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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山河讨你欢 作者:姬浅一(红袖2013.6.30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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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座大殿耸立,青石白玉相铸,玲珑剔透,上面绣以九龙飞腾,栩栩如生,大气不失古朴。
月笙走到大殿面前,轻声念出门匾上较劲磅礴的三字:“枕——玉——殿。”
她迈腿走进大殿,奇怪,这大殿竟无一人看守,奈何她心切,即便起了疑心便不再管这是龙潭虎穴。
一把龙椅高然耸立在大殿的前方,下面是玉石所铸台阶,龙椅旁有一块深紫大玉,大抵便是传说中的“今生石”了吧?
传说,今生石能让人看见自己的过往。
“今生石”上有一个凹陷的手掌,月笙迟疑了一阵,终是把手缓缓放进这印子里,深紫色大印显得她的手白皙纤小。
她闭上眼,一幕幕从眼前晃过。
一个身姿挺拔俊朗不凡的男子紧握着自己的手,眼中的深情让她欣喜。那些说笑,那些经历……
——笙儿,我要去赴一个劫。
——笙儿,你要等我。
——笙儿,我爱你。
——笙儿,你为何不信我?
——笙儿,我曾说过,我绝不会负你,你为何就不肯信我呢?
……
那个男人英姿勃发,眉目间英气纵横,剑眉星眸,他的一颦一笑,在脑中一一掠过,让月笙头疼欲裂。
那些深深埋葬的过往,被抽丝剥茧,无比清晰的展现在眼前。
于是,自己为何会有这身武功,为何会有这片永不衰零红梅林,为何自己对自己的过往全无记忆,为何脑中的过去一片空白……于是,这一切,忽然都有了答案。
自己费尽心思想要知道的过往,原来这么不堪。
她忽然不敢再看下去。
“大胆女贼,竟敢在我枕玉殿这般放肆。”一抹身影翩然而至,带着浓烈的杀气。
来人带着银白色面具,遮住了右边脸,王者之气充斥着大殿,俨然是那位浑身杀气的沐衍斟。他纵身一跃,便已稳稳坐在龙椅之上,他薄唇薄削,开口,尽是压迫之感:“说,你为什么会有左护法的通行蝶坠?”
左护法?
原来,延陵暮歌竟是这枕玉殿的左护法。
那么追杀延陵暮歌的人定是枕玉宫的人无疑。只是,延陵暮歌犯了何事会被追杀?还是说,他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来不及等她思索,大殿外已被身穿铠甲的重重士兵包围,整齐的脚步声可以看出他们训练有素。
于是月笙忽然明白了那两个守卫的眼神和自己一路的畅通无阻。
“沐衍斟。”她轻轻唤着,眼睫轻垂,一双手隐在袖笼中,指甲滑过掌心,一片猩红:“你是这枕玉宫的主人?”
沐衍斟轻声笑了,大拇指间套着的玉扳指被把玩在手心,他反问:“难道本座看上去不像?”
呵,原来这个男人竟有这般尊贵的身份,是自己轻敌了。掌心的伤口又深一分,染红了袖角。
她的手从今生石上撤离,冷静如常。唇轻启,毫无波澜:“那两个侍卫通风报信,你们既已知晓我并非善类,那么为何要等到这时才动手?”
“本座不过是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罢了。”顿了顿,他拂了袖,衣摆在龙椅上的褶皱被抚平。他冷冷一笑,霸气四泄,“说,你与延陵暮歌什么关系?”
“与你何干?”风止,声全寒。她的眼眸如同冰窖,寒冷彻骨。
今生石就在龙椅的旁边,她站在身处龙椅上的他身旁,四目相视,他眸中冷意浮现,她则毫无惧意。
银白面具下的他忽然玩味一笑,逼迫之感袭来,他修长的手指紧捏住她的下颌,语气森冷,“不说?我枕玉宫有百种酷刑,你想要尝试哪一种?嗯?”
她的下颚被捏得生疼,她忽然便是一掌,直冲他的胸膛。
他转身避过,玩味一笑:“好大的脾气。”顿了顿,眸中厉气浮现,对着屋外的侍卫挥了挥手,“拿下!”
侍卫得到指令,闯入大殿,将月笙重重包围。
他斜卧在龙椅上,冷冷的看着月笙同他的精锐铠甲厮杀。


'5. 黑夜'

  月笙手脚被束,冰冷的铁链困住她的四肢,几缕墨发狼狈的贴在额上。方才同那些精兵一阵撕杀,已精疲力尽。不幸被擒,也只能自认技不如人。
暗无天日的牢笼阴冷潮湿。
一个手执长鞭的女子站在月笙面前,明眸皓齿,眼波若水,长发利落的髻在脑后,银白色的铠甲熠熠生辉,女子的柔美掩在盔甲之下,英姿飒爽。想来应是个纵横疆场的女将。
她近身几步,走至月笙面前,指尖挑起月笙的下巴,桀骜的眸子漫不经心的透出狠气:“说,延陵暮歌在哪儿?”
月笙的目光停留在面前的女子脸上,眼中闪过惊艳,顷刻间又把这抹神色藏入眼底。
寂静半晌。
身披银白铠甲女子无声笑了几声,后退几步,若有若无的英眉闪过决绝:“不说?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乖乖听话了。”
她手轻扬,手腕处的铠甲反射着银色的月光。长鞭抖落了几下,在地上摩擦。接着,一鞭狠狠抽来,力度狠绝,月笙皮开肉绽,肩膀轻抖,连着铁链发出声响,素色长衣血迹痕飞,发丝凌乱,手脚冰凉。
“说。”
一鞭狠狠抽来。
“说。”
又是一鞭狠狠抽来。
“说。”
女子唇边隐着笑意,手上的长鞭片刻也未曾停歇。
月笙静静地杵在那儿,不吭一声,不言一声疼。
女子一声冷笑,眼中滑过不屑:“倒是个嘴硬的。”
一鞭一鞭抽来,月笙却不觉得疼痛,仿佛有谁挡在了自己面前,替她挨了这些拷打,并且这个人就直直的贴在她身上,她的下颌抵在那人的肩上,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人的呼吸。
两具身体紧紧贴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她却不反感。
可是眼前空空如也,除了那个鞭打她的女人,哪有什么人?
可为何有人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如此清晰,是幻觉么?
一张脸扒开空气凸显出来,接着是身子,破开空气,就这样凭空出现。
这张脸温软含笑,虚弱苍白。
是他,王人歌!不,应该说是延陵暮歌。
他面对自己,满身血迹,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却发现,从后面根本看不到延陵暮歌!仿佛这只是空气一般,后面的人看不到延陵暮歌,应该说是透明。而她在他的面前却能清晰地,看见他那张清俊的脸。
似是察觉到她的疑惑,他的唇轻轻凑到她耳边,吐气如丝:“莫怕,这是隐身衣。我故意拨开了面前的隐身衣,所以只有你能看到我,背面的人是瞧不见我的。”
他就这般,伏在她身上,不是拥抱,却无比亲密。
他被打得血肉模糊,脸色惨白。虚弱的呼吸在她耳旁,头无力地伏在她肩上。
“莫怕,不疼。”似是洞悉了她所有的想法,强笑着安慰。
“莫怕,不疼。”再言,眸中温度寸寸凉下。
“莫怕,不疼。”这一声,气若游丝。
她的双手被绑,手脚被缚,动辄引发铁链发出声响。
看着他,为自己挨下这一鞭又一鞭。她手指轻轻动弹,想要帮他抚平皱眉,才发现,无能为力。
心绪万千,她别过脸去,眸中清波在抖。
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不能言一句。月笙终是不忍,轻轻阖上眼。耳边的鞭打声萦绕在耳,深深刺骨,寒入肺腑。她情愿自个挨着也不愿延陵暮歌这般对她,她素来不喜欠别人什么。
“哼。”轻轻地冷笑荡在唇角,狂放桀骜的眉眼间皆是不屑,她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狠狠抽去:“看你能嘴硬至几时!”
延陵暮歌在替她挨着,可是血迹无法骗人的,他便只好扒掉面前一层隐身衣,把自己身上的血蹭到她身上。可他挡在她面前,别人也看不到血迹,仍会穿帮,他便只好挨一鞭便闪开,再跑回来帮她挨下另一鞭。
如此循环往复,身上的伤再加上疲惫,他几近虚脱。
方才月笙眼中流转的泪在眼眶里隐忍着一闪即逝,却仍被女子捕捉到了,以为她是疼得厉害又犟着不吭声罢了。王,她的王,曾说过,必须得留她一命,犹豫之色爬上眉梢。
她笑了笑,盯着月笙,眼中的阴狠不容忽视。她收回红皮长鞭:“今儿我也打累了,明日再来拷问。你细细琢磨着吧,明日本将再来想听到该听到的。”
军靴的脚步声踢踢踏踏,混着盔甲滞顿的声音,退出牢房,愈来愈小,渐渐隐没在天牢。
延陵暮歌手指僵硬地披好隐身衣,疼痛与疲倦席卷而来,他放心的倒地。
方才他就那样,把自己的血迹蹭到她的身上,两具身体摩擦着,曾未有过的亲密。在梅林时,她帮他换衣服也不觉别扭,此刻却夹杂了莫名的情绪。
想要低头瞧瞧他的模样,却发现地上空无一人,这才想起他穿了隐身衣。江湖上竟有隐身衣这般神奇的宝贝,这便是他被追杀的缘由?
她合上眼,沉沉睡去。


'6. 红衣女子'

  夜中,本就极暗的天牢此刻毫无光亮,冰冷阴森。
铁链冷冷地捆绑着月笙,她阖目浅眠。
一个红衣女子悄无声息地走进暗牢,形如鬼魅。大片的红犹如血染的嫁衣,裙摆拖曳在青砖地上,妖冶妩媚,隐隐绰绰的黑暗闪烁着红影,一抹诡异撩人的笑在红衣美人嘴边荡漾。
她轻轻捏捏月笙吹弹可破的脸,笑得妖娆。
月笙睁开双眼,警觉的她早已听到了这红衣女子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不过想看看这个女子要玩什么把戏罢了,既然她想要惊醒自己,月笙熟睡的戏也做不下去了,干脆睁眼冷冷看着这个红衣女子。
被一个女人冰冷的目光打量着,红衣女子吐了吐舌头:“呀,你醒了?不过你应该早在我进来时就醒了吧?”
凌乱的发丝遮住月笙的脸,她沉着脸,无力地垂着头:“你是枕玉宫的人?”
“自然是。外面的人怎么可能来到这儿?怕是踏进来一步便已身首异处。”红衣女子笑着做自我介绍,举手投足无不显着女子的妖媚,顿了顿,再添一言,“呃,我叫瑟人。”
月笙眼神冷漠,唇间迸出三字:“说重点。”
瑟人嘴边漾着轻轻地微笑,她伸出手,红袖滑至胳膊,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她伸伸青葱指,托着月笙的下巴,眸目潋滟:“真直接的小美人啊,我喜欢。”
“咦?”瑟人的美瞳在月笙的身上游走,倩眸泛过疑惑,“你身上怎么只有血迹而无伤痕?”
你瞎了啊?虽说延陵暮歌替她挨过了这顿鞭打,还把血迹蹭到了她身上掩人耳目,可那位女将军的第一鞭可确实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身上啊,竟然没有伤痕?你睁那么大眼干嘛用的啊?月笙不语,等待她的下文。
洁白修长的手指由月笙的下颌滑至脸颊,扫过薄润微微上翘的唇,替月笙缕平凌乱的发丝,手指再拂过英眉,抚过眉心,在月笙精致冷漠的脸上游走。“啧啧,多么诱人的小脸啊!”
先是那个带着银白面具浑身充斥着王者之气的沐衍斟,再是英姿勃发的长鞭女将,此刻是这个红衣飘飘妖娆的瑟人。这……枕玉宫的人怎么都有挑人下巴的喜好?
月笙一双冰冷的褐瞳掩在细密如蝶的长睫下,轻轻抖动,如蝴蝶抖落双翼。月笙疲倦的低垂着头,语调不染丝毫温度,冰冷肺腑:“滚。”
由月笙淡漠的语气吐出这字,瑟人笑得更欢了,收回玉嫩青葱的手,抽回袖笼中,近身几步,唇几乎碰着月笙的睫毛,她笑,红唇艳得诱人:“小美人儿,我滚了,谁来救你?嗯?”
诧异在月笙眼中一闪即逝,冷眸若死水微澜。
手中多出钥匙串,瑟人走至月笙的手腕处,解开月笙腕间的铁链,如是,四肢的铁链依稀都被解下,散落在地上,发出哐啷的响声。
四肢间的累赘忽的卸下,全身无力。月笙的手动了动,活动活动了筋骨,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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