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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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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赞穿着一件白色亵衣侧身睡在床上,她打了个呵欠,也挤了上去,闻到熟悉的味道,自然而然的就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苏赞早已不知去向,宝瓶儿正坐在床头冲她笑得□。
  她皱皱眉头:“你干嘛?”
  “呵呵呵呵呵,娘娘,王爷嘱咐今天让你多睡会儿,让我不要吵您。”说着,凑到她面前低声道:“昨晚辛苦了吧,咋没听到你们闹腾的声音呢?诶嘿嘿嘿嘿,什么时候诞下小王爷,您的位置才叫稳当当的,王妃高明……”
  乌鸦儿脸皮抽了抽:“王爷呢?”
  宝瓶儿笑着道:“昨儿个不是陈大人回来说了那冤案吗?王爷今儿个就到县衙去看热闹了。刚刚到了正午,让我回来看你起来了没有。”
  被师兄的事情一冲,乌鸦儿这才想起来昨天陈昀好像为了一件案子发了脾气的。
  乌鸦儿好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坐起身来,接过了宝瓶儿递过来的杨柳枝,开始清洗起牙齿。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案,就是城东一户大户家小姐,长得极清秀的,马上就要嫁给一户盐商少爷,本来多好的一场姻缘,结果男方突然退婚,说是女方早就失了贞节,还有了身孕,不愿意了。
  “这事且不论真假,要是这么退了婚这女孩家以后怎么嫁得了人啊,谁会要呢。女方哥哥也是个体面人,咽不下这口气,就告到县衙里去了,县令拉了些证人来问,还让牙婆来验贞操,都说这姑娘不贞,这姑娘咽不下气,当场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自己把自己捅死了,说什么要证明清白,让人看她肚里有没有孩子。
  “昨日里陈大人在边上看的明白,那姑娘手上还有守宫砂在,分明就是个处子,就这么被人睁眼说瞎话的弄死了,一堆百姓就站在旁边围观,也不说什么,真是叹为观止。”
  乌鸦儿抚了抚额头,正要说话,听到门开了,苏赞穿着一身玉色出风毛的扩袖袍子站在门口。
  “你们俩这嘀嘀咕咕什么呢?宝瓶儿,你不好好看着大圣,它又跑到客栈厨房偷菜了,讲好了,赔给客栈的钱都算是你出啊。”
  宝瓶儿一拍脑袋:“哎呀,咋忘了这茬呢。”慌忙就冲了出去。
  苏赞就把门一锁。
  乌鸦儿皱眉:“大圣怎么喜欢上偷菜了?”
  苏赞“哼”一笑:“我唬他的,你倒是信了。”
  乌鸦儿自嘲笑笑,没有说话。
  苏赞递上荷叶包的一包东西:“尝尝看,容城最有名的小吃,荷叶糯米鸡饭。”
  苏赞十分体贴的撩开那荷叶包,一股异香扑鼻。
  乌鸦儿难得开心起来,拍了拍巴掌:“这个好。”就夺过来大嚼:“唔,怎么还是滚烫的,可真香。”
  苏赞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把它放在胸口上暖着,自然不会轻易凉了。”
  乌鸦儿却有些吃不下去了。再这样装不知道她都快要崩溃了。可是不装,摊开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师父老人家说过:“装明白的都是糊涂人,装糊涂的才是明白人。”她还是好好做自己的明白人吧。
  乌鸦儿看着他:“陈昀那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苏赞正经了些,苦笑道:“其实不是什么难断的案子,无非盐商财大气粗,花钱买通了一干人等,要将原告一家弄到身败名裂,只是没料到这姑娘太烈性,竟就这么走了绝路了。”
  乌鸦儿还是有点迷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陈昀查出来了吗?”
  苏赞见她关心,就把这事一五一十的给她说了。
  原来这姑娘家里虽然架子在那里,其实已经落败了,哥嫂疼她,从过路商人手上买了一斛上等珠子给她成亲缵个凤冠戴,她见门口有个牙婆在叫卖,就让那婆子进来给她把珠子拿去穿了,谁知道那婆子把她好珠子都换成了假的,她嫂子看见了,就把那婆子叫来羞辱了一通。那婆子咽不下这口气,生了歹意,就到那盐商家里去说这姑娘的坏话,说她不贞洁,肚子都大了什么的,那盐商就找了另外一个经常走家串户的老尼姑来问,那尼姑跟那牙婆说的一般无二,他们也就信了,要退亲。这姑娘家自然不肯,闹到衙门里,那盐商岂是吃素的,又仗着有钱一向横霸惯了,早就买通了县官诸人,这出来作证的自然是睁眼说瞎话。
  乌鸦儿惊叹,真真大白天颠倒黑白,活活弄死了一条人命。
  苏赞看她难受,抚抚她的背:“不用担心,陈昀正那里审案呢,他有尚方宝剑在手,那县令等一干人等都在等着查办呢。”
  乌鸦儿这才吐出了一口气:“但是这确实太冤了,这些人怎么都没了良心呢。”
  苏赞冷笑起来:“也不是说生来便没有,只是良心和利益不可共有时,把那没用的良心抠出来扔了罢了。”
  乌鸦儿叹气:“你真是冷血,居然这时候也能开玩笑。”
  苏赞阴鸷的凑过来:“谁跟你说我是好人了?”
  二人靠的太近,乌鸦儿忍不住往后缩缩。她渐渐的有些怕了这个人了。
  苏赞笑了笑,将她脸边沾着的一粒糯米弹开来:“逗你玩儿呢,不过我们可能还要在这里多呆上数日。”
  “真的吗?”乌鸦儿心想这样自己就可以好好照料师哥了,不由有些雀跃。
  苏赞岂会看不出她的想法,眼神暗了暗。
  “可是为什么呢?”
  “你知道那珠子是从谁手上买来的吗?”
  “谁?”
  “朱少征。”

  你是不是想要活活气死我(小修)

  “朱少征?他不是逃到南边去了吗?”乌鸦儿听到这个名字,不是不吃惊的。
  苏赞笑一笑:“这里可不就是京城的南边吗?”
  “你有把握是他吗?你是怎么知道是他的?”乌鸦儿有些兴奋的捉住苏赞的袖子。
  苏赞笑得无奈:“本王的口都要说干了。”
  乌鸦儿连忙倒了一杯茶给他,一脸要听故事的坚决。
  苏赞很少看到她这么女孩儿气的时候,接过茶笑了笑:“看你这么好奇,都与你说了吧,首先,这斛珠子作为重要的证物,陈昀岂有不取来看看的道理?那珠子成色极好,是贡品规格,最重要的是盛这珠子的匣子,内面刻了一个‘付’字。”
  “这付家的珠子和朱少征又有什么关联呢?”
  苏赞笑了笑:“你知道这朱少征是干什么的吗?”
  “刑部侍郎吧,好像。”
  “那你知道他如何敛财吗?”
  “朝廷不是说卖情报吗?”
  苏赞笑笑:“也不尽然,他还有一条敛财的途径就是诬陷富户,然后抄其家产,再像朝廷漏报查抄所得,将其占为己有。
  “这付家在胶东一带十分有名,当年先皇把胶东的一片海域赏给了这付家的祖上,这片海域盛产珍珠,这付家就靠着这珍珠起了家,又称珍珠付家。做些饰物珠宝买卖,每年朝廷的贡珠也都出自这珍珠付家。”苏赞说着,从自己腰带上面取下一个兰花香包,那香包下面打着一条水蓝色的如意络子,缀着一颗沉沉的珍珠。
  乌鸦儿看那珠子,几乎有鸽蛋那么大,拿在手上把玩:“这也是付家的珠子?”
  苏赞笑着点点头:“是。”
  乌鸦儿不解:“既然朝廷的贡珠都出自付家,付家的珠子又这么出名,怎么你们就知道这珠子不是别人买的付家珠?”
  苏赞笑一笑:“自然有凭证,如果是贡品珍珠,盛器上会刻着贡字。如果是付家出售的珠子,盛器上会刻着付家商铺‘金玉斋’三个字,这匣子下面的付字却表示的是珠子是付家自己存下来的珠子,并不做贡品和货售用。”
  乌鸦儿想了想,开口道:“我明白了,那朱少征一定是抄了付家家财,而这珠子既然是付家所有,那所有者一定是朱少征,即使是第三个人,也一定曾经从朱少征手中转手。你说的可是这个意思?”
  苏赞点点头:“这不过是其一,其二是,那原告姑娘的哥哥说这卖珠子与他的人他也没见过,只听说是个过路货商,是将这珠子寄卖在城东一处珠宝店内,而且价格卖得与许多庸珠差不多,很多人都因为怀疑是假货而不敢买,他因为确实无钱又希望妹妹嫁得风光体面,就买了这珠子。
  “陈昀还派人去问了那珠宝店老板,老板说那个商人长得一脸书卷气,四五十岁年纪,和善平易,极会说话,但是穿着却极其平常,他每隔几天便会放上两三件值钱的东西在这珠宝店里发售,都是极好的东西,卖得却便宜,像是急等着用钱。”
  乌鸦儿恍然:“所以你怀疑这人是朱少征。”他被朝廷通缉,一路难逃,为了不引人注目,一定只会带些轻便却又值钱的东西,无非银票和珠宝,而兑换大额银票容易引人注目,而且往往票号都有朝廷的眼线监视,自然不如售卖珠宝来的隐蔽。大家都以为他早已逃到闽越那边去了,他却还躲在这小县城里面,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苏赞点头:“却只是怀疑,但是可能性不小,毕竟这个卖珠人的情形和朱少征太像了,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呢?”
  乌鸦儿点点头,随即道:“如果抓住了这个人,许多谜团就应该可以迎刃而解了吧。”
  苏赞何尝不是这样想的,若是捉住了朱少征,太子与这次细作案的关联就可以水落石出,围绕东宫的一系列谜团也会随之浮出水面,也许师父的行踪也可以知道。
  更近一步的是,如果太子的罪状被揭发,那么真正的父皇在何处、是生是死都会有了答案。这是关乎天朝社稷的大事啊。
  所以,这朱少征是如此的重要啊。在这盘近乎死局的棋局里,他是那最最关键的一颗棋子,下对了,就可以让这盘死局起死回生。
  乌鸦儿看苏赞表情凝重,知道他一定又想到了自己的师父,触景伤情。
  “想不到陈昀那个呆子,还能想到这许多,是不是你在从旁提示?”她随便把话题引到旁的事情上面。
  苏赞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笑起来:“其实他在断案这方面,也是个极聪明的人,只是皖直那个案子关乎他的恩师,加上又没有经验,所以才一时无所作为,此次我虽然在旁边疯言疯语了几句,但是大半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那你们打算怎么样去捉朱少征呢?”
  “他在这里行踪非常隐秘,加上这里治安混乱,很难知道他究竟住在哪里,陈昀打算在珠宝店设下埋伏,等他前来寄卖首饰,这样的话,说不定就可以逮到他。”
  “如果他已经走了呢?”
  “不会,他说过这个月十五还会来送新货,而且,他上次卖珠的钱还没有取。这容城县十分混乱,十分适合他藏身。”
  今日是十一月初八,离朱少征出现还有七天。
  “这次珍珠案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陈昀又已经暴露,不怕那朱少征乘机逃了吗?”
  苏赞摇头:“这你倒是不用担心,我已派人在城里各个出入口都设了埋伏,若是有可疑人出现,自然会来报,他应该逃不出去。”
  乌鸦儿心想这真是要瓮中捉鳖了。她偷偷拿眼去瞟苏赞,心想他这么个精明到滴水不漏的人,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她和师兄的事情呢?
  看苏赞并没有异样,自己心想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吧,她想起师兄的伤情,却又不敢贸贸然去问他配疗伤药的事情。
  一则,师兄若是发现苏赞不傻,必然会对自己起疑心,要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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