下心来,悲哀地趴在桌上。好不容易有了一线希望,她不能放弃……就算厌恶温如凉,也许讨好讨好他,他就会答应自己的。
  “爹爹,爹爹……”她要疯了,现在她才深刻地明白了,为什么在她说和泱生恩断义绝的时候,泱生会失心疯了。
  
  想念滋长在心间,却被心爱之人生生斩断,那比温如凉灭绝她的希望更为残忍。
  灰衣随从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拾起地上的碎片,手被扎破了也不知。
  
  他面目普通,眼睛是狭长一条,里面隐约有点点波光,倒映着念生的粉色绣鞋。
  在来的时候就有人嘱咐过他,说里面的主子脾气很坏,已经打伤好几个照顾她的宫女了,连太监她都敢打,不过皇太子殿下宠她,也没人敢说什么,要他千万小心,别受了伤。
  
  看着那人怜悯的目光他就知道这些话绝非虚假,但是作为皇太子的宠妾,她难道不开心吗?
  随从把碎片扔到外面去,又开始捡床边的碎玉,冷不防被念生扔过来的一个木凳砸到,跪在了碎玉上,膝盖感到一阵疼痛,他皱起脸,不可置信地望向念生。
  
  “看什么看!让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念生擦干脸上的泪水,接着说:“带我去找你家温郎君,有要事相商。”
  不管温如凉怎么冷嘲热讽,为了爹爹,她都要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念生被逼得性情大变,啊啊啊啊,我就说不写宫里的事会顺手的多……
爹爹要粗线了哦~



☆、与君共归去

  *
  侍从走在前面,步子不大,却透着一股慌张,念生跟在身后,越看越觉得这个人奇怪。不知道温如凉到底在卖什么关子,念生也只好沉住气跟着他走。
  温如凉的房间在竹林一头,常年见不到人。听闻那处曾是一个得宠的妃子所居,后在林子里惨遭杀害,血液都溅到了竹子上,从此经常闹鬼,成了皇宫里的一个禁地。
  
  念生心中疑惑,纵使温如凉不忌讳这些,他住在那里,意欲何为?恐怕他的目的并不明朗。而且这一路居然真的没有人拦,只是简单询问了一下,她明白,这是李适的默许。
  不管是那个曾经骄傲的少年,还是这个现在位高权重的皇太子,李适都彻底地放弃她了。
  
  太多的疑问在念生的脑子里打转,进入树林后一阵阴风吹在她身上,她打了个哆嗦,用双臂环住自己。侍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脱下了外衣。
  “你做什么!”念生后退一步,这样恐怖无人的林子里,这样一个奇怪的侍从,她一阵恶寒,喝道:“把衣服给我穿上,让太子殿下知道可留不得你!”
  
  侍从的手颤了一下,低下头,背过身去,拿着衣服的手向后伸,一句话也不说,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竟是想把外衣给她穿吗?念生犹豫地抬起手,停在半空中,没有去接也没有落下。
  
  侍从的背影清瘦,长发挽成一个髻,扎在头顶上,炎热的天气他却裹得很严,除了脸和手没有一处皮肤是露在外面的。念生恍惚了一下,觉得眼前这人的背影……像极了她的爹爹。
  
  爹爹没有见过温如凉,何况这个人长得和爹爹一点也不像,爹的眼睛,美丽出尘,但这个人的眼睛很小,几乎看不到眼球。念生苦笑,她只是思念爹爹过度了,爹怎么进得了宫呢,“把衣服穿上,如果别人看到,那是死罪。”
  
  灰衣侍从愣了一下,把手收回来,重新穿好衣服。这时林子里开始有诡异的声音响起,念生心中害怕,却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紧紧地跟在侍从身后,侍从的灰衣衣角甚至能吹到念生的裙子上。
  
  忽然一声凄厉的喊声回荡在林间,念生怕得叫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侍从,那人似是被念生吓了一跳,然后手拍在她的后背上,另一只胳膊环住了她的腰肢。
  “爹爹……爹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个人的胸膛很暖,和泱生很像,念生的忍耐在这一刻崩塌,沉浸在这个相似的怀抱中,“爹,我怕……”
  
  侍从的手缓缓摸上念生的头发,细长的眼睛里流出一点点泪水,长叹一声,说:“念生……”
  那声音念生再熟悉不过,清醇似水,婉转动听。她侧了侧耳朵,害怕是自己的幻觉,试探性地问了句:“爹?”不可能的,爹进不了宫的,他们长得不像,是温如凉想戏弄她,一定是的!
  
  念生使劲,想要推开瘦弱的侍从,不料他力气一点也不像他的身形,念生被他死死地扣住,动弹不得。耳边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她能感觉到他在隐忍着什么,嘴唇在她的耳垂上慢慢摩擦,却怎么也不敢亲上去。
  
  “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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