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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婢+番外 作者:西菱(晋江vip2013-01-23完结,宅斗宫斗,宫廷侯爵)-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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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菱:因为看来看去只有你最好欺负啊……
  何姬:凭什么啊!上回是我,这回还是我,还捎带上我的丫头,不带这样可着一个欺负的啊!
  某菱:其实呢,也不是这么想欺负你的,可是连着几天没有留言人家好烦躁嘤嘤嘤,所以对不起了嘤嘤嘤,你早点准备回老家吧可怜的娃~~
  何姬:后妈!
  某菱:喂,搞清楚,你不是主角耶……


43、六、故人

  秦家的事过了风头,朝堂上也平静下来。淮英王知李重明拿秦家作法,敲山震虎,近日也低调许多,王妃进宫探女时,也暗暗告诫怡妃且消停些日子,别急着出手,叫娴妃且风光着去,将来早晚有找回场子来的时候。
  怡妃见母亲郑重再三,只得依从,暂将那算计的心思压下去,只是高傲使然,到底不能赔出笑脸来,也只好这样罢了。
  娴妃宠爱日隆,又因她始终小心谨慎、委曲柔婉,并不恃宠生骄,因此李重明越发肯宠着她,莫说怡妃,连素来深得怜爱的灵妃都落了下风。
  此时偏又发现娴妃有孕,李重明如今只有一个儿子三个女儿,正要以子嗣为要,因此更添一喜。一时娴妃并整个上陵王府风头无两,人人眼红。
  这些事总不在云楼心上。她近来因何姬的事见识了宫内凶险,心内便起了一股冷意,别人或喜或愁,独她心中灰冷,一概心不在焉。只有前儿听得说因娴妃有孕大赦,秦家也在赦免之列,秦度原是发配,改了告老,许回家乡安养。
  上陵王又保举了秦中月一个闲职,仍在京中,也算很好了。云楼在秦家的日子虽浅,但秦家到底也算于她有恩,何况秦中月也是真心护爱于她,就是绝了情义,她心里也终究是记挂着。
  这日早上服侍过怡妃梳洗,因她现是司饰,掌怡妃钗环珠钏首饰之物,并不在近前服侍,只每日梳洗时应个差就完了,很是轻闲。因闲来无事,又春来发闷,便信步往前殿游廊来,倚着石栏杆看那新吐的柳絮儿,默默出神。
  站了一时,远远地瞧见一个少年公子进来,离得远也看不真切,因昨儿听得说怡妃亲兄——淮英王世子周平卿今儿要来瞧怡妃,便猜是他了。
  一时忽想起宋未离来,如今娴妃得宠,他这个上陵王世子也大得皇上青睐,想来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大约也不似当日那般小心了罢?
  宋未离在宫中有许多暗棋,云楼不知道他有多少,但既然有一个云楼安在怡妃眼前,自然还有别人,或者,连李重明那里都有罢?
  云楼这么一想,不由吓了一跳,转念又想道:便是他有人,也未必能近得了皇上的身边,不过作个耳目,聊胜于无罢了。只是,在皇上身边安插眼线,这岂不是……大逆不道之举么?难道上陵王想扶持娴妃做皇后?
  这里云楼眼睛直直地出神儿,不料那边周平卿出来,因无意间抬头远眺,可巧瞧见云楼在回廊上倚着,因隔得远,只瞧见她望着自己这边方向,却不知她正出神儿,瞧了半日,只见云楼呆呆的也不动一下,还当她看自己看住了,便觉有趣,信步走来。
  云楼犹不知觉,直听见脚步声响,方知有人
  来了,一瞥之间,只觉这人面善,却想不出是谁,不由细看了两眼,但见这少年年约十七八岁,生得面容清朗,风度淡远,举止沉稳宁和,及至注意到衣裳打扮,方猛省是周平卿,赶忙低了头起身道万福。
  周平卿略一摆手,道:“我瞧着这位女史面善,一时却想不起是哪个。不知女史叫什么名字?作什么差使?”
  云楼垂首道:“回世子的话,奴婢名叫云楼,是尚服属司饰女史。”
  周平卿细打量她一时,眉头微凝,半晌方微微一笑道:“罢了,许是以前见过一面,留了些印象罢。”
  话犹未了,忽听那边有人含笑招呼:“平兄果然在这里。”
  云楼听这声音,便知是谁。果听周平卿温声道:“原来是未离。”
  来人正是宋未离。上陵王与淮英王虽各成一派,然同为异姓王,面上仍是亲热客气得很,彼此称呼之间也是互称表字,并不显生分。
  说话之间,宋未离已走来,二人互作了揖,宋未离便笑道:“我来瞧妹子,听说平兄也进宫了,便猜是在这里,果然不错。”
  周平卿亦微笑道:“不知弟也在此,若早知道,必相约同往,倒是兄失礼了。”
  宋未离笑说:“你我之间,客气什么。走罢。”
  二人一笑,一同转身去了。云楼一直在边上垂首默听,听二人走了,方抬头瞧着二人背影远去。瞧了一时,正要转身回去,忽地灵光一动,顿时想起为何瞧着周平卿面善了——
  当日在秦府,秦中玉中榜摆宴之时,萧庭与一位青衫公子同来,当时只说是朋友,云楼并未细瞧过他容貌,对那背影却熟悉些,所以此时方才瞧出来。
  这一想起来,便不由吃了一惊,当日来秦府的青衫公子原来就是淮英王世子周平卿,但秦家素与镇陵侯、临川侯等交好,乃是淮英王一派,他要来只管来就是,为什么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若说是避嫌,但一来那时秦府尚未被皇上警告过,并无避嫌一说;二来若当真为避嫌,随便遣哪个清客或管家奴才来也就罢了,又何必亲来呢?
  一面想着,一面低头走着,不防忽迎面遇见个人,见面彼此一怔,倒是那人先开口道:“云楼?”
  这人不是别个,正是萧庭。
  话说云楼自打从秦府出来,便悄悄去寻金鹊,因金鹊的哥哥是跟萧庭的小厮,因此得与萧庭见了面,细问了秦府出事的原故,又从他那里问出了使秦中玉逃脱此事的主意——秦府于她有恩,能尽力保住一个,总是好的。
  但云楼本就对萧庭心存冷淡,萧庭又素来是没耐性有脾气的,又因一心要救秦中月,二人便到底分崩了,云楼独自百般打听消息,想出
  路上拦宋未离的主意来。
  此后二人便总未通消息,却不料今日在此相逢。云楼见了他,先是一怔,后又想起萧庭原是与澧汀公主有婚约的,澧汀公主虽生母出身不高,母亲又早亡,不大得宠,但到底是公主,萧庭的姐姐又是萧贵嫔,他到宫里来倒也不算稀奇。
  当下云楼一时不知作何言辞,只得低头道个万福。不过一月光景,如今对面相逢,心情早非昨日,云楼抿嘴,低叹一声,将往日冷淡相对之心不觉去了,说道:“萧公子,有些日子没见了。”
  萧庭怔了半日,方说道:“那天你赌气去了,我当时虽生气,过后到底担心,暗暗命人去找,哪知竟遍寻不着。却料不到……你竟进宫来了。”
  云楼道:“多谢萧公子好意,我如今很好,萧公子不必挂心了。”
  萧庭听她说话,全然是一派平淡,并不记旧恨,也无一丝情意,不知怎地心内便发怔,讪讪道:“你无事,就罢了。”
  云楼福一福身,仍旧回去,未再多言。萧庭自站了半日,也不知是何滋味,垂头慢慢地往萧贵嫔宫中来。
  萧贵嫔因是嫔位,并没有自己的宫苑,只在怡妃秀清宫西侧的宜春殿住着。今日因逢十六,外戚可入宫探视,故而几位妃嫔的娘家都有人来探。
  萧庭来至宜春殿门首,里头萧贵嫔因知今日家里有人来,一直等着,门口小宫女一见来了,忙迎上去道“公子万福”,让进里面。
  萧贵嫔见来了,一面让“弟弟坐”,一面问家里好。萧庭嘴里答应着,总没回过神来,萧贵嫔说了半日,才瞧他心不在焉的,不禁诧异道:“这是怎么了?别是出什么事了罢?”
  萧庭摇头道:“没有什么事。”
  萧贵嫔见他这样,越发胡猜乱疑起来,说道:“没事,你这么丢了魂似的?平日里你哪有一时半刻消停的,必是有事。难道上回秦家的事又翻起来,牵连了咱们家不成?再不然,淮英王府里有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萧庭见她乱猜一通,又不好说的,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道:“没有的事,不过因我着了风寒,没精神罢了,别瞎猜了。倒是姐姐这里近来可好?”
  萧贵嫔见问,将方才的事便撂到脑后,一股脑儿把肚子里的话都倒了出来,说道:“你还不知道?这两日娴妃怀孕了,把个怡妃气得倒仰,又不敢怎么,天天生气。我倒也罢了,横竖皇上也不大往我这里来,皇上宠娴妃,人家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我也不眼热。只可恨近来因娴妃不能侍寝,皇上又被灵妃给勾了过去,隔三差五跑去她那里,叫我看着生气。”
  萧庭也无心听她这些话,只顺口说道:“既这样,你得空就瞧
  瞧怡妃娘娘去,咱们跟淮英王府上走得近密,你安慰安慰也应该的。”
  萧贵嫔嗐声道:“我的弟弟,你不知道,我瞧着皇后娘娘对怡妃有点不喜欢呢,想也是,怡妃这几年的气焰也大了点儿,虽不能说不敬,可总那么高傲,也难怪皇后娘娘心里不舒服。我现在远着还来不及呢,倒往上凑?”
  萧庭听了,问道:“那皇上呢?”
  萧贵嫔道:“皇上虽没说什么,我猜心里只怕也有成见。你想,皇上正宠娴妃,偏她动娴妃的人,给娴妃没脸不说,上一回何姬中毒的事儿,皇上还怕娴妃受惊,特特地叫太医去瞧。那事儿虽然糊涂过去了,怡妃身上可是背着嫌疑呢,你说皇上还能待见她?”
  萧庭听得发怔,嘴里嘀咕了一句“那怎么办”,萧贵嫔听见了,也皱了眉,说道:“这倒也难办。怡妃要真倒了,也不知淮英王府会不会受牵连,要是牵连到王府,只怕咱们家也得沾带上。可话虽这么说,我也没法儿。我倒是想帮着怡妃,可她那手段,我真真瞧不上,争宠也不犯使下毒这么伤天害理的招术,这样事儿我也干不了,说不得,只得跟着皇后娘娘,保全自身和咱们家就完了。”
  萧庭默默出神半晌,萧贵嫔兀自说些张长李短的闲话,正说在兴头上,忽然萧庭插了一句道:“既这样,姐姐明儿就要了她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呐,可能的男主都出现了,乃们猜是哪个?


44、七、陷害

  萧贵嫔听这话没头没尾的,愣了一下方道:“说什么呢?要谁过来?”
  萧庭道:“怡妃娘娘那里有个宫女,姐姐想个法儿,把她要过来罢。”
  萧贵嫔诧异道:“无缘无故的,这是怎么说?”
  萧庭道:“横竖求姐姐个情儿,要了来就是了。”
  萧贵嫔嗤道:“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怡妃是妃位,你姐姐我只是个嫔位,岂有我向她要人的?再者,就算能要,总也得有个原故,平白无故地要人作什么?”
  萧庭低了半日头,方闷闷地道:“罢了,不能要就不要罢。我来了半日,也该去了。”说着就起身要走。
  萧贵嫔到底没解过这个意思来,原猜着是弟弟看上了哪个宫女,所以叫她要,但瞧神色又不像,问他也不说,只得罢了。
  步莲宫这两日正大兴土木。因娴妃爱莲,李重明便命将步莲宫左近凡可植莲之处皆挖塘种莲,又在其上设水榭风亭之属,以作夏日赏荷乘凉之用。
  春日天气晴好,娴妃在院中坐了,瞧着远处工匠们忙碌,托腮若有所思。荷瓣、莲心在旁捧茶,四个宫女站得稍远些听唤。
  荷瓣便说道:“小姐您瞧,这荷塘可不小呢。不止这里,奴婢听说后面也要挖塘,到时候都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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