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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婢+番外 作者:西菱(晋江vip2013-01-23完结,宅斗宫斗,宫廷侯爵)-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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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云楼正自低头盘算,还未答言,不料只听秦中月说道:“罢罢,事到如今,我都说了罢!母亲也不必问她了,横竖她也不知道。”
  


31、三十、秦老爷怒训不肖子,痴心人着意述前缘

  秦夫人听这话一怔,秦度已喝道:“还不快说!”
  秦中月道:“那笺子是萧庭给云楼的不假,只因那一日二哥哥大喜,他来吃酒时见了霜姐姐,一心看上了,就叫云楼递笺子进来。云楼自然不敢作这样事,就告诉了我,我知道他素日专爱作这些事的,意欲戏弄他一下子,所以仿着霜姐姐的字迹写了回笺,约他夜间来相会,好嘲弄他。这事皆是我的主意,不与旁人相干,霜姐姐并云楼一概不知道。便是昨夜云楼没回来,也是因他怪我戏弄他了,所以赌气抢我的人。”
  话还未说完,秦度早已气得浑身乱战,因上次曾说及余霜纨写字帖送秦中月之事,秦度已是信了,当下猛一拍案喝道:“逆子!还不住口!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逆子来!成日家斗狗戏鸡、闲游胡逛的,我还不理论,不成想你连这等事都作出来!若不是你母亲把那笺子隐起来,你坏了人家清白女儿的名节,你对得起哪一个!”说着,便一叠连声大叫:“请家法来!这逆子今日断不能纵着了!”
  秦夫人大惊,站起来喊了一声“老爷”,话还未说,秦度便怒道:“都是你纵的!如今他作出这等没廉耻的事来,你还要护着不成?今日不教训这个逆子,我也再没脸踏进这个门儿,凭你们娘儿们翻了天去罢了!”
  一面说,一面就出来,连声叫请家法。外头婢仆们见动了真怒,哪敢不动,忙忙地将凳子、板子抬上来,秦度气极,也不等下人动手,自己将秦中月踹倒,便掇起板子来,一面打,一面骂。
  那府中众人听得说动了家法,忙都赶来要劝,秦度越见了人多,气便越大,下手也越狠上来,众人跪了一地,秦夫人也哭个肝肠寸断,秦朝颜一见不好,忙跪下拦住,哭道:“父亲怎么动这样大的气!弟弟再不好,父亲打两下就罢了,再这么打下去,若打出个好歹来,叫我和母亲怎么样呢!父亲不看女儿,只看母亲面上,饶了弟弟这一遭罢!”
  秦度见女儿哭求,不觉心已软了,叹道:“你是个女孩儿家,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我如今若不管教,来日只怕他作出大祸来。嗐!罢了。”秦度长叹一声,掷下板子,转身便去了。
  秦朝颜见他走了,忙低头来看秦中月,见他虽疼得冷汗涔涔,幸而还无事,才稍稍放了些心,忙叫请大夫来瞧。秦夫人也一面哭着,一面给秦中月拭汗。丫头们上来帮着将人抬到内室床上,瞧过大夫,秦夫人叫众人都散了,只留秦朝颜帮着照看,自己坐在床边,方咬牙哭道:“你真真是
  要了娘的命了!”
  秦中月低头道:“做儿子的不孝,累得母亲操心,是儿子错了,今后再不敢了。”
  一语未了,秦朝颜已冷笑道:“我猜得再不错。我早嘱咐你,别吃暗亏,如今看来,竟白说了!”
  秦中月便不言语。秦夫人道:“你不必在娘跟前装样儿,什么事我不知道!你打谅余丫头房里的事我不知道?你房里的事我不知道?我原想着借着这事断了余家的念想,可是你……你这个不争气的,娘的苦心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还是你当真看上了余丫头?”
  秦中月默默不语,任由秦夫人和秦朝颜数落猜疑。他知道母亲不愿意与余氏结亲,却不料母亲为毁婚竟不惜毁人名节。今日他若不揽下事情来,且不说余霜纨名节必毁,云楼定是罪责难逃,他情急之下本为维护云楼,却不料秦夫人反猜疑他对余霜纨动了儿女私情。
  秦中月不言语,秦夫人与秦朝颜母女两个计议一阵,终究也猜不出内中底里——余霜纨屋里荇儿、弄蕊虽是秦夫人的人,但毕竟不比秋绡贴身服侍,那些细密之事自然也不知晓。秦夫人虽借着那两张笺子意欲坐实余霜纨与外人私相授受之事,但其中细事却也不甚清楚。当下秦夫人又要喊云楼来问,秦中月听见了,便叫一声:“母亲,大姐。”
  二人听他说话,忙都过来。秦中月便说:“如今事情已完了,只求母亲姐姐撂开手去,再别提了。横竖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今后也再不干这样糊涂事了。若还只管要追究起来,闹得家宅不安的,倒不好,只求母亲姐姐疼我罢。”
  秦朝颜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还说你心里有数!你有什么数了?我瞧你被人家算计死了,还只管充好人呢!”
  秦夫人将她拉到一旁,使了个眼色,向秦中月道:“娘知道你不愿意追究,再说事情已了了,娘自然也不能再翻起来,只是到底心里疑惑。你也到底把里头的事给娘说说,叫娘心里也有数。”
  秦中月垂眼想了半晌,方说道:“实实不干别人的事,是我一时犯糊涂,贪玩了罢了。”
  秦夫人皱眉,见他咬死了不肯说,便知问也无益,又安慰他两句,叫婆子来抬着,亲自送回他房里,安顿好了才罢。
  那时一屋子丫头都等在房里,见送回来了,忙的都围上去。一时手忙脚乱安置了,又都忙着送出秦夫人母女,独有拾翠因那次事后便不肯现在人前,燕钗便叫
  她照看着。
  那拾翠虽是万事不关心的,但人在这屋里,瞧这形景多少也明白点,便知必与云楼有些干系,此刻瞧这光景,不由冷笑道:“这是何苦!为个丫头这样,人家还未必领你的情。”
  秦中月叹了一声,便不言语。说话之间,霞影云楼两个进来,拾翠仍出去外间,霞影便叹道:“好好的,怎么就闹成这样!我也不管你们是怎么了,有话,趁着这时候赶紧说了罢。”说着便出去了。
  云楼站在屋中,离着床有四五尺远,低头含泪,一言不发。秦中月闭着眼躺在床上,也不言语。半晌,云楼方抬头,忽瞧他眼底泛着水光,不由一怔,便忘了情,赶上来拿帕子替他擦着,低声道:“可是疼得厉害?”
  秦中月微微睁了眼,他本就生得玲珑清润,此时满眼水光迷离,瞧得云楼竟觉蓦然心动。便觉秦中月握住自己拿帕子的手,挣扎着欠起身来,说道:“我只当你再不回来了。”
  这句话才说出来,那眼泪便掉了下来。云楼也由不得落下泪来,半晌,方呜咽着道:“何苦!实告诉你罢,我是个克毒亲上的命,跟着你只怕早晚害了你,今儿这样,又是何苦!”
  秦中月瞅她道:“我也实告诉你罢,你可知道你为什么来我们家?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春天踏青你拣了谁的穗子?”
  云楼听这话,不由怔住,半晌,方才想起前年春天跟师父采药去,拣了不知是谁衣裳上挂的穗子,那时只远远瞧见几个少年公子离着不远在一处玩笑,她便猜是他们的,原要扔了的,因师父说“既拾着了,就是缘法,你就挂着罢”,她也就挂着了。后来从他们边上过去的时候,她也听见有人小声说什么“你瞧那是不是你的穗子”,她却也没抬头,一径走过去了。
  秦中月见她出神,便知她想起来了,叹道:“那时我就上了心,后来我瞒着旁人去瞧了静虚师父两次,因她告诉我‘来日当有相聚之期’,所以我一直等着,果然你就来了。这些日子我如何待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虽是卖进我们家作丫头,我何时把你当丫头看了?”
  云楼怔了半日,方才说道:“既如此,你怎么不早说?”
  秦中月道:“我只怕我说了,你反疑惑是我作怪弄了你来作丫头,所以只想着日后我们好了,再拣个时机告诉你。”
  云楼再想不到与秦中月还有这段公案,再想想师父事事天机妙算,只觉恍然若失,失神半晌,方
  问道:“既这样,我师父可告诉你,我命格克主?”
  秦中月点头,说:“命数皆有天定,若该败时,必是要败的,不管有没有什么克的;若不该败时,那克的人也到不了身边。你以后再不可如此想了,你本无错,何必把缘由都归到自己身上。”
  云楼听这话不由听怔了,只觉方才万千的言语,此时都不知丢到了哪里去,竟没有一句话说,只怔怔地望着秦中月,秦中月也只管瞧着她,两双泪眼,满腹心事,都不知如何分说。
  云楼因见他泪痕未干,便拿帕子替他擦了,低声道:“你方才为什么哭呢?”
  秦中月握着她手,道:“你不知我心里多少言语,又是悲,又是喜,又是悔,又是愧。”
  云楼便知他说昨夜的事,自己心里竟也同他一样。悲的是昨夜那般决裂,喜的是今日心结顿解,悔的是昨夜鲁莽置气,愧的是因自己之过累他受难。想着,不由又掉下泪来,说道:“昨夜原是我错了。”
  这句话一说,却是两个声音,两人都一怔。云楼又是带愧,又是含羞,秦中月见她满眼泪光,红香艳嫩,便觉忘情,一拉她手,凑上脸去向她唇上点了一下,不防牵动伤处,登时一面嗳哟一面又强忍着倒向枕上。
  云楼吓了一跳,忙扶着他躺下,慌的说道:“伤得这样,还作死!疼得怎么样?”
  秦中月咬唇呻/吟道:“比打的时候还疼。”
  云楼忙说:“我去回夫人!”
  秦中月一把拉住,说:“别去,躺着别动还好些。”
  云楼忙又转回来,道:“那就好好躺着。”
  秦中月便唤她:“你近点,我跟你说话。”
  云楼便贴近脸去,只听他悄声说:“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云楼一怔,脸上微红,秦中月见她不语,又道:“你不过来,我只得自己起来。”说着便要撑起身子来,云楼抿抿嘴,没说什么,按着他双肩,低头轻轻凑了上去。
  四唇相贴,云楼顾及他受伤,不敢乱动,秦中月怕她生气,也不敢乱动,这么静静地贴了一会儿,忽听外头霞影的声音道:“姐姐回来了。”


32、三十一、说细事二人对案,遭谗言险招求生

  云楼赶紧站起来退后两步,回头便见霞影和燕钗一道走进来。
  云楼暗定一定心,迎上去道:“燕钗姐姐回来了。”
  燕钗满面忧色,也迎过来拉着她手,道:“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差点没急死我!因你不见了,我昨儿只顾着找你,就没瞧见公子几时出去了,直到吵嚷出事来,我才知道。直到这时候我还糊涂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打起来了?我听说刚才你在屋里,你赶紧说说。”
  云楼抿嘴,半晌才说:“我也不知是怎么了。”
  燕钗诧异道:“连你也不知道?你昨儿哪里去了?”
  云楼还未答言,便听秦中月说道:“罢了,这事也别提了。昨儿原是有人戏弄我,故意悄悄地把她藏起来,今儿听说出了事,又送回来的,与昨夜的事不相干。”
  燕钗见如此说,只得罢了。便走过来坐在床边,垂泪道:“究竟是什么天大的事,惹得老爷这么生气起来。往日虽也时常说上两句,却没动过这么大气。昨晚儿的事,我也不问了,只是劝公子以后小心着些,再别吃这亏了。”
  秦中月闭目不答,半晌,方叹道:“我知道了。方才母亲叫你去说些什么?”
  燕钗拭了泪,说道:“不过是问昨儿的事,我又不知道,也是白问。”
  秦中月点点头,又道:“你去瞧瞧霜姐姐,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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