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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耳丫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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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却见他冷眼觑着她们,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眼前种种,活脱脱是桩闹剧!
  眼见宇文阙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琥珀当他是相信她所说的话。
  看来最好抢在王爷尚未理清事情前,赶紧定了这贱婢的罪,若是错过这大好时机,可能便没机会了。
  “来人啊!”抢在宇文阙施令前,琥珀尖声叫道:“把这贱婢关到柴房里,饿她个三天三夜,就会说实话了。”
  宇文阙冷眼瞧着琥珀代他发落事情,仍是不发一语,不知正想些什么。
  “没有!我并没有偷东西——”芙颜饮泣,解释着。
  她眼神哀求地望向宇文阙,希望他能解救自己。
  虞妈领着两个虎背熊腰的仆妇,拖着兀自挣扎想解释的芙颜,往外走去。
  “王爷,多亏您睿智英明,不然妾身的家传宝物,还不知会被这贱婢卖至何方呢。”
  “是吗?我可没那本事,你不是自己把事情解决了?”他淡漠的说道:“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发号施令,当这个宸南王。”
  “王爷,您是在怪我自作主张吗?”瞧出他的不悦,琥珀悻悻然的笑了笑。
  宇文阙不置可否,但一张脸却凝重的令人透不过气来。
  琥珀讨好卖乖的贴向宇文阙身旁,纤纤玉手摩掌着他的大掌,想拿回玉环。却不意自己扑了个空,宇文阙合起大掌,随手将五环收进怀里。
  “王爷……您也喜欢这指环?那么您就留着吧,反正琥珀的人都是您的,更何况是这小小的东西……”
  顺水推舟将东西转赠给宇文阙,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
  “你倒是很有心。”宇文阙目光炯炯,直直望着她。
  琥珀目光游移不定,低头不语,心底冷笑想着: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你这贱婢妄想跟我争宠,等下辈子吧!
  这回,绝对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第八章

  一干仆妇架着芙颜,经过荻翠苑要到后院柴房,沿途芙颜不住低泣着。
  夜色间,冷风飕飕吹起,树上的枯叶被纷纷卷落。
  诡魅的夜,板无人声的荻翠苑里,竟传来阵阵呜咽般的琴声,令人不寒而栗。
  “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虞妈问着身旁的妇人。
  “有吗?我耳背没注意听耶……”
  “该不会是那个……”另一个瘦高的妇人插了嘴。
  “你是说……娘娘吗?”虞妈脱口说出这禁忌的称谓,所有人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仿佛她说了啥不该说的东西。
  三年前,王妃死后,荻翠苑被宇文阙列为禁地,所有人皆不可随意出入,而王妃身旁的下人,也被分发到各屋轮值当班。
  三年来,除了花匠定时修缮、整理花木外,再也不曾有人出入此地。
  前些时候,这里却传出闹鬼的谣传——
  听说,总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传出阵阵哀怨的琴声。
  曾有人好奇偷跑进去访查,却被一个黑影吓得丢了三魂七魄,连话都说不全,最后还大病了一场。
  所以若不是有事,天黑之后,王府里的人鲜少会打这儿经过。
  一伙人同时想起这件事,无不毛骨悚然,浑身直冒冷汗。
  “赶紧把事情办完,就回房吧!我总觉得这儿阴森森的。”虞妈急急说着,脚下步伐也跟着加快。一干仆妇将芙颜架至柴房后,便硬生生的将她推进去,随后落了锁。
  “唉唷——”芙颜重心不稳的扑倒满布尘土的地上,一张小脸沾满了灰。
  她缓缓的爬起身来,揉着泛疼的手肘与膝盖。
  身上的伤隐隐作痛,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想起宇文阙的无情对待,与琥珀的蓄意栽赃凌辱……芙颜心里充满了不解。
  “放我出去……我没偷东西。”她用力拍打着门。
  他为什么不帮她说话,任凭仆人将她架走?
  为什么他纵容琥珀这么诬陷她?
  难道就因为自己不配!不配得到他的关心,不配得到他的爱?
  难道聋女就不该爱人,更不该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
  难道,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严惩她爱错人?
  他或许不明了东西为何会在她手中,但他应该比谁都明白,那只白玉指环的出处!
  “哼!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居然敢偷东西——”
  “对啊——居然还敢顶琥珀夫人的嘴。”
  门外传来一阵阵奚落、谩骂声,最后,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弭于无形。
  浑然不觉门外人已离去,芙颜极力拍打着门。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幽幽洒落,照在她惨白的脸上——
  适才被掌掴留下的五指印,依然红肿着,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最后,求助无援的芙颜,终于声嘶力竭心放弃拍门,颓然掩面低声啜泣着。
  对她而言,宇文阙的冷漠以对,已然将她的美梦打醒。
  她总以为,自己只要待在他身旁,便有机会获得他的爱……如今梦醒了,今后的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隔日清晨,宇文阙便令人将芙颜放出来,改罚她在园子里帮忙。
  然而,她的冤屈仍未洗刷,虞妈言之凿凿的指控,让她在府中毫无容身之所。
  再者,因为郡主被皇太后召进宫内,在这府中,可以说没有任何人会声援她。
  每个人见了她,不是撇头就走,再不便是指指点点,满脸鄙夷。
  但她,真的没做错事啊!东西更不是她偷的。
  百口莫辩的芙颜,更加沉默了。
  这一天,在王府后院里,虞妈坐在石凳上,监视正干着活的芙颜,边嗑着葵瓜子,边冷言冷语的奚落她。
  “我说你哪——快给我做事,少在那儿给我哭丧着脸,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德性,还想跟夫人争风吃醋。”她跷着二郎腿,满脸轻蔑。
  “你别再痴心妄想啦……王爷这等高贵人物,不是你这小婢匹配得起的。”
  她歇了口气,吐掉瓜子壳,继续说道:“说实在的,王爷已经对你特别网开一面,既往不究啦,不然,你早就被赶出王府,到外头行乞。”
  见芙颜不回话,虞妈越说越起劲。“只罚你做些劳役,还真是便宜你了……哟——瞧我这记性。”猛然想起芙颜身有残缺,她拍拍脑袋说道:“真是白说了,干吗对牛谈琴啊!”
  她刻薄的看了芙颜一眼,嘴里仍不饶人。
  “不过,你还真倒霉,郡主这几日被太后接进宫,唉呀呀——真可怜啊!没有人会帮你说情 。”虞妈叨念着,也不管芙颜听不听的见,自顾自的说得挺快活的。
  正在虞妈碎念时,一个身着侍卫服饰,尖嘴猴腮的汉子靠了过来。
  “娘——”汉子满脸有所求的表情,似乎欲言又止。
  “你——你又去赌了是不是!这回又欠了多少?”
  知子莫若母,虞妈看到自个儿的儿子,便猜出他心底的事!
  “不多,几两银罢了,闲着也是闲着,几个哥儿们一块消遣消遣嘛。”他搓着手,涎着脸,想从母亲身上要点钱,好再去大战几回合。
  虞妈突然一股怨气涌了上来——
  “你这不成材的东西,你可知道,为了你我受了多少活罪。”她不住的追赶捶打着儿子。
  想起那一日,虞妈到现下还觉得胆战心惊——
  那天琥珀拿了支翡翠珠钗给她,要她藏在芙颜房里,好嫁祸给她。
  怎知,这个不肖子竟将珠钗偷了去——事后任她如何追赶求告,都不还给她。
  当然,没了珠钗,她也无从嫁祸芙颜。
  那天一群人声势浩荡的去搜芙颜的房,心怀鬼胎的她,正担心要是搜不到东西该怎么办。
  幸亏老天爷长眼,竟让她从这丫头身上,搜出个白玉指环,充当赃物。
  也幸亏琥珀夫人一心只想整治这丫头,没计较东西与原先给她的不符,才让她逃过一劫。
  “我都叫你别再去赌了!你还给我偷东西?!”
  “不过是个翡翠珠钗罢了!反正,东西也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劲儿?”虞妈的儿子大声嚷嚷着。“更何况,你还帮夫人拔了这眼中钉心肉中刺,她可高兴了!”
  他轻蔑的瞧着芙颜,对于母亲与琥珀间的协议,他早听母亲说明了。
  “你讲那么大声做什么?”虞妈赶忙掩住儿子的嘴,慌张的左右张望着。
  “要是让旁人知道这件事,我们还有命活吗?”
  “难道你就不怕这个丫头知道,是你嫁祸给她?”他拉开母亲的手,一脸不屑的说道。
  “她是个聋子,我有什么好怕的?”虞妈鄙夷的说道。
  正忙着推磨面粉的芙颜,无暇顾及身旁虞妈母子的议论纷纷,一径忙碌着。
  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悄悄滑落,被刺骨的冷风一吹,随即变得冰冷。
  芙颜暂时停下动作,抬起手来,用衣袖揩着如雨下般的汗水。
  娟秀的小脸上满布脏污,披头散发,早已不见原先的清丽,更让人觉得万分可怜。
  自从被发落到后院干活,身为琥珀心腹的虞妈,自是不会给她好日子过。
  三不五时,不是找她麻烦,便是分配些辛苦的工作,让她忙个不停。
  一圈、一圈、又一圈……
  弱不禁风的芙颜,步履沉重的边走边推着石磨,然而不知怎地,石磨却老是不顺她的心意,无论她怎么推都推不顺。
  几趟下来,人东倒西歪不说,手上的水泡磨破了,还沁出斑斑血迹。
  芙颜觉得浑身无力,胸口一窒,双腿不支便跪了下来。
  纵使身体疲累不堪,工作再辛苦,她仍不埋怨——
  不管宇文阙是如何地冷面绝情,但,她就是恋上了他啊!
  不管他如何待她,只要不赶她走,无论怎样的责罚,她都心甘情愿的领受,尽管……她真的不曾偷东西。
  兀自卖力工作着的芙颜,却未发现心上人正在身后瞧着她。
  一身轻裘锦衣的宇文阙,此刻站在后院的假山旁。
  这一天闷着慌,他心血来潮正打算骑马到外头走走,行经此处,便瞧见芙颜推着磨,即将不支倒地的模样。
  不知为何,他竟觉得眼前的画面,莫名的令他烦躁。
  他甚至忍不住想上前阻止她再继续从事他所吩咐的惩罚。
  有股说不出口的疼惜,油然而生……
  不!怎么可能?他猛然惊觉自己太在意心也太关注她了。
  在他尚未理清一切事情时,或许维持原状,对彼此是最好的安排。
  当他正要转头离去,无意间却听见虞妈母子的对话。
  原本黯然的眸子,却在听到虞妈的话时,绽出惊讶的光芒。
  聋子?!宇文阙满脸震慑怎么可能?她听不见?为什么自己从未发觉?
  他细细地回想起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其实每一处都有破绽
  他终于明白,为何每当他说话时,芙颜总会那么专注的望着他。
  不过,那又如何?他意味深长的瞧着芙颜眼,却没发现自己心底,那股对她产生的怜惜情绪,益发不可收拾……
  “王爷,原来你在这里,你不是说要去骑马?怎么到这儿来了。”身后传来琥珀黏腻的撒娇声。只见琥珀身上穿着猩红色的大氅,更衬托出她肤若凝脂,娇艳如花。
  她顺着宇文阙的视线,朝前望去,目光所及,却是跌倒在地的芙颜——
  看那贱婢一身蓬头垢面,怎么瞧都比不上自己!
  原本以为只要嫁祸给她,便可以给这贱婢安个罪名,让她不得不离开王府。
  怎知王爷却仅是罚她做事,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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